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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史上最牛召唤-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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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清楚段凌天这一剑的恐怖,甚至,说不定还亲身体验过。

在那天空上,也就唯有段岳还依旧面不改色的原地停留,周身剑意澎湃汹涌,不住的激荡着向着四周席卷。

淡淡的望着那破空袭来的青色剑气,段岳手掌轻抬,赤虹神剑剑身轻颤,一道道血色的剑气自剑锋之上凝聚成型,顺着剑尖向前蔓延,形成足有数丈长短的凝实剑气,光华闪烁,不住跳动发散。

赤虹神剑之上的强光越来越烈,到的最后,几乎是犹如一轮耀日般让人不敢直视。脸色带着一抹不屑,只手一撑,红光缭绕的赤虹神剑横贯长空,耀眼的剑光闪烁飞舞,猛然对着不远处的段凌天狠狠劈下。

“轰!”猛烈地震动之声陡然爆发,顷刻之间响彻天空,赤虹神剑顶端延伸出一道巨大的赤色剑气,径直呼啸着撕裂虚空,飙射向天际,恐怖的威压之大,令得演武场上的所有人都为之震颤蛰伏。

恐怖的血色剑气带起一道道刺耳的音爆之声,呼啸着撕破天际,那股一往无前的强悍威势甚有种要将天空横劈为两半的势头,最后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与那道闪电而来的青色剑气,“轰然”撞击在了一起,刹那间雷鸣般的巨响,在蔚蓝的天空上炸响而起,恐怖的能量冲击波,自碰撞处暴涌而出,那股庞大的压力,竟然是将演武场上一些站立的人直接给压爬了下去。

“这就是显圣大宗师级别强者的实力?果然强大的令人心颤啊!”即使是相隔甚远,可那迎面而来的残余劲气,却依然是让的薛天明等一众观战者脸色为之剧变,不得不再度退后了一段距离。

再停下身形后,薛天明抬头眼神炽热的望着两人交战处。不管如何说,他也是半只脚踏入显圣级别的超级强者,可即使如此,在面对着真正的显圣级强者时,却依然感觉到那般难以跨越的巨大差距。

“这个段岳,真是深不可测,此刻他爆发出来的能量,只怕最少也该有显圣四重楼的实力了吧?不然是绝不可能将段凌天那老鬼的绝杀一剑这么轻易地阻拦而下。要知道,当初,段凌天那老鬼还是抱丹境界时,便是凭借这一招,杀了云蒙帝国三名同等级的强者啊。”薛天明的心里,忍不住带着几分酸涩默默的想到。

“段凌天,你如果就只有这点本事,最好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凭你,也想阻止我,真是自不量力!”天空上,段岳剑锋幻变,交织成一道道的剑幕,将那扩散自面前的残余劲气击散,狰狞的脸庞上,随之浮现出一抹冷笑。

段凌天脸色阴沉,阴沉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惊怒无比的望着眼前根本丝毫无损的段岳,半晌之后,缓缓地呼出一口冷气,寒声道:“段岳,我承认现在的你很是强大,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若是想杀我段家的子弟,就必须先从我段凌天的尸体上跨过去!”此时此刻,他的话语之中,已然生出了必死的决心!

段岳周身剑意滔天,滚滚荡荡的向着四周不住的席卷扩散,森然的杀机,丝毫不加遮掩,伴随着一声冷笑,他心中的杀机,已然爆显无疑,段凌天的话一出口,顿时便将他激怒,赤虹神剑斜指长空,段岳口中狰狞道:“那好,我就先杀了你!”

第166章 他就是——

“那好,我就先杀了你!”段岳一声冷哼,刹那之间,四周的气温急剧下降,恐怖的剑意自他身上浩荡着席卷而出,眨眼之间,便已经彻地千米,虚空之中,一股气浪,以他的身体为中心,裹动云雾翻滚不休,四面八方,无穷无尽的压力,全都奔着对面的段凌天疯狂碾压而至。

此时此刻的段凌天,只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浸入了深水里,周围的水压如同天塌地陷一般,全都朝着自己挤压而来,一时之间,饶是以他显圣四重楼的修为,也感觉到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

“诸位长老,开启护山大阵。”

伴随着一声大喝,段家仅剩的长老们瞬间来到了那演武场中央的石碑周围,每人伸出一只手来,抵在了石碑上,霎时之间,这一根足有数十丈高下的巨大石碑,通体发散出一阵耀眼的白光,向着四周蔓延而去。

刹那之间,整个南岳峰的四周,突兀的腾起了七道足有数丈粗细的巨大光束,漫天云雾,疯狂的聚拢而来,化作七条身形巨大的云龙,浮现在段凌天的身后。

俯视着眼前威势浩大的护山大阵,段岳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瞬息之间,身体已经越过空间限制,闪电般的出现在那护山大阵之上,抬手之间,赤虹神剑剑尖一抹剑气闪烁着暴涌而出,狠狠的砸在护山大阵之上。

那一抹剑气看上去是那么的微小,与笼罩着整个南岳峰的护山大阵相比,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就是这么一道看上去极其微小的剑气,在触碰到护山大阵之后,瞬间化为了一道恐怖的长龙,嘶吼着与大阵撞击到了一处。

“轰!”

凛冽的剑气来回奔走,庞大的能量汹涌澎湃,云海起伏波荡,在这股凛冽剑气之下,却好似风雨之中的一叶扁舟,摇摆不定,此时此刻段岳身与剑合,每一剑斩出,都蕴涵着强大无比的力量,非同等闲。

“我跟你拼了!”段凌天脸上青红变幻,强忍着胸中起伏的气血,双手一抬,七条云龙争相着注入他手中的青色长剑之中,霎时之间,炽烈青光,耀眼夺目,再没有人能看清楚那团光晕之中的人影。人们只是看到,天空中耀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苍穹,甚至连天边旭日终于也失去了颜色。

而整个天际之上,之前气象万千的护山大阵全部消失,此刻只剩下了段凌天手中的青色长剑,但那隐含的威势,更胜过了之前浩荡的护山大阵。越来越是炽烈的青光从长剑之上辉印而出,光辉万丈,彷佛是一柄就要破天而去的狂剑。

狂风去处,段岳踏空而立,望着段凌天,脸上终于第一次的有了一丝凝重神色。

在下方众多段家子弟期待的目光之中,青色剑光缓缓催动,掉转过头,对着段岳。青色剑光深处,彷佛有人深深喘息,声音嘶哑,如猛兽低吼,困兽咆哮。

而这时候,半空之中的段岳在沉凝良久之后,忽地放声大笑,杀意充斥之下,他的声音震荡,刺耳无比,听者无不侧目。只见段岳大笑,神态疯狂,似乎在他心目之中,有什么世间最可笑之事一般,不过终究他也只是狂笑而已,没有多说一字。

天际之上,狂风越来越是凄烈,青色剑光的威势亦越来越大,不知从何时开始,仿佛自九天之上倾泻而落,一阵阵的剑鸣,开始回荡在天地之间。

青色剑光,忽地腾空升起,如破天之势,呼啸袭来,看似缓慢,但天上地下,竟彷佛更无一处地方可躲了。风卷残云,尽数飞散,没有人会知道,此刻面对着这惊世一剑的段岳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只是,他竟没有丝毫惧色,更无一丝一毫退避之意,迎着风,迎着光,手中的赤虹神剑,暴起一阵耀眼的光芒,猛然迎击而上!

天地似也静默,风云都在屏息,人们目瞪口呆地望着青天之上,那一青一红两道恐怖至极的剑光横贯天空,轰然相撞!

没有人能形容当时的景象,天为之崩,地为之裂,整个南岳峰的山脉都为之震动,巨大的山峰绝壁间,出现了无数条龟裂缝隙,无数巨石纷纷脱落山体,掉落下来。演武场上,更是出现了一道道巨大的沟壑,那些段家子弟纷纷四散逃离。

“再不说,我可真的要动手了!”漫天风云翻滚之中,段岳冷哼一声,身形已经浮现在了天空之中,天风之中,衣衫飞舞,浑身上下,透着无尽的杀气。

段凌天一怔,旋即脸骤变,豁然转身,双手舞动,周围云气翻涌,化作一条云龙,环绕守护在他的身周。

在云龙成形的刹那,那云海之中,一道人影突兀闪现,冷冷的望着那被云龙护在中心的段凌天。一截如鲜血一般殷红的剑锋,贯破虚空,透穿云龙的守护,旋即在无数道惊骇与狂喜的目光中,夹杂着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狠狠的向着段凌天的心口刺去。

“不要!”突然之间,一声悲戚至极的惊呼自下方传来,段岳身子一颤,双眼之中的血色瞬间消失不见,手中剑锋一偏,擦着段凌天的身侧刺了个空。

“砰!”段岳虽然停了,但是,对面的段凌天却没停,守护在他身周的云龙,一声怒吼,撞在了段岳的身上。

段岳口中一声闷哼,整个人瞬间自天空之上坠落,轰然一声巨响,砸落在了地面之上,烟尘飞舞之间,一道道如同蜘蛛网一般的巨大裂缝以他的身体为中心,迅速地向着四周交织密布开来。

“岳儿!”段芸见状,无力的一声呼喊,整个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脚腕一软,终于是瘫坐下地,纤手捂着嘴唇发出一道道痛苦的哽咽。

亲眼见到自己的儿子与自己的父亲厮杀,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嗡——”一声剑鸣声起,庞大的剑意瞬间冲霄,漫天烟尘散尽,段岳踏步而出,虽然周身衣衫破碎,嘴角也挂着一丝鲜血,但是他被击中的地方,却连一丝伤痕也看不见。

段凌天凌空而立,周身气势升腾,一条云龙飞舞,盘绕在他的身边。

“够了!”一声大喝,猛然自石碑顶端响起,段天霜的身周,猛然绽放出了一阵无比耀眼的光辉,霎时之间,定格在他身周的数百柄利剑,全部被震开,纷纷四散,落在了残破演武场的各处。

段天霜周身光华流闪,像是仙人下凡般,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燃烧自己一身功力,随着这些功力逐渐消失,他的生命,也随之会走到尽头,踏着自己的生命,就这么,段天霜就这么一步一步的,来到了段岳与段凌天二人的中间,一声叹息道:“你不就是想知道他是谁吗?这里有一个人最是清楚。”说话间,他将目光一转,落在了段芸身上。

此言一出,霎时之间,满场寂静,只有着段芸那低低的哽咽声音,在演武场上回荡。

段岳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自己的母亲身上,顷刻之间,所有的杀机全部消失不见,只是怔怔的看着母亲,他真的很想问,可这一刻,他却怎么也不敢开口。

段芸低声抽泣着,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呜咽道:“岳儿,你真的就这么想知道他是谁?”

“不错。”段岳眼中猛然激射出了无与伦比的恨意:“既然,十几年前,他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总该为此付出代价。”

“那好,我就告诉你。”段芸说着,手一伸,自怀中摸出了一副画卷,犹豫了许久,终于,手一伸,抛了出去。

这幅画卷,悲剧男的记忆之中也有,小时候,悲剧男常常可以看到娘亲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这幅画卷出神,当时悲剧男不过随意开口问了一句,谁知道娘亲却勃然大怒,不问缘由将他痛打一顿,连晚饭也不烧与他吃了。当然,她自己也待在里屋饿了一宿,从此以后,悲剧男便再也没问过。

如今,再次见到这副画卷,段岳不由得心神一震,隔空摄来画卷,小心翼翼的打开捆绑着画轴的丝线,轻轻的将画轴展开,但见画上画着的是一副山间花丛的景象,还有一条小溪漫流,小溪边缘,画着一男一女,却只是背影。那女的背影很像是母亲,那男的却很是陌生,段岳回忆自己所见过的人之中,却是没有一个与之想象的。

画卷的空白处,提着一首短诗,正是母亲的笔记:

“莫凭栏,几重红楼,伊人,离别愁,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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