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天使翼-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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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看见刘忙在佛戬的手下面前耀武扬威、魄力十足,现在忽然又如此急切地担心苏青冢的存亡,愣头愣脑的金大虎哪会想得明白,只是疯了似地跑了开去,大声吩咐手下去办事。
“你别担心,她们不会有事的,无论如何我也要将她们救回来”,抱着苏樱,刘忙低声安慰道,“你还是先回去吧,让王明找几个女的陪你打打牌什么的。一会无论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孩子要紧知道吗?”
“不,不,你刚才说关系到苏青冢的存亡,那我怎么可以躲起来。虽然我现在身体虚弱,但我还有血凤凰,能帮上忙的。刘忙,你别赶我走,我要跟着你。”
心情本就烦躁,忍不住甩了甩头,刘忙低声喝道:“你别胡闹了好不好,你现在连起码的防壁都建立不了,还怎么用血凤凰?就算能用,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万一孩子没有足够的原力为此怎么办?”
傻了似的看着刘忙,苏樱颜中噙泪,颤声道:“那——那我也不回去,你——你到哪我就到哪,我不回去。”
叹了口气,刘忙眼见三藏飞扑而来,苏青八旗咋唬着涌到跟前,他忽然低头在苏樱的脸上香了一口,“好,跟着我,要死咱们一家三口就——”
“别瞎说,会——会引起骚动的”,不知何时四周已经聚满了人,而苏青冢面临存亡生死关头的消息居然不胫而走。
“金大虎,你干的好事”,看着那些拿着ak47还有各种武器的普通民众,哭笑不得的刘忙指着金大虎骂道,“就你嗓门最大!”
金大虎一脸委屈,低声嘀咕:“还说我,你刚才下命令的时候声音百米之外都能听得见。”
苏青冢经历过无数风雨,虽然这几代的普通民众生活一向安逸,但体内流着的祖先的热血让他们慨然而起,竟是没有一人脸上露出恐慌的表情。
“为了两个女人,如此这般的折腾,值得吗”,刘忙不愿去想,他希望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丝毫不顾虑如此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6…3…6 10:09:00 本章字数:5551)
天空骤然阴沉,忽起的狂风裹着满地的落叶呼啸而过,刚刚出了蒙山的薛胜回头看了一眼虚无缥缈的空中黄日,自顾自呢喃道:“看来又要变天了,但愿不会妨碍我们尽快赶回去。”
此时金大虎委派的护送队伍已经往回走,而前面不到百米距离的楚香君等人也快步迎了上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回去,薛胜挥了挥手道:“一切都很顺利!”
忽然看到楚香君脸色一变,同时身后传来凛冽的破空之声,暗呼糟糕的薛胜提气拔高数米,同时旋身从腰间掏出了宝剑。
那绿色的光如追魂索般急速奔来,原本镇定地队伍立刻嘈杂慌乱起来,只见薛胜一声大喝,手中的宝剑应声而出,化作一道闪电迎了上去。
“这是醉澜单方面的行动,还是有刘忙和章草示意呢?如果是后者的话,这回可真有些麻烦了”,如此般想着,薛胜一边操控宝剑与醉澜的草稚箭交锋,一边呼道,“你们赶紧走,有楚香君保护你们离开!”
人群呼啦一下炸了锅,个个都争先恐后地朝前方奔去,但山道本就狭窄,并排行上四人也有些困难,队伍一乱立刻便有人摔倒,而这些娇生惯养的家伙们自私自利惯了,踩着摔倒的同伴继续逃命。
楚香君那边也出了突发状况,不久前失去踪迹的勇夫等十多人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近乎是拼命般拦住了他们救援的路线,一时间爆炸声、呼喝声响彻天际,各种各样的法术绽放出比烟花还要绚丽的光彩和火化。
“叮”的一声,自己的宝剑与绿光相撞,几乎是一触即开,薛胜立刻知道根本不是醉澜的对手,只得双手一合使出了新近学会没有多久的法术。
“三生三死雷云兽,通灵尔等如御令,开!”
巨大的光球从薛胜缓缓打开的双手之间冒了出来,其中的流光溢彩霎时吸引了猖狂逃命的门徒的目光,而距此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的醉澜也是一惊,张口大喝道:“现在不动手还等何时?”
砰地一声,那正跟宝剑纠缠的绿光忽然炸开,从中竟是掉下了一颗种子,这种子缓缓坠落的同时,飞速长大,当其距地面只有一米的距离时,种子已经长成了一朵艳丽的殷红花朵。
如果说薛胜的光球让人不敢直视,那这朵诡异的花就能让所有人忘记一切,是的,这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妖罂,一种决不该出现在人间的植物。
“小心”,楚香君的提醒远远传来,他正疲于应付勇夫等人不计血本施展的傀儡术,尽管他本身是风系修仙士,天生就擅长于利用浓雾作战,但没有具体形态的傀儡让他大费周章,更何况还是近百个傀儡。
薛胜的通灵术正处在紧要关头,他体内的原力正竭尽全力沟通雷云兽,故而楚香君的呼喊他充耳不闻,对那妖罂的出现也熟视无睹。通灵术需要施术者具有极高的集中力,如果其中一个不小心便会遭到反噬,要不是因为现在情况紧急,薛胜也不会冒然使用。
“好美的——”
同样的称赞在佛戬门徒的心中想起,但接下来的事情恐怕就是他们绝对预料不到的。
妖罂滴血般绽放,瑰丽夺人心魄,淡淡花香中却有金黄色的花粉飘散,而花蕾处竟生长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冰霜般冷艳的女子。
“好美——”
已经忘了奔逃,忘了身处险境,就连楚香君那狮子吼般的大喝也无法将他们震醒,他们完全沉醉在那花香当中,完全迷恋着那花中生长出来的女子。
“雷云兽交给我来应付,颜夫你赶紧动手”,已经奔到附近的醉澜一手抓过草稚箭,急急喊了一声。
“三生三死,三生三死,三生三死——”
嘴里不断地默念着,对外界的一切都不看、不听、不闻的薛胜将手中的光球缓缓推出,同时紧逼的双眼倏然睁开,只听一声震天价的吼叫从光球当中传了出来,而外部流动的球壳轰然碎裂,如玻璃般四溅而开。
严阵以待的醉澜无法分神于颜夫,全神贯注于应对从光球中冲出的雷云兽,她右手紧扣草稚箭,左手伸入囊中,显是对雷云兽颇为忌惮。
金黄色的花粉缓缓四散开来,站立在妖罂之上的颜夫单手微扬,口中仿佛有白色的气体不断涌出,近在咫尺的门徒直到花粉渗入皮肤、如蚂蚁般撕咬着体内的所有血管时才惊醒过来。
惨叫迅速传染到每个人身上,地狱般的场景也拉开帷幕。
一方面痛彻心肺,另一方面奇痒难当,他们嚎着,喊着,双手在自己身上抓着挖着,更有甚者拣起地上的石头用力摩擦每一寸肌肤,血流如注也没有停止。
如此惨境当中的颜夫依旧那么冷然,她只是微微皱着眉头,眼神有意无意地朝蒙山深处望去,“但愿自己这副模样不要被他看到才好呢。”
通灵术几乎耗尽了薛胜所有的能量,他颓然瘫坐在地上,心中无望地喊着:“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雷云兽通体雪白,头顶是火红的犄角,双眼是如黑夜般的墨色,血盆大口、巨齿纵横,它脚踩四朵莲花般的云彩,呼啸着直奔醉澜而去。
“开”,急忙从锦囊中掏出大把的厚土符撒了出去,醉澜扭身闪到一旁,草稚箭也脱手而出。
不料那雷云兽猛然刹住身形,一转头竟是冲向了有些发呆的颜夫。
“小心”,醉澜大叫一声,本要控制草稚箭偷袭瘫坐在地上的薛胜,无奈厚土符已经发挥了作用,炸裂的同时满天飞舞的土墩让她无法看清楚薛胜的具体位置。
“那是什么,发出淡淡的黄色光晕,是什么东西”,几乎处于半疯颠状态的薛胜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 3ǔωω。cōm险境地,从妖罂中飘散出来的花粉要看就要贴上他的脸颊。
一阵风,一阵飓风,瞬间将所有花粉席卷着冲向天际,同时满脸寒霜的楚香君奔到了薛胜身后,轻轻拍了他一掌,“振作起来,我们还有事情要办!”
说完也不理会薛胜是否听见了自己的话,盛怒中的楚香君抬手猛然在空中,自左上而右下用力一划,那大堆的土墩跟豆腐一般被切开。
刺耳的破空之声钻入颜夫的耳中,她此时才醒觉过来,才发现雷云兽竟是奔到了自己跟前,赶忙闪身后退,却仍是没有躲过雷云兽暴长得利爪,洁白无瑕的右臂立刻血肉模糊。
“走”,抬手仍处一颗信号弹通知还在尽全力拖住芙蓉绿草的勇夫等人,醉澜甩手飞出一根锦带裹住摇摇欲坠的颜夫,然后猛力回扯。
从土墩裂开的缝隙中看到了醉澜,闪身飘了过去的楚香君右手高举的同时,喝道:“想走?门都没有!”
噌地一声,只得惶然后退躲避楚香君攻击的醉澜看着锦带被风刃切断,竟是一扭头置颜夫于不顾匆匆奔逃。
一击没有得手,楚香君双腿轻轻在土墩上一垫,扭身追着醉澜而去。
“看招”,头也不回地双手一引,原本悬在半空的草稚箭随意而动,攻向迫近的楚香君。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丢人”,楚香君抬手往后一扯,形成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草稚箭引到一旁,同时左手扣着的中指弹出。
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方向躲闪,醉澜只能倾尽全力构建防壁,而另一边的颜夫也正处在雷云兽的攻击当中,眼看便要不支。
咚的一声,确切说是两声,因为楚香君弹指和防壁碎裂几乎死同时发生的。离心脏不到两公分的地方开了个洞,醉澜将涌到喉头的鲜血吞了回去,甩手扔出了最后保命的十二张傀儡符,现在也就这玩意能对怪物楚香君稍稍起点作用。
可是颜夫怎么办,她被完全隔开,就是一个雷云兽也让她吃不消,更何况还有受阻退了回来的楚香君虎视眈眈。
绿光,那绿光冲到了颜夫跟前,然后颜夫轰地一声消失不见,只剩下失去目标的雷云兽在那怒嗥。
“附魔,那女的竟是附魔之体”,很快搞定了傀儡的楚香君望着已经失去了醉澜身影的蒙山深处,低声道,“孙不休啊孙不休,你研究了几百年的附魔术终于大功告成了,只是不知道谁当了你这邪恶之术的牺牲品。”
遍地狼藉,姑姑流淌的鲜血,还有尚在扭动的尸体,这一切都让完全虚弱的薛胜几乎呕吐,他站在山道的中央,右手靠在雷云兽顺滑的皮毛上,让那些粘稠的鲜血从脚边流过,“怎么办,我该怎么向公子交待,我——”
“没什么好交待的”,抬眼看向急急奔来的芙蓉绿草等人,拍了拍衣袖的楚香君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咱们去讨个公道回来就行了。”
摇了摇头,薛胜忽然道:“原来我独自参化,虽然进展很慢,或许永远也无法渡化升天,可——可现在,现在我——”
“这并不能怪你,都是刘忙那个家伙的把戏”,楚香君仿佛并不在乎这些门徒的生死,说完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大步朝苏青冢走去。
“真要去?”
“是的,我必须去。”
“我可不可——”
“可以,我不会勉强你的。”
“但,我放心不下,你会死在他手里的。”
笑着指了指身边的苏青八旗等人,刘忙道:“是啊,可能会死吧,估计没几个人能活着回来。所以,你不想去,我不会怪你。”
低着头,三藏忽然撩开自己的头罩,脱下那黑色的披风扔在一旁,“我并不是怕死才不想去的。”
“我明白,你是不想跟佛戬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决裂,我怎么会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