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纯洁高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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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你想干什么?快下来!”段章怕惊到丁波,压低声音说道。
听到段章的话,丁波回头向他看来。脸还是丁波的脸,身躯也依旧是丁波的身躯,但段章分明感觉到,身躯里面已经不再是丁波了。一种奇怪的灵力潜在丁波体内,控制住了他的行动。
呼!一道冷冽的寒意,从丁波身体冲了出来,向段章逼来。
毛骨悚然的感觉,令段章为之窒息,“这是凶灵,一定是凶灵!”
段章心中大骇,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露出惧色。
这时,站在大楼边缘的丁波,抬眼望向段章,双眼露出痛苦,“老段,救救我,我好辛苦,救我……”
“大波,你下来啊!”段章听见大波的呼救,心中一横,不顾寒意迫来,急忙向大波的位置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大波向前踏步,整个身体从楼上跌落下去。
“啊……”段章伏在墙边,眼睁睁地看着大波坠下楼,整个身体沉甸甸地砸在水泥地面,惊得双眼发直,脑袋一阵晕厥。
坠地声在黑夜格外清晰,底楼有人被惊动,围了上来。
“不好,有人跳楼!快报警……”
“看啊!顶楼有人影,凶手还在!”
“别瞎说,我怎么没看见人影?”
“顶楼?人影……,鬼、冤鬼……”
大楼共有十二层,午夜时分,黑暗中的各种说话,声音虽低,但却清晰可闻。
声音惊醒了段章,“不好!我呆在这儿,会被当作嫌疑,楼下的人已经说了凶手在顶楼。”想到这儿,段章急忙快步从天台下来,悄悄下楼离去。
他不敢坐电梯,从楼梯而下。还好一路上没有遇上任何人,平安地回到了病房。
楼下则是一片慌乱,有医生上来检查,发现丁波已经气绝,干脆将尸体留在原地,不再挪动,方便警方的勘察。接着,医院查到丁波的身份,通知了段章。
段章来到楼下,看着丁波的尸体,悲从心来。很多事情不能说,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他只能是站在旁边,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希望尼古丁能缓解自己的情绪。
警察开着警车来到现场,看了看尸体,拍了照,让医院暂时将尸体送进殓房。然后上了顶层天台,察看坠楼的位置。
此时,天台现场已经被瞧热闹的人破坏。
住院部大楼自建成以来,已经数人坠楼身亡。凶灵传闻甚嚣尘上,虽然惊悚,却无法阻挡人们的好奇。大家听说有人跳楼,都出来看看。又听说顶层有人影,估计是厉鬼,都怀着好奇冲上来,希望一睹厉鬼的尊容。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只要有人带头,其他的人也就一窝蜂地跟着去了。结果鬼倒是没有看见,跳楼现场却被破坏得一塌糊涂。
警察看见混乱的现场,埋怨医院负责人几句,又问了段章几个问题,便掉头回去了。
段章从底楼仰视天台,却发现了一丝蹊跷。
第27章 祸不单行
段章回想丁波坠楼时,自己的动作,如果站在底楼仰视天台,是绝对无法看见自己的。
但底楼分明有人在喊,天台有人影,是凶手。这人是谁?为什么看不见自己,还会这样说?
很显然,这是一场谋杀!有人用了特别的方法,操控了丁波,将其坠楼身亡。
丁波虽然性格火爆,但不会与人结生死大仇。如果要说最近最大的冲突,就是住宅拆迁了。
段章仔细思考,推测出事情的大致经过,估计是拆迁方杀人。只有这么解释,才符合逻辑,至于所用的手段,就非常地诡异惊悚。也许是催眠、意识控制等等,但从最后丁波的说话,还有当时的那股心悸寒意来看,更像是鬼上身。
“或许,自己的推测有误,就是医院的凶灵杀人,也不一定。”段章躺在椅子上想了很多,却无法证实,不觉昏沉沉地睡去。
天明之后,有警察来找段章,因为丁波坠楼的事,必须了解一些情况。
“可能要占用你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咱们借用医院办公室,坐下聊聊。”民警看着段章笑道。
段章跟随警察出了病房,来到转角处的医生办公室。
办公室没有人,警察示意段章请坐,两人开始就丁波的一些事情,谈了起来。
两人谈了大约五十多分钟,有医生走了进来,说道:“不好意思,有个紧急事件打断一下,你就是段章吧?”
“我是。”段章答道。
“是这样,刚才丁波的母亲出现险情,好像是头颅的问题,必须马上手术。但手术有风险,需要家属签字决定,她没有亲人,现在只有你能签字决定了。”医生说道。
段章吃了一惊,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
“病人年龄大了,很多状况说来就来,一个病状可能引发其他的病因。快决定吧,时间不多,早点手术对病人有利。”医生答道。
“手术风险大不大?”段章问道。
“手术肯定有风险,病人现在的状况是动手术,可能会治愈;如果不动手术,两个月后必定会去世。”医生说道。
“医生,我是问手术风险大不大?”段章追问。
“我们从不向病人家属承诺什么,抱歉……,作为医生无法做出任何保证,但我们会尽力抢救病人。”医生答道。
段章看着医生递过来的文件眼神呆滞,他沉吟十几秒钟,咬牙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拜托了,医生。”段章将签好的文件交给医生。
医生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走出办公室。
“好吧,段同学你去看看吧,剩下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我自己会查资料处理。”警察看见段章有急事,结束了这次问话。
段章向警察一点头,转身出了房间,跟在医生后面,到了病房。
“快!准备手术。”医生喊道。几名守在病房里的护士,急忙将丁波母亲转移到手推担架车上。
“我力气大,我来推车。”段章急忙走上前,推着担架车,向手术室而去。
到了手术室外,段章停下,目送昏迷的丁波母亲,被护士推进手术室,才慢慢地回到病房。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段章听觉敏锐,将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真可怜,刚死了儿子,现在自己也生死难料啊……”
“都怨那两名护士,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议论人家儿子跳楼的事,不曾想被儿子的母亲听见,急火攻心不出事才怪!”
“她一直闭着眼睛,好像昏睡的样子,谁知道人早就清醒了,将说话全部听得一字不漏……”
“这就是命运啊,原本她苏醒时,神智一向很模糊,但偏偏这一次就很清醒,结果听见噩耗……,唉,苦命的人哟……”
段章听到这儿,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俩护士说话不小心,漏出丁波坠楼殒命之事,恰好被丁波母亲听见。老人得知儿子的消息,病情被引发,陷入昏迷。
他推门进去,里面的病人和家属都闭上了嘴,偷偷地望着他。
段章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己清理了病床,收拾杂物。末后,他将脏衣服包好,带出医院,送到不远处的洗衣店清洗。医院本来有自己洗染房,但收费贵,外面的洗衣店便宜,划算一些。
做完这些之后,段章来到手术室外面,坐下等候手术的结束。一个小时之后,墙上的指示灯亮了起来,表示手术已经结束。
医生走了出来,段章急忙迎了上去。
望着段章,医生神色沉重,“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但病人还是没有……”
段章听闻这话,表现得极度地冷静。他死死地望着医生,没有说话,气氛凝滞得让人呼吸不过来。
“我们有整个手术过程的录像,愿意接受医疗调查。如果你想指控院方,我们愿意配合。”段章狰狞的表情,让医生有些胆寒,但他还是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最后,我要向您表示歉意,对不起了,请节哀顺变。”
医生说完话,站好身形,向段章弯腰,深深鞠躬。
“你确定只是一场手术的意外?所有的过程都按照医疗条例,严格地规范操作?”段章声音缓慢凝重,仿佛每个字都有千斤之重。
“我为病人做过二十多年的手术,一个医生的职业骄傲和道德操守,不允许我说假话,我愿意接受调查。”医生正色答道。
段章呼出胸中闷气,冷冷地看着医生,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十几秒钟,然后转身离开手术室,走出了医院大门。
变故在一天之内降临,段章备受打击。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感觉自己很累。前面是一家小饭店,段章迈步走了进去。
“老板,炒两个菜,拿点酒来。”段章坐在桌前,喊道。
一会儿功夫,炒菜和酒端上了桌。段章自斟自饮,喝起闷酒来。自从他有了能力以来,食量比以前大了一倍,酒量也提升很多。
接下来该怎么办?段章边吃边思考。现在的他一头乱麻,对于善后的处理,段章决定先去问问张律师,看看法律法规的程序。
天空飘下细雨,天空阴惨惨地,大街上行人极少。
段章慢慢走出了小饭店,还没走多远,便被人截住。
第28章 绑架
段章正埋头向前走,听见耳畔吱地一声,一辆微型厢式车在身旁刹住。
当他抬头张望时,三名男子从车上迅速冲了过来,两后一前,将他截住。
“如果,你觉得我手中的枪是假的,可以看看身后的刀。”前面男子戴着大帽兜,蒙着面,手上握住一把手枪,说道。
不用回身,段章也感觉到了架在腰间利刃。这是他第二次被人突然制住,上次是被三名小流氓,这次的对手水准要高很多,都是在他措不及防之下,用武器将他逼住。段章缺乏经验和仓促间应变的训练,虽有能力,却错失反抗的机会。
“你们想干什么?”段章向四下张望,大街上没有行人,估计呼救脱身无望。
“上车,保证你人身安全。”男子说道。
“如果我不呢?”段章话音刚落,身后一股巨大的电流袭来,他浑身一软,身体不受控制,歪斜着倒了下去。
后面的人一把抱住段章,塞进厢式车,三人一起钻进小车,拉上车门,向远处驶去。
段章遭遇电击,浑身发软使不上劲,但神智却依旧清醒。他被塞进小车,带上手铐,头上罩着黑布,看不见外面的情景。
“你别慌张,咱们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但是你如果强行反抗,那就另当别论了。你身体素质不错,居然能挺住电击,没有当场晕厥,呵呵。”男子的声音在段章身边响起。
“你们要带我到哪儿去?”段章问道。
“到了就知道了,天大的好事,我想还没有呢。现在请不要说话,手枪会一直对着你,谢谢合作。”男子说道。
小车在路上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停了下来。
段章罩着黑布,看不见外面,但他听到卷帘门被拉开的声音,然后小车向前驶出几米停下。接着又是卷帘门被落下,反锁的声音。
接着,他被带下车,由两名男子夹持着,走过一段过道,按在了一张宽大的椅子上。
有人过来,将他身体用皮带,锁在椅子上,双脚也被锁住。接着打开手铐,将双手也锁了起来。最后,来人揭下段章头上的黑布,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段章向四周打量,房间简洁,头上悬着荧光灯,四壁没有窗户,都贴着墙纸,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家具。自己被锁在一张审问椅上,双手双脚也被铐住,坐在房间正中,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要说段章不紧张,那是假话。他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一直在心里不停地说服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几分钟后,一名男子走了进来,“胆量不错,上次那家伙居然吓得尿裤子,你比他强。”
进来的男子三十多岁,没有蒙面,样子阴鸷,颌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