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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漂泊在异界-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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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得先回皇宫一趟。本来斯特曼的意思就是让我先回去,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凭白折辱了我公主的身份。

    但洛伦佐则劝我随行,他有他想法。他一心想报恩,执意要传我诅咒术。

    多一技在身,倒也没什么坏处。反正我的八系魔法已经卡在魔法凝聚这个瓶颈上,如果不能解决,就算有万法书在手也无法再进一步施放高阶法术,倒不如再学点诅咒术。

    我发现诅咒术与法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差别就在于法术是直接凝聚魔法元素进行攻击,而诅咒术则是利用元素制造一个封闭的小环境,用环境来使微生物产生异变。

    从某种角度来说,诅咒术消耗的魔力更小。

    当然,这并不是说诅咒术比魔法简单。相反,它比魔法复杂的多。魔法只有八系,也就是只能凝聚空气中八种异常活跃的元素。但诅咒术则不同,它可以调用任何一种元素。按照现在已知的一百一十二种元素来说,每两种元素的任意组合,都可以使微生物产生异变。一百一十二种元素可以形成多少种组合?完全是天文数字。

    不过,正因为加此,才让我觉得这比枯燥的魔法咒语更有意思。

    现在看来,我不得不先回去了。有了嗨呀这个空间直通车,做什么事都方便多了。

    我让嗨呀带我回飞凤阁,之所以不直接去太和殿,是因为我觉得我的能力还不足以保护嗨呀。怀璧其罪,这个成语我是学过的。

    乔乔正坐在我屋里发愣,我的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

    “我这不是做梦吧?公主!”

    “是做梦,你继续做吧。”我忙死了,哪有功夫和她叙旧?撒腿就跑。

    乔乔掐了自己腿一下,顿时小嘴一撇,哭得哗哗声,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公主,你骗人!公主,你不要我了吗?”

    嗨呀在她面前蹦来跳去,亲热地叫:“嗨呀,嗨呀!”

    这个好哭鬼。我止住步,命令她:“你在这里呆着,我一会儿就出来。”

    乔乔也知道她是进不去的,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说:“你可一定要回来哦。”

    让我没想到的是,军务大臣雷罗伊和他的侄子菲利普也在。于佩尔皇帝陛下还是照例板着脸,把我训斥了一顿:“一个女孩子家不知自重,跑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什么都把我瞒在鼓里,你母后在你走了以后才告诉我,长能耐了是不是?还学会先斩后奏了!”

    雷罗伊是什么人,老奸巨滑的,都成精了的人物。他当然知道父皇只是表面上严厉而已,见我安然无恙地回来,其实心里高兴得很。他马上凑上前说:“陛下多虑了,公主是个多福之人。这次去南越,不但除了缠身恶咒,还结识了一些朋友,可喜可贺。公主的朋友,自然就是我雷罗伊的朋友,我这就让菲利普去边疆找戴蒙德将军,把你的朋友救出来。公主就在宫里,好好陪陪陛下吧。”

    “让他去找斯特法诺,就说我说了,那样快一点。”于佩尔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做父母的,莫不希望将儿女庇护在自已的翅膀下。

    雷罗伊的话,简直说在他的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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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帝国风云

    就在我以为可以在皇宫里睡一个安稳觉的时候,乔乔忽然禀告:二王子殿下深夜来访。

    他来干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

    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不见,但文森特这人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第一次与他相遇完全属于偶然,不然可能这一辈子我都休想见到他。

    也正是第一次,他就给了我一个意外。他的手段虽然不怎么光彩,但这人的行事可见一斑,绝不会无事生非。

    他这么晚了,来找我。绝不会是找我聊天的,我不见,恐怕连这个觉都睡不安生。

    我匆忙换了衣服,让乔乔把他领进来。

    我本来很困,极闲,非常闲。可文森特只一句话就把我打醒了,他的话就象迎头劈下来的棍子,坚硬、冷酷、毫不留情:“你还记得那个克里夫吗?他越狱了!”

    克里夫,那个大王子殿下的心腹幕僚?我打了个哈欠。越狱了?越狱了!

    我一个冷噤清醒过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天,就在今晚。”

    这么巧?

    文森特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妖媚的眼睛似乎有太多的话:“父皇陛下之所以不砍了他的头,不利用这一次事件做杀一儆百的示威,是因为他是城防将军罗素的儿子。罗素与父皇不是一般的交情,他们一起长大,一起建功立业,可以说罗素就是父皇陛下的影子。他不是不想杀了克里夫,只是碍在罗素将军的面子上不得不手下留情。罗素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他意味深长地望着我,见我专心在听,又继续道:“克里夫明明知道父皇陛下不会杀他,为什么要越狱?而且不巧不晚,刚好在你回来的这一天?”

    “为什么?”我也禁不住奇怪:“难道这与我有关?”

    “当然。”文森特很文雅地露出一个贵族式的笑容,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在烛光下泛着光:“当然和你有关,我的妹妹。当一个人正要爬上人生的巅峰时,忽然被人一巴掌扇下去,那种失落,那种愤怒,你能够理解吗?我亲爱的妹妹。”

    “你是说……”

    “不错。他已经丧失了理智,他要报复。而他想报复的这个人,就是你。是你毁了他的一切,让一个风度翩翩的贵族公子,成了一个阶下囚。”

    我无语,虽然这件事和我的关系其实并不大。我只是一个传声筒而已,但从克里夫眼里看,我的确是罪魁祸首。

    文森特利用我,不仅仅是因为我是当事人,更因为我可以做挡箭牌。

    在皇城,哪一个家族不是根深蒂固?关系就象蜘蛛网,明里一层,暗里又一层。

    文森特既然想坐上皇子之位,树敌自然不能太多。

    他藏的太深。

    克里夫把仇恨转移到我的身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毕竟是我让他失去了锦绣前程,而且因为这件事,皇帝陛下对他的看法已定形,虽然免了死罪,但以后要想出头,恐怕一辈子都没希望了。

    他到底年轻,终于忍不住了,挺而走险。

    只是,他准备怎样对付我?

    刺杀,还是等我某一天出皇宫时伏击?

    然而,这些可能基本没有可能。克里夫根本没有机会得手的,他是大王子殿下的第一智囊,这么傻的事,他自然不会做。

    可不这么做?他又会怎么做?

    我百思不得其解。

    文森特见我沉吟不语,提醒道:“妹妹,你不是说有朋友来我西荣吗?克里夫会不会从这方面下手?”

    怎么可能?我才不信,反驳道:“这事是我今天才向父皇说的,他一个失去自由的囚徒,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文森特又一次笑了:“我亲爱的妹妹,你可能并没有意识到罗素的力量多大。你回来的事,整个皇城都知道了,他会不知道?他知道了,就等于克里夫也知道了。他既然能从牢狱里轻易逃出来,这份能耐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承认他对付你很难,但要对付你的朋友,那就太简单了。”

    我依然似信非信。我就不信了,罗素再厉害,能在皇帝陛下眼皮低下翻上天?

    文森特又道:“你知不知道牢狱是怎么会劫的?”

    怎么?这里面还有文章?我睁大了眼。

    “当时十五个当值的狱卒,就有十五种不同的说法。有的人说是有很多人拿着武器冲了进来,强行劫持了克里夫。这个人身上有血,刀上也有砍痕,但经过鉴定血是他自己发狂时自己撞伤的,而刀的损伤也是他自已在柱子上砍的;还有一人说闯进来很多魔兽,他说得很生动很形象,连各种魔兽的神态都描绘的栩栩如生。但实际上,地上没有留下一点魔兽的痕迹,他的同伴也并没有被撕去腿,或咬去头。”

    “你是说这是幻觉?”

    文森特点了点头,他继续道:“尽管所有人的形容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在他们产生幻觉前,有一个狱卒打扮的人曾经靠近过他们,而且所有人都声称在看见一个黑色的光环在空中一闪就不见了。”

    “诅咒?”我失声喊了出来,在西荣或许会有东龙的炼金师,北冰的半兽人,但绝不会、也不应该出现诅咒师。

    诅咒师在西荣出现的唯一结果,就是被当作异教徒,焚烧成灰。

    南越和西荣两大帝国之间的仇恨,便象北冰的冰川,不是一百、二百年所能累积的。

    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把洛伦佐的身份,向父皇陛下说出来的原因。

    莲花女也许可以向申公豹学习炼金术,但洛伦佐绝不可以把诅咒术传到西荣。

    这是对神灵的亵渎。光明神教绝不允许另一个邪恶的神灵来占有它的信徒。

    如果有一天,光明神殿忽然宣称,那个一直被视为恶魔的诅咒神其实是和光明神是一样的人,那会怎样?轻则流言蜚语,大家对光明神的信仰产生动摇。重则天下大乱,能和帝国皇族并立的光明神殿一夜之间崩溃,平衡的砝码一旦倾斜,战争立刻会席卷整个西荣。

    “不错。”文森特肯定地说:“是南越的诅咒师,而且是高级诅咒师。如果我没记错,这种诅咒应该叫恐惧之临。”

    我听说过这个名字。这个诅咒,虽然不能直接给敌人造成伤害,但在战场上却非常可怕。狂乱的战士会因为失去理智,而大肆砍杀周围的人。这种失控的行为,往往会给自己的队伍造成比直面战争更大的伤害。

    只是可惜,象所有伤害性诅咒一样,这种诅咒术也是那些大诅咒师的专利。那些自私自利的人,总担心别人会把这种诅咒附加到自己身上,更怕别人学了会超过自已,结果只传子女、甚至只传儿子,会的人越来越少了。

    文森特说的没错。只是我知道这个诅咒,是因为洛伦佐。而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似乎对诅咒术很熟悉啊?”

    一直微笑的,却让人感觉很冷,石头一样的文森特却因为这一句无意中提起的话,第一次变了脸色。

    “你不要瞎猜。”文森特紧紧盯着我,他似乎有些紧张:“我们不比你,我们都曾经在边疆历炼过,我曾经在那里亲手俘虏了一个诅咒师,我听他说过这种诅咒。”

    如果他不紧张,不解释,我反而不会注意这样的细节。他是一个有可能登位的皇子,他有比我更广更宽的关系,他即使知道这叫诅咒之临的诅咒,我也绝不会因此而惊奇。

    他给我制造的震惊已经够多了,我也不在乎多这一个。

    可他的话改变了我对这件事的看法,我发现在他的话里似乎隐藏了什么?

    在那一霎间,他眸子里的光让我察觉了危险。

    如果是十五岁的伊莎贝尔,戓许会因此露出马脚。

    可惜我不是。我只是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说:“原来是这样啊。哥哥,你难道忘了我的身份吗?我可不是伊莎贝尔。我怎么会知道你过去的事呢?”

    文森特松了一口气,嘴角有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笑道:“看看,我这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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