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栽了 作者:素馨小花(潇湘vip2013.07.09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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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龙睿转过身,悠闲的将身子斜靠在廊柱上,眯着眼,似乎看着很远的方向,“我爹有很多老婆,有很多孩子,不在乎多我一个或者少我一个。”
也就是说,有等于没有?难怪八年不归家?长期漂流世上,受尽白眼的万岁岁非常理解龙睿此时的神情,“原来,你和我一样。”
“所以,岁岁……”龙睿转过身,双手摁着万岁岁柔弱的肩,似乎这肩就能给他依靠的感觉,相当窝心的感觉,“不要再排斥我,好吗?”
“好!”
眉眼弯弯、笑容灿烂,蜜色的肌肤因了一袭红衣更增色彩,龙睿看得有些晃眼,半晌方清咳二声,“走吧,我们回去。”
“我累了。”白天要当小书僮陪读,晚上要陪睡,这份工钱不好赚啊,能不累么?
“我背你。”龙睿说着,已是蹲下了身子,任万岁岁爬上了自己的背,这方站了起来,“走喽。”
“我能不能回书僮睡觉的房中睡?”
万岁岁的声音柔柔的、痒痒的响在他的耳边,龙睿愕然,站住身子,扭过头,不小心撞了万岁岁的鼻子。
“啊……疼。”
“为什么?”
万岁岁揉着鼻子,有些不满,“我不想和楼宇烈睡一张床。”看龙睿一副要知道原因的神情,他只好继续说道:“因为他鼾声如雷!”
闻言,龙睿笑了起来,回过头,继续迈着步子,“好。回去后,我将他赶到外间书房睡去。”反正,书房有软榻,睡个把人没有问题。
“不。”万岁岁急忙摆手,他可不想犯在楼宇烈的手上,“我……我也不想和你睡一张床。”
再次驻脚,再次回头,再次将脸撞到了万岁岁的鼻子上。
“唔……又撞上了,疼!”万岁岁捂着鼻子不满。
“为什么?”龙睿有点受伤,他一力心疼这个孩子,可这个孩子似乎不领情啊。
“因为……因为……”万岁岁瞅着眼睛看了龙睿半晌,终是讷讷说道:“因为,你睡觉喜欢趴在人家身上。”看龙睿惊愕的神情,万岁岁嘟起了嘴,“是真的。人家有时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
原来如此?龙睿微挑俊眉,“我和宇烈同睡一张床榻八年,他怎么没有说我有这种……呃……嗜好?”
“那是因为你们分着被子睡啊。”
这样啊,龙睿回过头,背着万岁岁,再次迈着步子往五凤楼的方向走去。半晌方开口,“那好,回去后。我将宇烈赶到外间书房睡。然后,和你分开被子睡。”
这样,还是得在一张床榻上啊。万岁岁有些苦恼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阴沉沉的天,唉,算了,反正现在是秋天,要经过冬天、春天方到夏天,还长着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张床就一张床罢。反正,他在书僮的房中也不怎么方便。
“也好,试一下。”话不能说绝,留点余地,给自己一条活路。
众目睽瞪之中,在一应学友的面面相觑下,龙睿挂着往日的艳笑一路背着自己的书僮回了五凤楼。
能够骑在主子的背上做威作福的书僮?万岁岁因了‘王牌书僮’四字而名声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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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熊猫海的钻钻!
007章 岁岁的茅厕之劫
引凤学院的正门,恢弘庄严,‘引凤学院’四个字若飞龙走凤般游曳在五彩祥云之端。
上联书写着:几百年人间无非积善!
下联书写着:第一等好事还是读书!
这里风景优美,四季风光如画。不说那些如大家闺秀般的亭台楼阁,只说那贯通溪水的拱桥和桥头矶上的小亭子也似那小家碧玉般,与青山碧水相映生辉,各显特色。
能够在这里读书的人,可算得上是衔着金钥匙出生的人。能够在这里读书的女学子,就是金钥匙中的极品了。
引凤学院向来不排斥女学生,而且会因了出色的女学生更是名噪一时。除却住宿方面男学子和女学子分院外,茅厕问题亦是严格的区分开。
万岁岁上茅厕似乎成了引凤学院的一景。
学子们在教室内上课,书僮和陪读的小丫头们在教室外的长廊中听课,是引凤学院向来的规矩。而那个一袭红衣的小书僮总是在上课的过程中往茅厕跑,自然而然的就会引来很多人的目光。一般情形下,那些学子也好、夫子也罢,直至再也看不见万岁岁急匆匆而去的背影后,会一致回头看向万岁岁的主子——凤睿。
果然霭,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扬名于合州城。奴才现在一样扬名于合州城啊。
“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言忠信,行笃敬……”
朗朗的读书声从引凤学院的书斋中传了出来。
龙睿却是无心思的看向教室外,只因他的小书僮似乎又开始另类拨萃了。上课期间不见了踪影,今天小书僮去茅厕的次数多于往日,莫非肚子出了问题?昨天晚上他抢了小书僮的被子,小书僮的肚子凉着了?
直到看见那抹小小的红衣身影跑了回来,龙睿方放下一颗心。教书的老夫子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围着一应学子转了一圈,边走边说道:“为师观古昔圣贤所以教人为学之意,莫非使之讲明义理、以修其身,然后推以及人……”外面传来的笑声将老夫子的眼光吸引了去,果然,又是那个一袭红衣的小书僮,逗得身边的几个小书僮笑个不停,他老着脸咳嗽了二声,以示提醒,接着说道:“圣贤教人之法,具存于经,有志之士,固当熟读、深思而问,苟知其理之当然,而责其身以必然……”接着,老夫子不得不闭了嘴,只因,教室外的长廊太精彩,吸引了所有学子的目光。
因为,现在教室外的长廊上已笑得人仰马翻,而且,一个体型有些壮颀的男书僮站了起来,怒指着万岁岁,“你再说一遍?”
大家都知道,体型壮颀的男书僮是引凤学院的学子何英韶的书僮——何小福。
“东傲的话你都听不懂?”万岁岁毫不示弱的站了起来,可惜的是,比人低一个头,比人小一号,无论他如何抬着头,都矮了何小福一截,但他仍旧叉着腰,强硬的站着。
“你居然敢说我肾亏?”何小福一语落地,再次引得四周暴笑一片。
“是你先说本岁体虚!”万岁岁情急下,将许久不再飙出口的‘本岁’二字再度说出口,明显见何小福脸红耳赤,万岁岁‘哦’了一声,“你说本岁体虚,本岁人格伟大不予计较。只还你二个字,你就生气了?说明你心胸太过狭小。”
“你你你……”何小福指着灵牙俐齿的人,不知道如何辩解,如果辩解吧是心胸狭小之人,如果不辩解吧,太过窝囊。
显见得,他的小书僮又赢了呢?龙睿的俊眉无意识的上扬,这段时间,这引凤学院因了他的小书僮的到来显得格外的热闹,可谓盛况空前。时不时就为这枯燥乏味的学习生涯绘上一笔重重的色彩。
“啧啧啧……”万岁岁得理不饶人,看了看四周一众望着他的书僮和小丫头们,“你们瞧瞧,没话说了呢,知道错了呢。”语毕,拍了拍何小福的肩,“不如,本岁再告诉你一个真理。”得意的人向来会忘形,万岁岁非常不幸的就是其中的一种。
真理?所有的人再次看向万岁岁,包括郁闷之极的何小福。
万岁岁指了指天,“知道老天是用来做什么的么?”
听着万岁岁的提问,何小福茫然的摇了摇头。
“笨。”万岁岁再度拍了拍何小福的肩,一副教书育人的神情,“天,是用来刮风的。”
什么理论?众人不解。
万岁岁又指了指地,“知道地是用来做什么的么?”
何小福再度摇了摇头。
“笨。”万岁岁随手抄起一本书,打在了何小福的脑袋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地,是用来长草的。”
什么歪理?教室内的学子们有些抽搐了。包括想知道正确答案的老夫子,长吁了一声,掳着胡子,咬着牙齿。
何小福明显的不服气,摸着被书打疼的脑袋,“我不笨。”
“好吧。”万岁岁手支着下颔,睨眼看着何小福,“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万岁岁指了指自己,“知道,本岁是干什么的么?”
何小福本来茫然摇头的人,眼睛猛的一亮,举起手,“你是书僮。”
“笨。”万岁岁再度将手中的书击打在何小福的脑袋上,一副极得意的神情,“本岁,是用来证明人的伟大的。”
狂啊?龙睿不止扬眉了,还抹上笑了,狂生可教啊!再看其余同学的脸,有的闷笑、有的傻眼。有的……何英韶的脸一如往常的冷峻,没有多大的波澜,二眼仍旧似冰的盯着二个你问我答的书僮,似乎事不关已的感觉,全然无视其中的何小福是他的书僮。
“好吧。”显然,万岁岁有些无聊了,似乎对着一个笨得不能再笨的人,以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何小福不服气了,叉着腰,抬着头,不信回答不了一个题?
万岁岁摸了摸鼻子,上上下下的看了何小福一眼,指着何小福说道:“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这么简单?何小福看了眼教室中神色没有多大起伏的冷漠主子,摸了摸脑袋,“书僮。”可看着万岁岁诡异的眼神,讥讽的笑容,何小福急忙摆手,“哦,不是,不是……让我想想……”方才说对方是‘书僮’就错了,眼睛一亮,“我也是来证明人的伟大的。”
“笨笨笨。”接连三响。
何小福摸着自己的头,有些恼怒的看着万岁岁,“这是你方才的答案啊。”
“啧啧啧……”万岁岁摇晃着手中的书,无限痛心的将书丢到书桌上,“答案可一而不可再。”
“那我是干什么的?”何小福彻底的茫然了。
“你自己是干什么的你居然不知道?”万岁岁睁大眼睛,显得痛心疾首,“好吧,看你求知欲这么高,本岁不防告诉你,你是干什么的。”
何小福不自觉的接着话,“什么?”
“你……”支着下颔,万岁岁围着何小福转了二圈,“你,就是用来炖粉条的。”
看着身型壮颀的书僮,真形象啊,“哈哈哈……”教室内外响起一片笑声,声震云霄!
“啊!”一声惊叫却是响自万岁岁。
“岁岁!”龙睿和楼宇烈同时跃了出去,一左一右的扶起被何小福的铁拳拍飞在地上的人。
“NND,本岁从来没吃过这种亏。”万岁岁不服气,早忘了暴粗口的禁忌,甩掉左右的挟持,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指着何小福,“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但动手,而且施暗拳?卑鄙!有种再来!看本岁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够了!”老夫子迈步出教室,方才的一幕他再清楚不过,如果说何小福出言不逊在先挑起了事端,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万岁岁也是后来居上的占尽了便宜。是以,他手指着何小福,“罚你,去扫茅厕三天。”
一切起于茅厕就止于茅厕罢。接着,老夫子看向得意挑眉且不停的对着何小福作着鬼脸的万岁岁,“罚你,面壁三天。”
面壁三天?万岁岁的小脸马上蔫了下来。怒指着何小福的方向,“夫子偏心。”
“嗯?”
“是他先挑起事端,又是他出拳打人,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