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与保险套(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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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与保险套(下)》
作者:miyuo
序号接上部
第 48 章
我监考十四班,要路过姜羽的课室,离开考还有段时间,一同监考的老师去上厕所了,我把考卷放在阳台上等他。从这里可以看到姜羽的教室。
这里并没有设为考场,那些学生都到考区去了,只有角落里坐了两个人。早上姜羽没有等我,自己搭公车来的。现在他就坐在靠窗的桌子上,膝盖上摊了本书,一只手翻著,不时嘴角向上弯,头微微低著,黑色的头发遮住了眼睛。坐在他对面位子上的是个女生,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咖啡色的卷发和蓝色的风衣。
突然姜羽说了什麽,两个人都笑了,那笑非常刺眼,刺得我心里不爽。
女生的手放在了姜羽的书本上,慢慢握住了他的手,姜羽愣了一下,那个女的扯著他的衣领将他的头往下拉,另一手摸到他的大腿内侧。
“同学,要探讨政治问题,请到隐蔽地方去。”我敲了敲门,冷冷地说。
姜羽抬头看到我,脸色变了,那个女生回头,愣了一下,随即换上挑衅的眼神,很面熟。
洛宁。
那老师刚好上完厕所出来,我将考卷塞给他,看了姜羽一眼,转身大步走下楼。
“崔老师,哎?哎?”
“崔言维,你他妈给我等一下!”
我大步走著,姜羽在後面跟,穿过草坪,走去北校区的理科准备室。整幢楼静悄悄的,考生都集中在考场那边了。我踹开最近的门,走进去,姜羽也跟进来了。我一把将他拉过来,扯著他的头发逼他往後仰,勒紧他的腰啃上了他的嘴唇。
“你干什麽!等一。。。。。。”姜羽的喉咙深处微微地发出声音,全部被我堵在里面。
手渐渐松开,他的手攀在我肩膀上,嘴唇激烈地回应著。我闭上眼睛,抱著他往墙边倒去,不小心撞到了桌面上的稿纸,全部掉到地上来。我踩在稿纸上,手往他大腿摸去。
“啪!”手被他拍开了,我居高临下地瞪他。
“早上为什麽不等我一起来?”我问。
“你。。。。。。”他凶狠地瞪著我,“昨晚你明明拒绝我了!”
“反正是做,现在也没差!”我又去脱他裤子。
他气得脸都红了:“那你昨晚为什麽要那样,你那九阴白骨爪抓得我很痛耶!葡萄都捏肿了,老子差点不能人道,你竟然连一句sorry都没有!”
“我只是。。。。。。”我望著他,却怎麽也说不出口。
“什麽?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说,别跟个娘儿们似的!”他龇牙咧嘴。
我瞪他,却说不出口,事关男人的尊严啊。都是那混帐院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害我昨晚面子都快丢尽了。
他不肯松口,咄咄逼人:“说啊你!”
“不关你的事!”我说,放开他。
“什麽叫不关我的事?没事就用老子的屁股,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反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
“妈的,我现在不行了,你满意了!”我厉声叫道,冷冷地盯著他。
“。。。。。。不行?什麽不行?哪里不行?”他像白痴一样追问著。
“。。。。。。”
“什麽?”
“你这杂碎,恭喜你能够一柱擎天!我不举了!你爽了吧!啊?”我吼出来,揪著他的前襟,恨不能一拳揍过去。
第 49 章
姜羽张著嘴,没有发出声音,或许是发不出来。然後他扑过来拉我的裤链,嘴里乱七八糟地尖叫著:“不会吧!你不举?我干!那老子以後怎麽办?!我不要用按摩棒啊!”
“吵死了,要嚎等我埋了以後再嚎!又不是被阉了,不举而已,医得好的!”我咬牙切齿,去掰他的手,“别摸了,硬不起来!”
他松手,一脸不甘愿地瞪我:“喂,你不行了,那我以後怎麽办?去外面找别人行不?”
我揪住他的衣襟,凶狠地盯他:“我说过,能操你的只有我,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
他眼冒凶光:“那你来操我啊!老子现在就想要,你他妈能硬吗?”
“你。。。。。。”我被他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一些不经大脑的话全都倒出来了,“你以为我不想上你吗?如果我能勃起,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大声说话?昨天晚上我本来还可以的,可是,谁叫那几个混蛋说了那些废话。。。。。。我压力很大的!要是被人知道我不行了,以後我的面子都没了!我。。。。。。光是上床根本就不够,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我越是急,就越没有办法说出来,而且,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麽。
他呆呆地望著我,眼神里似乎有著几分期待的光,不过我不清楚。
用手按按太阳|穴,我靠在墙边,吁了口气,慢慢冷静下来。我很少会这样失态的。
昨晚发现自己不行时,我就非常清楚了。
没有男人的话,我会死。
闭上眼,听到姜羽走过来的声音,他凑近我,低声在我的耳边说:“你想要我上你吗?”
我睁开眼,狠狠地瞪他:“闭嘴!”
“你的样子明明就是想要我操你。”他嬉皮笑脸,露出尖尖的虎牙,用力拍我的肩膀,“好了好了,不用担心啦,你会心想事成的,没事没事,你的武功一定会恢复的!”
“哼!”我用鼻音应他,被他这样一闹,我的心情好了一些。
“你可别哭啊,我最不会应付哭哭啼啼的人了!”他掂起脚尖舔我的脸。
“谁哭了!”我推他,“滚开!”却碰到了硬硬的东西。
他笑嘻嘻地挡开我的手:“没关系的,我只是刚才看到你那个样子,有点兴奋了,我自己用手。。。。。。”
我将他推到靠墙的桌子边,解他的皮带,伸手进去摸他的阴竟,已经硬起来了。
他大叫:“别碰我!”
我动作停顿了一下,冷冷地问:“你不愿意让我碰吗?”
他脸胀得通红:“当然不是!老子每次看到你,都想要将你的衣服扒光。。。。。。谁叫你长成这样、害我都不能好好复习!喂,叫你别摸了!”
我不肯放手:“那麽你还有什麽不满?我抒尊降贵帮你用手解决生理需求,你应该感恩戴德!”
他拼命去掰我的手:“不行!等一下我还要考试!让你碰的话,一次根本就不够!我还要留体力的,还是我自己让它射出来好了!”
我没有停下,而是半跪下来,将他的衣服下摆撩高,视线移上他的腹部,瘦归瘦,却也能看出精细的肌肉,没有一丁点的脂肪。然後,我心里有了个主意。
我张嘴含住拉链的链头,慢慢往下拖,抬起眼睛看他。他没再挣扎,一直盯著我,眼睛泛著绿光,从眼神可以看出来,他想将我按在地上干。
就算我不举了,他依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样想著,我不由得微笑起来,而他的阴竟,在内裤里越胀越大,粗长的柱体上,能看到青筋在薄薄的布料下突突跳动。
“试过Autofellatio吗?”我舔了一下嘴唇,问道。
“。。。。。。什麽?”他呼吸开始急促。
“就是Self…sucking,自己含自己。”我咬开他的扣子,将裤子一把扒下,他的性器弹出来,在褐色卷曲的荫毛中神气地竖起来,看得我心情不爽。
“没有,我的脊骨不够柔软。。。。。。”他眯著眼,脸泛红。
“可以练出来的,我想看你Autofellatio。。。。。。”我握住阴竟,张口含住柱头。
他“呀”了一声,在安静的大楼里,那声音虽然不大,却格外突兀。他连忙紧紧捂住嘴,脸胀得通红。
我由下往上,慢慢地啜。我是第一次给别人口角,以前,对我来说,为性低头是耻辱,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别人做这件事。现在,我却半跪在姜羽的胯下,用嘴为他服务,而我心里竟然没有半点的耻辱感。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换了是其他人,我能够做到吗?光是想像,我就已经觉得恶心了。可是我含著姜羽的阴竟,却不会有那种感觉。
为什麽?我不知道。
“你要吸干我了!”姜羽低声喊著,声线嘶哑。
虽然不清楚他的真实体验,但从他深深掐进我的肩膀的手可以看出来,他很享受。
“干脆我把你的兄弟咬断吧。”我的舌尖顶在Gui头上,冷冷地说,因为我的性器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他抖了一下,阴竟变软了一些。我抬高目光,接触到他发青的脸。四目相对,他笑得很勉强:“小维维,你别吓我,我心血很少的。”
“当然是开玩笑的。”微微一笑,嘴唇沾到了他渗出的Jing液,我用舌头舔干,还是在Gui头上打转。舌尖在Gui头的缝隙与墼带之间来回舔,不时顶向他的铃口,钻凿进去,再打著转缩回来。
(草精小注:Autofellatio,俗称Self…sucking,腹部要够平,还有背脊骨和颈骨够软,或者棒棒足够长,才能做到。前者可以训练出来,後者天生,不能勉强的。)
第 50 章
“妈的,你。。。。。。这些、究竟是谁教你的?”他腿张开,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勉强站立著。
“比我年长的人。”我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边的Jing液。同性之间的X爱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不用教,就能清楚知道怎样做能让对方得到快乐。
“别说了,我不想听!”他突然低声说,语气很不高兴。
我没再说话,而是集中刺激X头的小缝。无论怎样冷感的男人,那个部位都会是敏感点,只要手法正确。
我就试过被人只是用舌头刺激这一小部分而She精,快感来得很快,而且强劲。X爱其实不一定要大动作,有时候,细小的动作带来的快乐可能更甚。
被我这样舔弄,姜羽的阴X越拉越直,拉到青筋暴现,挺起来,他抓住我的头发,嘴里是压抑的呻吟声。我张嘴,将他的阴X包得严实,热烫的Gui头顶入喉咙深处,我惊讶我自己竟然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我掰开他的腿,开始大口大口吸吮,每一下都非常用力,鼻尖几乎能碰到他的腹部。粗胀的阴X在嘴里进进出出,少年特有的味道充斥著我的感官世界,让我体内某种分泌起了变化,要我形容的话,就是发情。
可惜就算发情期到,我心里想要,性器却还是没有勃起。我要非常理性,才能压抑住将嘴里的东西咬断的冲动。
无意间抬起眼睛,看到姜羽低头望著我,死死咬著牙关,脸红得要烧起来,猛吸气,似乎快要忍不住了。
“崔、崔言维,我快。。。。。。”他的手往我颈後摸去,说的话含糊不清。
我抓住他乱摸的手,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翻起来的包皮。他身体抖了一下,弯下腰,抬高我的下巴。“我要看著你的脸射。”他沙哑著声音说,目光迷离。
我退到一半,合拢嘴巴,两颊的肌肉用力往里缩,使力吸他的性器,往中间积压。他发出短促的尖叫,阴X剧烈抖动著,Jing液毫无预警就喷发,我来不及收口,咕嘟一声,竟然全部吞下去了。
我捂著嘴,有些Jing液流进气管里,呛得一直咳嗽,连眼泪都咳出来了。姜羽捏著我下巴的手突然用力起来,弄得我脸都痛了。
“你干什。。。。。。”我张嘴,才发现两边嘴角很痛,声音嘶哑,喉咙又干又涩。
他目不转睛地盯著我,像饿狼一样,眼冒绿光。
我边咳边瞪他,是啊,我现在是不行了,等我治好了,有你受的!
终於,在对峙了几分锺後,他终於好像下定决心要放弃什麽重要东西似的,失望地转开头,对著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