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 完+鱼缸里的鱼 +花容月貌 by aaaaa5-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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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之类的苦事就由他一肩承担。幸好我的修真反映不错,除了行动变得迟缓一些,嗜睡一些之外没有别的不良反应。于是我常常讥笑孟羽说:“生孩子也是要靠天赋的,笨人做什么都不行。”气得孟羽像一只抓狂的小猫,非常有趣。
每天,我都会趴在修真的肚子上,感受里面小生命的搏动。听完后,我都会把修真紧紧地抱在怀里,由衷地感激这个为我吃尽苦头的人。以前我总是嫌修真太平凡、太笨,没有半点比得上我,如今我终于意识到他是我的无价宝,他的单纯,他的执着,他的一切都值得我去珍惜。
“修真,”我轻咬着他的耳朵,再次诉说,“我爱你”。
修真微红着脸说,“我也是”。
“修真,我已经想好咱们宝宝的名字了。”
修真侧过头看着我,问“是什么?”
“花爱真,怎么样?这代表着我花萧月爱你修真一辈子。无论我们的宝宝是男是女都要叫这个名字,好不好?”
“恩”修真害羞地点了点头,脸红地把自己埋入我的怀中。
此刻晚风拂柳,夕阳有情,仿佛在祝福着我们甜蜜的爱情。
鸿武七年,正月十九,晴,这是一个令我终身难忘的日子。在这一天修真临盆了。此刻,我正无助地站在产房门外,听着修真痛苦地嘶喊,却帮不上任何忙。终于,一声天籁般的婴儿哭声传了出来,我狂喜地推开门去看情况。幸好修真和孩子都平安。
一个月前,孟羽生下一个男婴,大哥为其起名叫挚羽,意为挚爱孟羽。我为儿子起名叫爱真,意为永爱修真。一切都很好,很顺利,照理说我应该很高兴,可是事实上我非常不高兴。别人都是“有了老婆忘了娘”,可是我的修真却是“有了儿子忘了老公”。他每天都对着什么也不懂的婴儿温柔地笑,还主动亲他!这个待遇我都没有享受过,凭什么给那个小屁孩。我抗议,我争取,可是修真理也不理我。总是温柔地劝我说:“不要再那么孩子气了,你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了。看,我们的宝宝多可爱。”呜呜~~,修真竟然嫌弃我,我还没到弱冠之年呢,为什么不许孩子气。
如此郁闷的日子一直过了四个月,春天到了,修真也恢复得可以出门行走了,我高兴得拉他出去逛街,暂时远离那个臭小孩。生下爱真后,修真丰润了一些,淡色的唇也变得红润,整个人精神了很多。我这个超级大帅哥就更不用说了,无论走到哪里都迷倒芳心一片。我们走在一起就是春风与骄阳的组合,自然十分抢眼。
正当我和修真走在去往灵山寺的路上时,忽然跑出了一个华服老人,见到修真就跪了下去,还哭着喊太子,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我和修真迫于无奈,只好把老人引到一处寂静无人的地方听他讲事情的原委。
据那个老人说,他是南方永苍国的宰相叫做胡瑞,他此次到中原来就是为了寻找流落民间多年的太子。他见到修真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找到了太子,因为修真和永苍国的皇帝年轻时几乎长的一个样。我却不信他说的话,世界上长的很像的人有许多,他怎么能确定修真就是太子,而不是个无关的人。那老者又立刻说,当年最受宠的华贵妃怀太子时身体很弱,皇上为了让华贵妃顺利产下麟儿,就找了六个国内顶尖的高手,让他们不断地把真气注入华贵妃体内,用真气保护着孩子,结果小太子生下来体内便有了一甲子的功力。只不幸后来小太子被敌国派来的人偷走了,丢在了中原,而华贵妃也因为思念爱子不久就郁郁而终。皇帝一直派人在中原明察暗访寻找太子,上个月探子回报在洛阳见到了一个很像太子的人,于是老宰相亲自来认证,终于找到了太子。我和修真对视一眼,暂时相信了老者的话。于是我们把老者请到了花府,同他慢慢商量今后的事。
第9章
“什么?修真是太子?”孟羽惊讶得大喊大叫,就连大哥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握着修真的手,把今天的经过完完全全地讲了一遍,又为他们引见了永苍国的宰相胡瑞。胡宰相说,永苍国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那里的民风十分纯朴,百姓安居乐业。只是如今老皇帝卧病在床,很久没有打理朝政了,一切政务都由朝中重臣负责,他此次前来,就是希望太子立刻回国登基为帝。听到这里,孟羽高兴地打断胡宰相的话问到:“称帝后是不是就有一大票的美女在后宫等着修真临幸了?”胡宰相说“是”,孟羽立刻露出一幅向往的表情,恨不得立刻飞到那里去。我听后心里很不舒服,瞪了修真一眼,走开了。
是夜,我把修真拥在怀里,一遍遍地进入他,看着他求饶哭泣的模样我忽然很愤怒,想到以后别人也有可能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就想亲手掐死他。最后一次把精华释放到他的身体后,我搂住他,告诉他:“你的后宫只会有我一个,不要奢望还可以去抱别的女人或者男人,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第二天,我们向胡宰相提出修真做皇帝的要求,那就是修真今生不会娶别的女人,他的后宫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至于子嗣问题胡宰相就不用担心了,因为我和修真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听到我们的话胡宰相很吃惊,他不相信两个男人可以生出孩子,于是我就把小爱真抱了出来。仔细地看过了小爱真,确定小爱真真的是龙种后,胡宰相终于勉强答应了我们的条件。
在回永苍国的途中传来了老皇帝驾崩的消息,修真为这个没见过面的父皇哭了一回,最终在我的宽解下也渐渐地止住了。回国后修真立即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庆祥。那些大臣听到了我和修真的事情都不太赞成,但又不能公然违背新皇的意愿,只好表面上同意,暗地里搞些小动作。
在修真上朝的第一天便发生了一件轰动朝野的大事新皇早朝迟到了。如果只是这样,那些大臣还不会怎样,至多以为新皇不习惯早起,以后就会好了。而事实是修真在上朝时走得十分不自然,还不时用手扶着腰,甚至在领口中还露出了新鲜的吻痕。因此,再笨的人都可以猜到,他们的新皇不只喜欢男人,还是被压的一方,真是令皇室的颜面无存。那些老臣当场就难过得痛苦流涕,纷纷规劝新皇要改邪归正,不过都被修真婉言拒绝了。
之后,那些老臣还不死心,纷纷以宫里人手不够为借口把自己的女儿、孙女送入宫里当宫女。其险恶用心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当然,我也不会束手待毙,迎接各种挑战是我的一大乐趣。我把那些女人关到一间许久没人打扫的偏殿里,告诉她们只有把这里打扫干净了才有当宫女的资格。想当然而,那些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们连擦桌子都不会,更别提打扫偏殿了。她们哭了一夜,第二天就灰溜溜地回去了。那些老臣们屡败屡战,隔了一天又送了一些德才兼备的女人入宫。她们很快就把偏殿打扫干净了,甚至还采了一些鲜花装饰门面。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们忘了我本身就是一件终极武器。当天晚上,我穿著一身华服走到她们面前,对着每个人帅帅地一笑,那些名门淑媛就立刻双眼冒出星星,全部拜在了我的裤下。我得意洋洋地享受着她们的服侍,并让她们发誓说终身只属于我一个人。第二天,那些老臣听到消息后气得脑瘀血,全都请病回家了。后来修真生气了,把那些女人全都赶回了老家,并颁旨以后宫中只收三十五岁以上的宫女,这出闹剧才终于结束。
不过那些顽固的老臣并没有因此放弃。他们抱着“无鱼虾也好”的心态,送来一个绝色的娈童,期望他们的君主改做攻方。不过他们再次低估了我的能力。当天晚上,我把修真推进了御书房,告诉他不批完所有的奏折不可以出来。可怜的修真,老皇帝积留下来的奏折大约占满了半个书房,他就算有十天十夜也批不完。安置好了修真,我决定去会一会我的潜在情敌。
新来的娈童的名字叫做小怜,今年才十三岁,听说是一个拥有绝顶姿容的美人。更重要的是,他柔弱到绝对不可能当攻方。我踱着步走入怜心居,期待一睹美人的风采。
小怜果然长得我见犹怜。远望去,一身水嫩嫩的皮肤吹弹可破,小鹿般的眼眸盛满了惊恐,更惹得人想要狠狠欺凌一番。我被吸引着走近床沿,更加近距离地观察着他。小怜穿得很少,只有一抹轻纱若隐若现地挡住了身体。殷红的小嘴和两颗小小的“珊瑚珠”相映成趣,让人有亵玩一番的冲动。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我做出了一个正常男人应有的反映我扯掉小怜的轻纱,分开了他的双腿。映入眼帘的是小怜鲜红湿润的小菊花,由于紧张正颤抖着不断地一张一合。我着魔一般伸入了一根手指,小穴立刻收缩着紧紧地包围了它,里面灼热的温度似乎要将我的手指溶化。正在此刻,殿门被踢开的声音惊醒了我,我回首,看到修真和一群老臣站在了面前。
修真一脸悲痛地看着我,久久不发一言。那些老臣纷纷跪下,说我淫乱宫廷,藐视圣上,应该罪诛九族,凌迟处死。我嘲弄地看着那些大臣,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他们算好了我一定会去探查新来的娈童的情况,故意挑了一个我最喜欢的类型来诱惑我。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修真,而是我。好一招请君入瓮。我输了,心服口服。
10
最终,修真命人把我押入冷宫,把小怜驱逐出国,挥手解散了大臣。我一个人呆在冷宫里,思绪万千……。我是故意的!今天的事完全可以避免发生,小怜美则美矣,却不至于把我迷到忘乎所以的地步。我是在向修真挑战。不知从何时起,我渐渐地厌倦了宫里的一切,不论修真怎样温柔对我,我的心里都有一股抹不去的烦躁。我讨厌现在的一切,修真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人了,他还属于整个国家。这种认识让我产生一种失落感,仿佛自己私藏的宝物被所有的人共享。我想拥有修真的每一个细节,一丝一毫都不想让别人看到。但我也意识到,修真永远也不会只属我一人,对于不能完全拥有的东西,我只有一个处理态度,那就是扔掉。所以我令今天的事情发生,为自己的离开找到了理由。
对于修真,我的感觉很矛盾。从前我一直希望修真变得坚强能干,能够和我并肩站在一起。如今修真成了皇帝,真的变得坚强了,我却怀念起了那个处处依赖我,世界中只有我的修真。或许这就是我性格中的缺陷,我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这次离开决不是对修真的惩罚,而是对我自己的惩罚,因为我仍然爱着修真,只是厌倦了这一切。
午夜,我潜进修真的寝宫去最后一次看望他,发现他的眼角残留着泪痕。傻瓜,哭什么呢,我是一个自私任性的人,不值得你为我哭泣。我走到修真床边,轻轻地亲吻着他,留下最后的印迹。在梦中的修真忽然哭了起来,他抓住我的衣角恳求我不要走。挣扎中修真醒了,他看到了我,再次泪眼婆娑地恳求我不要走。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对他说:“傻瓜,我怎么会走,我只是太想你了,忍不住来看你。”修真却仍是抓住我的衣角不放,他摇着头说:“不对,不是这样。你要走了,你要离开我所以才会对我很温柔。”我无语苦笑,修真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他一样。
我拥着修真坐下,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