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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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院风云 第二十九章邪恶之水与圣焰'
“那么我们就事不宜迟,现在就动手治疗吧。”夏侯颜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看轮椅上的鹰择天,抿唇不语。“走吧,去里边。”鹰择天看出她的顾虑,微微一笑,大掌转动车轮,就走进右边挂着布幕的门口。夏侯颜再度扫了眼旁边,才撩起布幕跟上去。
这是一处卧室,一张硬木大床,床头摆着一个柜子,干净得可以。
“将军,这里不会有人来吗?”夏侯颜心下对那个银发银眸的少年有些顾忌,那分明是一只斗兽,如静一样,都能够化为人形!若是按照等阶来排的话,那是圣阶才能具备的资格!圣阶!这一个让无数人都想要达到的高度,不知在那高高的宝座下埋葬了多少的鲜血和白骨,以及不甘的亡魂。
现在,东陆的圣阶高手,数来数去也不会超过十指之数!可见圣阶之尊!
“你叫我大哥就好了,叫将军什么的太生疏了,何况我已解戎多年,早就不是昔日威名赫赫的天鹰大悍将了。”鹰择天倒是颇为温和说了一句,“你放心,小钊已经出去了,他不会让人进来的。”夏侯颜若有所思地笑道,“看来竹林果然布下了迷阵。”
鹰择天略微惊讶瞪着眼,随即兴味更是浓郁了,“颜弟,如果不是大哥亲身体会,恐怕很少有人认得清你来。”夏侯颜一愣,失笑起来,“大哥谬赞了,比起大哥,小弟何足挂齿呢。”朝着他狡猾眨眨眼。不知不觉,两人话语的熟络度,竟然比交往了几十年的老朋友还要谈得来。
有那么一种的朋友,只需要用一个对眼的时间,就可以熟得可以掏心挖肺,或许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不过确实有这样的例子。缘分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它如灵魂一样神秘而飘渺,不因年龄、心态、性格而改变。
一个对眼,就是生死之交!
鹰择天轻哼一声,对夏侯颜拍的马屁并不感兴趣。
“大哥,我能感受到,你体内的邪恶蛊物,是一种奇异的怪水所凝聚而成的。”夏侯颜脸色凝重的说道。她只是稍微用灵魂之力感受一下,就觉得体内也涌起了一股阴寒之气,所幸她心脉强大,这一股阴寒之气并不能够影响到她什么。
“邪恶之水。”
鹰择天淡淡的说出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词,“当年,西马帝国的大祭祀为了让我归顺西马,就将西马奉为圣水的邪恶之水种植在我的体内。不过很令他们失望的是,我的本命火焰恰恰是邪恶之水的克星,暂时压住了邪恶之水。”鹰择天的表情里并没有什么侥幸。
“于是他们就觉得这样做只是徒劳,就想要把邪恶之水给取出来,却不料邪恶之水已经附在我的血液里了,无论他们怎样做也无法取得出来。最后,他们愤怒了,就戳瞎了我的眼和打残了我的腿。”那是一种满不在乎的口气,三言两语就将那黑暗的囚禁给概括完了。
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邪恶之水?!”夏侯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
邪恶之水,又称为黄泉水,顾名思义,传说是从死人经过的那一条黄泉河边打起的水。一喝忘情。无论是人神魔,只要一沾到黄泉水,能够忘记任何一切,包括自己是谁。从此就只是一具没有思想的空白傀儡,任由别人控制了。
“对,是邪恶之水,又称黄泉之水。想要逼出邪恶之水,就必须要找到一种比邪恶之水更加高级的火焰。同时这个人,还得是个灵魂力量异常强大的高手。”转眼看着夏侯颜,目光灼灼,大掌也忍不住紧握了起来,紧张问道,“颜弟,治好我你有几成把握?”
他已经瘫痪了七年之久,这段期间内,不知道请过了多少能人异士,但每次都是无功而终。就算是以他古井不波的心态,在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难免会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不过所幸,这七年他没学会别的,心态倒是提上了不少,让他更加不骄不躁,修炼竟然也是一日千里。
若是恢复,他自信比原来的巅峰实力更上一层楼!
本来以为,他已经可以做到淡漠对待自己的瘫痪了。不过,他对当年的事情仍然是刻骨铭心。那么多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的好兄弟,竟然被一个他曾经深爱到骨头里的贱女人给全部送了命!一个转身,兄弟们就与他阴阳相隔,这叫他如何情何以堪?!
他,鹰择天,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鹰择天的眼里冒出一股股阴冷嗜血的寒意。
夏侯颜倒是不在意,弯了弯嘴角,竟然有狡黠的神色自眼里闪过,装模作样捋起袖子,就像野蛮的屠夫一样,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大哥,小弟这可是第一次为人治疗,你可要多多包涵哦。”说着还挺直了小腰板。
“什么,你这小子还是生手?!”鹰择天闻言,顿时失态瞪大眼,差点没被气晕过去。他敢发誓,第一次有这么一个不知死的家伙敢这样调侃他!都怪这臭小子藏得那么深,害他认为还真有几把刷子,谁知居然也是个半吊子?!
不,连半吊子也算不上!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鹰大将军心情很不爽的磨着牙。
“我又没说我是熟手。”夏侯公子摆出一副无辜的神色,外加很无奈耸着肩膀。鹰老大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就尽量试试看吧,大哥也并非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一次的失望。”
虽然这样毫不在意的说,不过鹰择天还真是把最后的一线希望寄托在这个神秘的少年身上。不为什么,大概是少年给人的气息太过亲切了,让人不自觉想要信任他,觉得什么事情都能够办得到。鹰择天眯了眯眼,他有一种很奇妙的预测,这个少年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令人仰视的人上王!
夏侯颜微微一笑。“噗——”一团苍蓝色半透明的火焰在掌心中突然噗地冒起,带起细微的破风声,小小火苗纤柔摆动着,似乎在亲昵打着招呼。夏侯颜弯着唇,伸出手指灵活穿过,将火焰捏成各种的形状,变成云,变成水滴,变成翱翔天际的狂龙。
她和这团蓝火焰有一种血脉相连的亲切感,让她不住想要亲近,本命火焰果然是不同的。
“这是你的本命火焰?”鹰择天没想到夏侯颜竟然也是一位本命控火师,有点惊讶。他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厉害的控火师。本命控火师和控火师不同,正如本命火焰和普通火焰的天差地远。但他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可不是个什么简单的人物,会本命控火也不奇(炫书…提供下载…)怪。
不过,鹰择天越看就越觉得奇(炫书…提供下载…)怪,全部注意力立即被吸引过去,待仔细打量之后,又是一次大大失态,连下巴都难以合得上了,“这是圣焰?!”平静了七年的心脏怦怦跳动了起来。要不是他双脚瘫痪,无法使出力来,他肯定噌的一声站起来撞破竹屋的屋顶了。
圣焰!居然是圣焰!他竟然在有生之年,第二次看到了圣焰!
“圣焰?什么东西来的?”夏侯颜皱了皱眉。在晏城的三年内,她所学的都是一下基本统筹的大全知识,对于一些偏门的知识倒是认识得不多。记得她问本命火焰的时候,牙也只是轻描淡写,说并不需要她去注意和关心。所以她也就搁置到一边了。
“你不知道?!”鹰择天再度要被这个高深莫测的“颜弟”给气疯了,明明是个精明的人,怎么到这样重要的事上就不知道了呢?
夏侯颜很诚实摇摇头,瞪着一双无辜大眼,眼巴巴瞅着他。
鹰择天只得叹了口气,稳定一下自己不安稳的心跳,目光射出灼热的光芒,眼也不眨盯着夏侯颜掌心上的苍蓝色如水般的火焰,就像是看着自己最爱的宝贝一样。才说道,“本命火焰就像斗者的等阶一样,也分为天地人基础三阶,突破天阶之后,火焰就会进化为圣之火焰,我们一般简称圣焰。”
“圣焰对天焰来说,虽然只是差了一个等阶,但却是一个巨大而几乎永远都无法跨越的天堑。圣焰的杀伤力强大得叫人简直无法想象,一个火球随便抛过去,最少都会造成大面积的毁灭。要是运用在军事对敌上,那就更是所向披靡,势如破竹了。”
鹰择天唏嘘了一下,看着苍蓝色火焰的目光愈发炽热,甚至是眼热。“而且你的本命圣焰,在圣之火焰中,更是级别最高的成长系,它会随着你等级实力的提高而提高,你提升得有多快,它就有多快。到了临界点,更是会晋升为最终极的神之焰!”
神之焰,火焰传说中的终极至尊王者!至尊终极一出,群雄膜拜俯首!
“大哥不得不说,你是一个上天无比溺爱的幸运儿。拥有着成长系的圣焰,会对你以后的晋阶之路省去许多的麻烦。就比如比赛跑步,人家这头还在刚迈出脚步,你已经跑到了终点——这根本没法比!你比那些天子骄子们,拥有更加傲人狂妄的资本。”
鹰择天的眼里露出了羡慕的稀罕神色,转眼又绷起脸来,话语隐隐有些严厉的意味,“不过,大哥得警告你,想要站在巅峰,只靠外力只能是风光一时,却并不能自保一世。再愚钝再废物的人,只要有常人难以想象的拼搏力和上进心,总有一天也会达到一个让人仰视的高度。”
“你——懂大哥的意思吗?”鹰择天直挺挺盯着她,犀利如鹰的眼神能够刺破一切谎言和敷衍,言辞凿凿,深深刻入心底。夏侯颜深吸一口气,受教拱拳,声音清冷而坚定,“小弟定当谨遵大哥的教诲!无论怎样,也永远不会把自己放在最高的位置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你记着就好。”鹰择天欣慰点点头,他知道这个聪明的小家伙是听得进去了。
“那么,大哥,话到这里就打住吧,让小弟先来替你治疗一下,看能不能有把握。”夏侯颜按捺下内心的紧张,表面仍是一副风轻云淡。毕竟,她对这治疗的东西,同炼器一样,在纸上谈兵能拿到高分,但是一试验,缺点和不足就会暴露无疑。不过多年养成的良好习惯,让她从来都不会自乱阵脚的。
况且,夏侯颜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帝院风云 第三十章憋屈的院长大人'
本来呢,夏侯颜是抱着想要试试看的心态,要是解决了,就能让鹰择天这位在人们心目中威名赫赫的天鹰大悍将欠自己的人情,日后好还债。就算是解决不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与她无关,无所谓。
不过现在,鹰择天这位真情重义的铁血汉子,倒是让她起了钦佩和结交之心。所以夏侯颜才会开始愈发没底起来。因为对于自己的朋友,她想要给予的,从来都是最好最好的!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自己的朋友,那比害了她自己还更严重!
“颜弟,没事,大哥相信你。”夏侯颜虽然一副若无其事,不过怎么能够瞒得了心细如发的大将军呢?而且夏侯颜的情绪在自己认可的朋友面前,从来都不会过多的掩饰。“大哥,你放心,小弟一定会治好你的!”夏侯颜吁了口气,眼眸里闪过一丝狠色。
掌心中的苍蓝色火焰,燃烧得也越发明亮起来,似乎在为主人而鼓舞士气。夏侯颜不禁微微一笑,真是人性化的火焰!
正当她要把火焰渗入鹰择天手腕的经脉时,一道饱含戏谑的声音响起,“小家伙,你要真的是那么做了,恐怕待会你看见的是一具焦尸。”夏侯颜闻言皱眉,目光瞥向了门口,一个花甲老人正含笑而立。老人一身麻色衣袍,花白的发被油亮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