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仙皇-第5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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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露兴奋之色,似乎真觉得自己坑骗一个外地来的土包子是件很有功德,也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如果能就此抱住卫家公子的大腿,坑害夏尘自然不算什么。
夏尘脸色阴沉下来:“单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故意带我来这间髓石店,忽悠我买这些石头,难道就是为了坑我的钱财,亏你事先还说有六成把握出髓,你还要点脸不?”
单余信得了卫宏撑腰,又怎么会畏惧他的责问,当下冷笑道:“你不识卫公子的好意,还恶语冲撞人家,我身为高级鉴髓师,虽然受雇于你,但是清高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不屑和你这宵小之辈为伍,陈道友,咱俩的雇佣关系到此结束,老夫再不会受你邀请。”
“好,说得得好。”卫宏大笑,拍着他肩膀道,“给这土包子当雇佣,没地辱没了你这高级鉴髓师的名头,赶明我和家里说一声,给你安排个更好的差事。”
单余信一听,全身都不由得酥软了,连忙道:“多谢卫公子,小人何德何能,能遇到卫公子您这样的知音,必将肝脑涂地,以报厚恩。”
夏尘怒道:“单先生,你别忘了,我可是提前付了你三天的报酬的,就算终止雇佣,也是我才有权终止,你这还不到半天,就想不干了,那就把那一万元石给我。”
单余信老脸一绷:“笑话,你什么时候给我报酬了?还一万元石,乡巴佬,你想钱想疯了吧,老夫干这半天,没朝你要酬劳已经是宽厚,你还想倒打一耙?”
夏尘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想赖帐?那天付给你元石的时候,赵道友也在场,我们完全可以上鉴髓师公会告你!”
单余信心中一凛,他刚才得意忘形,竟是把那赵姓修士忘了,如果让夏尘告上鉴髓师公会,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卫宏淡淡道:“不就是鉴髓师公会吗,你去告吧,不论出什么问题我卫家都兜着。鉴髓师从来都是后给报酬,怎么可能会提前付款?单先生,这土包子想要诬陷你,没这么容易,而且我说句公道话,虽然你就替他干了半天,但是这酬劳也得付清了,有我在这里,谁也不能坑害你的利益。”
单余信大喜:“多谢卫公子为老朽作主。”
那娇气少女柳眉一竖,向夏尘喝道:“你还不快还人家这半天的酬劳,难道还想赖帐不成?今天不给钱,你别想走出这间店。”
夏尘大怒,他本无意招惹这一男一女,毕竟卫家的名头不小。但是这卫宏和他表妹蹬鼻子上脸,不收拾他们一顿,还真以为自己好欺负。
他心里算计着,瞬间有了主意,于是故意做出义愤填膺的模样:“你们不过是仗着本地势力,联手坑害我一个外地来的散修,还要付你半天酬劳?你要酬劳,那就把我买的这几块髓石拿走吧。”
他一拍腰间,把三块包好的髓石拿了出来。
单余信看都不看一眼,冷笑道:“就这些扔大街上都没人要的二环石,你以为谁会看过眼?也就我随口说两句,你这土包子当个宝贝就买下了。”
卫宏和那娇气少女登时哈哈大笑。
夏尘脸色难看,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厉声道:“这三块髓石是我亲自挑选的,才不是听你的欺诈之言买下的,里面绝对有髓,你以为是烂货,那敢不敢和我赌。”
他刚才便提过赌局,此刻又借着机会,刻意重提。
卫宏不屑地道:“和你这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赌髓石,没地辱没了武陵鉴髓师的身份,我说过,就算是想赌也是要有资格的。”
单余信却是眼睛一亮,低声向卫宏附耳说了几句。
卫宏露出意外之色,扫了夏尘两眼,不再反对。
刚才单余信悄然跟他说了夏尘的身家,不意这土包子竟然这么富有,他正好还主动提出来赌,这倒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呀……
第七百一十章生死赌局
单余信微微一笑:“既然陈道友要赌,老夫当然肯奉陪,不过你能出多少赌资呢?”
夏尘咬牙切齿地道:“十万元石,你们可敢赌?”
卫宏和单余信脸色一变。
即使对卫家来说,十万元石也不是个小数目,更何况卫宏只是一个低级子弟。
没想到土包子这般疯狂,竟然把全部身家都掷在一场必输的赌局上,看来真是置气了。
见三人不吭气,夏尘冷笑着讥讽道:“这就怂了?区区十万元石而已,你们都不敢赌,看来什么武陵卫家,鉴髓世家,其实连我这土包子都不如。”
卫宏年少气盛,哪里能够受他相激,忍不住怒道:“你敢瞧不起卫家?大言不惭的土包子,我跟你赌,今天让你输得一干二净。”
他一拍腰间,将储物袋重重拍在水晶柜台上,大声道,“我虽然没带十万元石,但是这出储物袋里面有一瓶月灵水稀释后的元石髓,此外还有两件中品法宝,十枚聚灵宝丹,一套我卫家的鉴髓宝典,还有两万元石,所谓物超所值,这些东西应该够你的赌资了吧。”
单余信和那两个伙计顿时咂舌。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卫家还真是财大气粗,仅仅是卫宏一个神通二重五代子弟出门,就带着将近十万元石的财富。
夏尘撇了撇嘴,除了那用月灵水稀释的元石髓外,其他物品对他等同鸡肋。而且即使加上稀释后的元石髓,卫宏这些东西也远远不够十万元石,只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不过他设下赌局本就不是为了赢宝贝,因此倒也无所谓。
“你赌什么?”他又面无表情地看向单余信。
单余信冷笑道:“你的十万身家已经全部跟卫公子对赌了,又拿什么来跟老夫对赌?跟老夫赌,那是要性命的,你赌得起吗?”
夏尘淡淡一笑,伸手入怀,掏出两个储物袋来,砰的一声仍在柜台上:“这里是二十万元石。其中十万是跟卫公子对赌的,还有十万跟你赌,我当然赌得起,不知道你赌不赌得起。”
众人吃了一惊,这土包子拥有十万身家已经令人颇为惊异,想不到他居然还能拿出十万元石来,当真是深藏不露。
此时柜台上的储物袋都已经打开,卫宏神念轻轻一探,脸上不由得变色。
他本来不相信夏尘有二十万元石。以为只是糊弄人的,但是查看之下。却发现两个储物袋里密密麻麻装满了元石,十万之数,绝不是虚言。
单余信脸色先是一变,随即不加掩饰地挂满了贪婪,恨不得冲上去就将两个储物袋抓走。
但是他没有任何赌资,而且还欠了张店主和张夫人一屁股債,哪里还有能拿得出的东西,嘴唇嗫嚅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夏尘看着他。忽然又道:“我知道你拿不出东西和我对赌,不过就象刚才你说得,和你赌是要性命的,既然如此,你就用性命来赌我这十万元石如何?”
众人脸色微变,单余信更是脸色发僵,微微退了一步。
他刚才那句话本就是信口开河。哪里能当得真,而且他性子又缺乏坚毅果决,听到性命赌博,心里顿时怯了。忍不住就想开口拒绝。
夏尘看出他的念头,抢先讥讽道:“原来单先生只是胡吹大气,坑蒙拐骗有能耐,真到见真章的时候就变成了软蛋,难怪你这么老了,还是神通一重境界,就你这怂包样,一辈子也就止步于此了,赶紧滚吧,你这样的人,也就配靠耍无赖,才得到我那一万元石。”
这话说得犀利,虽然听得人不多,但是单余信一张老脸还是涨得通红,心中怒极。
但是赌命事关重大,而且人越到老,反而越珍惜性命,虽然受到了屈辱,单余信还是心中犹疑着,不敢答应。
他不敢答应,卫宏却是不耐烦了。
这位卫家公子年轻气盛,傲气凌人,自是不理解单余信人老惜命的想法,皱着眉头道:“单先生,我不明白你还犹豫什么?这土包子买的就是废石,不可能出髓,咱们明摆着就是必赢之局,他只不过吓你一吓,你就不敢了?如果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就真是废物了,我卫家也不想要滥竽充数的人。”
卫宏的威胁可比夏尘的羞辱给力多了,单余信见刚刚抱住的大腿马上就要把自己踢飞,脸色大变,心里惶恐无地,知道自己不能再退让,否则就真是连最后一条路也没有了。
索性一咬牙,横下心道:“无知蠢货,老夫不想和你对赌,那是因为心存良善,不忍心见你输得太惨,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老夫了。老夫就跟你赌上这条性命,赢你那十万元石。”
他心中一个劲地安慰着自己,这只不过是夏尘吓唬他而已,就凭那二环石,怎么可能出髓呢?
夏尘微微一笑:“看来单先生还有几分血性,很好,你真敢赔上性命,自然也就值得我出十万元石。”
单余信哼了一声:“你输了别不认账就行。”
忽然,一个淡漠地声音从店内传出来:“听说陈道友要赌买下的二环石出髓,不知道能不能算我们夫妇一份?”
话音落下,张店主和张夫人从内堂走了出来,定睛看着夏尘。
他两人在内堂等待多时,也不见单余信诓骗夏尘进来,不耐烦之下,便用神念窥探,意外地发现了夏尘受激不过,要和那卫公子和单余信对赌之事,立即便来了兴趣。
鲲鹏店铺里的髓石,本就是他夫妇从一个小家族里淘来的没人要的垃圾货,甚至连成本也没有多少,本意只是想骗几个外地散修,赚点黑心钱了事。
但是他俩当初根本不懂行,那小家族自然也不会说明,直接将连初级菜鸟都看不上的二环石处理给了他们。
二环石摆在店铺里,自然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别说宰肥羊,就是鸡仔都没有一只。
没想到鸿运当头,突然降下夏尘这么一只天大肥羊,两口子心黑手狠辣,又赶上夏尘愤怒之下,做必输无疑的赌局,自然不会放过眼前的大好机会。
夏尘微微一笑,他正琢磨着怎么把谋财害命的三人组合一网打尽,没想到这两口子就主动送上门来,当真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不动神色地道:“当然可以,在下恰好还有点身家,就一并跟两位道友赌了吧。”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袋,扔在柜台上:“这里也是十万元石,不知道两位道友能出什么赌资?是要押上这店面吗?”
张店主两眼放光,阴恻恻地道:“就是压上这间店也不值十万元石,我们两口子也没有这么多的赌资,不过身为修行之人,自然不能婆婆妈妈,十万元石,我们夫妇就跟你赌这条烂命,不象某些废物,明知道是必赢之局还畏畏缩缩,真丢修行人的脸面。”
他说话毫不客气,单余信的脸登时就红了,变得滚烫,但是对债主却是敢怒不敢言。
卫宏见髓石店的老板居然也上阵赌博,不禁有些惊讶,这不明摆着是打自己的招牌脸面吗?
不过想想这店里摆得烂石头,也就明白过来这两口子肯定不是真心开店的,既然对方是站在自己这一方,自然也就不言不语。
夏尘点头道:“可以,三十万元石就能赌下两位老板夫妇,一名高级鉴髓师的性命,再加上武陵卫家卫公子的身家宝贝,也算是值了,嘿嘿。”
张夫人忍不住冷笑道:“土包子,你还以为自己赢定了?”
夏尘点头道:“当然,我若是不认为自己买的髓石里面会有髓,又怎么敢和你们设下这个赌局?怎么样,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们若是怂了,还可以退出,我不会追究。”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是谁也不会退出。
那娇气少女讥讽道:“你少说废话,你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