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的星空-第6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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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辉煌之主啊……这是对于我惩戒吗?因为我违背了您的教诲,试图向一个恶魔借用力量?但……怎么可以?就这样,要在米莉的面前……不,不,至少不要是在这里……至少不要被她看到……至少……培罗陛下……
水池之中温暖的液体一点点的随着那东西在扭动着,给予刚刚分开的花瓣充分的润滑,也让那动作缓慢而柔和,但是此时的薇拉妮卡却没有趁机挣扎,试图逃离——那并不是因为她做出了准备屈从的念头,而是恐惧……心中似乎害怕极了,远比七岁时面对第一只狼人时,远比十岁时的修业中遇到那条火蜥蜴时,远比十三岁奉命剿灭沼泽飞龙,却遇上了一头七头蛇蜥时……远比她曾经遇到的所有的险境一起到来还更加剧烈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啃噬着神经,让她的身体麻痹,一动也不能动弹……
或者为可怕的,是任凭她如何在心中呼唤,那应该昔在,今在,永在的神祗,却没有对于她最为诚挚的祈祷,而最渺小的愿望做出半点回应吧……那种自己已经被所有的一切抛弃的恐惧感觉让她瞪大了眼睛,却好像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又什么也喊不出。
只有身体上的感觉却被异样的放大了——时间变得缓慢……她能够感受到那可怕的恶魔的刑具正在一点点的分开自己,似乎很艰难、但还是一寸一寸挺进到难以想象,从未达到过的深度。这让女牧师本能的弯下腰,缩起身体试图逃避,可是这个无谋的动作只是让她变得更加深陷于那个可怕的欲望的陷阱之中而已。
一点点的,她被分开了,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可怕,甚至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那个人的动作轻柔而缓慢,而温暖的池水也早就让她的身体变得柔软,似乎一瞬间有点理解对方为什么会将她送到这里来了。那个可恶的野兽看来早就打定了这种邪恶的念头——这种思考也只是在脑中回旋了一瞬间——那可怕的东西已经推开了她几乎所有的防线,将一种古怪的充实打进她的身体之中。
屏息的感受已经超过了极限……但深吸一口气的同时,鼻腔里却跟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在哀叹生命正一点一点被抽离肉体,女牧师的气息嘶哑着,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水池中一片浅浅的斜面前……她终于可以放下怀中的爱人,然而又没有能力对于那个敌人做出任何的攻击,唯一的反抗,便只有绷紧全身的肌肉……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那片凸出的岩石,关节惨白。
一种奇妙的邪异的东西抓住了她……
虚无飘渺的,她在对抗着那侵犯了她身体的怪物,可思维上的某一个角落,又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某些被她自己严密封存,希冀永不会再次出现的记忆在这一刻通通复苏了,它们不知廉耻的欢快舞动着,冲进每一寸身体……让身体火热,周围的池水也变得仿佛凉爽下来。
呜……她漂亮的脊背猛然绷紧,喉咙里也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
原来刚刚的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寂静,只能持续片刻而已。而现在已经是片刻之后,因此那冲击变得凶猛起来……水中传来哗哗的细微声响,可是在薇拉妮卡的耳内这声音却仿如惊雷!脑海里一阵电闪雷鸣,眼前也一片漆黑。自己最为隐秘和羞涩的地带,正在感受着每一个方向上传来的,不可思议的压力。让她不由自主的紧缩自己,随着握住了她腰间的那只手掌,进行着前后的运动,而每一下撞击,可怕的凶器就会碰触到最为柔软体内深处,压榨出一片电流一般冲击脊椎的感受……让她必须狠狠地咬紧牙关,才能够不至于发出那种羞耻的低吟。
猛烈的摩擦与水一起,带来仿佛有些牵挂般的揉动……和深刻的耻辱与酸楚……女牧师闭起眼睛,用力的让眼睑酸痛……她不敢看近在咫尺的爱人,她随时有可能清醒过来,随时有可能看到自己深陷于地狱之中的可怖模样,这种认知甚至比她正在被强行与一只恶魔媾和还要可怕一千倍……
眼角的不知是泪水或者是别的什么的湿润,被两片嘴唇轻轻地吻去了……轻柔的吻,温暖地沿着面庞向下,细细的呼吸吹拂着被水侵润的皮肤,似乎有些清凉……这感觉让薇拉妮卡有些放松,鼻端似乎萦绕着起了一种熟悉的气息?
是幻觉吗?可是下体传来的那种沉重的撞击,仍旧一波波地将名为现实的东西延伸进她的体内……她将眼睛张开了一线,然后猛地瞪大了……一瞬间,美丽的女牧师全身都在颤抖。脸色惨白——那张熟悉而娇艳的面庞,正在咫尺之间,深情地注视着自己,她的眼角挂着盈盈的泪痕,却又伸出舌尖,不时地舔舐掉她眼角的泪水。
“米莉……”
太奇妙的感觉,太深刻的羞愧,所有的这些集中在一起,让她无法思考,几乎就要疯掉……但随即封住了她嘴唇的唇瓣,以及轻轻的与她双峰顶端相碰,有些坚硬的粉红色樱桃,却又将一切都推进了一种恍惚之中,柔软的女体揽住她,让她想起教典之中神祗的拥抱……一瞬间,将所有的一切痛苦都变成了温和,变成了欢愉……
深渊之地也有着最好的享受,不是吗?
康斯坦丁尽力的享受着这一切……他温和的摆动着自己的腰,不让自己陷入过度的激烈之中……不过是第二次而已,女子的身体之中还潜藏着太多可以发掘的美妙在等待着他,而浴室这个新的场景多少也会带来很多刺激神经的感受,更别说此刻在他面前的,还是两朵新承雨露,娇艳欲滴的洁白百合……
此刻她们正在紧紧相拥,享受着唇舌交错的感觉,白皙的身体互相缠绕,用最殷切的动作来满足彼此的渴望,甚至术士正在进行的活动似乎也被完美的无视……不,他现在的存在,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必要,因为她们在不断的索取之中,似乎也不介意这个第三者的帮助,甚至没有分润到雨露的,也开始轻轻的晃动着腰肢,用紧贴和摩擦来舒缓自己体内的欲望。
这样的情景让术士混乱——似乎有些什么关于她们身份的顾虑正在试图扰乱这美妙的娱乐,不过小小的困扰在他开始轮流贯穿了两具柔嫩的身体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的柔和,肉体的温暖,浑圆结实的柔软臀峰在五指中改变形状,蜜桃一样的花茎承受着致密的撞击,内部一圈圈的紧紧箍住的感受,每一下活动,让分身杵上最深处那一团柔滑绵软,仿佛熟蛋清一般娇嫩的媚肉的滋味,简直舒畅的难以形容……轮换之间,他可以体味到那种微妙的不同,花瓣的薄厚,花蕊的大小,内部的深浅,甚至是尽头处那媚肉娇嫩程度,尤其是他撞击着最深处时,带来的那种刻意压抑,却又最终断断续续的响起,如泣如诉的呜咽,手掌拂过时,娇躯上那种因为羞怯或者愤怒而产生的不可抑制的颤抖,都是不可多得的……
这种快乐在半个沙漏流空之后进入了尾声……从开始的抗拒,中途的放弃再到最后若有若无和主动地应和,或者是无法抵御这样的尺寸和这样的速度,薇拉妮卡终于忍耐不住的开始高声呜咽,如泣如诉一般的再次绷紧身体。
这个高潮是如此的炽烈,几乎让经验丰富的康斯坦丁也感到吃惊……紧绷的身体弯曲成为惊心动魄的妩媚弧度,剧烈的颤抖之中,花径深深地收缩着,而那一团柔软的媚肉,因此而张开了小小的嘴巴,自顾自的将那硕大的侵略者咬住,再将滚烫的汁液从最深处喷吐出来,浇在分身的尖端……丝毫不在乎她的主人,已经因为这个剧烈的活动而瘫软下去,陷入了深深地昏迷之中。
唔……
舒爽的感受让康斯坦丁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他的神经坚韧,定力惊人,这一下子很可能就会直接结束,不过分身剧烈的跳动了几下之后,最终还是成功的被抑制在了爆发的边缘,于是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他将已经瘫软的女牧师放在水中那设计巧妙的石床上,开始向另一个还保持着意识的存在发动了新的进攻……
“不……啊……”已经丧失了抵抗力的女皇在细细的哀鸣,可是根本就不能阻止整个身体被弯曲成为一个羞耻的姿态,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环上他的腰间,双手也只能紧紧地搂住她的脖颈……——她别无选择,否则整个身体的重量,就会将那粗壮的刑具完全压进她的体内,而她毫不怀疑,那样会让她被彻底的分成两半。
而男人就用这种令人害羞的姿态毫不犹豫的向前走,年轻的女皇陛下只能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缠绕着他的腰肢,忍耐着他向前走时那种摩擦带来的剧烈感受……那可怕的东西在她的体内更加深入,渗入,再深入上那么一点点儿,说不定就会刺破她的某个内脏。
幸好,他终于在水池的边缘,那一张石床上坐下来了,惊人的耸动虽然依旧剧烈,幸运的是女皇还可以用伏跪下来的双腿支撑住自己——她的头靠在那个男人的肩头,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任由对方舔舐她胸口两颗已经涨大,嫣红的樱桃……至于说这个姿势是不是看上去占据了主动,菲尼克斯帝国的年轻皇者,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余裕去思考了。
因此她也没能够再次清醒太久。
不过还是让康斯坦丁惊讶了一下……或许是因为这一次她的高潮来的更加炽烈?那种滚烫的液体几乎用和她的爱侣一模一样的姿态,从尽头那张柔软的小嘴之中喷涌出来,与康斯坦丁带进她身体之中的原本属于薇拉妮卡的些许残余混合在一起……只是惊人地在滚烫中带着奇异的酥麻,让那个原本还打算忍耐一阵的康斯坦丁再也无法自持。
分身膨胀着,收缩着,将术士的后代狠狠地撞进那柔软的腔道的深处,每一次都让已经毫无意识的女子反射式的颤抖,那种兴奋的倒空持续了好一阵,以至于康斯坦丁一时之间也觉得有些神智模糊……于是他干脆躺下身体——这个浴室之中的设施,同样也经过了他独特的改造,恒温的水流,从各个角度冲刷的按摩费那个是,以及水中设置的这些石质的床椅,无不会让身处其中的人得到最为放松的享受。
好像有些什么地方不那么对劲儿……
微微的假寐没有持续太久,很可能就只有一两分钟,但术士的神智却变得清醒了……很多事情也开始逐渐的加入到了思考中,让那个看来仿佛单纯的事情变得有些复杂……
确实是很愉快的享受,不可否认的,这一对纯洁的百合也同样是最为娇艳的花朵,即使是拥有了如此多的艳福的自己,能够如此的酣畅淋漓,简直要把自己抽空的机会也并不是很多……然而问题是,自己为什么样这么作呢?
为了惩罚这两个丫头,试图算计自己的念头吗?似乎不大对,如果是那样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让她们见面,这样做的后果只会让她们在事后反弹的更加剧烈而已,事实上如果冷静的考虑,甚至都不应该碰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自己并不缺乏女人,此前对于她们也并没有特别积累到必须要推倒的那种好感,而她们借机恩自己却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除非是那种不管过程,只执着于结果的人物,还要对于美色有着特别的执念,才会不管不顾的做出这种事情来。
自己是个好色的人吗?或许是……那么是只看结果的功利主义者吗?不知道,但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要向那个方向发展的意图。
术士能够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