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历史与登徒子-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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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玉嗤嗤笑道:“要不然琦琦我们俩打个赌,就赌一粒珠珠……”
琦灵还未及答话,屋内刘老鸨的声音:“好你个丫头片子,软硬不吃,你跟老娘杠上了哈……看见他们几条精壮汉子没有,你若是再不听话,老娘便叫他们当场糟蹋了你!”语音方落,立时便响起几人淫猥的笑声。
子玉暗自哂笑:“你仍然不敢,这当儿会令人轮奸她才有鬼,那不是把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往江里倒……”
“来呀!”老鸨大呼,“先将她衣裳扒光!老娘倒要看看她拗到几时。”
子玉一听不好,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如当众受此凌辱,除了屈从,便只有投井一途了!他灵机一动,眼珠转了转,“有了!”将手中那颗琦灵忘了收回的珍珠在眼前弹起一抛,贼笑道:“你们想不想见识见识哥哥的手艺?”
“手艺?”两女对视一眼,俱各不知所云,琦灵把头连点,只觉子玉哥无所不能,那本领是一直大、一直大、大到不行。穆笳也忍不住流露出好奇之色。
子玉眉飞色舞,咧开嘴古古怪怪地笑将开来,嘿嘿,嘿嘿,哈哈哈……
第三卷 武林尘析碎风痕 第四十章
屋中红烛高烧,铜猊薰香袅袅。脂粉甜香扑鼻,醺人欲醉。卖唱女坐在妆奁前扑簌簌泪如雨下,两只眼睛已然红肿,脸上泪痕斑斑,身上穿的彩绫锦罗云裳、胸前也是老大的一块湿渍。
几个丫鬟婆子环绕在她周围,束手无策,只拿眼望着艳妆浓抹的刘老鸨。
“来呀!先将她衣裳扒光!老娘倒要看看她拗到几时。”老鸨气急败坏,尖声叫道。
一旁打杂的二名伙计,外带刚自何大善人处回来的那小厮,三条大汉俱是一个心思,刘老鸨令他们当场糟蹋了这卖唱女,他们便很配合地装腔作势吓唬一番,没人蠢到真个上前。
要是这会子奸污了她,今晚拿什么跟慕名而来的客官们交待,又如何收得了场?如若届时昧着良心将残花败柳的她充作清倌送去梳弄,一应客官大多是久涉花丛的惯家,一旦事败,本店的招牌就算给砸了!到时东家何大善人追究起来,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但如只是扒光衣服羞辱于她,那便不妨了,他们最爱做的便是这种事,一听刘老鸨吩咐,哪还用得着客气,三条壮汉捋袖擦拳一并上前,按住了她便剥衣服。
丫鬟婆子们自觉地让开一边,这等事情他们早见得多了。
她一个纤纤弱女子,全身力气加在一块还没几斤,竭力挣扎之下,也只不过给他们的六只手添点小乱罢了。
便在此时,“住手!!”一声清朗的喝声骤然响起。
他们一惊停手,随着其余人的目光,望向大门处。
只见一个少年公子哥摇摇摆摆地晃了进来,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人,其一腰悬长剑,是个身穿书生长衫的大姑娘;另一人怀里搂着只大白猫,是个满脸孩子气的小小姑娘。
屋内诸人俱是阅人无数的明眼人,见少年气宇轩昂,丰神如玉,身着的银白儒服质地名贵,手里把玩着一只长长玉箫,显然也非凡品。更兼世上带女侍逛窑子的客人难得一见,而眼前这公子哥€€的一双丽姝,竟是各具美态的世间绝色,一人已属凤毛麟角,何况于二?其家势只恐不在本城知州大人之下,搞不好还是临安的哪家皇亲国戚。
刘老鸨不敢怠慢,赶忙满脸堆笑迎了上去,笑道:“哟!这位公子爷……”
一言未毕,子玉怫然不悦,大袖一挥,冷笑道:“你们这小店好大的胆子,敢是存心消遣本公子来着?让本公子在‘点翠雅轩’里一等便是大半夜,是何道理?”他心知自己来得突兀,最好来个先声夺人,化被动为主动。
刘老鸨一听心里有数了,原来是个慕名而来想尝尝鲜的贵公子,想必枯坐多时,百无聊赖之际,便领着两侍女四处晃悠,无巧不巧闯到了这后院来。满面谀笑道:“€€哟!对不住对不住!公子爷您老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老身这新女儿呀,姿色故有十分,那脾气便也得了十分,倔强得紧!一心想将白璧无瑕之身献与中意的郎君,今夜迟迟不肯登台即便为此。这下可好了,就以公子爷这般人品才貌,天底下上哪儿找第二个去,乖女儿见了必是千允万允,请公子爷先回雅轩内少坐片时,老身让兰心女儿为君把盏陪酒。待老身与新女儿疏通过,便领她去前院见客可好?”
子玉叫她说得心头痒痒的,听着十分受用,暗地里却大骂:统统是狗屁!换了任何一人,她都能面不改色道出这番话来。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回去就免了,本公子已干坐了一、两个时辰……”游目四顾,装作无意中望见低头无声啜涕的卖唱女一样,喜道:“就是她?让开让开,容本公子亲眼瞧瞧,且看值不值再行等下去!”
屋内众人不敢阻拦,纷纷闪开,让他自去验货。
子玉大刺刺来到卖唱女身前,玉箫伸出,缓缓挑起她小巧的下巴,现出一张泪流满面的雪白俏脸,以鉴赏的眼光上下左右仔细端详了一回,嘴里不觉啧啧有声,“梨花带雨,芝草凝露,啧啧啧,我见犹怜……哎哟!”却是被身后醋劲大发的某女狠狠掐了一把,便连忙转口:“这个……呃,姿色倒不算太坏,马马虎虎能凑合。”冲老鸨道:“本公子还算中意,不必为她梳弄竞价了,本公子这便给她赎身、买下她。你开个价吧!本公子如数照付便是。”
老鸨一愕,这位公子哥行事还真是出人意表,呵呵笑道:“公子爷您老说笑了不是,小店今晚为她这清倌人梳弄,全城尽知,赏光捧场的贵客着实来了不少,公子你要私自将她买了去,叫老身哪什么跟‘点翠雅轩’里的大爷们交待……不如公子先回前头候着,待她登台时,你一举压倒众人,拔得她的头筹。到了那时,她要从良、公子要为她赎身,怎样还不是由得你们!”
子玉早知在这当儿,即便老鸨肯卖,特地为此来的嫖客们都不会干休,也不过是抱着万一的希望。眉头微蹙,道:“吓!却不麻烦!既然你们店决意如此,那便速速将抬去前店叫卖,横竖本公子出高价将她买下便了!……怎么?担心公子出不起价钱!”
老鸨大有难色,道:“公子爷言重了!多承您老抬爱,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只是……只是她这样子见客,十成十会被人耻笑,纵或公子你出高价将她买去,也必大大损及小店‘袁州第一青楼’的名头。还望公子见谅!”
子玉勃然作色,“这也不成,那也不成,莫不是你们巧言戏耍与本公子?!”
老鸨吃了一惊,忙陪笑道:“公子爷消消气,只消一小会儿,老身等人一将她装扮整齐便送她去雅轩,可好?”
子玉冷笑道:“当本公子三岁孩子呢!你们要是有办法还会等到现在?本公子如果真回前面去候着,恐怕天都亮了这‘一小会儿’还没完哩!”
老鸨一时哑口无言。
“本公子等不及了!”子玉忽而吃吃笑道:“也罢,本公子索性好人做到底,教你们一招好了,包管你们一辈子受用无穷。不就是调教个把人,这有何难……找根长绳子来!”
众仆人你看我、我看你,却没人动弹,刘老鸨兀自迟疑,欲言又止。
“怎么,”子玉立现愠色,怒道,“你们信不过本公子的手段?”
刘老鸨忙陪出笑脸,道:“岂敢岂敢!公子爷一番美意,我们求之不得,只是……”
子玉缓缓道:“反正你们黔驴技穷了,容本公子试试又何妨!不然还要本公子等到几时?”
刘老鸨一来见他兴致甚高,推脱不掉;二来他看起来像个行家里手的样子,兴许真有些独到手段,也未可知。便一转口风,笑道:“只是劳烦公子大驾,老身等人心下委实难安!今夜得以一睹公子神技,小的们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好说,好说!”子玉大大咧咧一挥手,道:“还不去找条长绳子来!”
仆人们如梦初醒,纷纷在屋里翻箱倒柜起来。一转眼间,有个伙计扛来一盘粗麻绳,直有小孩手臂粗细,递了给子玉。
子玉不禁又好笑又好气,“哇咧!你当杀猪啊!这么粗的有何用,找条细些的来。”
一个小丫头抽出根较筷子略粗的葛藤线绳,双手捧给子玉。他这才接了,让两婆子按住卖唱女,一面在手中试了试韧度,一面嘻嘻笑道:“将她打扮得悠雅娴静,漂漂亮亮香喷喷,外人乍一看还当是个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借以抬高她的身价;教她琴棋书画诸般才艺,以迎合客人附庸风雅之心,这种思路绝对没错!古往今来,这行当内大多均是这么干的。”
“但!”子玉奇峰突起,语音铿然,掷地有声,“但也不是惟一的一条路!家家户户都下死力地竞逐那个‘色艺双绝’,客人们难道就不会觉得腻味吗?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何也?嘿嘿……不就是图个新鲜刺激!故此,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有时便不如来个剑走偏锋,出奇制胜……”
言到此处,弯腰俯身,牵开细绳伸到卖唱女胸前高耸的玉峰处,隔衣绕着她那玉峰的沟壑一圈,便将一只衣服遮盖下的玉兔有力地勾勒了出来。
子玉就近清晰感觉到绳下软绵绵的荡漾,对他这个‘精神上的巨人,实践上的侏儒’来说,实是前所未见,不由得一阵阵怦然心动,脸上火辣辣的发烫。
他深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猿意马的躁动,再以细绳将她另一边玉峰也套住,之后绳子两端自她腋下穿过,绕到背部。因见她哭得更凶了,子玉如被当头一盆冷水淋下,绮念顿时为之一消,遂小声自言自语道:“你且忍忍罢,我这是救你出苦海呢,不这样怎能给你赎身!”也不知是说给她听,抑或说给自己听。
卖唱女潸潸泪流不止,情知再如何哀求也没用,便索性横了心任凭摆弄,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式。
以刘老鸨为首的一干男女,早被子玉石破天惊的一番话唬住了,颇有振聋发聩的味道,他们再也不曾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公子哥嫖妓竟嫖到了理论的高度。刘老鸨到底经验至为丰富,见了子玉的捆绑手法,神色为之一动,若有所思。
子玉回顾身后,见穆笳桃腮晕红如火,两只玉手死命绞在一处,双眼望着卖唱女身上,再也移不开目光,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琦灵小妹妹也是张大了嘴巴,一般的目瞪口呆。
子玉吃吃而笑,突然间豪情万丈,清啸一声,大干起来。只见两手左右飞舞,绳索来回穿梭,手中长绳迅速缩短,顷刻间将卖唱女绑了个严严实实。捆绑部位及用绳稀疏极有讲究,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胴体的妙处俱都张显得分外诱人,双臂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迷人的修长美腿也向后弯曲起来,整个人便成了向外弯曲的弓形。
室内一片肃静,鸦雀无声,人人僵如泥塑,老半天回不过神来。子玉哈哈大笑着收手,道:“怎样?性感吧!惹火吧!劲爆吧!哇哈哈哈哈……”顺手举袖为卖唱女擦擦脸上的泪水,继续解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