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天帝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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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阳愉快的回答道:“不错,他就是帝国闪击军团统帅任敬的独子任忠宇。我入城之时曾经说过要送军候一分大礼,那份大礼就是他了。”
亚伦布在一旁说道:“炎候,就算我们手里有任敬的独子,可是这最多也就是一个和任敬交换的条件,又何来能够给他致命一击呢?”
炎舞阳答道:“对于这点,亚伦布将军就不必多虑,我想军候一定会有办法能够让任敬老贼离开他的巢穴。不过我的只是让任敬离开他的巢穴ūmd/txt電孖書下载到=》wwω。umdtxt。còm,离开之后的事情就还要拜托亚伦布和安娜将军了。”
亚伦布拍着胸脯说道:“那炎候尽管放心,只要任敬不在他的防御阵地里面藏着,我这次一定要把他剩下的残兵败将全歼在此。”
炎舞阳赞赏的拍了拍亚伦布的肩膀,走到了蕾茜妮的面前说道:“军候,这个礼物我交给你了,余下的事情,就看你的了。”说罢,炎舞阳竟然毫不关心将会用何种破敌的办法,向着众人挥了挥手,独自一人离帐而去,留下了蕾茜妮等人气愤的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背影。
“真是一个怪人,难怪别人都叫他异类。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毫不过问的自己偷懒离开了。”安娜小声抱怨的说道。
蕾茜妮打住了安娜的抱怨,向着两人说道:“别再说了,立即将这个人带走。我们要立即讨论进攻的办法。”
“是”安娜和亚伦布得到蕾茜妮的指令之后,立即押着任忠宇而去。
“炎舞阳,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真的就这样放心,难道你真的不关心这场战争的胜负吗?”炎舞阳就像一个永远让人不解的谜团,你仿佛每当要接受他的时候,他都会给你一个他另外的面貌。但是现在蕾茜妮更加关心的却是如何利用任忠宇将任敬击溃的问题,只要强行将自己对炎舞阳的疑问压了下去。匆匆忙忙的与安娜一起返回了自己的大营。
炎舞阳在远处看着蕾茜妮一行人快速的离去,满意的微笑着转身向着伊达承宗营帐的方向快步而去。
“主公!”仍然担任伊达承宗卫队长的宇喜多秀安看到炎舞阳到来恭敬的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炎舞阳躬身扶起了地上的的宇喜多秀安,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就是宇喜多秀安吧?你在战场之上非常勇猛,十分厉害啊。”
宇喜多秀安虽然在战场之上显得异常凶狠,可毕竟他还是一个少年的年纪。听到炎舞阳的夸奖之后不好意思的说道:“主公过奖了,秀安不过是尽力坐好主公和大人交代的事情。”
炎舞阳哈哈一笑,愉快的说道:“你能够如此年纪就能正视胜利,不容易,他日必将有一番作为。伊达在吗?”
宇喜多秀安答道:“多谢主公。大人此刻刚刚睡下,我马上替主公通报。”
炎舞阳伸手组织了宇喜多秀安,说道:“算了。伊达最近也十分辛苦,难得他如此轻松休息片刻,我就不打搅他的清梦了。等下如果他醒了,你就告诉他说我来过了,请他到城外的放马坪寻我一趟吧。”说完,炎舞阳转身离开了伊达承宗的营帐,留下了宇喜多秀安敬佩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他的背影,远去。
当接伊达承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正午时分了。听到宇喜多秀安的报告后,伊达承宗狠狠的斥责了自己的这个年轻的部属一通。“主公来了,你怎么不叫醒我?难道我休息的时候主公来访就可以挡架不成?不识体统!”
宇喜多秀安委屈的说道:“大人,是主公听说您在休息,说您最近十分辛苦,让我不要吵醒您的。”
伊达承宗听到这里,说道:“主公为人仁厚,但是我们身为臣子的绝对不能因为主公的仁厚而势宠而娇。如果这是在宫廷之中,你这样的行为一定会成为你日后人头落地的一个最大的理由。快说,主公找我为何事?”
宇喜多秀安虽然一时之间无法明白伊达承宗话里的含义,还是连忙说道:“主公只说如果大人醒来,请大人到城外放马坪寻他。”
伊达承宗听到后,连忙吩咐道:“那还不赶快备马,还楞着做什么?还有,无论以后到了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无论是主公还是什么其他人公事找我,没有我的命令一概不准挡架,就算拉也要把对方给我拉在这里,明白了吗?”
宇喜多秀安连忙答道:“属下明白了。”
片刻后,伊达承宗到达了磐石城外的一个名为放马坪的小小山包时候,炎舞阳正在向着远方独自遥望着。
“主公。”
炎舞阳回头望见是伊达承宗,愉快的拉着伊达承宗与自己并肩站在山坡之上。指着对面说道:“伊达,你看任敬在三星口搭建的工事还是不错的吗。”
伊达承宗望了望说道:“不知道主公打算何时派遣出夜族的奇兵?”
炎舞阳笑了笑说道:“我今天把任忠宇这份大礼送给蕾茜妮了。”
伊达承宗说道:“难道主公认为时机还不成熟?现在帝国军已经退守三星口,我们现在可是有机会把任敬全歼于此啊。”
炎舞阳指着对面说道:“伊达你看对面,任敬老贼在三星口的防御工事修的已经近乎完美。你认为如果强攻这样的防御工事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伊达承宗沉思了片刻说道:“如果依照任敬现在的兵力来看,最少也需要四到五万大军才能强攻三星口,但结果只能是从正面蚕食对方,直至将三星口移为平地。”
炎舞阳点了点头说道:“你和我的看法是一样的,所以我昨天突然想到了任敬老贼值得我们利用的地方。”
伊达承宗问道:“难道主公说得是三星口?”
炎舞阳笑了一声后说道:“不错,就是任敬老贼精心修筑的三星口防御阵地,还有一点就是他的两万帝国士兵。”说罢,炎舞阳将手指指向了三星口前的方向对伊达承宗说道:“伊达你看,三星口面向磐石城的方向只有一条道路,并且那里易守难攻,地势狭长,极为不利于大军展开运动。但是三星口的中央部分却是宽阔舒展,纵身的面积极大。这样就造成了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守的一方在进入三星口的时候都需要相对较长的时间才可以将整个部队完全进入。但是如果在没有防备的方向受到攻击,救回因为展现过长而显得措手不及。”
伊达承宗此刻基本上已经了解到了炎舞阳话语中所说的含义,点点头附和道: “只要任敬的大军一出三星口,我们的夜族部队就能从后面轻而易举的接手这个坚固的阵地。主公,这个办法好。哈哈”
炎舞阳看了伊达承宗一眼后,两人不由而同的会心一笑。炎舞阳再道:“而且任敬老贼那时候前面有凤凰军团的大军,后面是三星口的防御阵地。你说他会作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伊达承宗笑道:“我猜任敬一定会选择冲向磐石城的方向争取突围,那么凤凰军团就要和任敬的两万帝国大军再来一场苦战了。妙啊,主公此计甚妙。”
炎舞阳随后说道:“我们等任敬和凤凰军团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再假意冲击帝国军阵线,利用帝国军给我们做掩护进入三星口,岂非不是一出胜利会师,金蝉脱壳,坐山观虎斗的好戏呢?”
听到了炎舞阳的话后,伊达承宗再次被自己眼前的这位曾经战胜过自己的年轻君主那天马行空一般的思想所震撼了。整个行动的每一步似乎早已掌握在了年轻人的手中,虽然是轻描淡写,实则整个帝国军和凤凰军团的命运安排都已被炎舞阳掌握和安排好了。
伊达承宗恭敬的行礼后说道:“主公,属下马上回去秘密安排,请主公放心。”
炎舞阳轻轻的搂了一下伊达承宗的肩膀说道:“伊达,老规矩,余下的就看你的了。一切都拜托了。”
看着伊达承宗的离去,炎舞阳又再次将自己的目光转向到了磐石城的方向默默的说道:“蕾茜妮啊蕾茜妮,你一定会想到将任敬引诱出来的办法吧?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此刻的磐石城内,蕾茜妮正在和安娜以及亚伦布等高级将领商议着如何将任敬引诱出三星口决战的事宜。
亚伦布第一个站出来说道:“要我说就干脆将那个公子哥挂在城墙上面,不给他吃,不给他喝,不怕任敬不来救。”
安娜站起来反对道:“不妥,任敬从军多年,为人谨慎,一定不会因为我们将任忠宇绑在城墙上面救率部强攻的。”
亚伦布愤愤的反击道:“我的不成,那你到是说一个成的啊?”
安娜站起来说道:“我虽然暂时没有好的办法,但是我就是知道你说得那个蛮牛的办法行不通。”
这样的情况只能还有由蕾茜妮出面打断了两人的争吵,说道:“都别吵了。安娜,你立即准备一封信函,就说我方准备和任敬定于三日后商谈关于停战事宜,凤凰军团的第一代表为任忠宇阁下。并且即刻起要给我牢牢的盯住东海军的一举一动,从现在起,东海军的部队在磐石城只许进,不许出。如果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跑了一个东海兵,我就拿你试问!明白了吗?”
安娜询问道:“军候,现在就对东海军下手是否有些早呢?要是现在和东海军正面冲突我担心我们就算能够消灭他们,余下的兵力也不够拿下任敬的。”
蕾茜妮说道:“这个我知道,我只是命令亚伦布监视他们,又没有说过限制他们的行动。并且以后三日,不光是东海军,为了谨慎起见,所有都一样。”
“亚伦布,你立即连夜组织两只五千人的骑兵队。明天你就连夜出城,埋伏在帝国军退路的左右两翼五里处,等我磐石城火光为号,见到火起立即从左右包抄任敬的两翼。”
“遵命。”安娜和亚伦布领着众将,开始安排自己新的任务去了。
空荡的大厅之内,只剩下蕾茜妮一个人。蕾茜妮默默的想着:任敬啊任敬,我让你的儿子和你谈停战,你总不会不管不问吧?只要你出来,我就能让你有来无回。有了任忠宇这份大礼,我就不信你不上勾。
提起任忠宇,蕾茜妮不仅想到了炎舞阳。炎舞阳啊炎舞阳,只能怪造化弄人,我们生不逢时。但是我早就说过,我们战场再见的时候我会用最狠毒的手段对付你。你难道真的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不杀你,我父王早晚也要杀你,与其让你在别人手里悲惨痛苦的死去。到不如被我活捉,早早的离开这个充满罪恶和杀戮的战场,过平常人的生活吧。
对于炎舞阳的态度,蕾茜妮自己都是矛盾的。既放不下心中对待炎舞阳的少女情怀,又无法挥去多年以来自己给自己树立下来一定要坐在男人之上,不再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受男人摆布的信念。想来想去,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的蕾茜妮只好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了。
当任敬收到了蕾茜妮的来信的时候,信内的内容的确让他吃了一惊。对方派出的谈判代表竟然自己被俘的儿子任忠宇。难道自己的儿子真的已经投降对方了?还是这本身就是对方的一个阴谋呢?
既然对方公开宣布要和自己谈判,并且谈判的代表又是自己的独子。那么就算自己不去,其他人也要以为自己和叛军有了什么默契或者私下的交易。况且如果真的自己的那个不肖子投诚了叛军,自己已经落到如今的这个田地,与其回到帝都受万人的唾骂。还不如就投降列加亲王落个弃暗投明来的合算。
想来想去,任敬实在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样的办法才能不付这场早就在对方掌握之中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