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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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员吓坏了,他完全没想到我有此一举,连忙推我的头:“哎,小家伙,不行,你不能这样!”
他推我的手并不敢太用力,怕我将他的阴茎也一并咬掉。
我用舌头旋绕龟棱,舌尖狠探马眼,再用力地吮吸,开始有点儿咸味,但很快就变得淡而无味。这些方法我不知道从何处学来的,它象天然的条件反射,如哺乳动物一出生就寻找乳头的本能。
又惊又怕的指导员怎么能承受这种刺激?阴茎一下一下地挺动,转眼就完全硬竖起来了!
我放开口,让阴茎紧紧地竖立在眼前,并仔细观察。粗硬的茎身上有明显的青暗色血管交错其间,龟头饱满欲滴,完全不是刚才失血垂死的模样,尖端因唾液的滋润在反射着灯光,晶莹欲滴。
阴囊倒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垂挂着,如巨柱下吊了两颗小蛋。
我终于清清楚楚地看清楚男人的性器了。
它不是父亲曝阳那天晚上的半遮半掩,它没有小川半拉子阴毛的遗憾,它不是镇长的远距离观察,也不是体育老师的受击肿大变形,不是郭安堂的逼不及待,更不是小生的过于秀美而失去性趣。
它是完整的,成熟的,正常的,性感的,火热的,坚挺的完完全全一副成熟健美男子的阳具!
它长在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英俊成年男人身上,如丰碑般直指苍穹,如它主人身上的橄榄绿军服一般充满了男性阳刚的魅力和性感气息。
“看完了吗?”指导员的声音有点颤抖,多半是心跳过速造成的,又可能是激动,更可能是心虚。
我将它扳过来,又扳过去,深深记忆它的每分形态与神韵,让它烙入脑海,以后不再有模糊的遗憾。
“好了,真看够了!”指导员紧紧突然捉住我的手,但他的阴茎也同时不自觉地挺了两下。
“它以后还会怎样?”我问。我当然知道它会射出精液,只是看完全过程。
“它以后会射精!”指导员说着,一下子坐起来,不让我再摸他的阴茎。
“射给我看看好吗?”我继续问。
“不行,绝对不行!”他闷声闷气地拒绝。说真的,他做这个份上已经很难得了,只是我得寸进尺,说:“我可以帮你!”
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刚才不是什么也不懂吗?怎么懂口交又懂帮人射精?”
我连忙解释:“我见别人这样试过,但自己身上没发生过。”
这是真的,我真的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鸡鸡会硬起来,还露出半个龟头,吓坏了!
指导员似乎相信我的说话,但他同时也将阴茎也塞里内裤里,并拉好了裤链,只余军裤前鼓起了一个大包。
“你这样是不是很难受?我的同学说这很难过的,会睡不着。”我说,其实听小川说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只鸡?外面很多外地打工妹晚上做鸡赚外快,五十块一次!”我热情地说。
晕,我竟然小小年纪就做起扯皮条的勾当,还这般懂行情路径!
“不用!”他有点沉郁地摔开我的手,在室内踱来踱去,我看着他裆间的那团物事似乎越来越胀了。
电话声响起,是他的手机。
他不再理会我,径自去接电话:“老周?怎么样了?”
我想一定是阿笑爸,指导员跟父亲不会亲热到称呼老周。我还想听下去,但指导员已经挥手示意我离开。
“联络到王薇薇了?”指导员问。
“她答应了?这敢情是好!”这是我掩上门时听到的最后一句电话。
阿笑爸不是已经醉得不辨东南西北了吗?怎么还能清醒地打电话去找王薇薇商量正事?而且他如何得知王薇薇的联络方式?当然不会从父亲处得知,因为他们商量的事根本不打算让父亲知晓。
我应不应该将这事告诉父亲?
但这事可以说跟父亲完全没有关系,无端拖他下水只会让他难做,因为事情有他老婆一起参与,王薇薇会不会向他隐瞒是一回事,但我向父亲报料的话等于介入了另一个家庭世界的生活。两个一直互当透明的天地于是就被打破隔阂纠缠一起,无论对两家人而言还是对父亲而言都是绝对不想看到的结果。
这次事件不同上回镇长的陷害阴谋,对父亲完全没有威胁和影响,我实在不应该去充当这个无聊的鲁仲连角色。
我边走边想,一头撞到一个人身上。
体育老师!
我魂飞魄散之余更是瞠目结舌,惨过见鬼!
他不是回乡避锋头么?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印象中他已经遥远得如另一个世界的人,突然鬼魂般出现在眼前,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小轩同学,你怎么了?”体育老师微笑地问。
我宁愿他向我发恶。
我那次打击计划其实算不上完美,事后想想也发现漏洞百出,既然自己都能找到问题他岂能懵然不晓?他又不是蠢材!也只有大饭桶这等傻头傻脑的家伙才对我的行为深信不疑,但体育老师现在却一副若其事的样子,那肯定心里有自己的一套打算,他会怎样处置我?
“今天刚回来,到你家找你,结果你妈说你送人到镇招待所来了。”他依然笑得那么真诚。
幸好父亲送阿笑爸离开还没回到家中,体育老师不方便向老妈投诉我蓄意打击他的“榴??”事宜,否则我今晚无家可归了,回去送死么?
我心如鹿撞,不,应该是心跳如擂。这回死定了,即使躲得了今天也逃不过以后,他还会到学校继续教书,多的是找上父亲的机会,我怎么办啊!
“教师很挂念你,所以一回来就立即找你。怎么脸色这样苍白,别是冷着了吧?”他情意殷殷,关怀备至,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会为他春风化雨般的爱心而感动。
“我也很挂念体育教师,只是老师看上去有点憔悴,多半是舟车劳顿折腾,所以觉得心酸!”我勉强挤出一个笑意。既然他要做戏,不妨陪他唱下去,看他还有什么戏文!
“大家都说周小轩同学精乖伶俐,善解人意,原来一点都没错,老师我感动得快要掉出眼泪了!”
“我想那一定是鳄鱼泪,对不?”
体育老师神色一敛,说:“小轩同学读书真好,这么艰涩的典故都能引用自如,难怪能想出许多稀奇古怪的办法来整人!”
来了,见真章了。
“教师你让我糊涂了,我怎么会整人?不被人整已经要多谢老天爷开眼!”我一味扮糊涂,死口抵赖到底。他无凭无据,能拿我怎样?
“别扮傻了,我才是傻!阴渠里翻船,栽在一个只十二岁的小孩手上!”体育老师没耐性跟我耗下去,原形毕露。
“老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不明白他这样找上我是怀着什么目的。
打我一顿?我才不相信他会这么肤浅,这样做的话非但不能弥补对他造成的损失之余,吵起来更是他的不着,他是这么笨的人吗?只有小川这种脑袋结构简单的人才会怒火中烧地胡乱向我煽巴掌。
啊,那个死人周小川,为什么不需要你的时候象吊靴鬼般徘徊不去,到我需要人来壮胆时却声影皆渺?
“别跟我惺惺作态!运动场那事起先我真以为你是无心之失,或只是贪玩制造一个让老师难堪的恶作剧。我刚入校时有些调皮的学生也试过给我来下马威,所以没有生疑。”
我开始后悔,倒不是后悔给他裤裆来一下打击,而是后悔揉到他出精,这么过火的行为不让人生疑才怪,我搬出的理由又那么牵强!
“直至你让那些傻小子搓到我几乎脱阳的地步我才开始真正起疑心。倘若只是施个下马威你做的已经足够在校内的同学面前风光一番了,无需要变本加厉,除非你异常憎恨我。但我跟你素无相交,更谈不上交恶,你的品行一向表现不错,我想破头也猜不出你到底怀的是什么居心。”
真相一点点地揭露出来。父亲平日教诲我做人“不要有风驶尽帆”,凡事“见好就收”,“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些金石良言原来字字珠玑,我现在能够深刻体会。
“镇长来探望我时也说你性格温顺乖巧,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故意做出这种事情。还说到你当晚送他回去,于是我马上跑到围墙角的小洞处看,结果找到了与你当天穿的衣服同色的几缕细丝,我才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很多无意识的小行为小问题落在有心人眼里,组织起来就是证据。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想不透你为什么不将这事向你父亲端出,却用自己的幼稚办法解决,于是我想,这是不是小孩子自以为是的英雄主义思想?以为自己的力量已经大得可以解决任何事情?”
我的手不自觉地揪住衣角,浑身战抖。
体育老师怎么会就此罢手?顺瓜摸藤下去,不但可以揪出根源,还会揪出一些我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东西。
“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无从抵赖。
“唉,我能够将你怎样?你不过是个小孩子!”体育老师突然一改态度,叹口气说。“夜深了,你还不回家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
“夜路不好,回家要小心点!”说完他真的就这么走了!
我呆呆地望着他的背景,不知所措。
体育老师最后那句话有什么深意?他可不会慈悲为怀,也不见得就此息事宁人,更不会无聊地只为到我面前吹嘘他的福尔摩斯侦察头脑,但他的目的是什么?
镇长死了,他的阴谋计划已经失败,他的靠山也失去,当然之急应该是找另一座靠山来换取死鬼镇长曾向他兑现的承诺,而不是急着来找我麻烦!
就算他将事情向父亲投拆,我也顶多捱一顿打,父亲又不是镇长,在镇上无权无位,根本不能给他什么实际性补偿,大不了就赔点钱,但这远远够不上他的要求,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越想越头大,越想越糊涂,真希望有个人能够为我解开疑难。
对,眼前就有一个救星,指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