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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小县令大将军 上-第5章

小说: 小小县令大将军 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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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机器人转动时脖子会发出“咔啦——咔啦”声一样,他们年轻的老爷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动作,脖子一下一下地,僵硬地转过来,低下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其中一个人的手,“能不能,能不能请您,不要抱着我的屁股——” 
“……” 
“而且……也不要把脸贴在我的屁股上擦眼泪鼻涕。” 
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小小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大到每天我走上一圈之后,就觉得两腿发软。瞅着自己身旁的这头老驴,就直想骑上去。可惜啊!在三年前,这头老驴还是壮年时期,不管我怎么骑它,它连哼都不哼一声。而现在呢?这家伙也学着倚老卖老了。只要我一有想骑到它背上的样子,它就抬起后蹄,十足的一副想踢人的模样。不过只要想到我要真的骑了上去,就算不被踢的话,说不定它驮着我走了几步就挂掉,那样子我还得自己使劲把它拖回家里。一想到这个,我就一点想骑它的兴致都没了。 
事实证明,我对它还是很有感情的。 
像是每天早晨我出去溜达一圈的时候,我就不会忘掉。 
所以当然,现在它的老爷要出去送人头了,我也没有忘记把它一同带去。 
应将军的府地其实并不远,但是由于带着一头老驴,再加上旁边有两个走了一半就说脚软的仆人,也足足走了有半个时辰了。 
刚走到营房门口,迎面便碰到一个穿好铠甲正往外走的士兵。这个小卒似乎略有些年轻,跟宋烈不相上下,看了我一眼,愣在原地一下,我便想当然地带着两仆一驴走了过去。 
“大……大人……”小福不安地扯扯我的衣袖,“这样子……没问题吧?” 
“没问题,尽管跟着我走罢了。”我道,“眼睛别到处乱瞄。要像老爷这样——”我抬头挺胸阔步向前。 
脚才刚跨出半步,就听得后面一声呼:“等——等一下!”跟在身边的小福一个踉跄;“老爷……”他哭丧道。 
醒悟了过来的小卒从后面追上来,“先生,营房重地,闲人不可以进入的!” 
“听说应将军在校武场?”我拱手,有礼貌地微笑道。 
“呃……是,是的。”小卒抬手遮了遮眼,咦?这个动作跟应将军的动作好像! 
“在下有事想跟应将军商榷,可否请小将带我到应将军帐下?”我微笑道。 
“好,好啊!”小卒愣愣地回答,两只眼睛眨巴了几下,手直直地指向左边,“这边——” 
我死命拖着快瘫掉的师爷跟小福急急地跟在那个小卒后面。 
“慢着!”不知哪儿传来的一声,宏亮,有气势,让人的心颤了三分。 
一个校尉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指着小卒,“这几个人是哪儿的人?” 
“啊?呃……”小卒一下子愣住,回答不上来,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对着我。 
呃……心里好有内疚的感觉…… 
罪恶感好重…… 
“随意带不明身份的人进入军营,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他们来找将军。”可能是想起了我刚才的话,小卒连忙道。 
校尉骂道,“来找将军?他们是哪里人?手上可有公文?为的是什么事?私事还是公事?如果说这几个人是刺客,如果将军出了点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 
说得让我好有罪恶感,连忙作揖,“在下来找应将军,实为商量要事,并无恶意。” 
有几个路过的士兵走了过来。心里略略地有点慌。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人不停地拉着我的衣角在抖个不停。 
浑帐的校尉,就看小福这副德性,像是当刺客的料吗? 
路过的士兵走近了。一位突然叫了起来:“这不是那些天看到的应县令嘛!” 
冷汗“唰——”的一下子冒了出来。 
“哄——”的一声,只觉眼前一乱,不到一秒钟之后,就发现自己跟着小福还有师爷还有驴就已经被包围了。也许是因为这里的人都是从北疆回来,个个长得都是人头马大的,里三层外三层地站出来时,只觉自己像棵森林里病殃殃的小草,又矮又瘦。 
“应大人?不就是这里面打了我们兄弟的小县令嘛!”这声话语着实有点酸酸的,让人背上一下子起了毛毛。 
“七品的小文官,竟然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简直是欺人太甚!” 
背上汗涔涔。 
“对呀,就因为汪汪打了一个小百姓,居然敢打他二十大板!” 
原来那个被打的小兵叫汪汪啊——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看这些士兵个个长得像熊一样,却叫着这种……呃……可爱……的名字,真是让人…… 
“我们跟着应将军这么多年,有哪个家伙敢动我们一根汗毛!” 
“我们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时候,你们这群胆小如鼠的官都缩在后面。好了,现在平稳了些,就开始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跟他们拼了!” 
群情激愤。 
“是啊!将军让我们回这里休养,如果都要受这种鸟官的管制,我们还不如去杀人!” 
“对啊!与其在这儿被这种狗官活活打死,我情愿被人一刀砍死在沙场!” 
霹雳叭啦的一大堆话,感觉像要被唾沫淹死掉。 
我把一张白白的脸转过去,面对着小福,眼对眼鼻对鼻,“老爷我……可不可以倒下去?” 
“敢动我们的人,杀!”“咔啦——”一声,一把大刀出鞘,一下子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但见师爷两眼一翻,“叭——”的一声倒地。 
我目瞪口呆!这家伙倒是聪明干脆!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老爷……我不行了……”小福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我……我要不要……也倒下去算了?” 
“士可杀,不可辱!”耳边突然又一声怒喝,“咔啦——”“咔啦——”几声响,眼前好像有一片刀光。 
“遇——”的一声,但见自己身边的老驴一下子跃出人墙,撒腿狂奔。 
这,这,这—— 
心里顿时有一阵毛毛虫爬过的感觉。 
脖子上凉凉的,左边右边都凉凉的,我僵硬着脖子站在那儿,其实是很想低头数数自己脖子上到底架了几把刀,但是一想到如果转脖子的话可能那些刀会擦到我的美美的肌肤,可能会留下疤痕,到时候又得花钱花精力去把疤痕养平,未免太过麻烦了。于是作罢。 
“老爷……我真的不行了……我倒下去吧……”小福把眼珠子努力地往上翻。 
“如果你不想倒下去的时候脖子被刀割到的话,就倒吧。”我瞄了他一眼,冷冷道。 
“咕咚——”很响亮的一声口水声,小福直着脖子一动不动。 
“狗官,死到临头,有什么话可说?” 
我的手在左边的大腿上重重地捏了一下,耳边听得小福一声尖叫,“老爷——好痛——” 
四周万簌俱静。 
“要我留遗言吗?好啊。”我抬头望着那几十双铜铃般大的眼睛,“本老爷是狗官,但是好歹也有手下吧。就像你们的应将军对你们这般那般好一样,狗官也对自己的手下有感情。” 
“老爷……”小福痛哭流涕,“你真好……” 
“你们先把这个一个劲地在我衣服上擦鼻涕的人拖出去砍了吧。”我叹了一声,“然后是这个躲在地上的人,反正他也是半死了,干脆赏他个全死吧。还有刚才逃跑的那头驴,虽然老了点,但是肉质一定不会很糟,因为他的伙食一向比我还好。” 
“哼,狗官就是狗官,良心何在?”不知哪个家伙哼了一声。 
小腿突然一阵刺痛,我眯起了眼,眼珠子慢慢地从左边转到了右边,对上那个看起来略显得瘦弱了点的小兵,“战场杀敌,杀的也是人,你良心何在?” 
他可以说我没有感情,可以说我狼心狗肺,可以说我黑心,但就是不可以说我没有良心! 
“我杀的是敌人,是为国尽忠!” 
“那你杀的人呢?他们也是为国尽忠!他们的良心呢?难道长着为是为了被你一刀剖开胸膛挖出来吗?” 
“你——”小兵上前一步,铠甲碰撞发出铿锵的声音。 
“我手下的小仆想跟我同生共死,为我尽忠尽孝,我同意他们,这也算是良心全无吗?”我转过眼珠来怒瞪小福,“是不是?” 
“不是……不是……”小福抖抖颤颤,“能跟老爷死……很……很光荣……” 
我满意地把眼珠转过来。 
哼。量他也不敢。 
“文官,就会耍嘴皮子!”那个小兵哼一声。 
我冷笑道,“杀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文官,用得着穿铠甲吗?”视线讥讽地扫了一圈他们,个个都穿了铠甲。 
“……” 
心里的毛毛虫再次爬过。 
头顶上黑压压的头颅动了一阵,耳朵边嗡嗡嗡的响了好一阵。 
背后的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凝聚成滴,顺着脊梁流下来。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怪异。 
“老爷……”小福扯扯我的衣角,“他们……怎么不动了?” 
保持着怒目圆睁的样子瞪着那几十双铜铃般的眼睛,我的心头的毛毛虫爬啊爬。 
混帐小福!没看到现在他们所有的眼珠子都盯在我老爷一个人身上了吗?现在本老爷要的是气势!怎么可以做这种畏畏缩缩地私底下拉衣角的动作呢!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 
“将军来了——将军来了——”不知僵持了多久,只听得外面有人喊道,“将军过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脚不由得有些发软。 
“你良心何在!” 
眼前不由得有点恍惚。这真是一句太刺人的话啊……小腿还在微微地刺痛着。 
这是第二次见到应劭了。这次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身披大氅,但是还是穿了一件宝缎织金线的箭袍,腰间随意地配着一柄长剑,剑柄上挂着一对美玉。还是一张温文尔雅的脸。八份男儿气,两分儒雅气没有了,因为脸现在黑黑的。 
可恶!穿得那般的明艳动人!我恨恨地磨牙!两眼瞅着他只着箭袍的腰身,口中竟然莫名地开始分泌出唾液来。可恶!那种腰身,如果是像刚才这帮腰圆膀粗的士兵一样还好,可是偏偏是—— 
略显紧身的箭袍腰部系着一条蓝色的织绵腰带,清楚地显出了腰身来,如果剥去那种贵气的装饰,如果只是换上一件薄薄的单衣的话,那种腰身的形状—— 
像极了墨樵…… 
小腿再次刺痛了一下。站着,脖子架着的是不知道几把刀,望着他走过来。当然,身畔还有宋烈。那天救我的小将。 
身旁围着的士兵在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应劭走到我面前,望了望那几个还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人,我望见他皱了皱眉,“把刀放下。”他喝道。 
“将军!我们不服!” 
应劭没有多说,只是把脸转过来对着我。“抱歉,李大人,我的手下心有不服,冲撞之处,还望见谅。”他略带歉意道。但是那种眼神……呃……是歉疚吗?为什么我觉得似乎是对我抱以极大的同情一样……让人看了很气…… 
其实从某种角度讲,我是有点包庇自己人了。因为据小福他们后来告知,他们打了那个叫汪汪的士兵至少有五十大板。当然,我会死死咬定只是二十大板的。因为无故打人致轻伤只是二十大板就够了。本来还抱着一丝丝歉疚感想诚心诚意地来道歉的,所以刚才我一直很有礼貌很气虚地听着那群家伙霹雳叭啦地讲演,任由他们抒发自己心中的不满、伤感及愤怒,就是因为一句话:我心虚。 
但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一件重要的事实!那就是: 
这!家!伙!也!在!包!庇!自!己!人! 
我官再怎么小,也是朝廷命官。依律法,合营躁动是主将管制不严,威胁朝廷命官是死罪,就那几个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的家伙,我明摆着可以依律处置他们!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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