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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fate-zero同人)迪卢木多同人-第2.5次圣杯战争 作者:angel特(晋江11.23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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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的主人丝毫没有介意,开灯、换衣、倒茶,忙得不亦乐乎。一面做事一面自我介绍:
  “我叫赖·斯特,21岁,独居。你叫什么?”
  他歪头甜甜地笑着,把热茶递给少年。
  “……海尔文。”
  “没有姓么?”
  “……”少年并不愿意报上自己的姓氏。也许是想起了祖父的话吧。
  名叫赖的青年看着他,没有问下去,岔开了话题,“不勉强你!你多大了?”
  “十六。”
  “你家在哪儿?”
  “……我住马路。”
  少年每一次回答都要犹豫很久。
  “啊,那……如果你不嫌弃,就住我这儿吧!”
  海尔文略有惊讶之色。良久,终于开口,声音生涩,“……为什么?”
  “我没办法对这样的你见死不救。”
  海尔文疑惑地瞪着这个青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我到底是怎么会在这儿的?”
  “送快递的时候正好路过公园,就顺道把你捡回来了。”
  赖的回答异常简洁,但事情的经过其实是这样的——
  以送快递为工作谋生的赖·斯特,今天也像往常一样一家一户地奔忙着。黄昏时分突然下起了磅礴大雨。跑到公园的亭子里躲雨的赖就这样遇见了海尔文。
  》  赖还记得少年留给自己的第一印象。
  ——那似乎是个人,但又不像。全身泥泞,满脸雨水,蜷缩成一团。本该惹眼无比的金发沾满了污泥,显得暗淡无光。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的这个少年,那惨状简直让赖欲哭。
  他几乎没有多想,当下即作出了收留他的决定。
  “我的拐杖呢?”赖的耳边响起少年弱弱的声音。
  “啊,我差点忘了。”青年将拐杖从门口的杂物中拾起,交到海尔文的身上,“不过你这个年纪怎么会需要拐杖的?”
  少年低着头,紧紧握着自己的拐杖,没有回答。赖也没有多问。
  “对了,我帮你准备洗澡水吧,好好洗个热水澡,很舒服的!”
  说着,屋主跑进浴室,烧水。然后回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到一套稍微像样的衣裤,带少年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看着镜子上蔓延的水汽,海尔文忽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呆呆地直瞅着上面鲜红色的三枚令咒。
  他在镜子上按下一个手印。然后,任由它一点一点地模糊,直到消逝。
  当初满怀志气,不顾祖父警告的他,毅然决然地加入了圣杯战争。路途的奔波已让他疲惫不堪。凭自己的身子,要是没有遇到好心的赖,估计会死在那场大雨之中吧?
  举目无亲的他,居然要靠别人收留才能生存下来。这让少年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创伤!
  他……就像是一个笑话。
  当海尔文穿着极不合身的衣服走出浴室,赖正在厨房卷汉堡,背对着他。
  耳边响起轻轻的脚步声,屋主没有抬眼,继续手中的活儿,“衣服先将着穿吧,一时半会儿我也找不到小号的,不过作为男孩子你的身板实在是太瘦小啦!”
  “……嗯,是有点大。”海尔文始终低着头。
  “明天帮你买新的。”
  “……不用了…………”
  “我在城里送了三四年快递,也算有点积蓄,养得起你啦!我看你像是很久没吃东西了,就帮你做了个汉堡,牛肉双份的哦!来尝尝我的手艺。”
  赖带着善意的笑将食物塞到他的手上。
  海尔文皱了皱眉,显然,他并不习惯受到别人的恩惠。
  在古堡里,虽然祖父不待见自己,也不能继承家族的魔术刻印,但作为少爷的他还是衣食无忧的,不存在接受由他人施舍来的食物的可能。因此对他而言拒绝这个汉堡才符合他的个性。
  但是……
  少年湖绿色的眸子看着手中由面包、牛肉、黄油、蔬菜、番茄片组成的汉堡,咽了咽口水。
  他是真的饿坏了。
  看着少年狼狈的吃相,赖笑了笑,然后换鞋,拿伞,抄起五六只包裹,对着狼吞虎咽的少年说,“我还有点尾巴没有干完,先去工作了!你好好呆在家里等我回来!”还没说完就磅地一声关门走了。
  海尔文的手里还拿着汉堡,嘴里还塞着食物,他就这么呆呆地站着,瞅着赖关上的那扇门,朝顿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叹了口气。
  吃完后,他洗了手擦了嘴,然后朝窗边慢慢移去。
  “没人了,Rider,出来吧。”他听见自己说。
  Servant在少年的身后实体化了。
  那是一个外表比海尔文大不了多少的少女,十八、九岁摸样。
  亚麻色的卷曲头发盘起,藏匿在黑色的礼帽之中,看上去就好像短发。浑身穿着由铁片制成的盔甲裙,深银色的战甲泛着微微绿光,包裹住那令人遐想的曲线,衬得少女的身形愈发英姿飒爽。那甲裙中藏着朱红色的裙摆,似乎是少女穿在最里面的裙子不经意地向外露出了一角,那粗麻布的裙子上面绣着黑色的花纹。礼帽之下是一双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睛,冰霜般的俏脸神态自若,那肃穆的神情使人不敢对其怀有哪怕一丝的亵渎之意。
  “是的,Master。”Rider的声音清丽无比。
  因为身体的缘故,海尔文很少将Servant召唤出来。但此刻他需要Servant帮他做一件事。
  “你能看见对面的屋子顶上那个恶魔吗?”
  Rider稍稍将窗帘往边上拨动了少许,顺着被雨滴无情拍打着的窗户对面看去。距离他们所处之地三十米相隔的屋檐上,正趴着一只使魔。
  “非常清楚,Master。”
  “哎……”少年握着拐杖,轻喘了口气,靠着墙慢慢滑下,在木质的地板上坐下,“我们这一路上已经被使魔盯得够久的了,远不止这一只……”
  海尔文的脑海里有一种【圣杯战争是我的事,不该把不必要的人卷进来】的想法。而那个使魔却在监视赖的住处。就算不为自己,海尔文也决不允许使魔继续存在。
  Rider静候主人的命令,没有作声。
  “没想到会遇到同是驱魔高手的对手。Rider,替我摧毁掉它!不过,不是用你的剑……”少年轻咳了两下,在Servant有些迷糊的表情下给出了答案,“我要的是,你身上的甲片。”
  玛奇里家族是有名的操虫使一族,拥有优秀的使役使魔的技术。现在居然会被敌人的使魔监视,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是海尔文万万不能接受的。
  “趁屋子的主人尚未归来前,做个了结吧,恶魔!”
  他开始了召唤。
  近百只蜘蛛,不知从何聚集而来。Rider听从指示,从盔甲裙的最下方扯下一片长形铁甲递给主人。可以感受到那甲片上有Rider附着的残余魔力。少年将自己的魔力注入甲片中,和自己的蜘蛛结合起来,使蜘蛛外表机械化,表壳变得坚硬无比,就这样一口气制作了好几十只。
  当全部完成后,少年已经气喘连连。
  “Master……”
  “……我很好,Rider。”他喘息着,“……好了,虫子们,对准那只恶魔,将它撕裂!”
  像是被扯断的项链似的,包裹着铠甲的剧毒蜘蛛们毫无秩序地零落分散着,朝那对面屋顶上的红黑色东西扑了过去。
  蜘蛛一波又一波接憧而至。使魔想要反抗,利爪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好不容易消灭了几只,但新的蜘蛛很快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无法承受蜘蛛啃咬的使魔垂死挣扎着,暗红色的皮肤好似被泼洒了青黑色的死亡颜料,呈现出一块又一块的巨大斑点。
  金发的少年痛苦地蜷缩在地,嘴里发出了相当低沉而破碎的狂笑声,Rider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哈哈哈哈……给我咬死它,吃掉它!一片都不要留下……”
  很快,雨中的战斗就结束了。身中剧毒的使魔终于完全被啃食殆尽。
  少年的脸色已经惨白。
  “很丑陋吧……我的战斗方式……”
  这就是他们玛奇里家族擅长的操虫术,仔细想来,实在是没什么可感到骄傲的。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沉默寡言的少女,似乎以主人的问题是否涉及到正式的战斗为标准判断着,说出这句话。
  大概意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海尔文没有继续追问。
  “我累了……Rider,你退下吧……”金发的少年合上了他疲惫的双眼。
  ***
  三只使魔接连被消灭,以利亚通过妹妹的情报,得到以下信息:
  ——金发的孱弱少年,其行迹最终出现在旧城区东北方向的一座普通民宅里。利用蜘蛛作战,将监视着他的使魔消灭,已经可以确定是来自东欧玛奇里家族的魔术师。Servant曾经被召唤出来,但因窗帘的遮挡未能看清。
  ——远坂家族的代表远坂烨,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将旧城区中心地带的豪华别墅变成自己的据点,和Servant及五名随行一同居住,目前无任何动向。
  ——不明身份的那对男女,在以无法探知到的手段消灭了火车站的使魔,以及之后跟踪他们的一只使魔,共计两只使魔后,消失在城堡区原本监督者所在的修道院附近——很可能是想要去联系监督者,那么应该能排除监督者不是他们所杀的可能。
  “果然那只老狐狸还是派了人。”阿琪娅知道哥哥指的是玛奇里·佐尔根。举止言行向来十分优雅的贵族男子发出了低沉的诅咒之音,“……竟然事先放出本次战争弃权的烟雾弹吗,连父亲都被欺骗了。那个玛奇里家的病秧子小鬼……”
  以利亚并不知道参加圣杯战争完全出于玛奇里·海尔文本人强行的意愿,而这个少年也只是一个不受祖父期待的弃子罢了。当然,贵族男子并不需要知道这些。他只需要继续恼怒着诅咒就可以了。
  召唤25只使魔并维持它们日常行动的魔力已是阿琪娅的极限。一旦战争正式展开,阿琪娅势必会将供应魔力的重心转移到Berserker身上,因此,死去的使魔是无法再生的。
  “如果继续这么耗下去的话……早晚使魔会被全部消灭。”爱因兹贝伦的少主陷入了相当惆怅的沉思。
  ***
  一只黑红色的丑陋生物蹲在路边树下的花坛上,让身体隐藏在花草的阴影里。在它正前方百米外,一栋豪华贵气的别墅耸立着。
  别墅落地十米有余,共三层。大门前方有小小的天使像和喷泉。黑色的铁栏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竖得极高,将之与外界隔绝。
  看来,这别墅的主人应该是家财万贯、身份显赫的当地大富豪。可令人费解的是,为何门口的守卫却是东洋人?
  两名身穿黑色武士服的男子一左一右站立着,将唯一能够出入这栋别墅的大门紧紧护住。他们的右手片刻不离地握住腰间太刀的柄,神情严肃而警惕。另一位男子游动巡视,时而离得远些,时而靠近和两个同伴交谈几句。在这三人的把手下,整座别墅显得密不透风。
  三楼的某个房间里——
  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房间,不大不小,约有十、七八个平方米。从墙壁、家具、到各种大小摆设,全部都是不同深浅的紫色系。
  地板由一块块正方形瓷砖拼凑而成,颜色各有深浅,毫无规律地组合在一起。小小的单人床上,糖果形状的枕头非常可爱。床边的印花窗帘一拉,整张床便成了一个可以遐想为衣橱的空间,等到要睡觉的时候再把窗帘收起来。窗边摆着一盆紫色的风信子,花香时不时地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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