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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天下第一番外合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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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无名突然想到一事。“无名是男孩子,哪能说是红娘,是月老,月老才对……” 
半响,轩辕大笑道:“有这么糊涂的月老吗?那姻缘簿可真要乱成一团了。” 
夜风渐起,吹散了三人的笑声,吹着船帆微微作响,不久便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只有一轮圆月,粼粼波光上,倒映如旧。 
《完》 
男人三十一枝花 
写在前:本文为C君生日贺文,文中一切创意要求皆来自C君(详情请看幕后花絮),所以,一切的荣誉与砖头全功归于C君,请不要问B君为什么是这样写的……都说了,生日礼物咯。 
本文谢绝转载 
男人三十一枝花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朗朗的读书声在草堂里回荡。孩童们咬字不清的稚嫩嗓音和先生打哈欠的声音交合在一起,在夏日的午后,令人昏昏欲睡。 
一本三字经翻来覆去已经念了十来遍,娃娃们口干舌燥,却不敢不念。坐在最后排的小胖子念着念着,早就犯困了,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含含糊糊地哼着,却见坐在门口闭目养神的农夫眼也不睁,一粒石子顺手抛出。优美的抛物线后,小胖子捧着脑袋哎呀叫。 
“哈哈~~~”孩子们都笑了起来,更有人拍手道:“阿安,今天第三次了哟,我看我看,肿了没有~” 
门口打盹的农夫勉强睁开一只眼,扫了草堂一眼,咳了声,古铜色的手中教鞭扬扬。“不许闹,继续念。今天再背不会三字经都别想放课。教了你们几年,居然连这个也不会背。” 
娃儿们互看一眼,叽叽喳喳道:“宣哥,叫你先生是客气,自家忙着耕地,农闲了才教会儿,莫说三年,三十年也学不会的~” 
“好歹是有教,快念。”农夫掩唇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想再睡一觉。 
娃儿们笑道:“先生这么累,是不是昨晚秀秀姐又去找你了。” 
懒腰伸到一半僵住,农夫瞪着这群人小鬼大的孩子斥道:“小娃儿懂什么,不要胡说八道。” 
“干嘛不知道,不就是妖精打架么……” 
口水呛到气管,农夫咳嗽了半天才停下来。他看来也有一把年纪了,眼角一眯便是一堆细纹。“谁教你们这个的……算了,不用说了,我去钓鱼,你们背好后来找我。” 
“哦哦~~~”娃儿们都起哄:“先生先生,我们也去溪边读书吧。” 
“可以。”农夫将拿起的斗笠夹在胳膊下,顺手取过一本三字经。“来,背给我听,背得出来马上放课去溪边钓鱼。” 
一室哀鸣。“宣哥,你行行好带我们去吧,屋子这么热,还要背背背!” 
“背会了晚上让秀秀煮鱼给你们吃。” 
“那还得你钓得上再说。”娃儿们都表达了他们对农夫钓鱼技术的鄙夷。 
“不要就算了。”农夫放下书,将斗笠戴上头,提着钓竿出门去了,留下室内一堆破口大骂的娃儿们。 
钓鱼的清溪就在草堂附近。寻了个浓荫重的地方坐下,钓竿插在泥地上,上饵抛线,认认真真地坐了会儿,却没有鱼儿上钩。 
看看贼热的天,白炽的烈日,估计鱼儿们都热得潜不见了,便又打了个哈欠,用力到眼角都挤出泪水来。农夫背往树杆一靠,斗笠往脸上一遮,睡觉去了。 
不远处的学堂又传来了朗朗读书声,也少不得孩子们的嘻笑声。斗笠下的唇微微弯起。 
‘哗啦’水声,甘露天降。农夫狼狈地跳了起来,急急挥开头上的斗笠,却已经晚了,有不少水落到眼上脸上。哎呀两声,举袖擦拭,听到身旁清脆的笑声,无奈停下手。“秀秀,再这么过分,我打你屁股。” 
一旁双手滴着水珠的少女笑得弯下腰去,健康的蜜色肌肤被太阳晒出红晕,泌着汗珠,乌黑的辫子盘在脑后,鼻端几个调皮的雀斑似也在笑。她穿着件碎花短袄,配着墨色的裤子,简洁而朴实,周身全是鲜丽的青春色彩,让平凡的五官看起来亦是有几分动人。“你要打就打啊,姑娘会怕了你么。” 
“你……”农夫气结,望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子看上看下无处下手。“罢罢,我大人不计小人之过。你不是和大娘去赶集了,怎么这么早回来?” 
“买了些海棠糕,想趁热送你吃,就先回来了。”秀秀抿唇一笑,眼睛亮晶晶的。“谁知你这先生没在教书,却混到这儿来摸鱼偷懒了。” 
“还不是你,昨晚非要我帮你给绣品上色。你一半就去睡了,我却折腾到五更,还……”咽下学堂里娃儿们说的妖精打架的猜测,接过秀秀手中的海棠糕,打开一看,还热腾腾的,显然是买了就马上由市集赶回来。不由看着她。“放一放冷了也没所谓,何必这么急着顶着大太阳赶回来。瞧你这身汗,难得去趟市集,去逛逛也好。” 
秀秀闻言从怀里取出一条手帕。 
农夫奇道:“上次市集我买给你的绣帕呢?怎都不见你用?” 
秀秀笑道:“好漂亮的帕子,舍不得用,以后再用。” 
农夫只道她掏帕子是要擦汗,不料她垫高脚尖,为他擦拭脸上的水珠。 
远处传来草丛里娃儿们的嘘声。“哦哦哦哦,秀秀爱宣哥,秀秀想嫁给宣哥~~” 
秀秀脸一红,忙收回帕子,回身嗔道:“屁娃儿,再胡说八道姑娘撕了你们的嘴。” 
“嘿嘿,撕不到,捉不到,嘿嘿~”娃儿们站在远处向秀秀吐舌掀眉扮鬼脸,秀秀跺跺脚,就要追过去,却被农夫拉住。“别理他们。” 
说完咳了声,高声道:“一平、喜子、海弟,你们看来是背好书了。过来背给我听,背个不好,罚抄十遍三字经。” 
远处一阵哄笑,娃儿们顿作鸟兽散了。 
农夫和秀秀相视一笑,秀秀咬着下唇道:“宣哥,还是你有办法。” 
“就当是海棠糕的谢礼喽。” 
秀秀一听,拿拳捶他。“我这海棠糕哪有这么便宜,不行不行。” 
“好好,那就再加一点,下次他们再闹你,我再帮你赶。” 
一顿嘻笑,两人坐在树阴下吃着海棠糕。秀秀拢了拢鬓边散乱的发,细细看着农夫,过了会儿,笑道:“宣哥,你看起来真不像已经三十岁的人,难怪大家都不肯叫你宣叔。” 
“有不像么?”农夫摸摸脸,沾沾自喜。 
嗯了声,秀秀拍下他的手。“不像三十,像二十九。” 
“唉。”农夫闭嘴吃糕。 
秀秀又看了他一眼。“宣哥……东庄的庆云也要娶亲了,新娘子跟他一样大,才十四岁。” 
农夫嚼着海棠糕,不说话。 
“如果你娶亲娶得早,再过几年就可以当爷爷了。” 
海棠糕呛入气管,农夫咳个不停。秀秀忙帮他拍背,嗔道:“我说有什么错?” 
“没错没错……”农夫边说边咳,让秀秀拍了会儿才缓过气来,看着脚边溪水……爷爷啊,真是无法想象自己儿孙满堂围绕膝下的场面。 
“宣哥……”秀秀迟疑道:“你不想娶个娘子么?” 
“我一个外乡人,家里一穷二白,哪有人肯嫁我……” 
“我肯的!”秀秀说完,涨红了脸,抓住农夫的手。“我一直都肯的,我……”她终究还有女孩子的矜持,顿了顿才道:“只要你肯上门提亲,我……我不用聘金的。娘也喜欢你,不会反对……” 
“秀秀……”农夫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呐呐难言。“象我这么大把年纪……” 
“我的年岁也不轻,快二十了……只有你还老把我当成孩子看。宣哥,你喜欢我么?” 
快二十了?农夫一惊,细细看着秀秀。时间有过得这么快么?初见时,她才是垂髫齐眉,尚未及笄的孩子啊。“我……” 
秀秀咬着唇,低下头。“我明白了。” 
“不是的,你不明白……”农夫握住她的肩,欲解释自己的迟疑,却无从说起。自己与她年岁相差这么大,不是好对象的…… 
一滴水珠落在两人交握的手,农夫惊讶地看到少女红了眼眶。 
“宣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但哥哥一直逼我嫁到东庄去好给他换媳妇。我不要你的聘金,不要你的媒礼……如果你也有喜欢我,我晚上等你上门提亲;你若不喜欢我……我只有嫁到东庄去了。宣哥,不管你选择了什么,我,我都是喜欢你的,我一直一直只喜欢你……” 
少女低着头,泪越落越多,突然抽回手,转身跑开。 
农夫呆呆地坐在树下,嘴里的海棠糕渐渐变得苦涩无比。 
喜欢我么?唉,我们年龄差这么多,你正当妙龄,我却心若朽木。我……真的能给你带来幸福么? 
靠在树杆上,听着夏日午后沉闷的蝉鸣声,与哗哗的溪流合奏清响。 
—————————————— 
溪流不远处,一位戴着斗笠,已看一段时间的路人拉住路过的老大爷。“老大爷请了,我姓……柳,想向你打听件事儿。” 
老大爷咳了好几声,终于吐出口浓痰,抬起有些晕花的眼。“什么事啊年青人?” 
姓柳的男子看了眼地上的浓痰,脸颊抽搐了下,牵着老大爷往前慢慢走。“老大爷,那边树下那个姓宣的人你认识么?他是这庄里的人么?我瞧他眼熟,似乎是我一个故友,但很久不见,又不确定是不是他。” 
“树下?”老大爷眯眯眼,看过去,浑浊的眼神让柳姓男子完全不相信他会看到什么。过了会儿,他瘪着干瘪的嘴笑了起来。“你说姓宣,这村里只有一个姓宣的。那有可能是你认识的人。他不是本庄的,是四年前来的外地人。” 
“哦?老大爷,你知道得多,能不能多说点?” 
老大爷又咳了几声,摸索着掏出旱烟杆,吧哒吧哒吸了几口。“年青人,你这就问对了,谁不知道我们古柳庄的人心地是一等一的好,坏事什么在这里是见不到的……” 
柳姓青年干笑附合。“看得出来,看得出来……” 
“这位阿宣不就是例子了,他是四年前被秀秀捡回家的,可怜哦,居然饿晕在路旁。秀秀就是好心,不顾她哥的反对,硬是要救回人家。后来阿宣醒过来,说自己父母双丧,无家可归。秀秀娘见他可怜,就让他在家里住下帮些农活儿。还好他看起来瘦瘦的,还算有力气,秀秀她哥也就没说什么了。” 
老人家说得断断续续,好半天才说完,抽了口烟后,又道:“再说这阿宣啊,人品也是挺不错的,住在秀秀家,也没见他对人家做了什么,长得也算一表人材,可惜年纪大了点,家里又没钱,所以到现在都还找不到媳妇还没成亲。他现在不住在秀秀家了。农闲时会教教村里小嵬子们读读书,大伙儿合力给他在草堂旁盖了间屋子……喏,你看,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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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溪边忙活一个下午,终于钓着一尾鱼,虽然实在很小,巴掌都不到,但对三月不知肉味,嘴巴都要淡出鸟来的人而言,还是很值得庆贺的。 
农夫兴冲冲地提着鱼回屋子,随手一推,大门也没上锁,反正四壁空空,完全没有防人的必要。进门是张八仙桌,桌上放了个大茶壶。他先倒了一碗凉水,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这才抹抹嘴,找个木盆盛水放鱼。 
屋子十分简陋,没有隔间,杂着草根泥石的墙,连粉灰都没抹。一角是个灶台,旁边放着水缸与米缸,还有一堆散乱的干草木柴。另一角是张床,上面随意摊着一张被,被单洗得发白。靠床的墙上挂着蓑衣,床脚处的地上放着个木箱,似乎是装衣服的,再往后点的角落,堆着锄头扁担耕犁之类的下田工具。 
将斗笠挂到蓑衣旁,找出许久没用的菜板用水洗洗,放在灶台上,开始剖鱼鳞。这时,门口有人敲了敲。 
“有人在么?区区是个可怜的过路人,不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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