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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来自东方的骑士-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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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军纪与公约来约束,他们可不管哪里是否有战斗,即便是没有争端,他们也挑起争端。他们需要记住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要去碰已经被东拉纳帝**占据的地方。在其他地方没有任何法律,在那个许可下人性的黑暗与贪婪直接摆在了阳光所照耀的地方,他们无需任何顾忌。

甚至有个被西泽尔赶出拉纳教宗领领地的子爵,在来到东拉纳帝国占领区后因为费劲心思,靠买、抢、换,弄来同样年岁的三千个穆图人女童,进献给罗兰,被罗兰赐予了一个东拉纳帝国伯爵爵位。而那三千个女童,罗兰仅仅是挥了挥手,就全被转手赏赐给了驻扎在哈吉拉港的东拉纳帝国领主与士兵。

这场种族灭绝没有任何人阻止,持续了整整半年时间。那些国家虽然措辞严厉,但那也仅仅是在利益上绕来绕去罢了,对于这样的种族灭绝,他们都选择性失明了。南边的十字军和穆兰德帝国忙着进攻南穆图帝国,干得事情比起东拉纳帝国占领区军队好不了多少。而北边的消息也根本传不到穆图曼尼亚河以南,北穆图帝国宰相穆塔克严密地控制着他所管辖的地区,将所有穆图曼尼亚北岸逃来的穆图人处死。

当然,也有不少感觉天命降临在自己身上,于是在占领区揭竿而起的穆图人,但是结果大多是被那些四处寻找穆图人的佣兵抓起来,用铁钩穿过眼睛挂到城墙上,他们甚至连东拉纳帝国的军队都没碰到。

当那些穆图人心惊胆战地在佣兵们的狩猎场渡过了将近半年后,越来越多的穆图人选择了放弃他们的信仰。因为信仰坚贞的穆图人大多已经用他们的性命去证明了这一点。事实上一开始对于这些愿意改变信仰的穆图人,罗兰也有明令交与东拉纳帝**东地占领区的统帅,给予其在城市里的居住权,并且允许他们拥有一个子女。但那谁都明白只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在结束之前谁都知道那只是摆设。因为即便是他们在屠杀期间表示愿意放弃原来的信仰,但是依然还是会被追逐黄金与奴隶的士兵抓住与杀死,实际上并没有任何保证。直到新拉纳城皇宫决定停止这场屠杀为止。

这场屠杀使得亚夏女大公彻底地成了西大陆最令人恐惧的女人,从那以后当人们在私下里提及她的时候,往往会在她的名字前面多加一个“血”的称谓。就连我听帝政府的官员们提及这个称谓时,我的脑子里也不禁浮现出一个疯狂的妖妇在血池中洗浴嬉戏的情景来。但我知道,事实上罗兰并非真的是那么疯狂,对于人性阴暗面的利用以及对“习惯”这个词的理解,我相信没有人能够超过她,这一切原本就是她一直谋划的。

当然,她也改变了我以往对事物的一部分看法。人类费劲心思建立起的文明有时候并非是那么牢靠,同样的事情也不仅仅只会在过去发生,也有可能在现在或者将来。前世的我曾深信种族灭绝已经在我所生活的时代消失,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我所生活的那个时代仅仅是因为距离过去的悲剧比较近而牢记那些悲剧罢了。当时间使得他们渐渐淡忘的时候,这些悲剧还会再次发生。

第二卷 

第六百一十二章 一宗无人注意的谋杀案

孩子睡了么?”昏暗的居室里,我悄悄地弹过脑去,那红扑扑的婴孩。

“刚给他喂过奶,咯咯,吃饱了就睡……”说着,琉克蕾齐娅芊指轻轻抚过盖在婴孩身上的丝绒,站了起来,对我说道:“我去给你泡茶。”

“不用了!”笑着将琉克蕾齐娅的手臂抓住,拉回到自己的怀中。低头轻声对她说道:“让我再多看看你。我……有点舍不得你了。为什么不留在这里呢?这样不是很好吗?不用再去想那些事情。”

说实话,当初仅仅是打算让这个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而已,按照原来的打算,在琉克蕾齐娅生完孩子之后,她就会带着孩子回到拉纳教宗领,回到她的兄长那里。

可是,大半年的相处之后,我却发现有些东西并非是用理智可以控制的。虽然在她怀上孩子期间,我每次来访只是一边喝茶一边与她聊天,但是我还是必须承认,每次她带着微笑轻抚隆起的肚子时,我都被迷住了。每当想起这样的情景时,自己的心理都会产生抵触再将她送回拉纳教宗领的想法。

“这不是原本就商定好的事情么?”说完,琉克蕾齐娅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了笑。“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那么再突然变化的话,我反而会不习惯的。嗯……这又有一根白发了,我帮你拔掉,等等……别动……”

将我头上那根白发拔下来后,琉克蕾齐娅拿着那根白发,笑着说道:“咯咯……你也有白发,我原以为你的头发会一直这样乌黑下去。”

“嗯,我和你一样。这会不会让你感觉到舒服点。”

“不……”琉克蕾齐娅摇了摇头,挣脱了我的怀抱,走到柜子边拿出个盒子,将那根白发放了进去:“你跟我不一样,你和西泽尔一样。”

“嗯,你一直都很关心他。”

“是啊。听说孩子出生之后他还专门写了一封信给我。希望能够将【亚努斯】这个名字送给我地孩子。他是我唯一地亲人。我地哥哥。他很爱我。”

“亚努斯。奥塔维亚努斯吗?还是掌管过去与未来地亚努斯神?”

“神圣地(奥古斯都)奥塔维名字里所带地就是亚努斯神。我地兄长希望他能够像奥塔维亚努斯一样。成为伯齐亚家族地西泽尔塔维亚努斯。这个孩子有个疼爱他地舅舅。”

“嗯……这个舅父还杀了死了他之前几个同母异父地兄长和姐姐。”几乎没怎么经过大脑。我就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因为我对西泽尔地看法已成定式——所有地人。即便是他地亲人在西泽尔看来也只不过是可以利用地器物罢了。我实在是不相信那个男人还会有什么良知。

可是。偏偏就有人不愿意相信这一点。或者说是有意忽略了这一点。听罢我地话之后。只见琉克蕾齐娅双手死死地抓着柜子上那个装有我白发地木盒。娇躯不停地颤抖着。过了很长一会儿。她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窗户外边带着颤音说道:“抱……抱歉。殿下。我有点不舒服。我……恕我不能陪您了。”

说错话了……为了弥补自己刚才言语上地失误。我上前两步。试图从身后搂住琉克蕾齐娅。但是被她避开。

“殿下,请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好吗?”

“琉克蕾齐娅,我承认刚才是我的错,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让你想起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请原谅!”

“不,您没错。”琉克蕾齐娅看着我退后了两步:“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求您了。”

听完琉克蕾齐娅地话,我放弃了继续接近她的打算。

站在原地看着她,半响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吧,如果这会让你感觉好点的话,我……就在外面,我会待到下午四点。”说完我走到了房门外:“如果……”

“哐!”正当我回头准备跟琉克蕾齐娅再说点什么以弥补自己刚才的口误时,房间地门已经关上了。站在房门外,我听见了琉克蕾齐娅的抽泣,她就靠在房门上……

轻叹了一声,走到卧房外厅地沙发边,坐了下来。烦恼地用双手搓了搓脸……刚才自己说那番话的确是过分了点。女人跟男人的确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有时候男人觉得没理由不能接受的事情对女人来说可能就是噩梦。而我……现在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弥补自己刚才的过失。

坐在卧房外厅里,听着座钟那规律地声响,一直等到了四点钟,见卧房里还是没动静,遂从沙发

起来,带着莫名的懊恼离开了卧室……既恼怒自己刚不经大脑地话说出来,又恼怒女人的莫名其妙,明明知道杀死她前夫与孩子地就是自己的亲生兄长,还偏要将他当成是亲人。另外也恼怒自己没来由地那么在意……

“蠢……”快步走在走廊里,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卧房地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撞在了我的身上,接着……

“啊……哐啷……”先是一声少女的轻呼,接着是金属器皿的落地声,侧头看去,只见那个少女一脸盆的水全部洒在了她身上。而那个少女正坐在地板上一脸惊慌地看着我。

“抱……抱歉,殿下,我不是有意的。”楞了半响之后,那姑娘才战战兢兢地说出了一句话。

而此时正充满怨气的我更是怒不可遏,拧紧了眉头盯着那个女仆。

“你……”

见状,年轻的女仆连忙往后爬了点,并且将自己的裙子扯了扯,遮住了自己走光的大腿和私处。可若非她这样的举动我还不会注意到她不着一物的私处,偏偏就是这一扯,那只有几根细茸毛的处女地落在了我的眼中,心中的恼怒顿时在那瞬间全部都变成了急需宣泄的**。

只是片刻的迟疑,仿佛是本能一般,往前一步,将那个年轻的女仆从地上拎了起来,关上房门……

………

“香铎,我是个宽容的人吗?”登上马车之后,坐在马车车厢的阴暗处,我对刚刚爬上马车坐好的香铎问道。

“是的,殿下,至少在我眼中如此。”

“是么……在你眼中如此……”听完香铎的回答,轻叹一声靠在了车窗上。脑子里浮现的是刚才一幕幕暴戾的情景,年轻女仆无力的呼喊,扑打。以及……瘫在地板上那满身伤痕的娇躯……

“怎么了?殿下。”见状,香铎一脸关切地对我问道。

“没什么!”轻轻地摆了摆手:“等下到垂柳城的时候,让马夫将马车驾到胜利广场去,你派个人去石堡文署大楼把风找来,我有事。”

“好的!殿下。”

……

“您已经决定要杀掉他了是吗?”

“是的,风!”撩开窗帘看着正在广场上不远处警戒的香铎他们,轻轻地点了点头:“帝政府统计公会已经将所有出征的事宜布置完成。等到所有的物资都筹备完毕之后,我就要带着麾下的军队出征了。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先解决,以免多生事端。拉纳教宗领那边你布置好了吗?”

“是的,殿下。可是,原来不是决定让军务大臣奥斯坦带领军队出征的吗?”

“奥斯坦将随我一同出征。”

“可是……帝政府的事务怎么办?”

“呵呵……”笑着看了看奥斯坦:“这才是最不需要担心的事情吧,这个国家的管理事务现在即便是没有皇帝与摄政亲王都能够解决,以往历次出征不都是这样么。所以……我得趁着自己还能动,留下点什么,免得几百年之后,没有人会再记得我。”

“呃……这个理由似乎太牵强了吧,殿下。您需要担心这个?”

“呵呵,你觉得呢?我要在圣城拜因斯插上帝国的鹰旗,但那只是第一步,以后帝国的鹰旗将随着我们的军队飘扬在世界的尽头。”

风:“这一切先从西泽尔开始……”

“是的!”

“不过……殿下,那个彼德洛伯……”

“他怎么了?”

“他最近似乎又去了琉克蕾齐娅女爵的庄园。”

“他见到女爵了?”

“没有,不过这样一直放任不管的话……”

“啧……”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过了半响,抬起头来对风说道:“这件事你拿主意吧,做得干净点。”

“好的,殿下。”

几天后……神圣拉纳帝国司法部垂柳城警署接到一宗抢劫谋杀案,一个从翼狮城邦来的年轻诗人、语言学家彼德洛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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