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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小小县令大将军 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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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斐,你!”呛得历害的人儿只得间隙说出此一句,但也看得出人的愤怒之意了。 
“我如何?”我笑道,自知自己是过分了,但是这又有何不可?有何不可呢?我李斐,当今圣上都可捉弄,又有何人不可? 
又有何人不可呢? 
月的幽光下的人儿被压在被夜露浸湿的石桌上,不断地咳嗽着,脸上酒液与夜露混在一起,在月光下似乎也有幽光泛出,俊颜如此狼狈,却是如此的迷人…… 
这醇厚甘美的酒浆包裹之下,竟是上好的温润的肌肤呢…… 
一夜迷醉。 
醉生梦死。 
死生如梦。 
梦里不知身是客。 
款款叹一声欠身起床,想我在汾州为县令,已有三载之久。 
倦意浓浓,这才发现自己起床已是午后三时了。 
何故? 
小福与韩师爷呢?又得了空溜了?人跑了? 
心下狐疑。掀开薄被之时,发现自己仅着单衣,昨日衣衫尽数齐整地放于一旁雕花木凳之上。 
门吱地一声开了,小福端了醋汤过来,一进门便闻得浓浓醋意,看到我,反而惊了一惊,“老爷,您起来了。” 
我叹了一声,嗅着房中清新醋香,这才察觉自己口中微苦,似是宿醉,当下也没顾得太多,披了昨日旧衣蓬头垢面地下床来端起碗重重地喝上一大口,方才问道:“老爷我昨晚醉了?” 
小福点了点头。 
我再叹一口气,但见小福神色怪异,心下留了几分狐疑。“昨晚有事发生?” 
“没,没有,老爷。”小福道,脸色怪怪地望着门外。 
我道,“门外何人?” 
“是应将军。”小福道,“他……是他昨日将老爷您送回房的……” 
“哦。”我应道,一时心下暗恼,头痛起来。“你先下去吧。” 
门开处,应劭走了进来,我回头望他。 
此人俊颜如常,唯脸色多几许怪异,而且,似乎脸色略有些惨白。 
“应大人请自坐。”我指指旁边的一个位置。 
应劭沉着一张怪脸坐到我面前,望着我对着醋汤深吸几口,再大大地喝下小半碗,脸上有不忍视之的神情。 
我低着头,细数汤中姜丝细条,葱花几断,道,“昨日,我……喝醉了?” 
“……” 
沉默了好一会儿,人家应大将军才凄惨着脸沉着声音道,“是。” 
“下官昨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将军恕罪。”我道。 
“……” 
许久没有回音。我抬起头来,才发现面前的人脸色阴晴不定,变幻不停,那剑眉蹙了又展,展了又蹙。 
“看样子将军是不肯恕罪了。”我赔笑道,“那可要下官如何是好?下官愚笨之人,又不知该如何向将军赔礼道歉——” 
“不用道歉。”声音粗嘎地制止住我的话语,应劭抬眼,“李大人当真不清楚昨晚做了什么?” 
“酒后失态,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将军见谅。”我笑道,心里略有些虚,赶紧大大地呷一口醋汤稳稳神。 
“……” 
应劭沉默了好一会儿,忽地重重起身,“我先回去了。” 
“应将军慢走。”我笑道,起身送他。 
“不用送了!”应劭忽地像是生了气般,一甩门就此走了。 
略微地有些愣神。 
我在门口呆了呆,不知为何,自己竟然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小福,你站在一边干嘛?”我哈哈大笑着,眼角都崩出泪花来,“你偷听了不少吧。” 
小福沉着一张脸进来。 
脸色同样阴晴不定。 
我哈哈大笑地关了门。“小福,你说昨日之事如何?” 
小福脸色如应劭般,一脸怪异地望着我。 
我微笑着呷着醋汤。呷了半晌,想起方才应劭脸色,竟是又笑了起来。 
小福重重地把用来收汤碗的木盘子砸在桌子上,“老爷,您可知道您昨晚做了什么了!” 
我笑嘻嘻地道,“老爷我醉忘了。” 
“哼哼。”小福横眉道,“你可知道,昨晚应劭扶你进来的时候,衣衫不整!” 
“那是当然。”我笑笑地再去呷醋汤。 
小福以一种看怪人的模样看着我。 
“老爷我酒后失恋你又不是没看过。”望着小福那般惨痛的脸,我略有些于心不忍起来,笑道,“昨晚不就是一时兴起,灌了他几杯酒嘛,戏弄他一番嘛,本老爷还不至于醉到那般地步。” 
“就灌他几杯酒?”小福脸上表情可以称之为惨绝人寰。 
“还能如何?”我笑道。 
醉到何种地步,我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分寸的。 
“你们——进来的时候——衣!衫!不!整!”小福握着拳一字一句道。 
“那是自然。”我笑道,“本老爷昨晚就是衣衫不整地在外喝酒的嘛。” 
“老爷!”小福的脸色无比难看,无比郑重,“衣!衫!不!整!的!那!个!人——不!是!老!爷!你!”小福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我的脑中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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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不!整!的!那!个!人——不!是!老!爷!你!”小福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我的脑中轰的一声。 
“老爷,我几曾何时看过你如此的样子!”小福道。 
我苦笑。低下头来,无味地望着面前碗中醋汤。这种滋味,也只得一人苦闷之后独品。 
小福望着我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收起碗盘,走了出去。 
那应劭,我究竟是把他怎么样了呢? 
铮铮男儿铁骨,饶是真的怎么了,怕也是放在心里,咬牙切齿一番,不会在嘴上硬说吧。 
我何时如此儒弱呢? 
抬眼时从自已房内开着的窗口可以看到小福走的身影,不由地想起三年前的时候,也是这般心情这般人。不同的是那个时候,雨打伤心人, 
此刻,我却好好地在汾州。 
是啊,我可以好好地待在汾州。 
人一想到这里,便心安理得,每日早上依旧是拉着自己的驴子出去闲逛,闲逛一圈后回来。 
每日早上,仍是吃一碗郝大娘的豆腐。人老大娘得了一个圆圆胖胖的小孙子,我胡乱取了个名,竟然得到了一个月免钱的豆腐。 
不由暗叹时令不再,想当年新科即第的时候,京师第一大酒场凤琼楼派人过来以千金求一字,尚还嫌微薄,掷笔翩翩而归。 
今日三字,只得一个月的豆腐钱。 
不免心里笑叹。但还是每日兴兴然地去喝豆腐汤。 
喝完豆腐汤后还是去看长寿的胡老爹,人家胡老爹就是活得有滋有味的,还是齿硬声洪。 
只是,再也不去倚翠楼了。 
已经有几日未见如花。 
怕是人伤心至极点,已不想见我这种人了吧。 
事尽缘尽。 
不过不去见如花,花还是要买的,过去跟那个牙尖嘴利的卖花姑娘兰儿还是说几句话,一边让人家姑娘包花一边斜眼觑小福脸红手足无措的样儿。 
生活啊…… 
苦苦地笑叹,望见院中人影。 
太子几日闷闷不乐,也没有唤人再与他出去玩闹。每日的午后,从我书房里翻了杂书,搬把凳子坐在我院子里。 
而我呢,还是照着旧例去睡自己的午觉。因为应大将军已经是进京,不知又是为何事,但他原先居住的客房是空了出来,刚好让我可以住进去'自由自在'。 
小太子眉间忧郁,我心中只是记下,也不想去细问。每日去请安一番,他无多话,我便施施然地回来。 
只是有日午后醒来,浅酌未已,就见小福匆匆忙忙赶来,神神秘秘道,“老爷,太子受伤了。” 
我大惊。手中茶碗差点砸到地下。急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小福道,“只是早上在洗太子衣服的时候,发现他内衣及中衣上都染有血迹。” 
我大惊失色。 
眼睛不由地望一眼院中那抹红影,那少年犹自坐着看书,倒是极为沉静。 
先偷偷跟着小福去看衣服。 
清亮的从井中打上来的水,衣服浸在里面,便有丝丝血迹漾了出来。 
血迹不是太多,但是从左肩处衣襟也有破裂开来,怕是有人想一剑刺入左心未遂。 
我不由地心中大为叹息。 
这如花,如何是好…… 
也不知她跟太子说了什么,竟然使得他受了伤也闷声不响。 
复急急地冲到院子里看太子。到此人面前时,才发现原来每日中午他坐在我的院子里晒太阳捧本书并不是专心研读,只是人趴在桌上,书垫在脸下面,眯了眼就着秋日暖日就睡。 
有晶亮的口水流了出来,流在我的书上。 
我看不过去地别过眼。想起我书房里每日一本书被人搬出去,不知有几本上沾了其人的口水了。 
呃……也许应该叫“龙涎”…… 
真真令人心痛我的书啊…… 
可是人家小太子睡得脸色红润, 
又不忍唤醒人家小小少年,只得回房去,随便拿本书来打发时间,过一盏茶左右,出去看看,人家还是秋睡未醒,叹一声再回来,再拿起书来看。 
也不知是自己什么时候淘来的一本山野村书,孤魂野鬼的,人跑来跑去的,也实在是热闹,但是心里总是想着那个受了伤的小少年,看不了几页又跑去看看,人家还是没有醒过来。 
如此三番,最后实在是没耐性,又不忍叫醒他,只得垂手站在一旁。 
小太子一袭红衣,睡至酣处,竟是呼吸声沉沉,秋日红叶纷飞,落了一桌一身。 
直至午后三时已过,人家小太子才揉揉眼,伸个懒腰,醒来,嘴里不知咕哝着什么,犹是梦中睡语。 
我连连整整衣袖,“太子殿下醒了,下官等候太子多时了。” 
小太子喝地一声,像是受到了惊吓,瞪圆了两只眼望着我,望了好半晌,望到我心里都不安地发毛了,方才哼了一声,头转了过去,竟然把一个黑脑勺对着我,“有何事?” 
“听说殿下昨日遇刺受惊了——”我道。 
“哼,不要你管!”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子打断,我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这句如此孩子气的话语。 
一时沉默。 
太子竟然也没有一句话说。背对着我坐了一会儿,似是觉得无聊了,愤愤地起身,阖起书卷来就要走。 
我闭了闭眼,用手扶着额头,看着他就这样子把书页合上,也合上了那刚才流淌在书页间的口水……呃……“龙涎”…… 
“下官请太子殿下早日回宫。”我在后面跪禀。 
红衣身影停了一下,一动不却地站了一会儿,才闷声闷气道,“李斐,你就这样子迫不及待地赶我走吗?” 
“下官不敢!”我连忙详禀,“本县最近治安不当,怕对太子殿下不利,还请太子殿下以龙体为重,早日回宫。” 
太子哼两声,“如果你愿意随我进宫,本宫自当回去。” 
“啊?!” 
我一时骇住。愕然。 
“怎么样?”也许是我惊愕的时间太久,没有作出回应,太子急急地转了身来,“怎么样?” 
我骇得说不出话来。 
这太子,怎地如此鲁莽,比我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不是极想见你师傅吗?进京就可以见到他了。怎么样怎么样?”太子一脸迫切,见我没回应,想了想,他又急急地加了条件,“不过你只许跟他相见,不可以做什么事情,然后就回来住我的东宫。你师傅是我父皇的。” 
我简直无语。 
这太子,怎生得凭地骄纵!墨樵是谁的?我又是谁的?哈哈哈,普天之下莫非他家皇土,难道这普天之下的人也是吗? 
“下官之才,不足以胜任京师之职。”我道。 
“你……”太子愤愤地瞪了我好长时间,才鼻子里哼了一声,闷声闷气道,“不去就算了。大不了本宫也就在这儿……”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哼哼!李斐!”太子恨恨地揪着书,一眼斜过来看我,黑色童眸里射出刀子来,一刀一刀地刺死我,“本宫就待在你这衙门里,烦死你!哼哼!本宫就是被人刺死,一刀砍死,万箭穿成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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