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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殁世奇侠1.2.3全-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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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怎配得上苏怡!
带着这样的认识,我体内真气轻轻地一丝鼓荡,生出的震波牵引刀气,斜斜掠过海面,在何慕仪身后互击,爆发出来的真气波便如同狂暴的寒潮,席卷而出,瞬间将他卷了进去。
在他手忙脚乱地运劲护体时,我早已无声无息来到他头顶,不轻不重一缕剑气直贯入他头顶,轻松将他敲晕了过去。
一脚将那人踢到气垫摩托上,我轻飘飘地踏着海面,强抑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回头望向依然呆呆站立的苏怡,她只吝啬地给了我一个侧脸,但却已足够令我的呼吸中止,动作僵直。
海面上一时间寂然无声。
似乎过了好久,游轮上那位女士隐忍不住,运气成丝传来一句「笨蛋」,让我脑中一震,而遥遥传至的柔和琴音,则令我的脸火烧一般通红起来。
连续的十多个柔和的和弦音在海面上铺洒开来,静谧和谐,当真如海风拂面,婉然雅致,叮叮咚咚如清泉流淌,如月洒大江的音符便在这情境下悠悠而起,不经意地挥洒间,便带来了夏季一缕清凉……
是《仲夏夜之梦》吧……已近乎于呆滞的思维,在这美妙琴音的协助下,终于恢复了些,这时我才发现,我已手心冒汗,指尖冰凉,看着苏怡仍没有什么表情,我终于努力采取了主动。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死……」
千年冰山炼就的养气功夫一朝破功,我期期艾艾地道出了无比拙劣的一句话,我甚至可以想象,游轮上那位美丽女士抚额长叹的模样……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见鬼的,我明知道重点是什么,可那个该死的话到了喉咙,就是蹦不出来?
就在我不知所云的当儿,苏怡终于有了自见面后第一个动作,微弱得惊人,但也足够让我手足无措——她眼中那是映着灯火,映着月光闪烁出来的微微水光……
没什么时间去多想了,几大步跨到苏怡的身边,手忙脚乱地想去给她擦眼泪,也在此刻,她淡淡流转的目光,不算正式地扫在了我的脸上,这……这是定身法吗?不甘愿地挣扎了两下,抬起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轻轻地将手放在苏怡的香肩上,感受她肌体传来些微的热量,我的心一时火烫了起来。
流荡在海面上的琴音此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除去了清冷静寂的外衣,余下的是火一样的热情,一股莫名的气流登时冲开了锁在我喉咙处的窒碍,发声的气流稳定而清晰。
「我回来了……苏怡,你高兴吗?」
手不知不觉地使力,使苏怡面对着我,而她不像两年前那样,闲适自若地仰头看我的脸,只是将眼光平视,落在我的下巴上……她是在看我心口已无法掩饰的起伏波动吗?
或许,真是这样吧……
她微微地低下头,额头轻触在我胸口,动作如此轻微,以致我无法确定,这是她确定的表示,或是一种下意识的无意义行为。同时我才发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竟这么接近!
「苏怡……」
声音让胸口震动,也让苏怡的额头离开了那里,她终于抬起头来,眼中令人激动的水波已经不见,但其中流转的光芒,却分外令我觉得亲切与温馨。
一个标准苏怡式的微笑,泛起于她没有一丝瑕疵的俏脸上,从容而恬淡,我的唇角刚刚相应地泛起笑容,笑纹便已僵硬在脸上。
那是一个微湿的吻,轻轻贴上又分开……
「当然……很高兴啊!欢迎回来……」
从眼眸深处荡漾出来的水波继而复现,虽然迅速消没,却依然没有逃脱我的捕捉……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她……她吻了我?

第二章叛逆

「我的意思是,我……」
一个吻,将我脑中的盘算一古脑儿地打破,不应该是这样的!苏怡她竟吻了我!为什么会这样?这不合常理……
刚刚我只是想着,今天我最大的成就,也只是牵牵手,至多是一个热情的拥抱罢了……
本来应该表现出来一些成熟男人的风度的……我的定力修养比两年前高出了太多不是吗?可是,在这一个浅浅的吻的震撼力,却让我的镇定修持完全崩溃,苏怡的动作在昭示着那个意思吗?
一时间,我大概也只懂得呆呆地傻笑了,此际脸上微微泛出红晕的苏怡,却做出了远超出我想象的动作,她挣开了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轻灵地跃上了气垫摩托,引擎在瞬间加到最大值,在突突的转动声中,一个漂亮的水面大回旋,高速向来路冲去。
这是……这是干什么?难道她在害羞?
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只能呆呆地看着她远去,而在百多公尺外,她才扬声送来了答案。
「在海上多待会吧!要知道,你带来快乐的同时,也带来了好多困扰呢!」
带着笑意的声音渐渐淡去,可我仍从中捕捉到一些可称之为「喜极而泣」的颤音,而且,从苏怡已无法掩饰的感情外露中,我也可以得出,她确实也在害羞啊!
「啧!这难道便是最有可能获得『东方女皇』称号的炎黄后起之秀吗?」
如果单从字面上来理解老姐的意思,或者有可能会将其中的感情色彩解释为「轻视」,但是设身处地地想一下,便会发觉,那根本便是「羡慕」乃至于「嫉妒」才对!
把这场好戏从头看到尾的老姐,想当然的也知道她心里不平衡了。
本来还想听苏怡的建议,在海上多待一会儿,等到兰光那边诸多事宜都准备好了,才过去和诸人相认,但现在……我的后背慢慢地浸上了一层冷汗——或许,这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所幸冰山的寒气没有冻伤我的脑袋,在这种情况下,我以为,一个最佳的办法莫过于——逃!
「老姐,这边的猴子交给你了,要杀要煮或是直接吸猴脑都随你的便,我想,我还是去岛上给大家一个惊喜比较好……」
嘴里面说着漏洞百出、自己都不知所云的话,脸上却露出了一个乖宝宝才有的温和、甚至带着些羞涩的笑,那种矛盾,连我自己都觉得脸红!
不过,老姐并没有说什么,她只是笑盈盈地立在海面上,有意无意地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目光,扫视着昏迷中的何姓小辈,那种眼神……
敏感的我打了一个寒颤,想起了不久前老姐那惊世骇俗的言辞……
不会吧!只想想那种堪称为污浊的画面,以及随之而来的世界毁灭般的后果,我的胃部便有大力翻搅的感觉。
这是一种预知般的感觉,没有什么理性因素做为后盾,但那种逐渐膨胀出来的可能,却让我从内心里颤栗起来。
如果说,对我的有意无意的勾引,可以用「玩笑的预谋」来表达,那么,这个似假似真的揣测,就是「真正的堕落」,不要说什么「一旦实行」,对于这个念头,唯一的处理办法便是——抹杀!完全地抹杀!
异想天开的小子!
老姐这样笑骂。
可能是我的修养还远远不够,自以为藏得足够严实的心思,在数息后被老姐一眼看穿。
这个时候,她将自己身上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叛逆气息尽数收敛起来,再度恢复了她一贯的优雅从容。
「请放心吧,小弟!任何一个有理智的正常人,都不会和一头未开化的畜生过夜的……信不过我吗?」
她笑盈盈的表情令我苦笑,怕的就是你当真没有了理智啊!
不过,既然她能够直接地说出来,并在不经意间做出了保证,我也就放下了大半心思,而稍后,深海处涌上来的某种特异波动令我真正松了口气。
「那么……老姐,你老弟我可当真要到岸上去玩会儿了!」
用双指甩出了一个还算是帅气的敬礼,倏忽间我便移出了老姐的视线之外,而相应的,刚才由深海中所发散出来的波动,离我是越发地接近了。
「奥马修……几天不见,你的气色大好啊!」
我微笑着与从海水中冒出头来的人物打招呼,而他只是略带矜持地点点头,算是回应。
奥马修,这个神话英雄力量之十二神将中最具争议色彩的人物。
其外表倒是和传说中他的性格极其一致,是一个蕴含了无限爆炸力和杀伤力的肌肉男,方方正正的脸庞因鼓起的横肉而显得狰狞,戾气横生,但蓝得过分美丽的眼睛,却隐蕴着冷静冰寒的光采。
十三岁,便以天纵之资修习到了仅次于神将的「英雄」阶,其后更以其令世人为之颤栗的凶残和冷酷,窥机刺杀了继承「海皇」神力的神将,生啖其血肉,强行继承了海皇神力!
在压倒性实力的支持下,也在当权派,也就是老姐的大力支持下,踢开了被他消化掉的前神将,挤身十二神将之列,获得了这千百年以来,最受争议的地位和荣誉。
也许是因为老姐的支持,一向桀骜不驯的他对老姐却是忠心耿耿,大部分时间都隐遁到老姐的身边,行保护之责。
堂堂神将,做一个保镖,倒似甘之如饴。
自从认识了这家伙,我一直觉得,与其说他对老姐忠心耿耿,倒不如说他对老姐情根深种——是很疯狂也很压抑的那种!至少,我无法想象,如果老姐正和某人亲热,这人隐在一边,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我永远无法理解西方人的价值观,但我明白,有他在老姐身边,且又明白地对我做出了表示,那么,我应该放一百二十个心了!
不过……一向冷淡的他,竟然会向我做出这么明显的表示,是否说明这家伙是面冷心热之辈呢?
心中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令我失笑,却也没有和他进一步沟通的打算。
我们两个虽然是认识多日,但性格明显不和,之间自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在确认了各自发出的资讯后,我便掉头而去,数息间便到了数公里外,但仍感到,后面那人复杂的目光仍盯在我的后背上!
似若闲庭信步,在海面上悠悠闲闲地举步,速度却一点儿也不慢,感受着已远在十多公里外的苏怡的气息,我想了想,终于还是走了与她相反的方向。
在与她再次碰面之前,我想以一个局外人的身分,来感受一下兰光现在的气氛——怎么说,兰光也是我心中内定的未来几年的休假地,如果当真打成一团糟,那可真是大煞风景了!
一时间还没有找到固定的目标,我颇有些散漫地沿着海岸线踏海散步,听着海浪拍打岸边礁石的沙沙轻响,心境已渐渐地从刚刚久别重逢的激昂感情中恢复过来。
在逐渐平和的心境中,一缕幽思却浅浅淡淡地缭绕心中,没有刚刚冲刷理智的激扬,但回旋蒸腾之际,那种氤氲和暖的感觉,却比任何一个时候更为深刻清晰。
不自觉地,一个浅浅的微笑浮起在唇角,心境在笑容中愈发平静,而心中那温暖和谐和的情感却似乎触手可及,有若实质,似乎感表充盈心胸,但心胸却愈发地广阔明朗,更胜往日。
月华流转,透空而下,铺洒在身上,竟似透体而过,举起手臂,迎向月光,这个新生的肉体当真如婴儿般洁净无瑕,白晰粉嫩之处,倒和女人差不多……我想我应该明白老爸那比妖怪还俊美三分的皮囊是如何得来的了。
只是,我十七个年头或平平淡淡,或激扬壮烈,或险死还生所留下的诸多印记,也一并消失不见……针对于肤浅的喜悦,我更有些怅然。恍恍惚惚间,思维流转,溯源而上,千载冰川,铁血战场,少年轻狂,千百情境一发而来,又一发而去,如梦如幻,不类人间。
也在这一剎那,我突然晓得,我,再次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初到兰光的青涩少年的体内,再一次地感受到了那种只有少年才明白的涩然和纯净,同时,也获得了一种根植于力量基础上的真正的从容。
记得老爸曾经讲过,戴上封印眼镜的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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