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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术士的星空-第291章

小说: 术士的星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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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传统的观念已经让无数对手饮恨于前——手指微微一紧,足以撕裂钢铁的能量瞬即在那柄长枪上迸发,弧月形的能量刃从枪锋向着一旁延展!那灰蒙蒙的锋刃不长,看着甚至有些暗淡……但是骑士很清楚,那上面凝结的法术能量穿金裂石,足够在伸缩之间削掉一打人的脑袋!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此刻的对手或者已经无法称为人——长枪骑士的身体在骤然僵硬!他看着枪头钻进斗篷的阴影,在那里爆开的荧光吞吐不定。但那人形在下一刻模糊了……随着光泽的闪烁,那个人影已经凭空消失不见!

一缕冰寒的气息游上了枪骑士的后背,他心中在狂呼,他知道那是敌人致命的攻击预兆……而他看不到的是,那个灰色的人影从他的身后浮现,露出斗篷阴影的嘴角划过一个嘲讽的弧度——只是轻轻的一推,搭在他盔甲上的刀尖已经蛇信一般穿过了甲片的间隙,划开一张草叶般撕扯皮肉,那一团锐利的冰冷,直接送进正在跳动的心房。

“好冷……”枪骑士的瞳孔收缩,然后看到一只手从肩侧向前伸出来,洁白纤长的指尖点燃了五道赤红金红色的线条!阳炎爆接二连三的撞上自己同伴的附魔大盾,在上面撞击出碰碰的闷响和耀眼的火光!

一个能够使用法术,并且象战士一样战斗的怪物……这是他最后看到的场景,之后,冰冷化成为无边的黑暗,只留下怨恨的念头闪烁而逝——施法者的战斗,永远不是战士所能想象……那么,自己一方的法师,到底在干什么!

法师们在战斗。

事实上,他们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对手——那个影子出现的一刹那他们就已经准备好了下一份法术,但是对方,那个正在与两名骑士周旋的可怕存在根本就不给他们施法的机会……金红色的阳炎射线在刀刃的间隙迸发,狮鹫骑士手中的魔法武器上被撞出无数的光火,骑士已经扔掉了手中的巨斧,拔出了腰畔的骑士长剑,而那两柄弯刀也似乎是某种法术,与骑士剑交击的叮叮脆响几乎堪比疾风骤雨!

一个法师低声吟诵了一个字符,羽翼的光泽在他身后闪烁了一下,载着他向上飞起——与一个拥有如此速度的人物接近战斗对于法师来说是个大忌,更何况他似乎还有着自己所不了解的神秘力量?

可那个怪物根本不打算让他离开。

他忽然仰起头,视线向着这一边转了一下,法师却没来由的心悸……一道仿佛无数杂音糅合为一体的嘈杂声像是波纹一般划过空间——没有造成任何实际上的躁动,却让才刚刚飞起来法师感觉就像是有一百只老鼠钻进头颅深处乱抓乱咬,同时发出疯狂混乱的尖叫。他狂呼了一声,就像是一截木头一头栽了下去!

而他另一个同伴也没有好到哪里,这位女法师的反应并不慢,但是与那个鬼魅一般的灰袍人相比,差距简直像是蜗牛与高铁——她激发了戒指上的某个防御法术,让一圈圈隐形的防护在身边滚动,然后试图再激发一个攻击的手段,但是下一刻对方持刀的手指微微拨动了一下……这个动作在飞扬的刀剑光泽中毫不起眼,她甚至怀疑那是不是一种错觉。

然后,下一个呼吸的时候,暴风从她脚下迸发出来,忽地一声将她那件得体的长袍连同长裙翻了个底朝天,两条洁白的大腿和粉红的裘裤顿时一览无余,聊算为战斗增添了一抹丽色!

女法师尖叫着……不是因为春光外泄,而是因为她什么也看不见了!暴风翻上来的裙角将她的上半身包了个严严实实,她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的装扮竟然会有这种要命的坏处,慌乱之间手中迸发的法术也就此跟自己的法袍来了个正面接触,然后那长裙之中劈里啪啦的魔法能量就让这个大粽子步上了他同伴的后尘,直接向后倒了过去……

而在这个时候,武器之间的战斗也进入了一个小小的间隙。

在一阵能够撕裂空气的劲风过后,两个人都向后退了几步,他们的武器缓缓垂了下来,身上的血花直到这时才痛快的绽放……只有骑士的。三道纤细鲜血溪流从他的额头,肩头,还有胁下的三处伤口喷涌出来,随着他急促的呼吸,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伤口喷涌而出,刀口并不是很深。但另外的两道伤痕则异常的麻烦,不管是臂弯还是腿侧,都在发散着火烧后那种刺鼻的焦臭气味儿!

健壮的骑士扔掉手中已经被焚烧成为鲜红,热浪逼人的魔法盾牌,盯着那个衣袂飘拂的敌人,心中忽然有种侥幸的感受,刚才的那一轮交手足够他判断出,眼前这个法师一样的对手是一头货真价实的怪物!他手中的骑士剑虽然坚韧而纤长,还有魔法的辅助,但是他却远远比不上那一袭灰袍之中施法者那样迅捷,犹如鬼魅一般的动作。

虽然对方是偷袭,但是以二对四,仍旧是明显的劣势,更何况这一轮短暂而又炽烈的战斗中,事实上都是这一个人在主导着攻击的。

而即使是这样,他竟然还在自己和两个法师的环伺之下,杀死了两匹马,击退了两个法师,并杀死了自己的同伴——一名战火中锻炼出来的真正骑士!

持剑的骑士沉重的呼吸了一声,随着这个声音,他身上的血流速度忽然减缓了,镶嵌甲下的肌肉微微蠕动,挤压着甚至额头上最轻的那一道伤痕已经愈合成为一道白线,只是糊上了半个面颊的血液不会就此回到他的身体之中。让他木讷的表情看上去多了七分的狰狞。

“你是谁?”他开口道,沉重的声音带着一点金属的铿锵,手中的骑士剑再次扬起,指向对方,夕阳的光泽在剑身上闪烁……标准的姿态,标准的疑问,正统得一如他的外表。

不过,发声者的脑筋绝不是一块金属,相反,灵活的思维让他很清楚,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它能够匹敌的,尽管如果拼尽全力,他或者能够与之周旋几个回合,但是在那种速度之下,那些仿佛使之不仅用之不竭的法术之中,自己只有被杀一途。两个法师都不过是昏倒……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现在就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为了自己的同伴的胜利,同样也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那位男爵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守护这个城市?不……金钱不可能打动一个你这样的存在,更何况还不止一个……那么,是为了正义?有人告诉你我们是侵略者,抑或强盗?”

质疑没有立即得到回答,灰色的罩袍阴影之中,漆黑的眼眸将视线投向战场的另外一端,六名骑士的冲锋已经进入到了尾声……身上的铠甲,手中的武器甚至是马匹的种类都并不相同,但是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却是一致的——

马匹开始剧烈的冲刺,乱石与砾岩碎片被马蹄扬起,但骑士们的身影在颠簸的马背之上几乎完全没有出现一丝的起伏,“格里芬!”齐声的短促呼叫之后,他们的手中已经握住长度超过九尺的骑枪……那是由他们右手的中指戒幻化而成,青色的古式金属长枪!

——面对着一头巨龙,普通的武器,即使是被魔法加持过的也不会奏效,对于骑士来说,只有胯下的战马提供的加速度,才是加大杀伤的唯一,也是最为可靠的途径……

“都猜错了……”

稍微收回了视线,笼罩在罩袍之中的年轻人微笑着开口道,他轻轻的声音中带着一点点的戏谑:“我跟这个城市并没有半点的瓜葛,至于说正义什么的……或许我以后偶尔会尝试着假借一下它的名义看看……你……带着几根尾羽?”

“三……唔?”轻轻的声音在纷乱的战场上总是会吸引过多的注意力,健壮的剑骑士不由自主的集中精神……于是术士的诡计几乎得逞——不过这位经历过千锤百炼的骑士的精神毕竟坚韧,微微的一个失神之后,他便抗拒了魅惑的力量!

“三根……那至少是个小队指挥的等级,不过现在看起来你似乎只是个小卒子,一行十人,其中有两个正式法师随行,雇佣的佣兵和后期劝服的佣兵,以及雇佣了十位法师之后,打出解放团的名号……能调用的钱……大概,至少也得三万金币?那么也就是说……”灰袍之中的年轻人冷笑了一声,注意到对方木讷的面孔上扭曲起的不自然:“看来这一次,康纳利维斯还真是下了足够的本钱哪……”

持剑骑士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慌张,他的剑尖微微摆动,强制自己镇定……只不过,对方轻声细语的表情和言辞似乎每一个字都像是轰击在他思维上的大锤,到最后,他面孔上的肌肉甚至都不住的抽动起来!

实际上,这个心思活络的战士并不清楚,他面前这个自顾自的喃喃自语的人,在耍诈。

——虽然那确实是狮鹫的某种模糊的分级,用以区分能力的高低和指挥权的归属,但是……即使知道,其实也并不表示术士就能明了多少内情……毕竟军衔和内幕是两码事,一位姓福的先贤在研究一个用血写成字迹造成的谜团时曾经说过——“在没有得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是不能进行推理的,那样的话,只能是误入歧途。”

但这并不妨碍诈术的某些效果,尤其是对于能够侦测到对方表层思维的康斯坦丁来说,思维上的破绽,只要瞬间就够了。而对方的思虑越多,自己知道的反而越多。

唯一可惜的,就是眼前这个人,对于事实的了解似乎仍旧不够。

隆隆的巨响远远传来,夹杂着细碎的爆炸和惨叫……骑士们的第一轮冲锋没有取得成功的战果,六名骑士的,银龙发出了一个低沉的哀鸣,一柄青色的长枪已经深深地刺进了龙的肋下,而另一支则几乎刺穿了她纤长的尾巴……龙鳞和龙皮组成的坚固防御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崩解了,血液顺着长枪上狭长的血槽向外喷涌而出!

可人类付出的代价同样是巨大的……放弃了飞翔的以躲避这一波攻击的优势,银龙在那一个瞬间,已经分别将两个骑士连人带马化成了一地鲜血与扭曲的肉块!即使是剩余的四位骑士们,也已经名不符实——他们的马匹已经被冰雪的铠甲覆盖,正面迎接银龙的吐息,即使是大型的温血生物也同样难逃冻毙的命运!

阵阵的马蹄声在战场上响起……身披红色鳞甲的骑士们冲出了埃尔文城洞开的大门。

“试试看吧,你们与名满天下的狮鹫骑士,究竟有多大的差别……”术士低声自语,然后,他伸出手,向着自己的身后——

半躺在沙砾之中的黑袍法师猛地挥动手掌,试图将自己手中那道莹蓝的光球推向对手,不过,就在那法术凝结的一瞬,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扭曲变动起来,半截的咒语变成了绵软的咩咩声……“恶意变形术”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乱滚,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办法再让自己恢复了。

另外一边的女法师的动作比他还要精准迅捷,但是遭遇却也比他悲惨的多——一条结实的绳索忽然从她的脚下缠绕起来,将她刚刚得到的自由再一次剥夺,而那蛇一般灵活的绳索所采用的绑缚的方式,却在女法师身上勾勒出了一个个完美的龟甲的图案!

同时,地面隆隆的震颤响起之前之中,灰色的罩袍骤然向上跃起。离开地面!

这个动作精准的近乎危险,就在他的双脚离开对面之后的一刹,尖利的石质长刺就从地面下方喷涌出来,石材仿佛被高压空气压起的软泥一样迸溅,但是又似乎被原本的材质所封禁,仅仅是一个呼吸,十几呎方圆的范围内,地面的沙砾已经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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