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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1950-历史与登徒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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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也一起中了公孙老头的暗算,无力掀起车帘看外面,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时听得子玉谈及自己,心下甚喜,重重“嗯”了声,以示支持。    
      子玉听见,一发来了劲儿,笑道:“大师,咱们就这般说定了,小子杀了这两人,大师为小子易筋洗髓,再赠大还丹,至于拜那位乞丐前辈为师嘛……嘿,不如免了罢,您老德性虽不坏,可太也圆滑,咱自个儿去另访名师。”    
      老乞丐不由苦笑,老和尚肃声道:“一言为定!我佛为证。小施主除此巨恶,老衲代天下苍生先行谢过。”    
      子玉心知以他的宗师级身份地位,决计没有事后出尔反尔之理,狂喜中就待宝剑送出了却君王天下事,顺带自己也小赚他一把。    
      忽闻宇文悖压低声音道:“且慢动手,某告诉小兄弟一桩天大的秘密,你附耳过来……”    
      子玉笑道:“你少来!公孙老头的前车之鉴未远,休想故技重施对付小可。”他见了公孙老头的惨样儿,哪还不多长个心眼,在宇文悖身前一直小心躲着玉箫孔,绝不自己送上去挨射。    
      宇文悖微微一笑道:“箫洞中二百一十六枚镡针一次喷发后已告罄尽,一枚不剩,若非大都中我天狼阁一位人称‘天下第一巧手’的供奉,再无人能安装妥当。”    
      子玉“哦”了声,不以为然,只觉他真像个絮絮叨叨的大傻瓜——比传说中的我还傻!    
      宇文悖两手指尖一松,右手玉箫并左手海螺同时滚落地上,“你信了?”    
      子玉心中一动,据张贵所言,中此化功毒后手臂都抬不起来,那他此刻再也没有任何可能对自己不利……听听又有何妨!当下,不顾陆家堡众人的鼓噪,弓下身去附耳在他口畔。    
      宇文悖以极低的声音道:“某……其实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子玉险些笑将出来,没想到他这么幽默,也悄声道:“阁下哪来的‘汉’,不要说你是汉人?‘宇文’可是货真价实的鲜卑大姓!”    
      宇文悖道:“不错!某虽不是汉人,然亦非蒙古人!……数百年以降,纯粹的鲜卑人早没了,某身上流的血液一大半属于汉族……某的授业恩师乃是汉人,正是看中了某非汉族血统,才传某武功,命艺成之后,假意辅佐蒙古人,打入其内摄取信任,必要时伺机刺杀蒙人大汗……”    
      子玉做个深呼吸,压下澎湃的心潮,他这番话带来的冲击委实太大,略一思忖,又觉匪夷所思,其间破绽甚多,沉吟道:“你既有此心,何不投效大宋朝庭来的直接?再一个,你这些年来做的都是什么事,助纣为虐!蓄谋行刺忽必烈也不用等到今天……”    
      宇文悖“嗤嗤”冷笑道:“小兄弟你是说宋庭那些碌碌昏愦君臣,那些插标卖首的货色?哼,靠他们济得甚事!某当年追随蒙帝忽必烈之弟——旭烈兀大汗远征西方,破国四十,一直打到西边天地的尽头,前后达六年之久,所建功勋无数,方为忽必烈倚为撑天梁柱,授予国师之高位,执掌半壁武林之殊荣……为不使忽必烈起疑,多杀几个白道武林人算得了什么,行非常之谋,必以非常之手段!”他顿了一顿,道:“刺杀之事只有一次机会,若寻常时期杀了大元皇帝,用不了多久,蒙人又会推选出新的大元皇帝——届时,谁来阻拦蒙古人百万铁蹄下江南?故此,某一直耐心等待机会,一个一击为宋国赢得二十年苟延残喘的机会,如当年钓鱼城之战蒙哥大汗突然毙命一样!”    
      子玉面色凝重非常,皱起眉头望着他,他也毫不心虚地举头和子玉对视,眼中清澈如水。子玉眉头皱得更深了,良久,良久,终是摇头大声道:“我不信,任你巧舌如簧,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信,倘若由你们双方之间做出选择,小生毫无疑问会相信他们……”四下环顾一眼,见自老和尚老乞丐以下陆家堡众人,人人皆现喜色,老和尚又宣了一声佛号。    
      “他们,”宇文悖不屑道:“靠他们顶什么用能改变什么……”    
      一语未毕,子玉如同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一样暴跳而起,厉声道:“一点不错!靠他们没用!!”    
      宇文悖也吃了一惊,不明他为何突然之间有这么大的反应,却不知子玉了解历史,没有人比他清楚今后天下大势的走向。他心下盘算,方今宋朝便似个病入膏肓的人,从头到脚全身上下烂了个通通透透,指不定何时一阵小小的风吹来,他都会轰然倒下,转眼烟消云散……寻常药石早已不起作用了,必得另辟捷径用猛药用毒药死马当活马医,兴许还能整出一线生机喏……    
      宇文悖小声道:“小兄弟你放过某,尔后某为你打通任督二脉……某之大计已苦心经营十数年,不甘心就此毁在你手里,给我一个机会……”    
      子玉激动得浑身打颤,难以自持,胸口一腔热血直冲脑门,“是极是极!给他一个机会,给南宋一个机会——改写未来的机会!”他脑中念头电速急转,霎时之间作了个决定,虽然是个很可能害得自己万劫不复的决定,但他已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旦历史前进的方向掌握在他手中,他想也不用想,就会义无反顾地将历史推向一个完全未知的方向……换了旁人,值此重大关头需要反复斟酌再斟酌,但他不是常人,在他眼里南宋已是个输得分文不剩的赌徒,连衣裳也输得精光,全身上下一丝儿不挂,既然还有再赌一把的机会——纵使翻本的可能小之又小——为什么不赌?    
      他冲众人打个长揖,毅然道:“各位前辈请听小生一言,小生斗胆请双方就此罢斗,意下如何?”    
      陆家堡众护卫大哗,张贵大叫道:“你疯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子玉眺望远方灰暗的苍穹与灰暗的地表相接处——一片晦涩,并无分界点,淡淡笑了一笑,道:“我正是因为知道得太清楚,太清楚,呵呵,才这么说,你们也许不会明白。”    
      老和尚道:“小施主,可知此人一旦回归北方,少林、武当两派将永无宁日?”    
      宇文悖抢着道:“大师,你们也将宇文某人瞧得忒小了,我等但凭小兄弟调停,今晚这场过结就此揭过。某指天为誓,若日后因今晚之事为难少林、武当两派,叫我宇文悖不得好死!”    
      子玉两手一拍,道:“好得很,就是这样!”转头指着蒙面人,道:“你怎么说?”这一句不可不问,与他私底下还有仇呢。    
      蒙面人道:“你我恩怨一笔勾消,日后相逢为陌路……今夜之事全凭宇文先生作主。”    
      子玉点点头,微一思量,在众人喷火的目光中,随便牵过一匹马,扶蒙面人上去,拿绳子将他绑在马背上。之后,拔剑往马臀上狠狠一戳,马儿吃痛,怒嘶声中撒开四蹄向远方驰去。    
      子玉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心说:“你说一笔勾消就一笔勾消啊,你算老几?你恢复功力前是生是死,看老天爷的意思吧!”    
      张贵咬着牙道:“小贼!你以后会后悔的!”    
      子玉一碰触他怨毒的眼神,心底不由自主生起股子寒意,耸耸肩,自嘲似的道:“也许我错了,也许我真的会后悔……呵呵,以后的事,以后再想罢!”    
      子玉牵来“赤胭脂”,扶宇文悖上马,然后也跃身跨上马背坐他身后,“赤胭脂”是匹良骥,除开它,别的马驮不了两个大男人,只能向她说声对不起了……该说对不起的又何止这一件,说得完吗?他甩甩脑袋,好似想甩掉这些婆婆妈妈的无谓念头,“大事临头,男子汉大丈夫当断则断!你不会希望你未婚夫是个畏首畏尾的鼠辈吧?”    
      他这么想着,看到众人恨不得和骨头生吞他的眼光,情知将来的路不好走,那感觉跟个祸国殃民的汉奸相类似,心里一片冰凉,想着想着现在就开始有点后悔了。他想喊喊口号,为自己打打气,“为了新中国!同志们冲啊!”显然是不行的,到底漏出一句:“……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我,醉明月……”振臂高呼,清朗的嗓音慷慨激昂,响彻山谷,不远处雀鸟扑簌簌一阵惊飞,胆色为之一壮。    
      他清啸一声,咬咬牙,轻提缰绳,马鞭反手一抽“啪”,勒马向影影绰绰灰灰蒙蒙的远处驰去。    
      “哎!你……不要……”车厢内传出一把焦急的女声。    
      子玉回首,轻轻道:“原谅我,有些事情,我,非做不可……对、不、起……”    
           


第二卷 江湖雁逝孤月影  第二十章

          
      乌云遮月,残星暗淡。放眼四下,浓墨也似的漆黑一片。    
      “赤胭脂”背负着两人缓缓行进。子玉坐在马上浑身的不自在,横也不是,竖也不是,心中万端思潮翻滚。时而眉目掀动,怒发冲冠,豪气干云上冲云霄;时而愁眉苦脸,垂头丧气,左右患得患失下,长嘘短叹。    
      也不知过了多久,估莫离老和尚陆家堡那干子人已经走出很远了,子玉问道:“宇文先生,你怎么样?”    
      宇文悖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然,虚软沙哑的声音道:“不拘何处,找个地头歇歇。”    
      子玉应是,须不过片刻工夫,只见前方土丘隆起处,隐隐似有火光闪动,他微一思量,决定还是避开为妙。有火光必有人在,以宇文悖目下状态,远远避开一切人等方为上着。    
      宇文悖蓦然睁开眼,道:“就去那!”    
      子玉迟疑一回,踌躇道:“可是,您……”    
      “不怕。”宇文悖淡淡道,吐出两字,似是吃力非常,再又阖上双目。    
      子玉心说他这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尚且不怕,咱怕什么?当下,策马径直奔去。    
      驰到近处,原来是座荒败废弃已久的宅子。大堂中央,一大伙衣衫褴褛的老少乞丐围着篝火烫酒吃,吆五喝六,喧闹腾腾。两人冒冒然闯入,众乞丐不约而同安静了下来,尽皆侧首打眼望着门前俩不速之客。    
      子玉当先跳下马,见有的乞丐背上负着象征身份的三、四只布袋,识得是江湖第一大帮——丐帮帮众,禁不住暗暗叫苦。    
      宇文悖强打起精神,在马上坐直了身体,绝顶高手沉威如山岳的气势自然流露,微微一笑,道:“小兄弟,摘某腰牌给他们过目,让他们走。”    
      子玉心头一跳,暗说好家伙这不鹊巢鸠占么!不敢有丝毫延迟,取下了宇文悖右腰挂着的一枚寸许见方的小玉牌。正面精雕细琢一条暴怒的苍狼,栩栩如生,反面刻着一串串纤细流畅的蒙古文。他微一注目,不及细瞧,双手恭恭敬敬托着,面沉如水,上前几步,递给背上负着四袋看上去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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