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神君-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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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若兰!”陆凝霜姐妹同时惊叫,而那名被天蚕姥姥请来的归一九重天高手更是目眦欲裂,像一头受伤的豹子一样怒吼着冲了过去,跟重伤了天蚕姥姥的几人拼起命来。
先前围攻他的几人很快便又围了上前,十几人同时围攻之下,那名高手也终于惨叫着被众人同时刺出了几个血淋淋的大窟窿。
“天蚕姥姥!嘿嘿,你们的死期到了!上一回让你们斩杀了我宗内这么多高手,今天要你们血债血偿!不但如此,我还要你亲眼看着你的两名爱徒,在我们的凌辱之下痛不欲生,被我们慢慢折磨而死!”
陆凝霜也很快被制住,巨坦宗为首的那名归一九重天的大长老狰狞的对几人得意笑着,脸上全是报复的快意。
“啊!”
正在这时,忽然他身边的几名高手一齐惨叫着,整个人都炸开,炸成了一团团血雾。一道身影如电闪一样冲入众人当中,一股磅礴如江海的力量疯狂的激荡,把这些人全都生生逼退出去。
“你是什么人!”那名九重天的太上长老又惊又怒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一脸煞气的青年,厉声的问道。
“连我你们都不认得么?”韩天奇一脸的阴沉之色,脸上布满了杀机,双眼更是如冰冷的刀一样,扫在众人的身上,一股凉溲溲的感觉让他们心神一震。他们终于看清楚这个人是谁了。
“天冥教主!”
众人惊骇欲绝的惊呼出声,像是见到了魔鬼一样,纷纷退出一大段的距离。
在他们的眼中,这个人比魔鬼更恐怖一千倍!
巨坦宗在中陆神洲是一个二流的门派,当初韩天奇在天蚕谷斩杀他们众多高手,但他们却不敢上门寻仇,因为亲眼见过了中岳门星云宫等众多门派的下场之后,没人去敢惹这个魔王,除非他们想找死。
“你们巨坦宗干的好事!哼,今日过后,中陆神洲将再没有巨坦宗这个门派!”韩天奇怒极,阴沉无比的说道,一步一步的逼向了众人。
这些人虽然在别人的眼中,无疑是盖世高手,但在他的眼中,不过跟些蝼蚁没什么区别!
天冥教主这个名号,在中陆神洲简直就是阎王的代名词,看着他如一尊恐怖的神杀在逼近,巨坦宗的人根本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许多人都惊惧的后退着。
忽然领头的那名太上长老吼道:“大家分头逃,他一个人拦不住我们这么多人!”
一听这话,所有的巨坦宗高手连忙分头逃去,但没过多久,他们就绝望了!
他们才刚冲上天穹,就见一道黑气绕缭的披风冲天而起,一下变得无比巨大,足足有数里!遮天的披风冒冒滚滚的鬼雾,无数的厉魂恶鬼从中嘶吼着冲出,犹如地狱的大门被打开了一样,万鬼出笼!
瞬息之间,天蚕谷就就成了无间地狱,无数的厉魂恶鬼扑向了巨坦宗众人,在一声声的惨叫之中,这些人全都被恐怖又多不胜数的恶鬼给啃咬干净,只剩下一架架惨白的骨架,半点血肉都没留下!
甚至是他们的元神与灵魂,都被披风的可怕力量给吸住,最后拖入了其中。
韩天奇收拾了这些人之后,马上为陆家姐妹解开了捆绑的绳子,关心的问道:“你们没事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陆凝霜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快去看看我妹妹!”然后自己快步的走到了天蚕姥姥身边把她扶了起来,为其疗伤。
天蚕姥姥摇头道:“没用的,为师的全身经脉都断完了,只有半个时辰的命可活,还是快去看看高前辈怎么样了!”
“师父!”陆凝霜泪眼朦朦,悲痛的哭喊着,但还是依言的去查看高前辈的伤势。
而韩天奇则把神智己经有些不清的陆凝雪扶了起来,轻轻的摇着,关心的轻声唤道:“凝雪,凝雪?快醒醒,是我!我来救你了,快醒醒啊,凝雪!”
陆凝雪听到了他的呼吸,艰难的睁开了双眼,眼中神色迷离中带着几分火热,再加上美丽的娇颜艳如桃花,十分的勾魂,让韩天奇看得一阵失神。
陆凝雪看到是他,开心的一笑,痴痴的说道:“坏蛋,败、败类,你终于来了。。。还以为见不到你了!我,我好热,好难受!快抱着我,我好难受。。。”
“凝雪,你怎么啦?是不是中毒了?”韩天奇看她有些不正常,脸上更是热得发烫,神智又不清,乱说糊话,以为中了毒,连忙紧张的输入了一丝真元替她检查体内的情况。
谁知他这一丝真元反而催发了药力,陆凝雪很快便意识完全的被无边的欲念所淹没,发出一声声销魂让人浑身骨头都酥软的轻声呻吟,韩天奇听得心笙摇荡。再加上她如蛇一般的玉臂紧紧的缠住自己的勃颈,柔软火热的娇躯用力的往自己怀里钻,不安份的磨蹭着,他很快便被挑起了灼热的欲念,小弟弟也造起了反开始搭建帐篷。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强行甩开脑海中的欲念,向天蚕姥姥望了去,投去询问的眼神。
天蚕姥姥摇头叹息,直道:“孽缘啊孽缘!”
“姥姥,这到底怎么回事,凝雪她到底怎么啦?”
“韩公子,虽然老身对你了解的不多,不过你两次有恩于天蚕谷,对她们姐妹还不算差。现在老身命不久矣,就把这两姐妹正式托负于你,希望韩公子不要辜负了她们!”天蚕姥姥脸色凝重的看向韩天奇,带着一丝恳切的语气说道。
“前辈?”韩天奇一头雾水,不明白天蚕姥姥为什么忽然要把陆家姐妹托负给自己,还想再问时,另一旁在为高前辈疗伤的陆凝霜语气悲怆的说道:“妹妹她中了那些畜生的催。情药,现在只有你才救得了她,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师父的意思么?”
一百六十六章 男人跟女人的战争(下)
陆凝霜的语气中夹着无边的苦涩与无奈,自从上回让韩天奇无意看光了身子之后,她心中便认定了这个男人。可是现在为了妹妹的性命,她不得不把心中爱恋的男子相让,心中的苦涩与失落唯有自己才知道。此刻她的心就像被划了一刀,痛得快要呼吸不了。
也许她心中对韩天奇的感觉,还没有升华到爱那么深的程度。不过她们姐妹一直生活在深山野谷之中,从来没接触过什么男子,心地比较单纯,感情也一片空白。
韩天奇不但是第一个闯入她们生活中的男子,长得也像英俊神武,更先后两次救她们性命。再加上上次自己在潭中出浴,事后得知被韩天奇看光了身子。她本就是个十分保守的女子,身子被人看光,无论是出于哪个原因,就己经认定了此生非那个人不嫁的。
何况他长得又英俊非凡,又是自己的恩人,难免滋生出一种另类的情愫来。虽然这种情愫末上升到爱的地步,但心性单纯的她也十分的难以割舍得下。
而此刻韩天奇心中也是波澜起伏,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美色当前,正常的男人只怕都把恃不住,更何况他也一直对这姐妹俩有好感。可问题是跟他牵扯不清的女子有太多了,一旦跟陆凝雪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之后,事情就完全不一样。
首先,陆凝雪能不能接受得了自己心中还有其他的女子。其次,如果青霜还有柳寒烟这些女子知道了自己和陆凝雪的关系之后,又该如何面对她们?
看到他犹豫不决,陆凝霜幽怨的愤愤说道:“怎么,难道你是嫌我妹妹配不上你么?”
“我,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韩天奇连连辨解,同时他也想到了一个问题,现在自己是唯一能救陆凝雪的,自己难道忍心见死不救?而且就算有其他男子在这里,一想到让其他的人用这种方法来救自己怀中的人儿,他就一万个不愿意。甚至有谁敢碰陆凝雪一下,他绝对会把对方挫骨扬灰!
韩天奇叹了口气,暗自道,自己只怕对这双姐妹也是欢喜的。男人就是这样自私的吧?明知道自己可能会给对方带来伤害,却又舍不得放开她。
况且韩天奇一直以为当初自己在水潭下看光的人,是陆凝雪。算了,反正自己看过了她的身子,如果不对她负责的话,还是个男人嘛!
韩天奇抱起了神智不清,紧紧的抱搂着自己并使劲的往自己身上磨蹭的陆凝雪,然后扭头深深的看了陆凝霜一眼,看到她的神情十分的幽怨失落,知道她应该也对自己有些意思,无奈的苦笑着走入了屋里。
虽然他惊讶中也对陆凝霜有一些感觉,不过即使如此,那又能如何?就算他自己不在意,可陆凝霜会不在意么?哪怕她可以容忍得了自己还有其他的女子,可她能够接受得了自己与其妹妹的关系么?
他知道,今天过后,自己与陆凝霜应该是不会再有半点机会了,心中不由得遗憾的叹息。男人,都是这样自私的吧。
陆凝霜眼神无比哀怨的看着心中喜欢的男子,抱着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走入了房里,明知道他们即将要发生的事,也明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得了,但她的心却依然痛得无法呼吸,好像要失去最珍贵的一些东西一样,心中的滋味复杂无比,好像打翻了五味瓶,有酸有苦,有咸有涩。
最后她重重的一叹,倔强的别开头,把所有的杂乱情绪都统统甩到九天云宵外。她明白,今天过后,自己的人生将会与这个男子越走越远的吧。
虽然只是淡淡的喜欢,但自从被他两次相救,并在上回谷中的水潭里被他看过自己出浴后,她心中早将对方当成了末来的丈夫对待。但真要舍弃,依然很难。
她的本性与世无争,属于不属于自己的,都从来不会主动争取,即便是爱情。更何况,为了她唯一亲人的性命,她也不能去争取!
韩天奇把陆凝雪抱着走到了她的卧室之中,然后关上了房门,走到了床边上,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我好热好热,好难受啊,嗯,我快受不了了!”陆凝雪此时意识己经完全的模糊,只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被大火在烧着烤着,心中更是像有一只小手在轻轻的抓挠着,痒痒的很是难受,全身都有一种十分空虚的感觉,希望能够有什么可以把自己填满!
但她却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够赶走那种窒息的空虚与难受,只是下意识的想把身上的热气释放出来,一双玉手不断的拉撕着自己的衣裳,外衣己经被她扯碎大半,那神圣的圣女峰被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粉色亵衣包裹住,有一小半露了出来。
看着那若隐若现的白兔被染上了一抹绯红,十分的诱人,韩天奇再也忍耐不住,三两下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武装给解除掉,等他把自己的衣衫解了下来,露出了一幅十分精壮的身躯。
他外表看起来有几分儒雅,虽然不像文人一样弱不禁风,但一般人也不会认为他是个太精壮的人。可是除下衣物之后,只见胸前和腹下一道道如虬龙突起的肌肉,十分的结实有力感。
他脱得一丝不挂,激动无比爬上了床然后放下了罗帐,这时陆凝雪的神智己经完全的模糊不清,一双玉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脸上绯红艳丽,眼神迷离,闪着动人的媚意,一边撕扯着衣物一把难受的说道:“我好热。。。好受难啊,嗯。。。快,快给我,我要。。。”
韩天奇这么大个人,还是个处呢,第一次又激动又紧张,三下五除二的把对方的所有防备都去除,一具完美的玉体横陈在眼前,让他眼睛为之一亮,闪着异样的光彩。
这时,他不由得想到了以前曾听到的一首打油诗: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唯有和尚常洗头。
当时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