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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最差劲的男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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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身体,干净的棒棒,这些都很令人满意。完事后,两个人躺在Jing液模糊的床上,床单已经被踢到床底下了。 
“刚才有个女人打电话找你。”靳清转头拿起闹钟,看了一眼,说。易言闭着眼睛,粘腻的Jing液弄得他很不好受,他想爬起来去浴室冲冲澡,但又不想动,只好勉强躺着。 
“谁打来的?”易言问道,往床边挪了一下,那里比较干一点。 
靳清起身,用左手穿内裤,穿了半天才插进一条腿,气得他直骂娘。等到他穿好那条骚包的红色子弹头内裤,他才回答易言:“一个叫段青澜的女人。” 
易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靳清挨在他身边躺下,嬉皮笑脸道:“怎么了?吃了人家就跑,人家找上门来了?”易言笑了笑,靳清伸手想摸他的脸,易言扭头躲开了。靳清说:“你怎么老是挂着这笑?比哭还难看呐!跟我做委屈你了?”易言拍了他的裤裆一下,说:“少管闲事了,你想做完全套吗?” 
靳清眯着眼看窗外,易言静了一会儿,开口说:“段青澜她,是我的未婚妻。”靳清听了,没什么感想,问道:“被她知道我们躺在一起,可就糟了。”说完,打了个呵欠。他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易言,说:“很难想像你会跟人上床呐,你这人,应该是禁欲主义者吧?” 
易言笑笑,说:“你太抬举我了。”走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靳清眼瞪着天花板,说:“林夜醒了。”易言心里一跳,不露声色地问道:“你跟林夜是怎样认识的?”靳清向他抛了个媚眼,真是风情万种,他笑嘻嘻地说:“怎么?爱上我了,想查我的老底?” 
易言说:“不是,我有个妹妹,她以前有个朋友,也叫林夜,我想知道是不是他。”靳清说:“你有妹妹?叫什么名字?”易言说:“乐瑚,她叫乐瑚。”靳清阴阳怪气地说:“乐瑚?林夜喜欢的人好像也叫这个名字,不会这么巧吧!她肯定是个美人,介绍给我认识!”易言说:“别岔开话题,你跟林夜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靳清想了想,说:“大概是三年前吧,那天是圣诞节,我去酒吧喝酒,然后跳上吧台跳舞,被他一脚踹下来,我们就打起来了。后来就不打不相识,跟他们合租了这里。林夜好像跟家里闹得挺僵的,连提都不愿意提他自己的事。” 
“那你呢?”靳清看着易言尖细的下巴,问道,“你有什么事?”易言问:“为什么这样问?”靳清说:“因为我看你假如死了,应该比活着轻松一点。” 
易言微笑着点点头:“是啊,可惜的是,我只能活着,因为这是对我的惩罚!”靳清歪头看着他,觉得他的笑容越来越虚幻了。 

12 伤逝(上篇) 

“别跟我说有关同性恋的事,恶心死了!”林夜拿着细细的不锈钢筷子,扒了一口饭,咀嚼了三十二下,再吞下肚去。靳清坐在他对面,嘴角抽搐了一下,说:“不过是帮我作个调查,你就耐心点嘛!” 
林夜将蛋包饭吃光了,勉强地说:“搞什么,现在的高中生要做这些调查的吗?好吧,你想问什么?”靳清早有准备,拿出活页本子,问道:“你觉得同性恋是一种怎样的存在?”林夜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就是因为那种东西,地球才会步向灭亡,我无法理解那种感觉,总之,要是被我看到,我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靳清的心脏像被人紧紧掐住,痛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僵了一下,钢笔在白纸上写了几行字,力透纸背。 
林夜低头继续对付着罗宋汤,靳清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道:“那么,小春的事,你怎么看待的?”林夜拿筷子的手痉挛了,手指弯曲成奇怪的角度,他说:“如果韩紊紊不是那么爱小春,我会将她揍得残废!” 
靳清问不下去了,他其实最想问的,就是:“对于你来说,我到底算是什么?”但是,这是禁忌,一旦说出口,一切就都完了。 
林夜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你伤快好了吧,都两个星期了,可以上台了吗?”靳清在想着事情,没有听到林夜的问题,林夜重复了一遍,靳清才回过神来,说:“好得差不多了。” 
易言跟他,已经在一个星期前做到最后了。先是他插入,易言隐忍的样子很不错。他们上床的事没有让林夜知道,而小春却察觉到了,但她没有说什么,态度有点不赞成。 
靳清收拾好活页本子,对林夜说:“谢了。”便走上楼去。易言的脚痊愈了,他白天喜欢拿着电脑包,在小区四处乱逛,晚上有需要时,就溜到靳清的房间去。有时候是靳清跑到他的客房去。 
林夜觉得靳清有些怪异,但他没有多想什么,收拾好餐具,便出去了。 
靳清的房间里,凌乱的床单,四散的衣服,昭示着刚才性事的激烈。 
“你怎么对我妹妹的事这么上心?”易言叼着一根烟,扒在床头找打火机。靳清捏着酸痛的腰,说:“也没什么,就问问罢了。”易言点了烟,说:“乐瑚很好,就是固执,还有一点怪,她曾经说过,想参加自己的葬礼,等她死后就能实现。”靳清吓了一跳,说:“你老妹还真奇怪!”易言笑着说:“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靳清眨了眨眼,笑着说:“看你的表情,恋妹的家伙!”易言的手指僵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啊,我应该是有恋妹情节吧。” 
靳清平躺了一下,恢复了体力,他坐起来,掂着尖利的指甲拔自己身上的体毛。他拔的是腋下新长出的毛,拔得他爽死了。易言见怪不怪,懒洋洋地躺在他旁边,说:“你这毛病不小啊,是被你妈打了之后经常做的?”靳清含糊地应着,手摸到下体,说:“拔毛的时候,被打的地方不会觉得痛。”易言点点头,说:“好办法。” 
“段青澜她啊。。。。。。对了,就是我的未婚妻。”易言抽了口烟,说,“怎么说呢,人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癖好,或者心理隐疾。你是拔毛,她是厌恶自己身为女人,并且没有办法接受男人。” 
靳清将细毛扔到床底下,挠挠头,说:“说得简单点。”易言笑着摸他的头发,继续说道:“简单来说,就是她的心理排斥生理,她说过,假如她的生理是男人的话,一定能够很顺利地接受男人。” 
靳清翻翻白眼,说:“去变性不就好了。”易言笑笑,翻身压住他,说:“她的问题,就算变性也解决不了的。算了,少管别人的事,还有时间,我们再来一次吧?”靳清咧嘴一笑,说:“好啊,刚才你射到里面去了,这次换我在上面。” 
易言还没回答,就被靳清一个扫堂腿扫在床上。看着正埋头在啃自己脖子,努力种草莓的靳清,易言无可奈何地说:“你别太用力了,上次害得我三天直不起腰啊——好痛!别咬我!” 
靳清伸进了两根手指,咬了下易言的|乳头,笑嘻嘻地说:“那是老子我技术好,妈的,做了这么多次,你这里怎么还是紧得跟Chu女一样,夹得老子快要断了。。。。。。” 
易言用脚踢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骂道:“看你长得人模狗样,怎么这么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口!”靳清捏了把易言的性器,易言“哎哟”了一声,猛喘气,靳清坏笑着说:“老子就是这样,来,腰抬高,我要操你了!”易言拍了他的头一下,骂了句脏话,还是听话地抬高腰。 
靳清提着自己的男根,就要插进去,走道上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房门“砰”一声打开了,小春披头散发地冲进来,手里拿着手机,大叫道:“林夜快死了!”靳清打了个激灵,手里的东西立刻软耷拉了。易言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边拉裤子,靳清边问小春:“怎么回事?那小子被砍了?” 
小春往外走,说:“刚才医院打电话来,说是林夜出了车祸,要我们快点过去。”靳清手忙脚乱地拉着裤链,问易言:“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易言摇头,说:“不用了,反正他也不想看到我。”靳清没有说话,光着上身,抓件外套就跑。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易言才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站在窗边,点起一根烟,烟雾弥漫中,他又记起那个倔强的女孩。 
要是她没有死,现在会变成怎样呢?分手是一定的了,毕竟他对兄妹乱仑没兴趣。 
“乐瑚。。。。。。”易言轻轻吐出这两个字,他弯下腰,蹲在窗边,茫然地看着楼下。楼下还停着林夜的机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温润的光。易言眨了下眼,枯涩干涸得发痛。 
靳清跟小春到达医院时,林夜已经被推进了病房,段青澜站在他的床边,神情呆滞,也不知在看他还是在看空气。医生跟护士在记录着什么。靳清扑过去,一把揪住医生,粗声粗气地问:“他怎么了?”医生被他凶神恶煞的神情吓了一跳,小春过去拉开他的手,说:“不好意思,他也是太担心了,请问这个人的情况如何?” 
医生理了理衣襟,说:“他没事,只不过断了两条肋骨,小腿骨折,多处擦伤,还有轻微脑震荡。”靳清这才松了口气,跑过去看林夜,林夜面色白得像死人,脸上还有几个伤口。 
医生继续说:“你们不知道病人有先天性心脏病么?怎么会让他单独行动?”小春跟靳清都愣了。医生推推眼镜,说:“这次还好送得及时,被车撞倒没什么,只是他心脏的负荷加重了,你们以后要留心。” 
医生出去后,靳清瞪着一声不吭的段青澜,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他会搞成这样,说!”段青澜还是低着头,目光呆滞,靳清气得要扑过去揍她,被小春拦下来了。小春向她伸出手,说:“我是小春,请问出了什么事?”段青澜机械地说:“我是段青澜。”靳清听到这个名字,仔细地看了看她,暗叹世界真是小。 
过了好一会儿,段青澜像是刚刚才从梦中惊醒,看到像是死了一样躺着的林夜,她嘴唇发白,颤抖地说:“那不怪我,你知道的,那不怪我。。。。。。”眼泪滚滚而下,滴在白色的床单上。小春伸手想安慰她一下,段青澜像是被针蛰了一样,弹开了。小春被她惊惶的表情吓了一跳。靳清想起易言说过的关于这个女人的事,心里有点明白了,她的问题果然不是变性就能解决的。 
段青澜冷静下来后,靳清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夜出门后,觉得有必要知道乐瑚的近况,于是在她公司楼下等,段青澜出来后,看到他,说不惊讶是骗人的。两人站着说了几句话,便找了间咖啡厅坐下。 
两人聊着以前的事,林夜问起乐瑚的情况,段青澜很奇怪,林夜竟然不知道乐瑚已经死了。当她告诉他,乐瑚三年前就死了,林夜听到这个消息后,捏碎了杯子。 
“她怎么死的!”林夜眼睛血红,狠瞪着段青澜。段青澜说:“听当时在那里的人说,乐瑚平安夜回来后,跟她哥哥谈了一会儿,便走了出来,下楼梯时,可能踩到了什么,摔了下去。” 
林夜浑身颤抖着,听她说下去:“佣人们想去拉她起来,但她自己站起来了,没有受伤,还到餐厅去喝了点茶才去房间睡觉。第二天,佣人去叫她吃早饭,发现她已经死了。乐瑚躺在床上,安详得像睡着了一样。” 
她猛然住嘴,因为林夜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叶子,他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死?她怎么可以死!”段青澜咬咬牙,说:“乐瑚她是脑出血,睡着睡着就去了。”林夜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乐瑚的那个人呢?怎么样了?就是那个编剧。” 
段青澜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多嘴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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