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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君临天下之奕道 by 魈-第2章

小说: 君临天下之奕道 by 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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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就是王兄。他从小就很向往老人们传说中的乐土。现在他病了,病得很重,也许撑不了多久了。」深吸了一口气,靳雷的眼神很理智,他没有陷入族人们的梦里,可他也决心不去做那个清醒的人。 

  「靳族饱经战乱,好不容易才在王兄的率领下安定了下来。王兄深爱着族人,一心一意想要带领大家过上美好的日子,可他却病了,越来越重,谁也治不好,人们的心于是也慌了。那些人挤在他的病榻前,明知王兄为族人已经鞠躬尽瘁,他们却还匍匐在地哀求他留下更多!」咬紧牙根,靳雷泄愤地踹了我一脚,很痛,但我却有点可怜他。 

  我大概能猜到剧情的发展了,估计是无奈又无能为力的靳云眼看自己病入膏肓却不知该如何帮助族人们,这时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跳出来重新挖出天玉的传说,给了靳云一个精神的寄托,而靳云也聪明的把这个希望分给了即将承受痛苦的族人们。 

  如果成功的打下了十二个城翻出了天玉,即便谁也没保证天玉什么时候能够发挥功效,可大家有了盼头。就算没有成功,被梵国镇压了也无所谓,大家有了敌人,有了可以去恨去发泄的对象,自然靳云的死带来的打击也减小了。 

  不得不承认,靳云是个好统治者,虽说有他狭隘的地方,可一群连自然现象都能归结为老天爷的喜怒哀乐的古人们,要求他们具备超越时代的科学精神是不恰当的。把神的力量寄托在一块玉上,把一国的兴衰联系到一个少年屁股上的红痣上,这些在我看来好笑的迷信却实实在在的牵动着千百年前的硝烟战火,推动着历史的齿轮滑稽而扭曲地维持着前行…… 

  「话说回来,梵贼!都是因为你——」猛地,靳雷甩过来的巴掌打断了我的思绪:「哼,本来想在王兄有生之年把天玉弄到手,至少满足他最后的愿望让他走的安心!可是你把这一切都毁了!我八万的精兵还没有离开靳族的地界就折损了!我靳族的人们还没有失去王就被汪恒业率军困城了!王兄的病更重了,这都拜你所赐,你说……本王要怎么报答你呢?」 

  反手又是一巴掌,靳雷大概发现我的身体失血过多经不起他继续踢打,喘了口气站远了一些,高声唤来牢外哆嗦着待命的太医上前给我处理二度裂开的伤口:「愣着干什么!?别叫这梵贼死了,留着他的命,好歹挫挫梵国的锐气!哼哼哼,汪恒业折了我的八万精兵,梵玖霄,我要你用八万个日日夜夜的痛不欲生来补偿!」 

  「咳——」八万个日夜?那得有好几百年吧?别说正常人也活不到那岁数,就我现在这状况,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要靠淫龙的身体底子挺呢!眼前一花,太医的手刚离开我的伤,卷着盐水的一鞭就劈空抽了过来,鞭尾捎到了我的额头,刹时左额一凉后缓缓有热流涌出,在眼前织起了一张血雾! 

  「等一等……」忍过一轮晕眩,我嘶声叫住又抡起鞭子的虐待狂。再这样被折腾下去就算是梵玖霄的体魄也要挂的…… 

  「怎么?求饶吗?你觉得我有可能放过你吗?梵贼?哈哈——」 

  「不是求饶!咳——靳雷……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卖了卖了!什么尊严啊原则啊矜持啊国体啊的,活下来就什么都好说,死了就什么都白扯了!丢人现眼地嘶声喊停着,我的大脑以超越了常规的速度运转起来,急中生智,我透过血雾对靳雷扯了个呲牙咧嘴的笑容。 

  「哦?你不但是我的阶下囚,而且连梵国的王爷都不是了,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和我讨价还价的?」残忍地用手指抠住我额头的伤口,靳雷的目光疯狂而冷彻。见状,我把希望押在了淫龙品人的丰富经验上,赌我没有猜错他的私心:「我当然有筹码。因为……靳雷,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谎!呵……你根本就不是为了靳族的百姓才去装模作样的抢天玉!你是会带兵的人,如果不是你别有用心,那八万兵马根本不会轻易折去,就算赢起来困难,这里是靳族的疆界你占尽地利,至少全身而退你尚且不该是问题!所以,你是故意的——」 

  「你什么意思?」笑容立消,靳雷的眼角一抽,终于凝重起来:「梵贼,你想说什么?」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输的这么狼狈,故意让靳族沦落到现在被汪恒业围攻,外无救兵,内无囤军的下场!」喘息着甩了甩头,我的头昏得想吐,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自己猜中的十有八九是事实,我更是连心里都恶心了:「靳雷——你才是把靳族逼到末路的罪魁祸首!若是你真的那样急着想得到天玉让你王兄安心,凭你的性子,绝对不会有耐力忍到入冬再下手,我本以为是靳云体谅民情拖延了你的用兵,但现在想来靳云自知时日无多断不会如此,是你以民情为大义延迟了靳王的军令!」 

  「呵,我与我王兄从小相依为命,我对王兄的敬爱族人有目共睹。我怎么会去做这种让王兄死不瞑目的事情呢?梵贼,你可不要胡说八道。」靳雷本是血气方刚的男儿,但此时此刻的笑容却淡淡倦倦。我并不怀疑靳雷对靳云的感情,他不像那种处心积虑打算害死兄长自立为王的野心家,只是纵使截然相反,可他眼神深处的「厌」还是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 

  或许……我眼前在任性的,在霸道的,在绝望的,只是另一种性格的梵玖歆罢了。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兄长,一个因自己深爱的人却爱着其他而开始怨恨的男人。 

  相比之下,梵玖歆选择的是牺牲,他牺牲了自己去守护所爱的人最后的愿望,扶持着那个人的孩子,辅佐着那个人的江山。靳雷则不同,他选择了报复,他要报复这掠夺了他王兄的关注,榨干了他王兄的心血,甚至让他王兄到死都牵肠挂肚的靳族——他要报复那些他王兄深爱着的存在!给他们绝望,把他们驱赶到末路上为他所爱的人做陪葬! 

  X的!怎么这个古代到处都是同性恋啊!而且动不动就是近亲相奸的—— 

  打了个寒颤,我知道现在不能停下来给靳雷思考的机会,鼓起最后的一口气,我豁出去了,管他真看透的还是根据连续剧内容瞎猜的,全部往下说吧:「靳云病重拖不了多久了,天玉本就不存在,你就算真的打下十二城也挖不出来。但是我不同,我曾是梵国的摄政王,管他是真玉假玉,就算你找块石头我一口咬定就是它也没人敢怀疑它不是天玉!你恨整个靳族,可你爱靳云!我们做笔交易吧,你饶了我的性命,我帮你圆谎,至少哄哄你王兄也——呃……」突然,我眼角的余光瞄见一道不速之客的影子,因为血模糊了视线看不真切,但本能警告我,能不必通报靳雷就畅通无阻接近地牢要犯关押之处的绝对不是小人物。 

  然而背对着我的靳雷却没有把我的暗示放在眼里,我都已经及时住嘴了,他竟然还找死地踹了我一脚,自以为是的催促:「继续说啊!梵贼。你不是听聪明的吗?没错,我确实恨不得要让靳族从此得罪了强盛的梵国一蹶不振……」 

  「不!不是不是,你绝对没那意思——」完、完了。 

  「怎么没有?我恨这些族人,是他们的无能与懦弱拖垮了王兄!但你的主意很好,就骗他们说你供出了天玉的秘密,到事后再告诉他们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天玉的存在,都是假的!哈哈……我等不及狠狠嘲笑他们绝望的可怜相了!」 

  「谁、谁说是假的!真的!我作证天玉真的存在的!没错的——」笨蛋!回头啊! 

  「梵贼?你前言不搭后语的在胡言乱语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啊……靳雷,你要是没把我揍成这副濒临毁容的样子也就不会看不清我的挤眉弄眼了。 

  「后面……」叹了口气,我无可奈何地看着靳雷终于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猛力回过了头,而那个站在牢外摇摇欲坠的人也在同一时间倒了下去! 

  根据某人瞬间咆哮而出的呼唤以及野兽般的悲嘶,外加太医们连滚带爬赶过来的动作,我判断听到我们对话的人就是靳云错不了的……不过我没想到靳雷接下来做的的一件事不是抱着病发的哥哥哭天抢地,而是狼目充血,大步冲到我面前来,一掌将我的头按到墙上撞了个满天星斗?! 

  「梵贼——又是你干的好事——」 

  「……」啥?大哥,讲点道理好不好……人明明是被你气昏的…… 

  第二章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就着被铐在地牢里的姿势,我一边眼巴巴地望着看不到天日的屋顶,一边哼唱着沙哑变调的国际歌自娱自乐。并非是我有苦中作乐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实在是任谁落到了我这般田地,只要还不打算求死,那就只有想办法宽慰自己活下去了。 

  天杀的靳雷果然是梵玖歆口中的「蛮子」,明明骗靳云有天玉的人不是我,最终毁灭靳云全部希望的人也是他自己才对,可这家伙就是要把帐算到我的头上来……不仅将我关在最破烂骚臭的肮脏地牢里,还动不动断食断水的饿我个几顿。 

  当然,肉体的低层次折磨靳雷是不屑于玩的。他真正的目的无非是想在心理上彻底摧毁梵玖霄的自尊。这样低贱的环境,这样屈辱的生存,若是真正的摄政王的话恐怕早就精神崩溃了。可惜他漏算了一条,我不是养尊处优的梵淫龙——我是一个住过男生宿舍,吃过学生食堂的普通小老百姓。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牢房馊臭了一些吗?跟宿舍里几个男生堆在一起半年没洗过的衣服出来比,那氨气的浓度算得了啥!?不就是饭硬菜烂米又生,见不到多少油水反而牢饭吃得出虫吗?别说虫其实算蛋白质了,我在学校食堂里连八厘米长的铁钉都吃出来过,俗话说大一见到虫不吃,大二见到虫挑出去继续吃,大三见到虫装没看见吃,大四见到虫兴奋地夹起来吃——我虽然在那边还是大一的身分,但我们宿舍的老大说我属于进步非常快,适应能力极强的可塑份子,光凭我根本就分不出虫和猪肉的味道这一点就可见一斑—— 

  所以,靳雷啊,你想折磨梵玖霄是够狠,但想折磨小老百姓那还火候差得远着呢…… 

  「够了!来人啊!给我叫他闭嘴——」一迈进地牢的大门就听见我昂扬振奋的革命歌声,靳雷的怒吼里隐含着神经崩断的声响,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那张粗犷里透着俊美的五官扭曲成何种模样。 

  其实我知道不光是他快要疯了,就连地牢里的其他犯人们都快要被我那五音不全的歌声折磨死了。呵呵……不知当初我唱得梵国天牢里一群顽固犯改邪归正、弃暗投明、争先恐后的招供只求能速速判个腰斩,现在换到了靳族的地牢里,我又能唱出什么效果来? 

  阴着一张脸踏着我欢快的节拍狠狠跺脚,眼下靳雷最郁闷的在于他不舍得这么快就「放」我去见阎王,而拜重伤后屡遭虐待所赐,我这破烂不堪的身体养成了稍一用刑就断一下气的习惯,三番五次的闹到人仰马翻后,在太医们近乎哀怨地乞求下,靳雷不敢再对我大刑伺候了,只能绞尽脑汁地琢磨着如何在肉刑之外践踏我的意志。 

  呵呵……真没想到,我到了古代居然还学会了一招假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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