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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神器系列之1 兄弟之战-第38章

小说: 神器系列之1 兄弟之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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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都能看得清楚,每个塔里面站的却是机械哨兵。后来有谣言说,阿基夫人正准备翻山横漠的直奔佑天失土,弄得整个工作站营区人心惶惶。米斯拉被迫迁都到托玛库,一方面是能接近整个帝国的中心点,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就近掌控沙林斯战局,再者就是离防御力薄弱的佑天边界近一些。

  可是这一点对基克斯兄弟会而言可大条了,因为这个地点的改变会扰乱他们的组织的精密运作。于是他们便集合在秘密基地(大铁工厂旁边的一小间密室),一起呼唤他们的主人。

  他们所念的召唤词既逻辑又清楚,全体的动作也十分熟练,机械化得整齐。这些僧人在离开喀洛斯之前,都已经受过良好的训练,知道该怎么呼唤基克斯。现在,二十四个僧人聚在这间又小又没有窗子的房间里,一面朗颂着正确的指令,一面用手在空中比画着一致的符号。

  渐渐的,他们面前的空气起了波纹,烟黑色的雾气越聚越浓,燃油般的气味也更加浓厚。一阵器械碰撞的声响之后,基克斯便从烟雾中走出来,身上依旧披着他的皮甲,蛇一般的辫子和电线扭结在他的脑后。

  〃你们召唤了我,〃基克斯说,〃我就相信你们有个好理由吧。〃

  ※   ※   ※   ※   ※

  沙漠的夜色里,基克斯消失在黑暗中。远远看起来,只像有团云雾在山岚的雾气里若隐若现,或是铸铁厂外的微光反射在流动的空气上。原本环绕在铸铁厂四周的参天古木,现在都成了投石器、木桩和捶子,要不就是机器龙或其他兵器的材料。未砍尽的残株全都被挖空作成了营房宿舍和各种工厂,外头包了薄铜皮。基地里还是有人来人往,有战士也有奴隶,只不过大部分的粗活都已由机器兽代劳:铿锵作响的巨兽,盲目的往来于一项又一项的苦差事之间。这里不是非瑞克西亚,恶魔心想,不过却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的信徒说得对,米斯拉要是迁走了工作站,对付起来恐怕更难,不过要把托玛库建造成像这异样文明开化的地方,会花上他好几年的时间。所以现在正是最佳时机,恶魔打铁也要趁热。

  基克斯像个幽魂一样移动,往来于空荡荡的走道和机器之间。他不怕被发现;虽说来到这里要靠僧人们召唤,可是基克斯在沙漠里待了这几年,几乎已经和那片土地声息相通,只要一个念头,他就能立刻回到那里,像回家一样。

  那张没有嘴唇的脸上仿佛有小小的微微一笑:他想到自己居然已经把喀洛斯当作家了。非瑞克西亚虽然是他的故乡,但却是一个得等他完成任务之后才能回去的地方;等他惩罚了那个小偷,得到那二半动力石之后才能回家。

  走向工作站的途中,只有一个意外。有个机器兽经过基克斯面前,像是感应到有个不熟悉的物体,便停在原地不动,随即还发出唧唧的响声。不晓得这台机器是辨识性能特别高明,还是它体内本身的警报在响。

  这几年这些头脑简单的机器越来越多,都是那群不负责任的小孩子搞出来的。跟这些机器打了几年交道,基克斯累积了一点经验。他走近那头机器兽,安抚般的跟它说话;其实动物听不听得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感觉身旁的气氛缓和了。现在喀洛斯的那批僧侣们正在修复老式的苏其机器兽,这一款跟苏其没什么两样。

  基克斯用心探触它的脑兼心脏,也就是头部的小小动力石,然后隔空改变了那片水晶里的阵列,就像催眠一样,让这头机器兽相信周遭一切正常,没有任何警报状况。机器兽抖了抖,唧唧的响声停止,然后它就跑掉了。

  基克斯走进工作站,幽幽飘过门前的守卫;那几名守卫根本已经睡眼朦胧,况且他们也只看到地上蒸起的一阵烟。恶魔就这么脚不着地的进了米斯拉的宝殿。

  那些僧侣们提供的情报是正确的:一张翻倒的工作椅向后靠着一面很大的石板,石板下缘还有一小段粉笔。基克斯的机械眼很快地扫过整个房间,发现里面到处都堆了书,朝上的一面却有厚厚的灰尘。房间的另一端有一张看似沉重的木制宝座,旁边有一个法拉吉警卫已经睡熟了。

  基克斯点点头,又多了一个他得尽快杀掉的生物。他继续往里面走,去找那个应该熟睡了的小偷本人。

  米斯拉沉睡的脸孔简直就像个天使一样天真无邪;他的络腮胡里已经有灰白点点,头发在颈后扎成一束,看起来比他进入非瑞克西亚时胖了许多,腰带上下缘溢满了赘肉。他的眼睛虽然紧闭,眼角却仍然有小皱纹,一直延伸到前额,顶着那顶沉重的王冠。

  基克斯看着他动也不动的模样,却感觉了到某种警戒意识。这个人就算在熟睡中,脑子仍然转个不停,做着新机器或新计划的梦。基克斯本来只想在他的头顶上切一片开口,然后再一点点的挑出他的脑子,让米斯拉在死前受点恐怖的惩罚。现在看到这个人连在休息时都要动脑筋,基克斯就决定,只要割断他的喉咙,然后把那一半动力石拿走就算了。

  对,动力石,正挂在米斯拉脖子前一个小小的皮袋里。基克斯能感受得到那股水晶的波动,就像他感应米斯拉的脑部活动,和那些机器兽的心一样。寻常人类在基克斯的感应里,也不过只是这片土地的一块泥,但是这个米斯拉和他的石头却不一样,基克斯感应到的力量,美味得让他垂涎三尺。

  恶魔举起一根手指头,指尖伸出细长又锐利的爪子。他静悄悄地移动,倾身向前。只要利落的一下,画在下颚一圈,从左耳到右耳。

  这时有个声音,小小轻轻的哼声。空间中只有基克斯听得见,从米斯拉的背心里透出来,原来是那块水晶——虽然躺在皮袋里,水晶仍然发出彩虹般的光芒;没有人触动,它自己开始闪动起光辉,从聚合的袋口溢泄出的光采很快的包围了米斯拉。

  基克斯的动作停了,却不是出于他的意志。这块石头对他的感应,正像他对石头的感应一样;在它意识到恶魔的接近时,竟能够阻止他的行动。他更用力的伸手向前,每前进一寸便感到多一分困难,到最后简直就像是要穿刺一块凝铁,毫无深入的可能性。

  他不敢置信的摇摇头,他不晓得这块石头有保护主人的能力。现在他不只是伤不了米斯拉,连走近一步都不可能。这么一来他只好改变计划,先拿了石头,再取米斯拉的性命。

  想不到水晶竟能感受到他的意图,在基克斯伸手时又闪了一下。恶魔的手像是被酸液泼到了似的刺痛,他急急把手抽回来,忍不住嘶嘶的咒骂,看着手里升起一丝烟。

  这时宝座旁那个熟睡的警卫有了动静。基克斯把烫伤的手掌插进手臂下,看着沉睡的米斯拉,发出一种低低的嘶声。那块石头不只会保护主人,还会保护自己;至少它会防着来自非瑞克西亚的生物。自己只要接近它,就会被它烫伤。

  不,不是烫伤。这个恶魔思索着。那是一种认知的探触,是石头想要征服、掌控、操纵他;就像几年前掌控了机器龙一样。石头的本身虽然没有思考的意志,但是它会辨别生物的意志,就像是感应到恶魔的危险之后,自动拒绝了基克斯,用烫的把他逼走。

  基克斯靠着桌边想着,那半石头保护着他的主人,当它为人所拥有时,它又懂得保护自己。要让石头离开主人,一是改变石头的特性,再不就是改变它主人的特性。

  他想了一会儿,露出一抹微笑。这块石头是原石的一半,所以它的保护性或许是源自于分裂之时。他想到二半水晶的脉动,觉得这半石头是在找寻另一半;正因为米斯拉是石头所认定的另一半,所以若有外力要将石头剥离,石头便会抵抗。

  只要能取代或是与另一半水晶同化,整块原石就能恢复,基克斯就能把它带回故乡了。

  那这个人呢?基克斯看着睡着的米斯拉。也许这个人也是可以改变的;变得像那群僧侣一样,侍奉基克斯和他的主人。这么看来,活的会儿死的好。

  没错。这么做或许要花点时间,可是基克斯有的是时间。米斯拉现在虽然高高在上,可是他和他所带领的民众之间却相当疏离;因为他的智慧、他的地位,以及他的力量。基克斯能不能借此驯服他,或是连同他哥哥一起,将他们带进非瑞克西亚的世界?

  杀了他们太便宜。归化非瑞克西亚或许是更好的惩罚。

  基克斯心中窃喜。是了,要杀害一个生物有很多种方法,不仅仅是结束他的生命。有的时候,你只要拚命的给他想要的就行了。

  基克斯微微一仰头,短短的发出几声铿锵,呼唤着遥远喀洛斯洞中的机器们。然后便在瞬间消失。

  在米斯拉的宝座旁,哈札倏地惊醒,一面暗暗咒骂自己不小心睡着。为了准备迁都托玛库,他和米斯拉都一样累坏了。

  哈札蹑手蹑脚地走近米斯拉,看到他睡在自己的椅子上动也不动,只是身上的背心敞开着,装着五彩护身石的小皮袋露在外面。哈札笑了笑,然后轻轻把小皮袋推进米斯拉的衬衫里,然后替族长盖上毛毯。

  空气中仿佛有一种气味,像是煤炭和机油混合着烧的味道;可能是从附近工厂里的什么地方吹过来的吧。哈札皱皱鼻子,又摇摇头。跟大多数的人一样,他也会为了迁都而高兴,毕竟他们法拉吉人就该回到沙漠的天空下。哈札走到门边检查门锁,然后便又走回他的位置,继续做他的沙漠之梦。

  基克斯修士们也在自己的营房里做着梦,那是他们的主人送来的礼物和指令。梦里的指示变了,基克斯要他们留在米斯拉身边更久,而事成之后,他们得到的馈赠也会更多。

  当晚,在米斯拉即将迁徙的营区里,每个人做的都是好梦。 
 

 

 
 





  
 第二十四章 第三条路
 
  罗兰踩着熟练的优雅步伐,走下蜿蜒的走廊。初到象牙塔的头一年里,她还常常迷路,因为塔身是圆形的,所以塔里的走道也不是直的。不过久而久之,她也懂得分辨南北方向,记得起每条通道和出入口的距离了。现在对她来说,这座塔再也不是个谜。

  主教当然也注意到了一她对每件事好像都很注意就是了一她还夸奖罗兰,〃札夫拿每次一开完会,就会走错门。〃她如是说。

  札夫拿是满不经心的,不过事实证明,他对古神器却很有天份。就算只看到一小块破片,他也能推敲出整件成品,而且最后都能证明他的假设无误。常常在他研读托卡西雅的笔记时,会让罗兰联想起小时候的克撒和米斯拉,他们都是同样的求知若渴。

  可是在日常生活里,札夫拿却经常面临考验。他经常站在与多数人意见对立的一方。要不是河鼓,札夫拿恐怕早就离这个联盟远远的了。

  河鼓是惟一可以驾驭他的人。而且罗兰没多久便发现,札夫拿大部分的发现都是河鼓的杰作。河鼓是个内向的女人,在这塔里的世界,她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罗兰在泰瑞西亚市待了三年,她只听过河鼓说过三句完整的话。

  城市生活好像很适合河鼓,她、她丈夫,还有他们在拉特南的学生们全都是光头;原因无他。那所学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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