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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国同人)三国柔情,但为君故 作者:溪浣纱(文秀网2014-01-10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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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友人,难道是敌人不成。”他亦轻声笑言。
  我心中一个咯噔,你与诸葛亮可应该算是敌人的。
  之前我猜测过很多郭嘉来寻诸葛亮的目的。若说动他来助力曹操,自然是不可能的吧;所以,是来暗杀他,就我们两人似乎也不太现实。总之我设想了好多好多他们二人相见的场景,没曾想,就这么无缘相见。这好像就是生活本来的样子,对某些事,总会有遗憾的。
  好久,屋里并未有回应。
  “他不在?”我默默从他身后探头。
  忽地,一声大大的哈欠声悠悠传进我们耳里。这声音似乎在竹屋的另一边?但刚一眼望去那边就是一片茂林。
  我们循声而去,翠竹中央,有用染得脆青的布做成的吊床系在两株最粗壮的竹子中间。上面躺着一人,一身青衣,连盖在脸上遮阳的蓑帽都是青色的。不细看的话,一时,还真就隐匿在大片青绿之中了。
  我先是很震惊地,接着便于郭嘉相视一笑。
  应该是感觉到我们的到来,蓑帽下露出了一只眼睛,懒懒的目光在见到我们时,倏地变得有些奇怪。不,更像是错愕,我觉得。
  “颍川……郭嘉?”声音带着些沙哑,这本该是个单纯的问句之中,似乎更多的是深深的试探与玩味。
  ————————————————光棍节,就不要说祝大家快来这种话了,脱/光才是正道嘛!晚上小溪活动去,所以赶紧趁着下班更一张。还有些想说的,下次吧,莫怪莫怪!


☆、【伍叁】镜花一遇(四)

  水镜先生司马徽,我本来还无知地以为他会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原来他年纪也只比郭嘉大了一点而已。他那两道剑眉很是醒目,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挂在气色甚好的圆润脸庞上,给人的感觉才没那么犀利,缓缓柔和了些。
  他们二人的谈话开始,郭嘉便说让我回避。于是我很听话地溜到那竹林的吊床上小憩了一下午。
  等风吹到身上的一丝凉意将我弄醒,已是薄暮时分。
  脚刚着地,肚子就发出它饿了的信号。竹屋里,隐约能听到两人交谈的声响。
  我走到菜地那逗了会小猪,看着这帮长势惹人馋涎的蔬菜们,我想,要是我给他们准备好个几样菜,那不是绝对贤惠!
  说做就做!我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虽然厨艺肯定不能算多佳,但好歹也是从小便捣鼓过的。值得庆幸的是最基础的一步生火,终于我被折腾了出来,我本来还担心会不会把这屋子给烧了。当热火朝天是对我最好的形容词时,我似乎听人有人在喊我。
  “姑娘——姑娘——”我心想不妙,这不是郭嘉的声音,莫不是那水镜先生要指责我擅自动用私人财产。
  “诶——先生,不好意思,我……”
  “那里——那里——”紧闭的竹门打开,司马徽半个身子探了出来,用手指着我身后喊着,“那个坛子里有腌渍的肉,务须客气!”
  呆呆站着准备等待训斥的我,竟然听到的是这样的话?!一旁,我还能看到郭嘉笑得有趣的表情。
  我不禁莞尔,紧接着当我想起来,喊出“可是我不会做荤菜时”他们的门已经重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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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张罗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倒是悠闲地走了出来。
  我还算自豪地摆手请他们看案上摆着的四碟小菜。
  “啧啧,没想到我夫人还有这一手。”郭嘉来到我身边,对我的笑在我看来满是甜蜜。
  “还望水镜先生莫要嫌弃,我并不擅长烹煮食物。”我到底还是心虚的啦。
  “姑娘莫要谦虚,那我们赶紧开饭吧?跟你这鬼才聊了这么久,可把我饿坏了。”
  “确实都怪郭某。先生的杜康藏在哪?容我取来自罚三杯先。”
  “哈哈!郭奉孝啊郭奉孝……往日我朋友来都是饮茶,难得碰上个同嗜酒之人,今日就陪你好好喝上一喝!”
  看着他们如此投机,我也不好泼冷水,只得扯了扯郭嘉衣袖,轻声道:“你的身子不能喝太多酒了,你答应过的。”
  “放心。”郭嘉拍了拍我的手,“我自有分寸。杜康如你的葡萄酒一般,都是有益的。”
  还不等我质疑他的说辞,司马徽立即问道:“葡萄酒?那是何物?恕我寡闻。”
  “是我夫人的独家秘方,以葡萄酿酒,不仅色香味美,对身体很有益处。”
  听郭嘉这样夸我,当真是世上最快乐的事。
  “哦?你这寥寥数语便勾起了我的兴趣。只可惜……”
  “先生不必可惜,哪天来许都做客,包你喝个痛快!”郭嘉的那一双清亮的眼睛似很有深意地盯紧着司马徽。
  而司马却是打了个哈哈:“呵呵,后话后话!我们还是赶紧下箸吧。”
  郭嘉摇头一笑,也坐了下来。
  我也把我们今晚的主食——冷面拿了出来。
  “呐,这面煮熟后放冷水里再捞起,浇上我调的这辣油,伴着就能吃啦!”我兴致勃勃地介绍着。
  “不过,夫人,你是不是该先洗下脸。”郭嘉伸手抹了抹我脸上,瞬间我就看到他的指尖都黑了。
  “呃……”肯定是刚刚生火时弄的,这两人竟然到现在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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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胡瓜是前日朋友送的,我尚在疑虑该如何吃,原是这样的,很美味。”我一看,原来司马徽微醺地夹着那碟凉拌黄瓜。
  “哦,这黄瓜啊,当水果生吃就可以啦!我这个是糖醋拌的,你若是直接浇热油上去也是可以的。”
  “呃……这胡瓜明明是绿色的,姑娘怎地称它为‘黄瓜’。哦不,被你一弄,确实有些黄。”
  “…………”我看司马徽已然有些醉了。
  “喂,你们都喝了多少啦!你看他都快醉了,你也可以收敛了不。”我把郭嘉的酒盏夺过放在一边。
  “司马兄是不会醉的,我们日间的谈话还未结束。等会还要继续呢,是吧,司马兄?”
  “那是自然!姑娘,你等会吃完不必收拾了,就去那屋里休息吧。招待不周,还请原谅。”司马徽对着我道,看他眼中清醒的目光,似乎真的未醉。
  后来,他们真的促膝长谈去了。我也不知是何时睡下的,总之一夜睡得很安心很是舒服。
  待翌日醒转,眼见是昨天留下的一片狼藉。
  四周安静着,好似能听到小猪的鼾声。没想,我还是醒得最早的那个。
  来到竹林,准备先吸收点新鲜空气,再去收拾昨天的我们口中剩下的残骸。
  正闭眼享受这难得与自然如此亲近的一刻,耳边倏然有踩踏竹叶的声响。我回头,对上拎着个酒坛的司马徽。
  “额,水镜先生早啊!”我看着他手上拎着的酒坛,没敢揶揄他一大清早便要喝酒,“郭嘉呢,还没起吗?”
  “昨夜畅谈整晚,郭兄方睡下。”
  呃……好吧……聪明的男人之间果然有聊不完的话题。
  “温冉姑娘,可否共饮这一杯。”右手的酒坛向左手的酒盏中倒了一杯,递于我。
  而他则举起酒坛,对我一敬,直接喝了下去。
  我亦饮下了这闻名的杜康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只是能与郭嘉这样在一起,我亦没什么可忧的了。
  “谢谢。”他朝我点头,“能认识你,很荣幸。”
  我诧异,赶忙道:“不敢不敢,自然是我很大的荣幸,能见识到大名鼎鼎的水镜先生!还坐一起吃饭什么的,真是从没想过!”
  “呵,”他淡淡一笑,望着日光还没有舒展开的那片天道,“你说世上会否有一个与自己样貌相似的人,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
  “额……”我依旧诧异,“你是说……平行时空么?”
  “何谓平行时空?”他望着我。
  “没有,这就是一种虚构的说法吧,指在我们目前所处的这个时代之外,还有另一个空间。你可以想象那里面有你,做着你在这个时代没能做的事。其实,就是给人生的许多无可奈何的憾事,编织的一个善意弥补吧。”我不知自己怎么一时这么煽情。
  话毕,司马徽瞧着我,竟鼓起了掌来。
  然后,他长叹一声道:“这浩瀚寰宇,真是用尽几辈子都参不透啊。姑娘,你说可是如此这般?”
  “嗯,是啊。”我点头,尽管不知他怎么突然对着我来感慨人生。
  “不论如何,我觉得你很幸运。”他复又看着我道,“能有上天安排的不同际遇。”
  我再度惊愕,几乎要怀疑他是否知悉了什么!呆呆问道:“先……先生,你是能知天意么?”
  “当下的抉择影响着未来,愿你能安好地走完。”他就这么模糊地回答了我。
  不,根本不算回答。
  然后他便同我道了再见。我没能再追问,待到郭嘉午时醒来,待到我们辞别此地离开,司马徽都没有再露过面。
  若不是杜康酒的香气还留与齿间,我几乎都要以为昨日今晨都只是镜花一梦。


☆、【伍肆】嚣动于心(一)

  回许都路上,前半段我一直想着水镜先生同我讲的那番话,当下的抉择决定了往后。我自问来到许都,同郭嘉这一切的发生,都毫不后悔,甚至很庆幸当初这样的决定。因而后半段,我便一直多虑着回到许都郭嘉是不是就会举办我们的婚礼。这件事想得越多,就越觉得忐忑,总怕我这个郭夫人不知会不会惹人笑话。
  但事实是,如我上面所说,我多虑了。回许都一月有余了,我并不见郭嘉有这方面的动作。
  心里不是没有小郁闷地,尽管先前矫情地说着他不一定非要这样做,但毕竟他那样信誓旦旦说了,说一回许都便会向我求亲。
  现在,至少,他失言了,如果一个多月还不能算多久的话。
  郭嘉失忆的事情,我也没对其他人说起,尤其郭嘉还特别嘱咐过我千万不要同华佗讲。
  说起华佗,听朽月她们说,我同郭嘉不在的这段日子,有次他入山中采药,失踪了十来天不曾回来。大家还以为他被山中老虎吃了,只有曹操很愤怒地说着这华佗竟敢就此逃走。后来华佗回来,说自己迷路了,曹操质问他的时候,他云淡风轻地说什么“尚未医好郭奉孝这个病人,他不会离开的”,把曹操气的却是无可奈何。
  她们当笑料一般讲给我听,我也未怎么放在心上,当时只觉得再没有华佗这样尽心的医者了吧。却不曾想,这已经不是医者对病人单纯的尽心两字了。
  郭嘉继续每天沐浴别藜草的生活,我也重操旧业,开始我的滴血生涯。
  却不想,我这个秘密,终于还是被郭嘉发现了。
  “你在做什么?”某一天他突如其来自身后出现,吓得我掉落别藜草,把两手藏身后,但已然藏不住的时候,这个秘密就被发现了。
  郭嘉看着我指腹细密的伤口,很是不解地质问我:“温冉你告诉我,谁允许你做这些了!”
  “我乐意又有何干系。这样你确实身体感觉都更好些,不是么!”我为自己辩解,也不想他有自责。
  “那从今日起立即停止!”他好似真的在生气。
  我不理他,撇过头不看他。
  “不然,你还是走吧。”毫无预兆地,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理解他说的走字是什么意思,我不敢去想这是意思。只是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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