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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魔法·玄幻] 花家姑娘 作者:幽明盘古(潇湘2012.12.30正文vip完结,高干,宠文)-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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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小可正为生计发愁,那边隔了半里路的山坳处,宁白也不大舒坦。
  “粱叔,药准备得怎么样了?”
  粱叔提了提肩上装药的背篓,偏头看了看背篓各种草药,淡淡回道,“只差灵红花跟水息草两味药了。”
  宁白挑眉,“这两味药很难找吗?”
  粱叔点点头,“只有深山老林才有。”深山老林的毒物多,他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去了,不过是多条冤魂罢了。
  闻言,宁白眉头舒展,明白粱叔的顾忌,便开口吩咐道,“等哪天你有时间,我叫何武和何强两兄弟陪你去一趟吧。那个绿芜郡主的病不能再拖了……”
  听到这里,粱叔脸色微变,欲言又止的开口,“公子,绿芜郡主的病……属下也没办法,这剂药最多抑制她体内的毒不再蔓延,能不能醒过来,属下也没把握。”
  粱叔一脸黯然,他这一身骄傲自负,以为这世上没有他治不好的病、解不了毒,可一年前自从接到绿芜郡主这个病患之后,他的信心被打击得一无所有,整整一年的时间,他日夜埋头苦思研究,至今为止,连她中的什么毒都不清楚……如果是主人出手,一定——
  “公子,要不给主人哨个信,叫他老人家来看看?”粱叔满怀希翼的提议。
  宁白摆摆手,看着眼前这一堆也不知是药还草的玩意儿,扯了一把就往粱叔的药篓子里塞,满不在乎的回道,“自从上回与刘书见过面后,师父就去思过崖闭关了,说是要突破屏障才出来,在未突破之前谁都不敢去打扰他。而且,这么点小事哪敢请师父出手。那个女人治不好就算了,既然能找到方法抑制她体内的毒,那就抑制。一年了,总要做出点努力和成果来给平阳王看看,只要得到了他的信任,才有办法进行一步计划。”
  粱叔默默跟在宁白身后,不着痕迹的将药篓子里那团杂草给扯出来。想到公子说的下一步计划,粱叔十分不解,蹙眉问道,“刘书先生到底要找什么东西?”当提到‘刘书先生’四个字,粱叔的脸上浮出从未有过的敬畏,那是对强者的畏惧,对智者的尊敬!
  一听到刘书,宁白明显有些愤愤,手里本来正把玩着一朵小野菊呢,听来‘刘书’二字,顿时气得一把将小野菊给掐的粉碎。要不是那小子,他能揽下这么麻烦折腾人的活儿?一想几年前的一次泰山对决,宁白咬牙暗恨,他怎么就吧大灰狼看成了小绵羊了,自个儿这小白兔还傻不拉几的亲自送上门去打什么赌。
  想了想,宁白右手摩擦着手掌,经不住的又是一阵抱怨,师父啊,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的‘天机老人’嘛,你不是被称为武林泰山北斗的‘人中仙’嘛,怎么就在一个黄毛小子手上抵不过十招呢。最后不止输了你宝贝徒弟,还输了整个天机暗部给人家为奴为婢。
  宁白每每看到以前威风凛凛、人人闻风丧胆天机暗部在刘书的奴役下变成鸡鸣狗盗、人人喊杀喊打的小毛贼时,就会暗中抹泪,这偷鸡摸狗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粱叔看着一脸感叹外加无限悲伤的公子,轻咳一声,同情的望了望他双腿之间,幽幽叹道,“……节哀顺变!”听说公子老毛病犯了,流连花丛数月,差点误了刘书先生的大事。刘书先生知道后,甚是平静,只吩咐了黎公一句便没事了。
  其他人不知道,粱叔却明白,黎公在加入天机暗部之前,是皇宫里公公,一房的管事。
  管事?
  管什么事的?!
  当然是管净身之事!
  接触到粱叔同情的目光,宁白脸色剧变,压抑着快要暴走的情绪,目光如炬的盯着他,凉凉的道:“粱叔,看来你最近过得太悠闲了。既然如此,薛将军他们遇袭的那件事就交给你看着了,等查清他们所争夺的是何物时再来向我报告吧。”
  宁白愤愤的甩袖,转身就走。留下一脸无辜的粱叔在风中凌乱……
  宁白一路走来不知践踏了多少草,踩死了多少花。回想起在柳府那天晚上,逗弄那个无聊的闷棍丫头大半晚上都不见她有何表示,一向自以为帅气得下至七八岁小儿,上至七八十岁老妇凡是看到他都会被迷得找不着东南西北的宁白,顿时倍儿受打击,气馁之下,宁白公子回到柳府柳家小姐的闺房找自信,谁知正到激情之时,那个阴阳怪气的黎公从天而降,要不是他反应快,现在只怕是进了皇宫伺候小皇帝拉屎拉尿去了!
  宁白穿过小树林,走到一处湖泊,视野豁然开朗,随着阴郁的心情也渐渐好点。看着清澈的湖泊,宁白突然来了兴致,打算来个露天浴,手刚碰到腰带就停住了,只见河边站在位俏丽的小姑娘和一匹骏马——
悲催的古代生活 第二百四十三章 身无分文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润润。”一首赞美叠词脱口而出。
  宁白一身白衣盛雪,手持暗纹绣荷折扇挺直而立。目光如漆,眉似春山,鼻如胆悬,面如冠玉,整个人玉树临风、气宇不凡,要是小可没见着他与柳家小姐在房里那疯狂的劲儿,还真就被他这无害纯良的外表给骗了。
  小可睨他一眼,眼里的不屑毫不掩饰,这种人比她家小黑发情还快还频繁,多看一眼都觉得污染眼球,就连空气都浑浊了。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不屑与他多处。
  宁白完美的笑容僵硬在嘴角,摸出随身准备的小铜镜,偷偷的看了一眼,这张脸无比的熟悉,这轮廓如此的深邃,这眼神这般炯炯有神,这嘴唇如此的撩人,接起吻来,都能把女人的魂儿给吸出来……完美得如此人神共愤的男人,她竟然敢嫌弃?!
  是嫌弃吧?
  他应该没看错吧?
  就刚刚那一眼,确确实实的是在嫌弃吧!?
  宁白郁闷,无比的郁闷,刘书把他当耕田的老牛奴役也就算了,现在还来个黄毛小丫头也看不起他。难道真是本命年犯太岁!
  不行,得回去拜拜祖宗,让他们在地下没事好歹也保佑保佑他们的子孙。不过,在拜祖宗之前,得先找回场子。
  长袍一甩,朝着小可的方向疾步而去。怎么着也得让着不长眼的丫头迷倒在他的长袍之下,哼!看她到时候还把不把他放在眼里。
  “姑娘,且慢!”宁白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小可身边,优雅从容的说道,“姑娘,看来我们真是有缘。”
  “……”孽缘!小可不语,加快脚步。
  宁白脸皮厚,这点小挫折哪能打到他,不理?没关系!他无聊的时候,自个儿左手都能和右手打架,更何况是自言自语呢!
  “没想到姑娘也来了京城。要是早知道姑娘也会来京城,在下一定舍命相陪……”
  “……”小可双手紧握,一脸隐忍,脚下生风,步伐更快。这人到底有没有自觉啊,‘不满’之意都这么明显了,还在这里唧唧哇哇不停。
  宁白也不摇扇子,全力跟上她的脚步,丝毫不将小可那一脸隐忍的怒气放眼里,依旧我行我素回的叽歪个不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初一别,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每当夜晚皓月当空之时,在下脑中就会浮现姑娘飒爽的英姿……夕阳薰细草,江色映疏帘。今日晴空万里、阳光普照,如此良辰美景,不知能否邀请姑娘一起去郊外踏青?”
  “……?”小可抬头望天,天空阴霾低沉,乌云如墨翻滚,这景象叫晴空万里、阳光普照?!
  眼瞎了吧!
  小可突然顿住脚,转过身,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直溜溜的盯着他看,盯得宁白公子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宁白不着痕迹的抖了抖,挑眉回望,不解的问,“姑娘,你在看什么?”摸摸脸,莫不是他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小可不语,还是直溜溜的盯着他看,那眼神,看得宁白毛骨悚然,正准备再问时,她突然开口了,只闻一道幽幽声入耳,“印堂发黑,眉梢吊尾,嘴唇干裂,双眼浑浊,不出半日必有血光之灾。”
  宁白直接愣在当场,脑子里浮现出从小到大的光荣战记:刚出生时,睁开眼的第一眼见着的便是那个风韵犹存的美貌接生婆,他使劲的扭着脖子,在接生婆脸上狠亲了一口,那接生婆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张嘴就夸‘好一个俊俏的小儿郎,看着机灵的模样,长大后,定是智慧超群,能力非凡,’。一岁多,蹒跚学走路时,颠颠簸簸的跑到隔壁去看李嫂家那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小姐姐,看着就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含糊不清的糯糯着‘小姐姐好漂亮’,一句话顿时说得小姐姐心花怒放,摸着他的小脸直说,‘小弟弟好俊朗哦,长大后小姐姐嫁给你好不好?’……十六七岁,正是风华正茂、仪表堂堂、英姿焕发、文武双全、才高八斗的大好时候,凡是见着他的姑娘都会含羞带怯、娇羞莹莹的对着他说‘宁郎~奴家不求嫁你为妻,与你相伴一生,只盼能留在你身边,亲自照顾你’。
  可——
  今天一个女人乍然对他说‘印堂发黑,眉梢吊尾,嘴唇干裂,双眼浑浊,不出半日必有血光之灾’,这样大的落差,你叫他一下子怎么接受得了哦!
  宁白硬是在原地愣了小半会儿才缓过神来,待他回过神来之后,只见那窈窕身影已经在五百米之外了。隐约还能看到她身边那匹黑马,回头朝他呲牙咧嘴的笑来着。那表情,应该是笑吧!?
  宁白俊脸瞬间漆黑如墨,双手握紧了又松,松了又握紧,握紧了又松……如此循环之后还是压不住心里猛然窜出的那股火苗,双目一沉,拔腿就朝小可快要消失的身影跑去——死丫头,逮着一定要狠狠的打她屁股,太没礼貌了!
  不说话时闷得像葫芦,一说话就能噎死人!
  可那脚刚迈出,下一刻,幽幽语声再次传来,“今天之内,最好不要接近异性,就连母猪也要远离,否则……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儿肯定报废!”
  闻言,一向自语潇洒如风、气宇轩昂、风流倜傥的宁白公子顿时风中凌乱了——
  摆脱了烦人的‘种马’,小可心情倍儿爽快,哼着小曲儿悠哉游哉的进了城门,就连盘缠被偷的愤怒和失落都被愉快的心情掩盖。
  不过好心情没维持多久,就被‘咕咕’直叫的肚子给破坏了。
  “包子,包子,香喷喷刚出炉的热包子哦——”老汉的叫卖声一字不漏的传入小可耳里,只觉肚子更饿。
  街边的癞头乞丐颤颤巍巍的走到包子铺前,“求求你,给点吃的吧,给点吃——”
  老板垂耳面善,一看就知道是个敦厚的老实人,拿了一个白花花的馒头放乞丐手里,不耐烦的嚷嚷,“好了好了,快走快走,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癞头乞丐欣喜若狂,感激得直弯腰点头,只差没跪地参拜了,“谢谢,谢谢,您真是个好人,真是个好人……”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抱着馒头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
  看着白花花、香喷喷的馒头一点点的被解决,小可只觉喉咙处都快伸出手来,大大的咽了一口唾沫。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一闪而过,牵着黑马磨磨蹭蹭的走到癞头乞丐身边……一个时辰之后,原来的癞头乞丐不见踪影,只一个蓬头垢面、双眼无神、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的傻姑娘蹲在原地,身旁放着一只缺口破碗,萧萧冷风呼啸而过,傻姑娘衣不蔽体,顿时冷得缩成一团,露在外面的肌肤一块紫一块青,丝毫没有青春少女的白嫩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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