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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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口白话,况且他的阳具虽然没父亲的雄伟,但还是很漂亮的。
“它很好看!”我伸手去扳了扳他自我感觉良好的阴茎。笔直的茎身很坚硬,似是骨头长成而非肉质构造,上面没有父亲阴茎上那种明显浮突盘绕的暗蓝色血管,只有浅浅的血管凸现,这个可能跟年龄有关,年纪越大越明显。
“你说过只是看的。”小川浑身颤抖着推推我的身子,说。
他这种软弱的抗议怎么能让我就此鸣金收兵?我一边将他裤裆开口尽情拉开好看得更详细,一边强辞夺理地说:“只看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咦,你的毛为什么这样短?”
茎身下的阴毛齐唰唰地似被剪过重新长出般,半拉不长,比他的头发好点。
“嗯,我不喜欢它们,很丑的。”他扭了扭身体,说。
“你是不是有问题啊!象我爸爸那样又浓又密又乌黑才叫好看!以后不准再剪,否则我剪了你的!”我气势汹汹揪住他的阴茎,作“卡嚓”状。说来也好笑,小川留不留阴毛根本与我无关,但当时我真的很喜欢他,几乎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而他竟违反了我认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形态规范,于是产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心理。
可能我七情上脸的急切神态吓了他一跳,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唯唯诺诺答应:“是,以后绝对不剪!”
他的半拉子阴毛令我兴致索然。
完美的男人性器官应该要像父亲那般,坚挺、粗伟、长大,还应该有乌黑如云象征男性强大生殖能力的浓密阴毛。小川的性器规模与父亲相比或有不如,但线条同样优美动人,再加上小川长得英俊健壮,颇有阳刚男人味,迁就一下我还可以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去喜欢。
但他竟然剪掉了阴毛!
每个人都有眼耳口鼻,但只稍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另一个人,不能混替。
小川只是小川,他原来不是父亲!父亲永远只有一个,代替不了。
我告别仪式般将他的阴茎?搅思赶拢?说:“看完了,收起来吧!”
“看完了?”他望着我。
“嗯,看完了,”我已经准备要站起来离开,不再无聊地陪他看完下半部咸湿片。况且我担心母亲突然回来,出去放风打望好保障安全。
小川一下扯住我的手,期期艾艾地说:“好象还没看完吧?”
我望他神色古怪的脸孔。这家伙先前是死活不肯给看,现在却想我继续去看,发神经么?
“还有这儿。”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并拉扯着我的手再次去触摸他裤裆开口的部位。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仍乐于奉陪,说到底这种天掉下的占便宜机会并不多,如果不强行将他与父亲比较,小川各方面都是非常可人的。
“上一点,再上一点。”小川将头靠在沙发上,仰首闭目,嘴里开始吐出粗重的气息。
“很舒服吗?”我一边搓动阴茎一边好奇地问。
“嗯,舒服。”小川舒服得连话都不想说似的。
虽然我还不能体验他舒服的感觉,但见他喜欢的样子还是很乐意地为他效劳。我们象在玩一个前所未试的游戏,新奇且充满了诱惑。
“你能不能用力点?没吃饭似的!”小川忽然张开眼,急切地说。
我一只手根本无法全握,只好两只手一起套着弄,虎口已经酸软,听他还不满意干脆发狠力上下套动几下,小川突然“啊”一声张开嘴,全身绷紧。
“你怎么了?”我吃了一惊,连忙停手,以为刚才的狠劲伤害了他。
“别停,别停!”他气急败坏的说:“再用力点!”
他这般反应真的吓到我了,只能下意识地继续依他的指示施为。
“不行了,快放手!”他突然呼吸急促地叫。
我刚想放手,他的手却又按住我不能动:“不要放!用力!”
到底放还是不放?他前后矛盾的说话让我难为之余又不高兴,我的手都酸得举不起来了,还嫌我不卖力!
我想放,他不让放,双方纠缠间,他突然臀部向上一挺,阴茎连连抖动了几下,在我还没意思过来,一股白色的液体已经冲出来,狠狠打在我的眉心上,
我的眼睛顿时睁不开来,偏双手被他压住,想拭掉也不行,只得由这些液体不断地喷在我脸上和头上。
当双手被松开时,我连眼前的景物都看不清了,眼睛和脸上挂满了湿湿滑滑的粘稠液体。
我伸出衣衫努力拭去液体,鼻端充满了微腥的怪味,闻着有点头晕的感觉。
“周小川,你到底弄了些什么到我脸上?”我使劲地?{,但湿滑的东西有如人世间的事非,沾上了就难以洗脱。
“这不是尿,是精液。”他半躺着有力无力地答,阴茎居然还半挺着,上面残余着一些同是白色的粘液。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尿,但精液又是什么玩意?
“这是男人精华,女人生孩子就要靠它们了。”他脸上有种笑意,不知道是为舒服满足而笑还是在嘲笑我的天真无知。
“生孩子还要这些精液?不是将它放进去就行了吗?”我指指他仍裸露的器官,问。他的说话勾起我这方面的急切求知欲,反而没空去计较他笑容背后的意义。
“说你不懂就不懂!生理卫生课学过了吗?”他神气地问。
“没有。”我摇摇头。真冤枉,从没有人跟我介绍过这方面的知识,自然不会懂,连性行为会生孩子的想法都是看见街上交配的野狗而获得的意外教材。
脸上的气味越来越浓,实在很不舒服,我只好跑去厨房洗?{。脸上的粘液还好办,但衣服上沾着的就麻烦了,我几乎将衣袖全部洗湿了才没有那种奇怪的气味。
待回来时,小川已经离开了。我摸了摸录像机的盒子,空的。
我有点伤感,倒非是因他不辞而别,而是有种被事后遗弃的感觉,躺在沙发上凄凄婉婉地自我怜惜起来。
“嘿,小家伙,快起来吃晚饭了。”我听到一把醇厚低沉的声音,是父亲。
睁开眼,面前是父亲俊朗含笑的脸容。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到处都可以睡。瞧,衣袖都弄湿了。”父亲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父母眼中,儿女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尽管外形和心理已经不断变化,但他们居然能视而不见,也许,这就是亲情的神奇魔力吧!
“多半又跑去河边玩水了!我说你不能这样宠着他,孩子都开始学坏了,昨天还跟我顶嘴!”母亲一边收拾饭桌准备晚餐,一边喋喋不休地投诉。
很普通的家常对话,几乎在每一个家庭都天天发生,但今天我却无比感触,尤其是被周小川“抛弃”后,仿似获得了某种安全的庇荫,鼻间发酸,一下子将父亲紧紧拥着,在他宽容的怀抱里,温暖且舒适。
但快乐总是短暂的,翌日早上,我又回复了平淡的生活模式,父亲因城里有事提前回去了。
我几天没看到小川,起初以为他刻意避开我,后来才知道他家里出了事,所以没上学。
镇上到处传言说小川的爷爷给活活气死了!
人会不会真的给气死没人去深究它的科学根据,但却将另一个随村镇经济开发产生的暗涌推上水面,那就是中国农民最重视的土地问题。
小川家里在镇外有两块分配的土地,其中一间建了房子,已经有三十多年历史,因为有企业要买地建厂的关系,镇长带头向各家各户做思想工作,准备征收土地,这次征地项目将小川家的老屋也纳入范围来。
对镇里的人来说,征收土地是一件好事,眼见农产品收购价格日益下降,每年收成所赚到的钱还抵不够当年的农药化肥开销,与其半死不活地耕种,倒不如卖掉赚一笔,然后洗净手脚,用他们说法是“洗净满脚牛屎”,学城里人一般入工厂打工,因为征地的其中一个条件是要保障卖掉土地的农民工作机会,工厂必须先行聘请他们。
偏偏有人不愿意,这个不愿意的老顽固就是小川的爷爷!
他对他耕种过的土地有种强烈的情意结,坚决拒绝卖地,而且土地上还有他当年用血汗钱一点一点地亲手建起来祖屋,为保土地和房子他宁死不屈!
镇长头都大了,三番四次去家访说服,每次带去的礼物都随他的背影被扔出门,白便宜了一班贪嘴的小孩。镇上的人都幸灾乐祸地笑说小川爷爷才称得上真正的共产党员,铁骨铮铮,不向恶势力低头!
老实说,大家并非故意去损镇长的威严,只是对征地的赔偿价格有所不满,其他镇的土地赔偿价钱较高,还有房屋补助,本镇的“地主们”就特别吃亏,正议论纷纷镇长有没有趁机贪污,中饱私囊。
投资方指定的日期越来越迫近,小川爷爷方面又毫进展,急红眼了的镇长只得亲自率领一支铲泥车队去推倒小川家的祖屋。
小川的爷爷眼见着他的心血倾间化为乌有,顿时惨叫一声,倒地不醒,两天后,宣告死亡,于是镇上的人都说镇长活生生的气死了周老太爷。
自从经历了那天下午的事情后,我觉得跟小川之间多了种超越友谊的特别情感,但他家正处于丧期,我不敢去打扰,也找不到理由去打扰,拖拖延延一周后,终于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校园内。
“你还好吗?”我关心地问。
小川点点头。我奇怪他脸上并没有伤心的神色,反而有点欲言又止,没说几句话便跑开了。
我很怀疑是不是与那天发生的事情有关,但都是他自己情愿的,我又没威逼,嗯,严格来说我只逼了一半,就算不喜欢也不应该全怪我嘛!况且他当时看上去还挺开心的。
我感觉迷惘和失落,一颗心空空荡荡地无处着力。
难道和小川一起干的事情是错误的吗?他开心,我愿意,没有伤害过他人,为什么他却对我很冷淡和避忌的样子?
我很想找一个人倾诉心底的困扰和悲苦,但思来想去,除非我愿意冒着被训责的危险去问最信赖的父亲,但父亲大半时间都在城里,虽然有电话,但我更愿意跟他面谈。
意外地,三天后父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