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殊途-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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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并非一般人随便拿来就能使用的。
陈云生魂法jīng湛,看了两遍cāo作法门便了然于胸,指尖窜出一捧火苗,那张白纸飞快的变成了乌黑的灰烬。
“我今天来这里,主要原因是想问问荼蘼巷的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所在?”陈云生看向掌柜。
“你是说南城的荼蘼巷吗?”掌柜的瞪圆了双眼看着陈云生问道。
“是的,就是那里。”
“城南的荼蘼巷只有一户人家,那就是西凉国的太子——姜若望的宅邸。为什么突然问这些?”掌柜的反问道。
陈云生摇了摇头,解释道:“上次去南城办事,突然看到巷子的名字,感到比较奇怪,便有此一问。”
掌柜的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说道:“在下知道堂主的实力,但是凡是要量力而行,我并不觉得现在有必要动太子。”
陈云生失笑道:“你多虑了,太子并非司天阁的主要战力,并不在我的名单之内。”
掌柜的还想再说些什么,一个小厮摸样的帮众走了进来,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声,他脸sè一变,拱手说道:“烈火堂来人了,你怎么看?”
对于这个消息,陈云生也满脸错愕,他虽然被黑骨任命为烈火堂第一副堂主,但是着实是一个虚职,从来没有管辖过任何烈火堂的修士。他蹙眉说道:“来的人是谁?”
“凌寒羽是也。”一个响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袭白衫,一个年轻人从门外走入,腰间悬着一口宝剑,身上衣着华贵,犹如一个凡俗的纨绔公子。
“是你。”陈云生冷冷说道。
“是我。若按照品阶,你犹然在我之上,按照烈火堂的规矩,小人在这里向陈堂主礼过了。”说着,凌寒羽恭恭敬敬地对陈云生施了一礼。
陈云生摆了摆手说道:“这里不是双仪山,用不上这么多的礼数。说说,你来天水城做什么?”
“做什么?”凌寒羽一脸讶异道:“当然是助你完成堂主交代的使命了,不然干什么。”
“哦?既然如此,黑骨有没有告诉你如何协助我完成使命?”陈云生问道。
“这个倒没有,全凭堂主大人安排就是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小人连眉头都不眨一眨。”虽然他嘴上说的义正言辞,可是语气中却透着一股笑意,显得颇为不真实。
陈云生想也不想地说道:“既然这样,你陪我走一遭吧。”
“去哪?”凌寒羽没料到陈云生这么快就给他安排了事情,故而疑惑问道。
“自然是刀山火海鬼门关。”陈云生朝掌柜点头告别,转身走出商铺的大门。凌寒羽有些无奈地跟在后面,两人相距有五步的距离,既不远,也不近,两个一样凌厉的年轻人,一个穿青,一个着白,一个平时,一个浮夸,惹得不少行人停下转头观看。
凌寒羽紧走几步,来到陈云生身侧问道:“即使是鬼门关,你要告诉我去哪啊?”
“你不需要知道,跟着就行了。”陈云生冷冷说道。
两人虽然并肩而行,但是谁也不说话,一路上经过三个哨卡,来到了城南。虽然不知道凌寒羽用了什么手段炼气,但是陈云生并没有感觉到对方身上有灵气波动的样子,穿过三个哨卡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十分的困难。
荼蘼巷在城南的深处,穿过一重重高大建筑所投下的yīn影,两人渐渐接近了西凉国的皇城。和司天阁一样,皇城也在城南,只不过那是一处更加隐蔽的所在,很少有贫民能够接近那里罢了。
荼蘼巷就是紧挨着皇城的一个街巷,路不甚宽,地上铺着青sè的条石,既坚实,又平整。这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风的声音,路上没有一个人,两旁的高大杨树已经泛青,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
来到门口,陈云生稍微迟疑了一下,便接着向前走去,想到对方的不告而入,他多少有些气愤,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看似寻常的每个脚步,却激起一阵细微的元磁浪,一层层的元磁线如同波涛穿过堪比城墙的红sè砖墙,感受着墙内一草一木,一砖一石的变化。终于陈云生在一棵高大的杨树旁停下了脚步,看了看砖墙,喃喃说道:“就是这里了。”
第五十八章 美人卷珠帘
()一团蓝sè的水汽涌起,他消失在墙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然在高墙里边。而凌寒羽也跟在他身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来到墙内的,但陈云生可以确定的是,对方娴熟地避开了一个法阵的触点。
大户人家的宅邸除了花园便是阁楼,除了水榭便是书房,除了假山便是花厅。在绿意盎然的不知名植物的掩映下,陈云生悄然行走在布满卵石的小径上。穿过一个石头小桥,来到一个挂着听风亭牌子的八角亭下,旁边有几株芭蕉,枝叶有些颓败,一阵暗香传来,却看不到任何花枝。
凌寒羽低声说道:“现在总该告诉我这里是什么所在了吧?”
“荼蘼巷,西凉太子住的地方。”陈云生默默说道。
“来这里干什么,莫非是杀人?”凌寒羽惊道。
“当然不是,赴约而已。”陈云生冷静地答道。
“既然是赴约,为何不走正门?”一个女子清脆地声音响起,如同黄莺出谷。
陈云生转头观看,只见芭蕉叶子后面走出一个黄衫女子,相貌不是很出众,却带着一股从容的气质,显得颇为知xìng。
“因为不确定邀约之人的想法,我不能走正门。”陈云生冷冷说道,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气质而放弃敌视。
“看来姐姐说的没错,你们都是一群难以理喻,只知杀人的粗人,真不知道主人问什么要见你们。走吧,主人在前面等你。”黄衫女子轻盈地穿过芭蕉树,陈云生和凌寒羽跟了上去。
凌寒羽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一脸茫然地跟在陈云生身后。三人在水榭和假山之间穿梭不定,不一会来到一个墙上爬满常chūn藤的小院子,院子内有一泓清泉,泉水从一个石头雕琢而成的鱼口中冒出,沿着碎石堆砌的池塘流到门外。塘水中漂着两片落叶,更显得清澈剔透。
潭边矗立着一间不大的小木屋,屋前的木板地面上放着一张小桌,桌上有一把茶壶,两个翠玉茶碗,踞桌放着两个杏黄sè的蒲团,上面绣着yīn阳五行。
大门是由两个格栅构成的,格栅敞开,一捧珠帘自上垂下,一阵清风拂过,暗香沉浮,珠帘轻摆,碰在一处出叮咚的声响。细微中透着雅致,雅致中透着jīng心,一切都错落有致,井井有条。
黄衫女子停下了脚步,指着地上两个蒲团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去禀报主人。”
陈云生缓缓坐下,心中暗道,这么大的动静,你家主人还没有觉察,除非是聋子否则便是摆谱而已。
果不其然,黄衫女子几乎刚一进屋,就有一声成熟的女子声音从屋内传出,温婉中透着一股妩媚,正如这满院子异香。
“欢迎陈公子。”
“既然来见,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陈云生沉声说道。
“看来陈公子火气不小,黄*菊去上点清风竹叶茶,给他降降火气。”那个女人从容地说道,浑然不把陈云生的质问当做一回事。
凌寒羽看着撩起珠帘,款款而出的黄衫女子说道:“我火气不大,不用清风竹叶茶了,有没有温香暖胃的茶品。”
叫做黄*菊的女子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死吗?在太子府居然如此无理,小心给你的茶中放上一只千年圣虫草,让你浑身长烂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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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羽不动气地看着黄*菊,懒懒地说道:“想要毒死我恐怕你还没有那个功力。从刚才那句话中我至少得到两点信息,第一,珠帘后面的人不是太子他老妈就是他老婆;第二,你对草药的理解很烂,圣虫草滋yīn健脾,专门治疗脾胃郁结,通气解表,是一味难得的好药。如果有千年的药力,那更是很多灵药中的一味不可缺少的辅料。”
黄*菊撅了撅嘴,还待说些什么,只听得屋内那个女子说道:“菊丫头今天怎么如此无理,让你去倒茶却说了这么多废话。不要听白梅那丫头胡乱说些什么,他们是本宫要请的客人,对待客人怎能如此无礼。”
黄*菊哼了一声,一阵风一般消失在小院门口。
“既然我们是的客人,作为主人,何不赤诚相待?”陈云生并没有放弃要见到女人的真面目的想法。
“哦?陈公子要和本宫赤诚相见?”珠帘内的女子声音变得忽轻忽重,有些飘忽不定,不过听在人的耳朵中却无比的惬意。
“对。赤诚相见,否则免谈。”陈云生回答的很干脆。
“好吧,但是所谓赤诚,必须是两人之间的事情,外人在场不免有些不雅,不如遣你随身带着的护卫在院门口等上一会,你看如何?”屋内的声音笑意更浓,充满了一种甜腻腻的韵味。
凌寒羽非常识趣,站起身来,笑嘻嘻地对陈云生说道:“不打扰堂主的好雅兴,我调戏那个小丫头去了。”说罢,他三两下来到院子外边。
陈云生不知道为何所谓赤诚只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看到凌寒羽主动退到院子外,也没多想,便点了点头。
接下来便是一阵沉寂,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屋内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请陈公子入内相商。”
陈云生起身迈步,伸手撩起珠帘,感觉一阵温暖袭来,暗道这珠帘恐怕也并非凡俗之物,竟然能隔绝屋外的寒气。屋内的摆设雅致无双,正对着他的墙上挂着一副青山绿水图,墙角摆着一个巨大的红木架子,上面有一些珊瑚玳瑁、珠玉翡翠等雕琢的器物,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中,却放着一个破旧的香囊,上面的绣着的花sè已经褪去,显然经过了不短的时光磨砺。
转过头,一道红sè的帷幕将屋子隔成两半。不知怎地,他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原本伸出,准备撩帘子的手,停在空中,不知该向前还是放下。
“手都举起来了为何不掀起帷幕?你不是要赤诚吗?离那么远也赤诚不起来,过来啊。”女子的声音越的热情,陈云生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悸动。
焦灼了一下,他的手还是放下了,可是就在他的手放下的一刹那,那通红的帷幕突然如云一般散开,陈云生当即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看到一个怪物一般。
浓稠的暗香铺面而来,一个**的女子俏生生站在他的眼前。女子肌肤雪白如玉,吹弹可破。白生生的脸颊上浮着两团淡粉,睫毛颀长,微微上翘。双唇饱满,如玫瑰一般红润,jīng巧的下巴宛如一件jīng细雕琢的艺术品。平直高挺的鼻梁两侧是一汪水一般的眸子,热切切,迷蒙蒙地看着双眼圆睁的陈云生。
青丝散乱地盘在头上,还有不少如水般披散在女子肩上,粉颈颀长,左侧隐约纹着一只血红的蝴蝶,栩栩如生振翅yù飞。两抹jīng巧的锁骨,高低正好,显得女子越的纤柔可人。胸间两团尤物更是微微颤动,两点微红,如同白雪中的两枚红樱。
纤腰盈盈一握,玉股却丰盈上翘,两股之间,晶莹剔透的一抹惊艳,端的美艳不可方物。两条yù脚间紧致无暇,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窗外午后的光芒透过窗棂,打在女人双腿之上,泛出一抹柔和的光晕。
他在无数典籍中看过用来描述女子胴*体的文字,写来写去,无非四个字用的频率最高,玉体陈横。但是玉体如何陈横却没有描写,只能凭借自己的想象,他对男女之事虽然知道一些,却从没有接触过,除了早年间看过白木容的胴*体之外,还没有见过其他女人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