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玄龙-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柯梦有点兴奋:“颜大夫,我不怕痛的,你尽管放手给我治疗吧。只要能治好了,就是再痛苦我都受得起,哪怕因此痛死,也好过整天躺在这病床上不死不活的强些。”
她与江晓凌的冷傲不同,本性纯良,善解人意,平时也是谦和温柔,想不到此时说出的话,让颜天龙都微有些感佩。这个谦和温柔的女孩内心却有着常人难以趋及的韧劲。
颜天龙给了她一个阳光的微笑道:“没事的,有了江小姐的经验,你不会太痛的。”
莫君柏知道这是颜天龙在给柯梦放松心理,也附道:“是啊,柯梦,你不用怕,颜大夫是华域第一流的医生 ,你很快就能康复起来了,放松一些,用不着太紧张的。”
有了江晓凌的经验,颜天龙开始就没有用木龙精元力探进柯梦的体内,而是直接用一小股水龙精元力探了进去。果不其然,柯梦体内马上就有了反应,一股阴邪能量以为又有人送大餐来了,快速由柯梦的丹田左部窜了出来,想将那一小股水龙精元力吞食掉。
颜天龙水龙诀一转,那一小股的水龙精元力瞬间变成了无数纤细的冰丝,将那股阴邪能量缠紧冻住。几乎没什么停顿,颜天龙在水龙精元缠住阴邪能量的下一刻,心念陡变,一股与阴邪能量相当的火龙精元力轰然出现,层层密布,围住了那股阴邪能量。
那阴邪能量感觉到了危机,突然紧缩,如同一支利箭,想破围而去。颜天龙右手紧握柯梦的手腕,意念随之急转,又加了几分火龙精元力进去。那股阴邪能量几翻冲撞,没能破围,在火龙精元力的包围圈内“刷刷”急旋,发出“唧唧”轻响。
颜天龙轻笑一声道:“阴邪之物,别想作‘困兽之斗’了,怪怪就范,我留你一条生路!否则,定然将你烧得灰飞烟灭。”
那“唧唧”之声似是能听懂颜天龙的话一般,听他这么一说,安静了下来,没再出声了,只是在火龙精元形成的包围圈内轻轻地抖动着,似是非常害怕一般。
颜天龙正在得意之时,突然由柯梦的丹田右部又窜出一股阴邪之力,而几乎同时,火龙精元包围圈中的那一股能量也飞快缩成利剑形状。两股能量一里一外,配合默契,陡然间合力一处,朝着火龙精元形成的包围圈冲撞。颜天龙大惊,想不到柯梦体内的阴邪能量是两股,更想不到这小东西竟然如此通灵,配合无间,只一撞之下,火龙精元力急荡,所形成的包围圈摇摇欲坠。
心头狂跳的颜天龙右手没放,左手急抬,抓住柯梦的右腕,又一股火龙精元力急速透体而入,将另一股阴邪能量也包围住,两股火龙精元力同时催动,一阵急促的“卟卟,啪啪”之声暴响。柯梦闷哼一声,也被这突如其来,撕筋裂骨般的疼痛给硬生生激得昏了过去。
那两股阴邪能量被颜天龙的两股火龙精元力一围一圈,顿时左冲右突,想脱困而去,却如何能如愿,短短十几分钟之就被至刚至阳的火龙精元炼化消熔,一丝残灵都不剩。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颜天龙对火龙精元力的输入量拿得不是太准。刚才一急之下,输入到柯梦体内的火龙精元力多了几分,这要是发生在江晓凌身上倒是没多少事情,因江晓凌所修的是水家的内力心法,内力属水为阴,几分火龙精元很快就会被她本体的水属性内力给镇服并熄灭。
可柯梦却不同,颜天龙可以清楚地知道,她体内的内力是木属性的,五行木生火,遇火而燃,星点火苗就能遍岭连山,熊熊成灾。刚才一急之下,多发的几缕火龙精元力遇木而起,一发不可收拾。柯梦虽痛昏过去,但是体内的木属性内力却是有木性之灵,遇火而升腾不熄,只一转眼间,柯梦原本呈嫩绿的脸就被烧得红了起来。
五行相生相克,是在同量的情况之下说的,比如说水克火吧,一小杯水,沷到一小朵火苗上,肯定是水克火,火苗转眼就会被浇灭了。可是这一小杯水如果浇到一大堆火里呢?势所异,量不同,水也克不了火的,反而激荡之下,火反而会更旺。
如今,柯梦的体内木生火,火势大旺,颜天龙深知五行生克之理,如不采取非常手段,柯梦必被烧成重伤。当下,来不及想别的,轻喝一声“冰封千里”!运使水龙诀,猛然发出水龙诀的特技妙法将柯梦冻住。
莫君柏的危险意识可不一般,多年的喋血生涯,让他有着常人无法可比的反应和对危险气息的判断,刚一觉得有危险迫近,他就本能地一声轻叱,提气拔腿想要蹿出病房外,却如何来得及。比眨眼还快,就那么一下子,他齐腰以下就被颜天龙发出的冰霜之气冻住了,再也移动不了半步。急得他大叫起来:“喂!喂!,我说颜大夫,你给柯梦治病就治病,怎么扯上我了,搞错对象了。”
颜天龙看了一眼柯梦,见她脸色渐转正常,连一头绿发也慢慢变成正常人的黑亮色,心下稍安,转回身来见到莫君柏的样子,笑道:“组长大人,不好意思,刚才大意了,呵呵,忘了你老人家还在旁边。”右手一挥,莫君柏身上的冰霜瞬时化于无形。
莫君柏抬脚动了动,又扭了扭腰胯,一脸惊奇:“乖乖,这么强,呵呵,连我都跑不开,这……这要是晓凌学会这招,那就强了,可惜啊,她的冰只能是冰针,要打中人才能起到减缓敌人行动的效用。”
颜天龙情急之下使出了那招“冰封千里”,虽然他的功力不足水神龙的万分之一,加上也只想快速冰住柯梦,只用了三分水龙精元力,只使了半招,但效果还是让莫君柏都吃了一惊。
而且他的那半招“冰封千里”的寒冰之气让就快醒来的江晓凌受激醒了过来。颜天龙的水龙精元力比她体内的水灵内力可精纯强浩得多。一激之下,她平白地又相当于大补了一回,当场醒转过来,自然看到了莫君柏想逃却举着一只脚被冻在那里的情景,心中惊喜莫名,出声道:“颜大夫,你这是什么功夫,我一定要学,比我的‘雪雨冰针’可强多了。”
莫君柏解了冰封,也凑合道:“是啊,颜大夫,你这好象不是医术吧,倒非常象是‘云海飞龙’聚气为水,化水为冰的招数啊。”
第三卷 见龙在田 一百三十五 设身处地
颜天龙暗叫糟糕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打了个哈哈道:“我这个出手就这三、四米范围的雕虫小技能算得什么。莫组长,柯梦的情况比江小姐的要复杂一些,可能得服上两粒丹药才能完全康复,这是丹药,等她醒来,你交给她吧,我今天也累了,其他的明天再说。”
莫君柏见他还是不承认,也不再紧逼,对江晓凌道:“晓凌你今天先别乱动,再休息休息吧,毕竟你们都是筋脉受制一年了,得一点一点,慢慢来。我倍颜天龙去吃顿便饭,回来再来看望你们。”
颜天龙摆手道:“不用,不用,龙城是我的伤心之地,也是留有我许多美好回忆的地方,我想自己出去走走,顺便找几个朋友坐坐。”
莫君柏想了想道:“这样的话,我派人开车送你吧,完了还回这里,我已经都给你安排好了。”
“莫组长可真是细心人,不过,真的不用了,我去找朋友也不知道晚上回不回来呢,就不用管我了,明天上午我一定回来接着给他们治疗就是了。”颜天龙不喜欢麻烦别人,还是婉转地谢绝了莫君柏的安排。
“那好吧,这个给你,明天你到门口出示这个银剑令,就可以自由进出这里了,一定要收好。虽然我门口那四个半吊子的守卫根本守不住你,可有这东西总是要方便一些,还请颜大夫不要推辞才好。”莫君拿出一个紫铜镶边,外形象个小盾,当中雕了一把银亮小剑的牌子递给颜天龙。
颜天龙也没推辞,接过来放在贴身的上衣口袋里:“呵呵,这就等于是一把钥匙嘛,好!我收下了。”
莫君柏看着转身离去的颜天龙,非常满意地搓了搓手,一回身,见江晓凌盯着自己,不由干咳两声道:“呵呵,晓凌啊,你也不用拿这种眼光来看着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这颜大夫太难得了,我不得不使点手段嘛,这你应该可以理解的啊。”
江晓凌眨了眨眼,难得地露出一个带些冷气的甜笑来:“知道,我的组长大人,只不过你一出手就给了他一个银剑令,是不是太草率了些。我和柯梦还有金刚、烈火、银狐都只是银剑令唉,小的任务都不说了,就是出生入死的任务也完成了十几次了才混到的,你也太偏心了吧?”
莫君柏瞪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这颜大夫可不简单,且不说他非常可能就是‘云海飞龙’,单就他这次出手,把你们几个都治好,这可就是超级大功一件了。要知道,你们几个可都是我的心头肉呢,能治好你们,别说银剑令,就是金剑令我都舍的,只不过怕人家不要,所以只说那是出入令牌。”
“是啊,人家的眼光高得很呢,连客卿长老金牌都没放在眼里,何况是银剑令呢,我看他眼里就只有钱。”不知何时,银狐悄然出现在门口。
莫君柏皱了皱眉头气道:“你小子,还有完没完了,嗯?”
银狐长叹了一口气道:“已经完了,如果还没完,我也不会出声了。”
莫君柏笑了,上前来重重地在银狐的肩头上拍了拍道:“好了,想通了就好,以后记住了,少使点性子,你们可不是普通人,你们是身负使命的龙组高手,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样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银狐咬了咬嘴唇,重重地点头:“组长,我知道了,其实……我来了有一会了,组长的话让我知道了我自己考虑问题不够周全,就因为看不惯他那种死不承认的样子,所以,差点坏了组长的大事,如果能拉拢颜天龙大夫,我觉得使点小把戏还是可以的。请你相信我,我的意识感应是非常准的,不会错,他绝对就是‘云海飞龙’。”
江晓凌听完两人的话,也点头道:“如果他就是云海飞龙的话,我也没意见,我想大伙都没有意见。可问题是他死不承认,拿着银剑令又有何用,还不是占着个空位而已。”
莫君柏笑了笑道:“你们啊,有些东西还得学呢,你们是什么身份,自小就是强势之家,无忧无虑,不管做什么,家人都会支持你们;想要什么,家人都会想方设法为你们弄到手。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家人的安危、福祸呢?”
江晓凌摇了摇头道:“这……组长不说,我还真没想过,我……组长,你是不是想说我们都是自私的人呢?”
莫君柏摇头,意味深长地道:“不是,没那个意思,只是你们的家庭本身根本用不着你们操心,所以,你们也不用去操心。而这位颜大夫却不同啊,我派人调查过,他家在农村,而且还是那种偏僻贫穷的农村,从小他就要帮着家里砍柴挑水,放牛煮饭。农忙时连学都上不了,得请假回家去帮父母打稻割麦抢收庄稼。可以说,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就已经深深地根植下家人责任的想法。所以,他发奋读书,他一切都忍耐,他不想惹事,不愿惹事,其实更确切的说他是不敢惹事啊,他每做一件事都要考虑到家人会不会受牵连。
在他上高中时,父亲又因病撒手而去,他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丁,小小年纪,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你们是难以想象得到的,一放学就去工地上打零工,自己挣上学的费用,有一点节省还要寄回家去。更让人替他心痛的是,他内心承受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