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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君临天下之奕道 by 魈-第33章

小说: 君临天下之奕道 by 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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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吧……呀啊——」悬空的体位本就别有韵味,唐宓又很会寻欢,拧腰引导我集中火力攻击他体内的敏感,可很快就发现主导权已经不在他手中了:「不、不对!过、过头了……王爷啊啊……停、停一下!我好像怪怪的——啊!停下!会死的!啊啊——怎会如此?我要疯、疯掉了!啊——啊——」 

  不敢告诉唐宓淫蛊的秘密,叫这小淫虫尝到腥我以后就别下床了!思及他害了梵玖歆还敢来找我,那「长恨」的毒肯定有商量的余地,我认命地扶住他越来越失了分寸的身子,怨恨夹杂在发泄里,我对这个完全不需要怜惜的人纵情蹂躏——不是我狠,至少,我也得把一会儿邢大帅哥要施加给我的惩罚在他身上讨回一点便宜才甘心呐……呜呜…… 

  只是,等我抱着满足得昏睡过去的唐大少因Zuo爱姿势不符合人体力学而腰肌劳损地蹭回药庐时,踢开门,抄手斜倚在门边的却是陷入深思的商神医?已经没力气接受他鄙视的洗礼了,我绕过他无可奈何地将唐宓放在诊榻上,刚要爬到里屋去找邢大帅哥负荆请罪,就被商悦锦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肩膀。 

  「什么事?」 

  「听这家伙刚刚叫得要死要活的,那个余蛊真的如此奏效?」 

  「是啊……你满意了吧?」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一个人救了你的同时又坑害了你下半辈子,那你该感激他还是掐死他? 

  听了我的抱怨,商大神医皱眉又踌躇了片刻,终于好像想通了什么医理一般握拳击掌,目光灼灼扫视过来,立刻,我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喂!看他的模样,和你做似乎很享受嘛?」 

  「承蒙夸奖,不敢当。」那技巧和体魄都是梵玖霄的,被称赞我也不会开心! 

  「的确,适当的疏导有利于行血顺脉。」点了点头,商悦锦跳跃式的思维没给我跟上他的机会,直接跳到了晴天霹雳的下一环节。只见年轻自负的神医一本正经地抬起头,镇定地看着我,冷静的吩咐:「喂,和我做吧,算起来我这些年都没空去谈及情爱,花街柳巷不干净,老是自渎于身心无益,也该适时缓解一下疏通疏通血脉了。」 

  「……你开玩笑的吧?」大哥,有你这样倒采花的吗?! 

  「站住!淫龙,你又不是没干过,装什么君子。」 

  「呃……那个……屠公子已死,本王无心……」 

  「屠你个头!你要是清心寡欲了,刚刚我诊治三王爷时他怎么会内损精气,分明是月内大败过身子。哼哼……除了摄政王,大梵还有谁有本事爬上三王爷的床?有种你再装!」 

  「……我、我刚才那是权宜之计!我心有所属,绝对不会对不起所爱之人的!」咳……心虚了点,怎么感觉这话说出来我会被雷劈啊?呃,不管了,今天大家都不太正常,动物凶猛,我还是回屋和无攻击性的小兔子缩在一起避难吧! 

  「梵淫龙!你给我站住!逃啊!你再逃啊!哼哼,别给我装傻,当年我叫你住手你不听,而今我既然叫了你抱我,你就得给我使出浑身解数尽心竭力的把我伺候舒坦了!」 

  「如果我说不呢?」听听!世风日下这年头怎么连强Jian都变了味啦? 

  「你不是求我救三王爷,让他少受些苦吗?」 

  「……你想怎样?」 

  「好说——只不过是叫王爷拿出点求人的诚意来罢了,呵呵……」 

  「……」 

  最终章 

  唐宓睡饱了醒来懒洋洋地供出上官月鸣的时候我本是拒绝相信的,然而接连不断的事实却似在印证他的故事一般,已由不得我继续一厢情愿的怀疑。 

  也许就如梵玖歆冷笑着分析的那样,之所以下慢性的毒,不过是上官月鸣支开我们出京的手段罢了。他猜到我无计可施之下必会去求商悦锦,也明白凭我和神医的那点交情根本请不动人进京,甚至于我们往返必要的时间都在他的计划之内,简直是争分夺秒,我们前脚出京了不久,一场人为的大火就烧毁了大半个寝宫!而远在旅途上的我则莫名其妙地被告知自己一夕之间竟成了谋权害命杀侄夺政的甲等通缉犯…… 

  「哼,不错,为了掩盖易容的真相不惜藉大火自毁容颜,看来你我都低估了那凶星啊,四弟……」梵玖歆的毒解起来颇费时间,但是有商悦锦的治疗,他的气色恢复得很快,刚有了力气长篇大论,他第一句话就是不凉不热地教训我:「养虎遗患,若非你当年插手,哪有他成了气候的今天!哼!大梵的江山便是败在你的妇人之仁上!比起狠来,你倒连那小子都不如!」 

  「别光数落我啦……要不是你非叫他顶皇帝的位,他也没机会将计就计反咬一口嘛!」输人不输阵地斜了梵狐狸一眼,不敢刺激还在修养的病人,我没忍心提他失手害死亲侄的大错。叹了口气,我看了看满屋神态各异的帅哥俊男美少年们,重重地跌坐在藤椅里,有气无力地揉了揉太阳|穴:「木已成舟,上官月鸣连自己的脸都毁了,我们总不能现在才昭告天下说他是冒充的皇帝吧?况且,我被他诬陷成纵火行刺的罪犯,三哥你又被他藉由南宫家那个仅存的人证抖出了当年杀害五百无辜少年触怒苍生的丑事,连削爵诸侯集中国力都叫他硬掰成我们为私欲吞占他人封地了,唉……现在诸侯、百姓、群臣都偏向了皇上那边,我们已是过街老鼠,又能拿他怎样?」谁能想到,那个自真正的小皇帝死后就变得沉郁内荏的少年,那个哭着缠着我说只剩下我可以依靠的少年,在不知不觉间,忽然变了样呢? 

  不,也不能说是忽然。若唐宓所言非虚,早在五年前我们忙于连纵他国的时候,那个少年的触角就伸向了巨木内部,隐忍与屈从不过是他麻痹梵玖歆的面具,一个无权无势无后台,仅得一个虚假的皇帝之命的孩子,那个曾经敢爱敢恨,路见不平惹不起也要踩的不自量力的孩子,是什么改变了他?竟让他学会了掩藏如此重的心机?那个哭着求我在清明时偷带些冥纸进宫说他想烧给夫子和老乞丐的少年是假的吗?那个下了春药聪明反被聪明误腿软的跪在地上扯着我裤脚求我不要因此讨厌他的少年是假的吗?那个疯狂地砸碎宫中十八面铜镜抓着不属于自己的脸庞质问我他到底算是谁的少年是假的吗? 

  那个以为我午憩熟睡,小心翼翼地颤抖着虔诚地在我唇上偷去蜻蜓点水的一吻,喜忧参半的轻轻呢喃着:「梵大哥,我只有你了,我好喜欢你啊,只有你……」的少年……这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假象吗!? 

  「那凶星也确实能屈能忍不择手段,哼哼,我那时还以为他宁可跳下莲池抵死不肯大婚是因为……咳……却原来是他早把皇后之位许给了罗将军的长孙女,而且不惜命罗氏女穿太监服接其入宫偷渡云雨使其珠胎暗结,用皇母国戚之约换取罗将军手握的东营大军!」梵玖歆不像我这般心情沉重,反倒勾着笑挑着眉有兴致细数上官月鸣的步步棋路:「四弟你因『兽欲』逼得莫氏造反激起诸侯之乱早为天下所不耻,本王则膝下无子又病入膏肓,那些跟随我的家伙们担忧我死后树倒无靠怕也是人心惶惶,『皇上』年轻,尚有几十载的春秋,又根基不稳容易遭控制……追随他可比追随我们有前途得多啊,四弟,哈哈……」 

  我没有在听梵玖歆的场外评论,心乱如麻,我一会儿想起叶素玄的预言,开始后悔当初把他当成了江湖骗子;一会儿我又想起唐宓的评价,惊讶一个少年怎可狠绝霸道到说出那种许诺的地步;更多的,我想起的是自己乱天下待英雄出世的计划,我有自知之明,清楚凭我的那点本事捣乱尚可,收拾烂摊子可没戏……时势造英雄,我有幻想过到最后会是义军田间揭竿,还是王侯策马立意,但我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在向外寻找,暗涌的波涛却是从背后袭来。 

  就好像一颗在局中早被牺牲掉的弃子,却于冥冥中,不经意地改变了整个棋局…… 

  「可惜啊……那小子固然狡猾,可还是太嫩了点。」梵玖歆胸有成竹的笑声震醒了我,别有深意的望着他,我在等待他的提议,也在等待自己的回答。 

  「哼,他虽然得到了几路诸侯的声援,也控制了东大营的兵力,可却忘了远水不救近火,京城内外的御林军早在六弟作乱后就被我换了昔日父皇最信赖的旧将统帅,那姚峥是个死心眼,一门五代忠心耿耿,虽因死板不得君心,却是个死忠大梵,认玺不认君的诤臣。凶星虽然可以假皇胄的名号,可没有我手里的玉玺,圣旨出百官也可不从。再加上四弟你分散的势力集中起来不容小窥,我们只要断了诸侯进京的援路,锁了京城不给东大营逼宫的入口,耗上两、三年,其势必败!」 

  「……玉玺给我。」我想,我明白自己要选什么了。 

  「四弟?你想通了?」笑容一整,梵玖歆郑重地面向脸色冷峻的我,咳嗽了两声,迟疑不决地伸手,自颈上取下随身携带的精巧长命锁,看了看自己瘦弱无力的手腕又看了看梵玖霄强劲有力的臂膀,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他死抱着不放的「大梵」托付给了我:「玉玺在三王府琴台下的密窖中,若无此锁为钥强行开启,里面的火雷便会将整个王府夷为平地!此锁天下仅此一枚,造锁的千机子已被我在锁成后赐死,那凶星既然没办法先下手的,他安抚了朝臣必会派兵来擒拿我们以绝后患。四弟,我们也须早日离开,不如到岭郡暂栖,势成南北从长计议!那地方是四弟你打下来的,驻守的又是我的心腹,应是安全的。」 

  「……我知道了,邢勋,你护送三王爷和琉官等人先走。」收好长命锁,我淡定的向目光深邃似懂非懂的邢大帅哥点了点头,顺便把置身事外的商悦锦也推到白衣美男子的怀里,不理会后者惊怒的抗议声,决然吩咐道:「把这家伙也给我敲昏了一起带走出发!世上既然只有他能解唐门的毒,上官月鸣又岂会放过他!而且……这家伙已收了本王的『订、金』——没治好三王爷的毒就别放他走!哼!」言罢,我转向嫣然含笑的墙头草唐少主:「唐宓,你反正也要回京,不如带本王同路,待我联系到傅采枫便不再麻烦你。」 

  「哦?王爷怎么如此肯定我还会回京城那个是非地呢?我又没有玉玺什么的留在那里不得不回去取……」 

  「虽无玉玺,京里不是还有那个你为了他宁可背叛本王的人吗?」 

  「呵呵……果然瞒不过王爷,您怎么知道我会在意南宫那小子的?」 

  「那小子从一开始就是个麻烦,你是个怕麻烦的人,可本王听说这些年来,你一直带着这个麻烦,哪怕所谓的南宫世家已经怕得罪朝廷舍弃了他……本王说得可对?」 

  「王爷啊……您知不知道我最欣赏您的什么?」 

  「床上技巧?」咬牙切齿的,我真不想承认。 

  「没错……那您知不知道我最讨厌您的什么呢?」 

  「什么?」呆了呆,我倒没发现唐宓除了欲求不满之外还对我有怨言。 

  闻言,后者堪称娇艳的笑靥冷下来,手指挑逗地滑过我的眉骨,眼神高深莫测:「我最讨厌您的就是——明明人家已经认命了打算把恶人做到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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