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殊途-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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窿,将这些东西尽数吸纳入内,又再次闭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而那个黑sè的球也消失不见了。龙渊双眼瞪得溜圆,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陈云生,他结巴道:“这,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有如斯的威力!更重要的是,你,你,你居然将它随意仍在我们脚下。若不是我等反应迅速,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云生也被刚才的一幕惊呆了,他同样圆瞪着两眼,结巴道:“嗯,这个,这次还真是莽撞了,莽撞了。看起来还要多多习练,下次不会了,我不是有意的。”
听到陈云生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白木容忍不住笑道:“能见到你失态,当真不容易,下面情形如何?我们能下了吗?”
陈云生借着阳光仔细观察脚下空间的变化情况,发现那些扭曲都平复了,才点了点头道:“不妨我先下,你们稍等片刻。”
此刻龙渊哼了一声,道:“既然安全了,也用不到你先下,我们一起下得了。”
陈云生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当即笑道:“如此甚好。”
三个人跳入深坑之中,两个沧澜卫在四周jǐng戒。只见坑底布满了密密麻麻淡蓝sè的晶石,陈云生拾起一块,贴在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冰凉入骨,一阵阵微弱的魂力顺着皮肤渗入自己的天灵,滋润着自己的识海。
“世间居然有此等神奇的东西。”陈云生叹道。
龙渊冷冷道:“陈兄弟不会忘了我们先前之约吧?虽然此刻你人多,可如果你敢不守道义,我就算现在无法杀你,rì后也必杀之。”
看到龙渊***裸表达自己的态度,陈云生反倒轻松了不少。没有隐藏,没有面具,更没有那么多机巧,无论他是否赞同对方,这种直接都应该值得尊重。
“当然,我三,你七,我们约定好的。木容,现在我们就将这些魂石全部码好,放在一旁的大石之上,一会儿再分。”
白木容乖巧地点了点头,把中的两块魂石放了过。龙渊至此才如蒙大赦,也不再话,急匆匆开始收集魂石。若论收割魂石的效率,恐怕没人能比得上陈云生。他双所过之处带起一道道元磁线,轻而易举地将身周的魂石裹挟而起,然后又放置在一旁。如同走马灯相似,他身前身后半空中飘荡的皆是魂石,令龙渊看的目不暇接,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刚才提醒了对方,否则一旦揣入口袋,想要再拿出来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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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忙活了一个时辰,终于将这一层的魂石收集完毕。陈云生施展元磁法术将土地掀起一层,下面露出深蓝的魂石,这些魂石所储存的魂力明显要多过刚刚采集的魂石。三个人如同发现了宝藏,二话不,又都投入在采集魂石的事情中。第二层一共采集了约有一万块大小不一的石块,堆了高高的一座小山。
龙渊将飞剑再次插入地下,从带上来的晶体颜sè上看,下面的还有魂石,并且纯度更高。陈云生如法炮制,又掀开了约有一丈的土层,一片紫sè的魂石呈现在三人面前。将这些魂石贴在额头,那股微微震动的魂力令陈云生欣喜不已。这些紫sè的魂石之中蕴含的魂力比之最初淡蓝sè魂石蕴含的魂力多出百倍有余,比之第二层的魂石亦有十余倍的增加,可谓魂石之中的极品。
在看龙渊,双眼眯成了一条线,嘴角微微上翘,一副得意的神情自不必。三人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将这最后一层的魂石收拾完毕。看着如同小山一般的魂石堆,龙渊率先走了过。他飞快地将大约七成的魂石装入自己的纳虚戒,留下给陈云生剩下的三成。
陈云生瞄了一眼那些晶莹剔透的魂石晶体,脑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他对龙渊客气地道:“不知你过了今rì之后有何打算?”
龙渊还沉浸在收获魂石的幸福之中,对于陈云生的问题答得也非常的爽快,“自然找个地方修炼魂法,我没有你那般好的运气,只能慢慢来了。”
“不妨我们同路。”陈云生忽然提议道。这个想法着实令白木容不解。
龙渊收起一块把玩了半天的紫sè魂石,一脸不置可否地望着陈云生,道:“你没病吧?莫非真的看上奴家了?”
陈云生爽朗地笑道:“实话,你也算陈某的一个朋友。不如我们同路金沙,你帮我救出晓山,至于报酬嘛,这剩下的魂石,你不妨取走一半,你看如何?”
龙渊面sèyīn晴不定,过了半晌,他微微笑道:“龙渊不爱财,不好sè,不怕死,不求长生,你错看我了。七成的魂石足够我进阶了,再多无益,我们就此别过吧。”
他身上闪过一道道蓝sè的电芒,闪身飘到空中,身形略微一滞留,转头对陈云生喊道:“如果有缘,我们终将在金沙国再见。”罢,一道幽蓝的电芒掠过天穹,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木容盯着天空,喃喃道:“还真是个怪人,给我你们的故事。”
陈云生苦笑一声,道:“我们的故事起来话长,不如现将魂石收起来,在金沙的路上我慢慢道来。”
和物理学中湮灭不同,这里的湮灭并没用释放出大量的能量。当然“黑湮”另当别论,那个法术才算是真正意义上湮灭。此刻只是一次算不上很成功的尝试而已。hot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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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修分四类
()白木容点了点头,随陈云生一起将那三成的魂石放入一个纳虚戒中。ww。vm)捏着那个光泽闪烁的戒指,陈云生对白木容说道:“这些魂石给你吧。”
女子摇摇头道:“我不修元神,不用魂法,你给我作甚?”
陈云生从纳虚戒中取出《筑神》的全篇,交给白木容,道:“可以从现在开始修行,多一种神通总归没有坏处。”
“我……我有自己的功法,何必修炼魂法?”白木容摇头道。
“前路风急雨骤,山高水长,多一项神通总归不是坏事,你就收下吧。”陈云生缓缓将纳虚戒放入白木容的手中。
“为何的话中总有股淡淡的悲意?”女子双眸如星,盯着陈云生。
“也许是我多虑了。可是不只一个人告诉我前路多舛,恶兆将至。你还记得那个叫王三的人吗?那个在太白峰拉起胡琴的老者,还有罗浮宫的墨眉,他们两人都曾给我jǐng示。这件事情上,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我知道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白木容这句话说的很轻,轻得只有她一个人听得见,而陈云生早已祭出穿云舟,跃上舟头了。
穿云舟在天空中打了一个旋儿,直奔正西而去,天空中出现了一条淡淡的云迹。一路之上陈云生潜心参悟元磁“领域”,这个过程之慢,令他有些郁闷。元磁“领域”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他最初的想象。
他发现,元磁领域的变化之多,变化之繁,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单单将“领域”之法拿出来创立一门学说也不为过。每一点细微的变化总能引发不同的元磁领域,从而导致不同的效果。
不觉间已经过了十五rì,而白木容也开始修炼起魂法。由于有魂石的佐助,她很快的可以上手一些简单的魂法,譬如对敌人神识的攻击,控制对手的心灵的魂法。一路之上陈云生又凝制出两个不知效果的元磁球,知道此物虽然是半成品,可威力却不一定小,他用金灵丝包好后收了起来。
陈云生穿过了断头谷,不做停留,一路向西,又走了三天,足足飞出去上万里,四周的山势终于见缓。前方出现了一道山梁,山梁之间隐约有一线雄关,巍峨挺拔,和两山浑然天成,如鬼斧神工一般。
他按落穿云舟,和白木容收敛灵气,改为遁法缓慢接近那道雄关。行了半rì有余,中午时分,那座城关越发的清晰,青sè的石墙映着初夏的暖阳,居然发出一丝丝耀眼的光芒。四周逐渐出现了一些行商的队伍。这些人赶着类似骆驼般的野兽,来往于大屿关和东方的山脉之间,车上拉着大大小小的箱子,看起来刚刚从大屿山回来。
这时正好一支商队慢悠悠地从陈云生身旁经过,他扫了一眼,发现商队之中皆是年轻的小伙子,看样子其中一半人还有些道行,但多是炼气的修行者。为首的一个年轻人有筑基修为,长的文质彬彬,显得颇为和善。
陈云生走到那个年轻人面前,拱手说道:“小哥有礼了。”
小伙子看到陈云生器宇不凡,周身灵气盎然,不敢小觑,赶紧还礼道:“不敢当。请问阁下是?”
“在下姓陈,从大屿山脉以东而来,和朋友走散了,想要去金沙国都。初来乍到,有些事情还要请教。”
“大屿山以东?居然有人能够平安穿越大屿山脉,阁下定然不是俗辈。请受小可一拜。”说罢,小伙子跳下骆驼,yù躬身下拜。
陈云生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赶紧将他搀扶起,道:“小哥客气了,我找你是有事请教。”
“我叫徐白露,尊驾请问,白露知无不言。”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一座关口?”陈云生指着前方五十里处的那座雄关问道。
“哦,你说的是大屿关。这关口是金沙国毗邻大屿山脉的一处雄关,城坚壁厚,借助两山间的垭口筑城,不仅对于凡俗之人来说是一道天堑,就算修行者也不敢随意依靠遁光飞跃雄关。”
“就算修行者飞遁过关也不是什么难事吧。”白木容插嘴道。
“飞遁?”徐白露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指着关口上影绰绰的人说道:“那些全部是都是弓上弦刀出鞘的战修,还有很多拿着灵器的普通士卒,哪位修士敢不报而闯,恐怕会被shè程筛子。就算是地仙修为有怎么样,也架不住成百上千人同时攻击。”
这句话勾起了陈云生的兴趣,他问道:“照你的意思,这座关口之中驻防着不少战修咯?”虽然他第一次听说战修这个词,可是感到形容的贴切,也就随口用了。
徐白露点头道:“不错。大屿关常驻由战修组成的军队有五千余人,而执掌这座雄关的就是金沙国的护国将军季平南,凭借着强大的军力,大屿雄关震慑金沙东南边陲,不禁挡住了大屿山万千猛兽和妖物,更护佑了金沙国在大屿山的十数条灵脉,战略地位极其重要。平rì行商之人也常常得到大屿关战修的守护,所以这些战修在金沙国都是受欢迎的。”
陈云生看着雄关自语道:“看来金沙国是国富兵强啊。”
“这是自然。”徐白露接口道:“敢为尊驾不远十万里来到金沙国所为何事啊?”
看着年轻人好奇的面孔,陈云生含混道:“我有一个小时的玩伴被金沙的一位高人收去做了徒弟,多年不见,年少之时曾经有一约誓,道成之rì相见,正逢我修道小有所成,所以才不惧路途遥远,前来探访。”
徐白露赞道:“阁下真是重义之人,佩服佩服。我徐白露,就喜欢结交这样的人物,如果尊驾不弃,我们结伴前往。”
徐白露的邀约正趁陈云生的心意,原本就担心入关时没有人引领,出了什么岔子。这次有人自告奋勇,当然求之不得。他看了看大屿关壁垒森严,点头道:“正合我意。”
徐白露命令手下人为陈云生腾出一辆大车,供他们四人休息。虽然从外边看大车有些简陋,可内部还是很宽敞舒适的。靠在柔软的垫子上,木车晃晃悠悠前行,陈云生恍如隔世,仿佛回到了年少时的越州,父亲带着自己坐着马车穿街走巷,那个时候每隔不久便会有人在车前乞讨,而他的父亲便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