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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独渡天穹-第19章

小说: 独渡天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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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急之下,月邀羽放弃击杀月灵之王,返身相救。月灵之王重伤逃脱,独孤荷却对月邀羽暗生情愫。
    最后,众人在莫家高手的围攻下逃了出来,但独孤烈在修为被压制下强行使用炼魔境修为,被天地灵气反噬,无法再与人交战。
    月邀羽便担起保护众人的责任,因为众人当中只有他的修为不被压制。一来二去,独孤荷与月邀羽擦出爱情的火花,便在长辈独孤阳与哥独孤烈的见识下结为连理。
    次年,月陌尘出世。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在逃忙中长大,独孤荷决定返回大世界。
    但在一行人在通道所在的草原上再度遇到埋伏,重伤未愈的独孤烈被月邀羽拼着重伤送进通道,随后重伤的他杀出生天。
    但为了保全浅月宫,他只得带着妻儿隐姓埋名于市井。
    三年后,月邀蓝入世,将月陌尘接回,独孤阳暗中随行,实施保护。并确保剑典功法无碍。
    除此之外,便是作为母亲的独孤荷对还未长大的儿子的一些温情的叮嘱。
    作为旁观者的月邀琴,心下颇是感动,未为人母的她不知道独孤荷由一个长不大般的好奇宝宝变成一个含辛茹苦的慈母是一个怎样的过程,但她自已的母亲就是如此伟大的一个母亲。
    深深地看了月陌尘一眼,再度为后者拭抹一下身体后,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件武士服轻披在他的身上。
    还是没有神石的存在。
    回过神来的月邀琴的心又再沉了下去。每每看见希望,自己都很努力地追踪下去,可最终,却换来一次次的失望。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将母亲带出苦海呢?
    难道自己猜错了吗?应该不可能吧?黑色的灵气,别说东月大陆,就连自己那里都是非常罕见的。难道他的体质非常特殊?月邀琴开始内视月陌尘的身体。
    黑色的灵魂之火?
    这是传说中的轮回噬炎?怪不得他的灵气是黑色的!
    早闻独孤荷灵魂之火与众不同,难道这是从她那遗传过来的?但独孤荷的灵气却是淀青色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是月陌尘自身灵魂之火的变异。这可是齐天之福!
    轮回噬炎,一个连传说都很少提及的词,因为它极其罕见,但大家族中每名核心族人都知道它的存在,因为,它实在太过强大!
    它每一次出现,都会引起世界的格局大变。
    传说中,上古时代,一名原本默默无闻的武者出现在逐鹿之域,仅十年的时间,单枪匹马统一了整个域洲,此人身上的灵气,便是黑色的。
    原本势力散乱的必争之地就这样成为了九大域中唯一一个不由家族势力统治的域洲,直至上古时代的结束,亦没有任何家族可以在那里插足。
    那里甚至流传着这样的一种说法:逐鹿之域之所以存在如此之多的神之遗境,那都是因为上古时代此人砍杀了大量不臣服的神武。
    也正因为太多神武陨落,在此人离开后,普通人得不到神武的庇护,所以纷纷迁移,最后造就了如今的不毛之地。
    此人离开后到底去了何方至今依然是一个迷。由于此点,所以可信度不高。但大量神之遗境的存在也的确很大程度地证明了这个说法。
    月陌尘将来,必定是人中龙风。只是,这和我又有何关呢?月邀琴如此想着,心下又是一酸。
    她默默整理着月陌尘戒指中的物品,正准备一一放回戒指当中,当她的目光停留在那本画册时,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将其翻开。
    就当作我这个长老对你最后一次考查吧。月邀琴想着。
    但结果,画册的内容却让她呆在当场,画册是月陌尘的,月陌尘自由在书画方面便十分出色,月邀琴自然能猜到是月陌尘自己画的。
    但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这画册对月陌尘的意义。
    画册中每一个场景,都是月陌尘心中最为珍视的回忆,她仿佛看到月陌尘认真作画时的种种表情!
    第一幅是一幅水墨画,画中的风景是月邀琴熟知的莫愁崖,绚丽的晚霞挂在天边,一幼童独自坐在崖边,夕阳拉长了他孤独的影子,那单薄的影子与天边云彩相比,显得有些萧条,给人一种不知所措的惘然感。
    整幅画水墨使用得极重,远处的数只归鸟正在返巢的画面都被艳丽的色彩点起,极为显眼,这样一来,却显得那幼童的身影更加孤寂。
    她知道,这是月陌尘回忆幼时所画的,看着画面中遮盖不住的孤单与惘然,月邀琴心中一痛,她呆滞了良久,断续翻到下一幅。
    这是一幅油画,对于油画,月邀琴虽然也精通,但却从来没有教过月陌尘,当下也不知道后者是如何学会这种画法,但她没去疑惑,因为已经被画中的情景深深吸引住了。
    在一个奇怪的场景下,少年的月陌尘留着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发型,他跪在一双尸体的前面,尸体的面目无法辨认,月陌尘双拳抑或因为悲伤而紧紧握着。
    不远处,月陌雪身穿着奇怪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只是红肿的双眼在画上尤为显眼。
    这是幻想?还是梦境?月邀琴确认这情景绝对不是真实的,因为月陌尘自小从宫中长大,未曾外出,而这样的情景,宫里是绝对没有的。
    他为什么要画这样的一幅画?对他很重要?满个画面中充满着悲伤,但不知为何,月邀琴却能感到作画者一份愤怒。
    第三幅,简单的线描,周围一切显然不是作画者所看重的,主体是一块巨石,以及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他拿着一把匕首在石上刻着什么,青涩的脸上挂着微微的笑,还有种与其年龄不符的骄傲!
    月邀琴知道,这是晨曦湖,那个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地方。
    第四幅,一少年举着比自己身体还要大的石块,在山路上疾路,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但他却如同没有一丝疲惫一样,脸上满是坚毅。
    这些,都是月陌尘对自己的写照啊!月邀琴开始更深入地了解对方。
    当她翻开第五幅画时,她拿着画册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最后,一眼眼泪滴落在画中的水景之上,化开了一朵淡蓝色的墨花,像是水中的涟渏一般。
    画中,一名容颜娇俏的女子正在湖中浴洗,及腰的湖水倒景出一个美艳的影子,明亮的月色下,若凝脂般的肌肤散发着雪白且柔和的光泽,美丽女子玉臂轻抬,带起的水珠恰到好处地挡住了胸前羞人的两点…
    画中女子的冰肌被作画者别具匠心地用白色的凝珠粉点缀着,看上去竟然真如一个绝色美人就在自己面前浴洗一般。
    细看那面容,赫然是月邀琴一直用易颜烟变幻出来的面容!月邀琴第一次觉得那张脸,其实也很美……
    月邀琴芊手一挥,又是一阵淡红色轻烟凝聚,她的样子再变,正是她原来示人那副娇美成熟的脸庞,连同嘴角的一抹浅笑,如画中一般无异。
    从今开始,我这张脸,为你保存,若我们无缘相见,我永远不用真面目示世。若是我们还能相见,我的脸,今生有你只才配得见。
    再看画中,远处一块巨石旁,一名少年整个身子浸没在水中,只露出头部,此时的表情十分复杂,像是惊艳,又像懊恼,像好奇,又像迷恋!但却没有欲望。
    她没有继续往下看,只是徐徐合上画册。手中紧紧握着月陌尘的戒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良久不语。
    最后,她红着脸脱下自己左手无名上样式精美的戒指,戴在后者的手指上。
    不知何时,火把悄然熄灭,漆黑的地洞中再无一点光线,月邀琴小心地避开月陌尘的伤口,小心地伏在月陌尘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天之将明时,她幽幽醒来,在黑暗中轻柔地抚摸了一下月陌尘的脸,然后又摸摸戴在自己手中的那枚样式古朴的戒指,无言一笑,随后便来到洞口处,一跃而出,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十四章  岳墨晨与岳沫雪?
    
    地球,2046年。
    滑行,加速,起飞,岳墨晨独自坐在飞机上,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日,但却要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
    为了给岳沫雪挣取更多的生活费,刚成年的他踏上了前往中东的班机,独自前往地球上最为混乱的区域。
    看着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逐渐变小,然后被洁白的云朵遮盖,消失不见,岳墨晨的嘴唇轻轻抿起,原本清秀的脸庞因为这个表情显得有些刚毅。
    收回目光,他轻轻眼上了那双略微湿润的双睛。越发紧握的拳头证明,他并非与其它乖客一般,稍作休息。
    他陷入了回忆之中。
    自五年前开始,他便与比自己小一岁的妹妹抽沫雪相依为命,两人从最开始的流落街头,到后来借租在贫民窟,再到后来,兄妹二人在这个城市中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在此时此刻,一一在他的脑海里重现。
    此行,他不知会发生什么,或许,飞机还没降落就会被恐怖份子击落,或许,出了机场就会面对迎面而来的激光子弹。
    他知道,作为全球最乱的地方,这些事情常有发生,但他还是毅然地踏上了这次的航班,因为,他要支付天资聪慧的妹妹谂大学那笔高昂的学费,因为,他要给相依为命的妹妹更好的生活,因为,他要给饱受苦难的妹妹一个更好的未来。
    我,必须活着!岳默晨在心中对自己说。
    滑行,加速,起飞,岳沫雪惘然地站在机场某处,看着那架飞机带着自己的哥哥一点点地远去,眼中的泪水始终还是流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出,带着淡淡的体温,划过她那洁白的脸颊,坠落在地。
    看着那架被喻为空中航母的新型大客机逐渐远离,慢慢地变成一个细微的黑点,消失在云朵之中,她忘记了哥哥对她的叮嘱,很不坚强地任由眼泪汹涌而出!
    岳沫雪对幼时的记忆基本全无,只知道自己自小便是一个孤儿,九岁时被忙于工作无遐倍伴儿子的夫妻收养,她脑海里所有的记忆便是从此开始。
    她忘记不了,原是孤儿的自己,被收养后第一次见到这位哥哥时,他的亲切与优雅。忘记不了,成为他妹妹后的自己,受到多少悉心的照料。是他,融化了自己本来已经对这世界麻木的心。
    但五年前的一场意外,让二人失去了温暖的家,自此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五年来,哥哥总是勇敢地站在她的身前,无家可归时,他总能用他那并不宽广的怀抱带给自己温暖,独自面对寒风冷雨;寄人离下时,他总能用他那决不硕大的拳头带给自己安全,独自面对富家公子的无耻;后来,他给了自己一个温馨的家,真正属于他们的,真正的家。
    她知道,为此,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哥哥独承受了什么。他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不让自己知道他的作为,却一再用它那并不雄壮的身躯去承受世间的险恶,人心的薄凉。
    她知道,她一直都清楚地知道,包括此行他此行的目的,他是要去成为雇佣兵。
    他以为自己不知道,但她心底却很清楚,也很无力。
    一如五年来,他背着自己私下当过骗子,做过小偷,混过黑道,打过黑拳,她知道的原本高贵优雅的哥哥,为了养活自己,重复做着一些曾经他十分不齿的事。
    这些她都一清二楚,但却无能为力。她甚至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却意外看到找不着自己的哥哥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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