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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175圣骨迷踪-第43章

小说: 175圣骨迷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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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七点四十九分

  伦德将军把手放在爆破专家的肩膀上说:“炸药准备好了吧?”

  “这些手榴弹串在一起,绑在一根十分钟长的导火索上,只要摁三下这个开关,他们十六个人……”那个人回答说。

  “好极了!”

  伦德转身面对这十六个人。其他独轮车都已经放在大厅里,等着装货,五辆手推车也已准备就绪。第一辆卡车已到了大门前,第二辆车也在来的路上了。是清空地下室的时候了。

  “干活!”

  上午七点五十分

  格雷的膝盖受伤了,爬完迷宫的四分之三时,他觉得膝盖异常疼痛,原来光滑的表面现在显得非常粗糙,像是水泥地板一样。但直到爬到中心,他才敢停下来。

  一阵嗡嗡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脑海里。

  爬过最后一圈,他一眼就看到了中心的玫瑰花结,于是加快了速度。真高兴,终于快到了。他的膝盖火辣辣地痛,冲刺完最后一段路程,他一头躺在地上。

  那嗡嗡的声音变得很模糊,仅仅能听见。他坐起来,头发开始因噪声而震动,“到底是什么呢?”他心想。

  拉乌尔也出现了,“现在站起来!”

  “什么?”格雷问。

  “听着,你们,站起来。”

  没有选择的余地,格雷挣脱雷切尔的双臂,但她紧紧地抱住他。“让我先来,”格雷低声说。

  “一起!”雷切尔说。

  他注视着她,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坚定的决心。

  “相信我。”她说。

  格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和雷切尔一起站了起来。格雷料想会被割成两段的,但地面仍然很安静。

  “这是安全地带,激光不会在星星的中间交汇。”雷切尔说。

  格雷用手臂搂着雷切尔,很合适,就像它本来就属于那里。

  “退后一点,不然我杀了你们!”拉乌尔警告他们说。他在旁边站着,把手伸进兜里。“看看你们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大奖。”他掏出金钥匙,把它插进锁孔里。“完全吻合!”拉乌尔咕哝着。

  格雷把雷切尔紧紧地拥在怀里,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很确定,只有一件事。他在她的耳旁低声说出离开亚历山大港后他一直保守着的秘密,“那个钥匙是假的。”

  上午七点五十四分

  伦德将军走下来,检查第一次要运的财宝。他们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运走,所以要分类,。

  这时,一阵奇怪的震动摇动着整个地下室。

  这不可能是地震。顿时,像是什么东西破坏了他所有的感官能力,身体失去了平衡,耳朵里乱哄哄的,身上的寒毛根根竖起,像是有人在诅咒他。更糟糕的是他两眼冒着金星,在他的眼里,世界就像是坏了的电视机的画面一样,显示出来的图像一点都不清楚,三维空间变成了二维空间。

  上午七点五十五分

  当震动加剧时,雷切尔紧紧抓住格雷。忽然,他们脚下的地板发出了一道白光,包围了他们。

  一个新的迈斯纳场出现了,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头顶,整个复杂的建筑都开始震动,像灯泡里摇动不止的灯丝,晃晃悠悠。

  一米之外,拉乌尔从他刚刚蹲下去插钥匙的地方站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肯定感觉到了,又错了。这使他厌恶。

  格雷盯着拉乌尔说:“你输了!”

  拉乌尔用手枪指着他。

  那个星星又出现了,同时从所有的窗户射出来。拉乌尔蹲在地上,他害怕被切成两半。头顶上的那根石柱从天然磁石拱门上脱落下来,垂直砸向地板。拉乌尔发现得太晚了,石柱边缘撞到了他的肩膀,顺势把他压在了下面。

  地面上的玻璃被柱子压得粉碎,像是碎了的冰一样,向四周滑去。从裂缝中爆发出巨大而灿烂的火花。

  一股黑色的能量,要袭击过来。

  光要把整个世界都毁灭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

  在地面上,炽热的光灼烧着拉乌尔的肩膀,他的骨头也被挤压成一团。他惊慌失措,企图逃脱。

  接着,亮度骤增的球体在他面前炸开,然后穿过他的身体、他的头颅。他挣扎着,想阻止光穿透他,但知道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了。

  不复存在了。但最坏的还没来。

  赛科安紧紧地把老人抱在胸前,他们两个人的头都压得很低,以免强光爆发时受到伤害,但赛科安时不时地瞥上一眼。

  那个火红的星星从光泉里向上喷射,从迷宫的中心升起,向上飞进黑暗的教堂。其他镶在墙里的玻璃镜子反射着光芒,斑斑点点,像满天繁星,继而进入了那个正在升起的大漩涡。玻璃瀑布在这个复杂的建筑里面蔓延。就在心跳的一瞬间,二维的星星逐渐变成发着强光的巨大三维球体,在地下教堂快速旋转着。它发出啪啪的声音,释放出巨大的能量,横扫所有层面。巨大的声音咆哮着,回荡在整个教堂里。

  光有某种特性,那种永恒无法被否认,它使万事万物显得渺小。除了一件事。

  格雷向前靠近雷切尔,轻轻地吻她的嘴唇,共同呼吸。

  这不是爱,至少现在不是,它仅仅是一个承诺而已。

  当格雷深吻着她,品尝着她时,那光闪得更亮了。那嗡嗡的声音变得像歌声。虽然闭着眼睛,但他仍旧可以感觉到她的一笑一颦,她闪动的睫毛,优雅地倾斜着的脖子,她胸部美丽的曲线。他又感到了那种永恒,永不衰老的存在。

  是光?还是他俩?

  只有时间才能评定。

  伦德将军尖叫着逃走了。他再也不想看了。他爬出楼梯井,退进了厨房,他看到光芒已经从下面升了上来。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他用意大利语命令着。

  “我想这不会发生了。”那个司机用英语说着,往后拉了拉他的帽子。

  那四个警察都举起枪,伦德后退了一步。

  这是真正的法国警察,除了司机。从口音来判断,他是个美国人。

  伦德回头瞥了一眼,有很多法国警察守在那儿。他被自己的计策背叛了。

  那个司机发话了:“如果你在找你的人马的话,告诉你,他们早就被关进了车厢里。”

  伦德将军注视着那个司机。黑头发,蓝眼睛。他不认识他,但熟悉他的声音,在电话里面交谈过。“佩因特·克罗。”他知道了。

  上午七点五十七分

  在地下,火焰持续了一会儿就熄灭了。

  维戈尔躺在地上,盯着上面看。尖叫声已经停止了。他睁开眼睛,明白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看到了球体的最后一缕光芒,然后它就向内崩溃,就像下山的太阳。

  上面一片空旷。

  整个教堂摇曳着,随着那星星一起消失了。赛科安从维戈尔身旁站起来,也看着上边,“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上午七点五十八分

  格雷放开雷切尔,各种感觉似乎随着光的消失而变弱了,但他依旧能品尝出留在他唇上的她的温润,这就足够了。

  对于现在来说。

  格雷警戒地扫视四周,没有人开枪。那些士兵已经走了……和教堂一起。似乎它的心脏已经没有了,留下的只是圆形竞技场似的一圈圈攀升的楼层。

  “它到哪里去了呢?”格雷心想。

  一阵呻吟声引起了他的注意,拉乌尔扭曲着躺在他的身旁,蜷在他那被绊住的胳膊上,那只胳膊被砸下来的柱子给压碎了。格雷迅速走过去把枪踢开,手枪滑过玻璃,玻璃像被锯过一样破裂了,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凯瑟琳走向前,格雷厌恶地说:“不要理他,他走不到哪里去。我们最好集中我们能够找到的武器。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上面虎视眈眈呢。”

  她点头表示同意。

  拉乌尔翻过身子,听到格雷的声音,他抬起头。

  格雷料想会听到一些谩骂、诅咒或威胁,但拉乌尔的脸已被痛苦扭曲,眼泪从他的脸颊上滚落下来。但格雷怀疑这不是因为压碎的胳膊引起的痛苦。在他脸上,某些东西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无休止的暴躁、蔑视的眼光,似乎都土崩瓦解了。代替这些的是温柔的、更人性的东西。

  “我不是祈求宽恕。”他痛苦地说。

  格雷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头,谁来宽恕你?他还记得几分钟前他自己暴露在光中。原始光。难以认识的某种东西,远在创世纪之前就已存在。是它改变了拉乌尔。

  他回想起海军的一个关于超导体的研究,研究大脑是如何通过超导性来交流,甚至保持记忆的。就像贮存能量或者可能的光。

  格雷扫视支离破碎的地面。在这种超导玻璃里,除了光,还贮藏着别的东西吗?他想起那一刻他的感觉。感觉有某种更伟大的东西。

  地上的拉乌尔用一只手遮住脸。

  上午八点零二分

  “宝库怎么样了?”赛科安盯着空空如也的大屋子问,“难道它只是立体全息图?”

  “不是,”格雷边说边往上面走。他现在有一个理论,“在巨大的能量条件下,迈斯纳场中可能会产生流动的管道。不仅会影响重力,就像我们刚才看到的悬浮现象,而且还会干扰空间。爱因斯坦演示过,重力可以使空间弯曲。流动的管子制造出一种漩涡,能弯曲空间,甚至也可能将它折叠在自己身上,让运动穿过。”

  格雷注意到了不相信的眼神,“NASA已经完成了研究。”他强调说。

  “烟雾和镜子。”蒙克嘟嘟囔囔,“我这么认为。”

  “但是一切都去哪了呢?”赛科安又问。

  维戈尔咳嗽起来,雷切尔走向他,他挥手示意她走开,他只是想清清嗓子。“去了我们无从知道的地方,”他嘶哑地说道,“我们只是推断而已。”

  格雷感觉到雷切尔要谈及那个假钥匙了,他迅速抓紧她的手,同时向她舅舅点点头,催促他说。也许这不是假钥匙的原因。维戈尔会不会对了?难道他们撞上了什么事先没有想到的东西?

  蒙席继续说:“古人寻找原始光的根源,它是一切存在的火花。也许他们找到了入口或是找到了通往它的路。据说埃及法老的白色面包可以帮助埃及君王摆脱世俗的躯体,然后成为一缕光升入天堂。也许古代炼金术士已经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从这个世界到下一个。”

  “就像沿着迷宫爬行。”凯瑟琳说。

  “非常正确,这个迷宫也许就是上升的象征吧。他们留下这个入口,让其他人跟着去,但我们来得……”

  “太早。”雷切尔插了一句。

  “或者是太迟。”格雷接着说。这些话争先恐后地跳进他的脑海里,就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一样,让他一阵眩晕。

  雷切尔看了他一眼,抬手摸摸他的前额。

  他在她的眼里也看到了相同的疑惑,好像这些话也跳进了她的脑海里。他越过楼层边缘看向下面破碎的玻璃地板,然后转向她。

  也许光不只是影响了拉乌尔一个人。

  他们的心里是否留下了一个回声?也许是一种理解,抑或是最后的信息?

  “太早抑或太迟,”维戈尔摇着头,重复着这几个字,把格雷的注意力又吸引过去了,“无论古人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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