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的星空-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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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张艳丽的面庞稍微僵硬了一下,不过几乎是不可见的就化进了一个笑容之中,盈盈的转了个圈子。(3-U-W-W)
“人家见她们都在穿嘛……据说这也是阿弗纳斯的特产哦,拜尔推行的几种流行趋势之一,连他身边的管家都会使用这种款式呢……怎么样,小主人,是不是很漂亮啊?”她的声音甜甜的,却并不是那种带着些许造作的发腻的语调。
随着裙裾飞扬之间,让人注意到那件长裙后背的开叉如此之低,怕是连尾骨和股沟都要暴露出来了……黑色的腰线恰到好处的,悄悄地泄露着两瓣臀丘的秘密。细柔的腰肢让他们既挺俏又不失丰满。随着那飞扬的曲线,让人几乎不能抑制伸手在上面试试弹性的冲动。
那挺翘的曲线摸起来一定棒极了吧。而那看不见任何系带痕迹的腰间,显然是空空如……仿佛是在吸引着人伸出手去,在她的裙子里一探究竟!
作为情欲衍生出的塔纳厘,这种生物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让人联想到床。“这小妖精……”康斯坦丁摇了摇头开口道,不过立刻便招来了魅魔不满的娇嗔:“叫人家的名字啦,笨蛋小主人!”
“那么,帕梅拉,跳一段舞来看看吧……既然难得换上了衣服……”通过那个契约,魅魔视为生命的真正名字早就已经被康斯坦丁知晓,只不过出于生疏以及契约等等各种方面的原因,他并没有直接称呼过——邪魔们的真正名字都带有特殊的效果。事实上带有真名的这段话已经算是一个命令了。
于是那具躯体便诱惑的舞动起来,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躯体足以让她的动作不输给少年记忆中任何的舞蹈大师。
只是那个舞蹈……康斯坦丁有些想笑,显然深渊之中绝对不会有什么像样的文化传承,比方说现在魅魔的舞蹈,那事实上只是在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挑逗能力而已,既无乐感,也没有节拍。
术士这个看来有些蔑视的表情让欲魔有些紧张起来,她加大了动作,几乎将自己所有的能力都使用了出来——
名为帕梅拉的欲魔向来自诩有着几分智慧,并不是那种胸大无脑。只知道诱惑强悍一点的雄性生物的同类,她非常清楚,虽然略有些耽搁。但自己的这个‘小主人’并不属于深渊,他有能力,迟早都要回到主物质位面去的……
对于主物质位面,她早就向往已久——据说那是个非常自由,充满了各种颜色的地方,多元宇宙之中唯一真实的位面,远比只有充溢着血与火的,嗜杀与战吼的深渊诱惑得多。
但是也有可能……实际上是有很大的可能,他会在回去之前,把自己随便送给一个什么人,换取一些利益——据说在主物质位面的那些巴佬们对于来自于下层界的东西都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即使见到一点点外漏的气息,也会有无数假借着那些神祗名义的神棍们前来找麻烦,而即使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属于魅魔的那种敏锐感知仍旧让帕梅拉明白,自己的这个小主人是个很不喜欢麻烦的人物。
这也是她绞尽脑汁,又花出储蓄购买了这一件除了用以诱惑便没有丝毫用途的奇异服饰的原因——这个小主人似乎对于那个穿着类似服饰的蜥蜴总是另眼相看,而拜尔的管家出现时,也引起了他的瞩目。
“有个专业的场所辅助,似乎更不错……”
可怜的恶魔那种努力的表现让康斯坦丁有些怜惜,于是少年随意的伸出手,房间里不多的家具之一,那张桌子便扭曲了,在下一刻它延展开来,变成一个魅魔也没有见过的奇异形状——那不过是一根固定在有点高度的台座上的长长的杆子,看起来就像是某个铁匠拙劣的试验品,但是那光滑到反射出周围光影的外表却似乎又给它添上了某种邪恶的味道……然后房间之中的魔法灯光骤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几个散发着五颜六色光泽的,舞光术的小光球,此起彼伏,闪烁不休,却又不足以让环境被完全照亮,只是在房间中增添了无数光斑而已。
“这样就差不多了哦……嗯,开始吧……”
第一次接触到这种奇异的想法,魅魔有些迷惑,动作也不是十分流畅,但是她似乎很快就找到了窍门……或者魅魔对于这种勾当都有着相当的天赋,她摇摆着身体的曲线,借助那根金属杆的帮助,做出非同一般舞蹈的动作,一丝不挂的洁白粉背和黑色的长裙在舞动中交错着颜色,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以及腰胯的挺俏。应和着闪烁的灯光,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原本放在桌上的酒杯已经握在少年手中——虽然在这个异界的小城堡之中不可能有激烈的音乐的伴奏,但是眼前的活色生香让康斯坦丁还是感觉嘴里开始有些发干。
可惜这个很有少年记忆中韵味的舞蹈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似乎反倒是打定了诱惑主意的魅魔首先忍耐不住了,那种怪异的道具和变换不定的色光简直在刺激着她的某种天性,让她难以为继,仅仅是几十个呼吸之后,这种感受已经成为了一种折磨。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脑中无数的幻想,催促着她停滞动作,向那个刚刚长大的人类扑过去。
只是稍微剩下的理智制约着她,让她保持着舞蹈的姿态缓缓靠近,只是腰身夸张地左右摇摆,一边让长裙的肩带向下滑落,魅魔的半身已然一丝不挂,丰满娇巧的山丘骄傲地耸立着,两粒鲜艳的蓓蕾娇羞地微微翘起。那黑色的布匹团在腰间,更映衬出她肌肤的细腻娇嫩。
康斯坦丁伸出手,她的胸并不能算是那种爆炸性的伟大,只能算是饱满,但是捉在掌中,却有着绝妙的弹性和完美的形状,带来超出尺寸之外的惊人手感。捏不扁,压不住,既滑不留手,又捉摸不定,仿佛一个淘气的小精灵,骄傲地挺立,谁也不能把她一手掌握。你稍稍用力,她或是躲闪、或是反弹,还故意耸弄得花枝乱颤。
只是施法者灵活纤长的手指还是很快便捉住了一粒饱绽的花蕾,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少年张开手掌包容着它,用两根手指,对着娇嫩的蓓蕾,或夹或拉,时揉时搓。让魅魔发出细细的娇喘声,这种刺激让她更加急不可耐,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
随着康斯坦丁身体的成长,他的分身似乎也经历了一个质的飞跃,让身为邪魔的帕梅拉也感到惊讶,当然那也不会吓到她——轻轻伸出双手捧住,然后用灵巧的舌尖,滑动,舔舐,然后向前……她几乎不必抿住自己的嘴唇,就可以完美的将之包裹,头部开始沿着分身上下运动。握着剩余部分的那只手,也跟着头部的动作,上下拂动。舌头也渐渐找到了活动的空间,不失时机地舔弄着那一道侧棱。
不过,努力与结果并非总是成正比……
“嘴巴好酸哦……”吐出嘴里的东西,魅魔从康斯坦丁的腿间抬起头来,含混的娇嗔道——她已经连着更换了几个姿态,不断地变换着花样,只是耗费了不少体力之后,仍旧无法取得成果,当然她也还不至于体力不济,只是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那种焚烧的烈焰已经让她的皮肤呈现出了一种漂亮的粉红色泽。
于是康斯坦丁拉起她,左手从帕梅拉光滑的肩头滑下,指尖剥下黑色长裙的残余,侵入丰满的臀丘,在那里露出一抹深紫颜色——魅魔还是穿着了最后的防御,只不过那丁字型的布料不过一指半的宽度,仿佛细细的绳索。康斯坦丁心中一动,余下的手指突然扯住那根细绳,前后拉扯了几下。于是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甚至一股晶莹的液体,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住手啦,你这个该死的烂甜瓜!”
尖叫将两人的视线引向另外一边——欲魔小姐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康斯坦丁稍微偏了偏头,注意到这小小的魔鬼穿着的是一套少有的白色套裙,重重地花边装饰和身材很是合衬,紫色的头发经过仔细的梳理,如果不是身后那双翼带着些许粉红色的,真的与传闻之中的小天使没有任何的区别。
萝莉的小脸上挂满晕红,只是动作却没有太多的羞涩之意,她反手关上房门,然后整个人便已经扑上了那张可怜的床。
魔鬼向来喜欢耍弄他们那些小小的伎俩,恶魔能够想到的,它们自然也不会想象不到,时机已经不甚丰厚,因此想要给康斯坦丁留下深刻的印象,似乎也只能在当下了。
“不敲门就闯进来,很没有礼貌哦,而且这可不是小鬼应该出现的地方啊……”箭在弦上的魅魔同样尖叫起来,身体之中燃烧的火焰让她体会了一把恼羞嗔怒的感觉。尖叫的同时,她也没有停滞自己的动作……双手按在男人的膝盖上,两脚踩在男人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身体就准备坐下去!
“我可是黑玫瑰骑士团的萨丽莎,才不是什么小鬼!老娘可是已经一百三十岁了,少瞧不起我!”可惜这个攻势被重重的推开了,身形不稳的魅魔险些被这一下推到了床下去:“不就是棒棒糖吗,老……老娘也没少尝过的!”
“住口!你这肮脏的小魔鬼,那是我的……”到口的美食岂能被抢走?魅魔自然是要奋起抵抗,但是即使身形上相差不少,但是在体力方面,施法者类型的魅魔似乎并非是战士系的血天使的对手……几下的推搡之间,一条绳索已经蛇一般从小萝莉的袖口之中滑出来,盘绕着缠住恶魔的身体,欲魔随身的绳索经过她们的秘法锻炼,相当于魔法物品的坚韧程度让被绑缚者只能不甘心的大叫大嚷。
“哼,那么久都没有吸出……吸出,那个糖浆来,还在这里胡说什么……真笨,这,这根棒棒糖老娘就接收了!”
勉强解决了障碍,不过真正操作的时候,小姑娘可就没法随意放出大话了……那是出乎她想象的巨兽,狰狞到尽管她尽力的张开下颌,但是想要象对手一样游刃有余还是非常困难。
口腔、舌尖传来的肉棒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让血天使小小的身体带着些微的颤抖,不过,与欲魔天生的对立天性还是让她付出最大的努力……生疏的动作显然不是道听途说的经验能够弥补的东西,即使舌头不住的上下揉搓,发出咕咕的声音,稚气未脱的动作仍旧没有太多的杀伤力。
当然,需要承认的是,摘桃子确实要比较容易些,而且不得不说她的外表在某种意义上占了很大的便宜,那种洁白的衣装和笨拙的动作带着败德般的诱惑,让事实上已经沉寂了很久的康斯坦丁的分身有些承受不住了,而这个时候,被捆绑成一团的帕梅拉从一旁挣扎着凑了过来,试图抢夺却无门而入的她忽然找到了一个空隙,叼住了康斯坦丁分身下面另外的重要部位。
这样双重的刺激让人难以于是,不再忍耐的术士轻微的颤抖了一下,第一股白浊喷射在萨丽莎挺俏的小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着涂上了小小的嘴唇。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嘿嘿……还是萨丽莎比较厉害吧!”
欲魔得意洋洋,只是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挺翘的小鼻子、大大的眼睛边、纤细的脖子上、紫色的头发上,甚至那花边遮掩下,白腻的胸口上都湿漉漉的一团糟,流动的液体带出横七竖八的一道道的瘢痕。只是即使鼻尖上挂满粘糊糊、腥兮兮的液体,她仍旧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