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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夜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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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之后,“战将”林高歌每次想起跟夜皇陈远的初次见面的时候,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没有人注意到,陈远被林高歌打出的那口鲜血落在了陈远的手掌上,戒指在瞬然间将主人的鲜血悄悄地收进内里,腾起微小如丝的缕缕蓝烟。一种诡异的气氛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

一番拳脚下来惺惺相惜的陈远和林高歌让独耳猕猴一帮人大为不满。“姓林的,你他妈有种回到象桐大街再说这话!上次周老大拉你入伙你怎么不这么说!”独耳猕猴的老大姓周,早就想拉林高歌入伙,一直没有成功,后来独耳猕猴跟林高歌处的关系很好,自以为自己出面调和的话,林高歌怎么着也会给自己一个面子,就请上自己的周老大登门拜访林高歌,谁想到林高歌压根不摆他,最后惹得周老大把自己训得跟孙子一样。都在象桐大街上混,虽然这事让独耳猕猴很是不爽,但也没敢怎么招惹林高歌,但是这个天老爷不看,地老爷不理的家伙,今天挨了陈远一顿拳头,居然就说出了这样让人大跌眼镜的话,着实让独耳猕猴有些气恼,张嘴就把这道旧伤疤揭开了。

陈远冷冰冰的目光盯在独耳猕猴的身上,说道:“看来你的皮真不是一般的痒。”

下一刻,陈远对他的单方面殴打已经开始上演。跟他一起的三个小混混想想刚才陈远疯狂击打林高歌的时候的模样,再看看被打的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只剩下一张嘴喊疼的独耳猕猴,哪里还敢上前阻止?

林高歌没事人一样说:“差不多就行了兄弟,打死他反而麻烦。”

在前面审讯室打牌的警察已经被惊动了,杨义学、杨明明还有那个姓孙的老警察抄着橡胶棒冲了过来,气势汹汹的大声叫嚷着:“闹什么事?都不想出去了?”

打开这间拘留室的门,一看被打的正在吐血的独耳猕猴、抱着胳膊蜷缩在地上的书报亭老板、捂着头上的血窟窿的那个混混和缩在一张硬板床下边直哼哼的混混,以及那个满头满脸都是血迹的陈远,脑袋都有点蒙。他们一直以为是这些混混在“教育”陈远,没想到真实的情况恰恰相反。

杨明明上来一脚把陈远从独耳猕猴身上踢开,瞪着眼吼道:“还打!”

第三集

第82章 暧昧

陈远半仰在地上,皱着眉头对他们说:“你们警察怎么当的?这几个社会败类找我茬你们不管,我揍他们倒凑上来了,欺负我不是本地人?”

四个警察一愣。

一种常人难以注意的气息穿梭在整间拘留室里,在四个警察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林高歌、独耳猕猴等人感觉到脊背发冷;似乎有一股凉气正在顺着他们的脊椎骨上上下下,让他们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陈远突然一巴掌扇在杨明明脸上,极清脆的一声,留下通红的五指印,狞笑道:“这个世界上敢踢我的人不太多。你刚才踢了我一脚,有胆子,真有胆子。”所有人都愣住了。过了足足三分钟,好像是回过神来的杨明明突然说:“就是啊,警察乃是人民公仆,维护社会治安保护弱者是我们的职责,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杨义学说:“是啊明明,你看看这小伙子,个子虽然不矮,身上瘦啊,他们几个膀大腰圆的,欺负人家一个,当真是猪狗不如。”

包括那个姓孙的老警察在内的其余两个警察也说:“就是就是,人家再打也是正当防卫。”

除了陈远,拘留室里的几个人都傻了。这话从警察嘴里说出来,也忒他妈不像话了,什么时候在拘留室里把人打个半死的人成了弱者了?林高歌尤其诧异,老天爷啊,难怪这兄弟这么能打,敢情跟警察有关系啊,不然,平时个个爷爷一般的警察怎么到了这里都成幼儿园里的乖娃娃了?

有过前几次经验的陈远,自然晓得这些警察的转变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感激的眼神投向林高歌,把个林高歌看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陈远是感激自己刚才打了他一拳。

陈远从地上爬起来,坐回硬板床上摸出一支烟,叼到了嘴上,杨义学连忙掏出自己的打火机打着火,伸到陈远嘴巴下边,说:“来来来,我给你点。”

陈远也不客气,凑过去,把烟点着了。

林高歌和独耳猕猴一帮混混面面相窥,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十分钟之后,他们再次大吃一惊。

杨义学带领着杨明明等三个警察把一张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酒菜的桌子搬到了拘留室前边,然后杨义学再次打开铁门,客客气气的对陈远说:“兄弟,正好是吃饭的点,咱弟兄们一块儿喝个酒,算是我们给你陪个不是,刚才的事是千万别往心里去。”

“客气了,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见这架势,陈远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拳头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奉献笑脸的乃是警察。

看着陈远出门去享受美好生活,独耳猕猴也想沾沾光,刚把身子挪到门口,就被杨义学回头一个大耳光抽的连连后退:“老老实实待着!”

独耳猕猴心里那个憋屈:天杀的,都他妈打我,我他妈哪点像弱者了?

菜没什么好菜,无非是鸡鸭鱼肉那些一点没有悬念的东西,酒倒是好酒。杨义学说:“我亲娘舅家远方侄子七表叔家的妹妹前几天到我这儿来,孝敬了几瓶茅台,今儿个第一次跟陈兄弟喝酒,咱就喝这个。”

杨明明咂巴咂巴嘴,眼睛里都透着笑意,对陈远说:“哎呀陈兄弟,我们可是沾你光了,算计表叔这几瓶酒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就是你来,他才肯往外拿。”

陈远第一次喝这样高档的酒,心情有些激动,说:“几位警察大哥这么对我,兄弟心里很不好意思。以后买电子产品就找我,我就在永明电子上班,想办法给兄弟们打折。”

“自己干了!”杨义学给他倒上满满一小杯酒,佯怒道:“给自己兄弟说这个话,那不是打兄弟脸吗?”

这顿饭五个人吃的都很尽兴,连干了三瓶茅台才算停口,最末了,陈远提了一瓶茅台跟那只压根就没动的烧鸡回到拘留室,而警察们收拾桌子回办公室继续打牌。临走之前,杨义学硬塞给陈远两盒云烟,学着《沙家浜》里边阿庆嫂的唱腔来了一句:“烟不好,抽一支!”

酒和烧鸡全部给了林高歌,三四天没见肉腥的独耳猕猴四个人眼睛里冒着的火都能点着烟,一个个暗自发狠:“等老子出去,买俩烧鸡,吃一个,扔一个!”

自己吃肉,不能让兄弟喝汤,这是陈远想给林高歌表达的意思,林高歌明白,所以吃喝的心里很舒坦。看看馋的嘴角上挂着长哈喇子的独耳猕猴一伙,想想好歹都在一条街上混,心里有些不忍,眼神捕捉到陈远对自己的意思微微颌首的表情,就招呼他们四个也来吃喝。四个人哪还管刚才跟陈远怎么冲突,怎么骂人家林高歌的事,又跟陈远、林高歌称兄道弟起来。有奶便是娘,谁跟吃的喝的闹脾气,谁就是天字号傻蛋。

有了跟杨义学为首的四个警察的这顿酒,陈远在拘留所里的地位直线上升,非但独耳猕猴一伙不再折腾了,连替岗的警察也对陈远青眼有加,时不时的隔着铁栅栏一起抽抽烟,说说话,至于吃饭,没有半点肉的牢饭是跟陈远无缘了,一到饭点,警察们不搬桌子过来跟陈远一起吃,就是盛上三四碗好吃好喝的,给陈远送过来。

这样,在这个标准的弱肉强食的环境里生活了几天,陈远忍不住想:“这里可比在永明电子上班舒服多了……”

陈远被带出永明电子大厦的同时,王天云就得到消息了。他打心眼里看好陈远,猛一听这个消息有点懵,从外开的天窗里看着陈远被塞进警车之后,又打听了一点关于这个事的前因后果,立刻赶到了刘虹桦的办公室。

几个身强体壮的保安正在帮着刘虹桦收拾东西,几个保洁也在帮着打扫卫生,却没看见刘虹桦,一打听才知道刘虹桦上医院了。陈远虽然打的只是她的脸,但是最后那一巴掌打的忒狠,刘虹桦感觉浑身上下不舒服,就去医院了。

“……小两口打仗,也不能往死里打啊!你看看这脸打的,这身上摔的……”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夫大婶误以为刘虹桦是跟老公打仗,一边给刘虹桦擦紫药水,一边不住口的唠叨,直把刘虹桦唠叨的脸红脖子粗的。

第三集

第83章 暧昧②

出医院的时候,刘虹桦遇上了找过来的王天云,心里一酸,又有了流泪的感觉。王天云最看不得这个,连忙信誓旦旦的说:“这个小混球,下手怎么能这么重?等他回来,我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刘虹桦白了他一眼,说:“拉倒吧你,拿话堵我是不是?他把我打成这样,你揍他一顿就算了?美的他!”

王天云心里一凉,眼看刘虹桦要走,连忙跟上去,说:“小姑奶奶,这混球打人不对,谁都知道错的是他。可他就那脾气,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刘虹桦不悦的说:“我是不跟他一般见识,他可跟我一般见识。都顺着他那脾气,看谁不顺眼,他就打谁一顿,那咱永明电子改行当黑社会算了。”又嘀咕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嘛挨的巴掌。”

被她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的王天云只好放弃做刘虹桦的思想工作,心里暗叹一声:“小子,听天由命吧!”

刘虹桦在家休息了半天,接着就又上班了。一进办公室,秘书就递给她一只手机:“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找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刘总的。”

刘虹桦鄙夷的看了一眼那只九十年代流行的诺基亚,说:“你眼睛有毛病啊,我能用这样的烂手机?”

回头一想,立刻明白过来,这只手机是陈远那个王八蛋的,肯定是这个王八蛋在自己办公室大展“神威”的时候无意中掉在自己办公室的,就把它接过去,摔上了办公室门。

“破手机,扔街上乞丐都不拣!谁用这样的手机谁无耻下流卑鄙王八蛋!……”拿着手机在心里恨恨的骂了好半天,就差没有问候陈远的祖宗了。刘虹桦心里稍稍舒服一点,又不禁想起陈远被抓走的时候留下的话,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他什么意思?什么春药不春药的?”这个疙瘩解不开,心里又想:“他一个外地人,进了派出所不会出什么事吧。”又开始担心。胡思乱想了好半天,突然又开始骂自己:“我怎么这么贱?他打了我,让他吃亏去!我瞎担什么心?”

陈远的事情闹的比较大,几乎永明电子所有成员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在业务部里,也成为了大家最为关注的问题。

“不会吧!陈哥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董晓宁一脸诧异。

跟她表情正好相反的是覃君;眉飞色舞的覃君说:“什么不会吧?一大早到咱门口来的那辆警车就是抓陈远的。你们不知道吧,刘总被陈远打的脸全肿起来了,更加恐怖的是,这小子一个人打倒了四个保安。”

“天!”董晓宁说:“究竟什么事啊?陈哥虽然脾气不好,也不是无缘无故就会动手打人的人啊。”

覃君悻悻的说:“那可不一定。”

赵惠白了他一眼,说:“覃大科长,至于吗?人家打过你一回,你就落井下石起来了?”

覃君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话?不信你们打听打听,刘总自己本人都不知道陈远这是演的哪一出!”

赵惠也就是不满覃君的口气,倒也知道覃君说的这事不是假的,叹了口气,说:“看来小陈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

余保良夹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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