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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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离了缰的野马恰似一发而不可收,陈远的手眼看就要伸向了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而陈青缡的泪水却汩汩地流了下来,又咬着唇一个巴掌打向了陈远。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打下去,陈远猛地瞬然间清醒,他又重重地抽打了自已两个嘴巴,晃了晃脑袋,向自已骂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是个禽兽么,无耻啊,陈远。”
陈青缡飞快地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地跑出了包厢。
陈远双手抱头,强忍着用自已的理智与体内欲望抗衡,心里狂嘶道:“我这是怎么了,两小罐啤酒是不可能让我犯错误的,除此之外我就喝了包玫瑰荼,难道又是那臭女人刘虹桦再捉弄我,这个玩笑开得实在是太大了,一个极没有人性的玩笑,这是害我,根本就不算玩笑。”
他大吼了两声,又重重地向自已的脸上狠狠地抽了几个大嘴巴,心里真是懊恼不止。
而陈青缡奔出了酒吧之后,一挥手招了辆白色的的士,一钻进的士,她就开始捂着脸痛哭。
司机问道:“小姑娘,你去哪里。”
“找个小花园把我放下就行。”
“好的。”司机一看到这般情景,平时也算是司空见惯了,就绕了个大圈将车停在了象州市的雅荷花园。
陈青缡缓缓地坐在了一个花园的石椅子上,背靠着椅背闭上双目开始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心里开始骂陈远:“又是个好色的家伙,怪不得妈妈和所有的年纪大的女人都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想到我一直把他当大哥哥,他却是一心想占有我的身体。”
坐了好{炫&书&网}久好{炫&书&网}久,从她的身边走过了一对对正在年青热恋中的男女,看着一张张有说有笑幸福的面容,陈青缡心灵里又似乎有了种失落,她一闭上双目,就想起了刚才陈远对他粗暴的情景,想着想着,脸蛋上竟红了起来,心里叹息道:“要是哥哥真的喜欢我,而不是只喜欢我的身体该多好啊,坏蛋。
“通”地一声,她将一枚手中的石子丢进了花园里的小湖里,眼中扑朔着几滴委屈的泪珠儿。
直到凌晨三点,陈远才怀揣着对自己的极度指责和对陈青缡的极度愧疚,回到住处。“我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沾女孩子便宜,那都是看人来,像是酒吧里的服务员,反正也没少被别的客人摸,自己也去摸她下屁股,无伤大雅;可陈青缡不一样,她可还是一个小姑娘,小女生。“难道我真有恋童癖?”这个念头的冒出,把陈远自己吓得不轻。
第三集
第78章 重拳
因为夜里的胡思乱想,直接导致了陈远第二天毫无例外的迟到。走出办公室所在的那层楼的楼梯的时候,陈远正遇上从楼道另一头走过来的刘虹桦。
刘虹桦通过前一段时间的细细观察,也看得出外表土气邋遢的陈远其实不坏,就是嘴上不饶人,昨天借着刚刚签下蓝海迪吧合作协议的机会,主动请陈远吃个饭,稍稍缓解一下两个人之间紧张的关系,谁想到遇上陈青缡之后,又无缘无故生了一肚子气,伴随了刘虹桦二十几年的小姐脾气立刻战胜了理智,直到现在,刘虹桦也把陈远看成一个连“还在上学的小姑娘”也要勾引的没品位的下流胚子。
“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晚上穷折腾的不行了吧!”一脸冷笑的刘虹桦对他冷嘲热讽,极具挑衅。
她说这话只是发泄自己心里的怒气,但陈远听到这句话心里立时一震。出乎意料的邀请、酒吧里刘虹桦的言语不逊、临走前往酒杯倒东西的动作、陈青缡递给自己的醒酒茶……昨晚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瞬间在陈远眼前闪过。
天哪,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一把推开阻拦自己的女秘书,眼睛红的像头狮子的陈远怒不可揭的直接闯进了刘虹桦的办公室。刘虹桦手里拿着一支笔,正在一份文件上圈圈划划,陈远的突然闯入显然打乱了她的思路,她没好气的对陈远说:“乡巴佬,土包子,不知道进别人房间之前需要敲门吗?”
“到了现在还能装得这么平静,真是小看你了!”
咬牙切齿的说完这话,陈远突然挥手,一巴掌抽在了刘虹桦的脸上,刘虹桦的脸立时红肿起来。
“贱货!她只是个小孩子,你也狠的下心这么黑我?”暴怒的陈远一把掐住刘虹桦的脖子,盯着她的脸孔——这张恶心的脸孔:“我陈远什么混蛋都见过,什么阴险小人也见过,就是没见过你这种为了达到自己阴险毒辣的目的,连人家一个涉世未深白得跟一张纸一样得小姑娘也要算计的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在我办公室!”被打的莫明其妙、被骂的莫明其妙的刘虹桦用劲推开陈远,一指门外:“滚!现在就滚!滚的晚了,我就把你的命留在永明!”
“啪”的一声,陈远又一巴掌抽在刘虹桦的脸上:“我他妈滚,也不让你好过!”
早就感觉情况不妙的秘书在陈远闯进刘虹桦办公室的同时就通知了保安;保安赶到的时候,正看到陈远抽刘虹桦第二巴掌。“反了你了,刘总你也敢打!”四个保安二话没说,冲上去,两个保安架住陈远的胳膊,另两个保安就要招呼陈远的头脸。陈远动手比他们快,一脚揣开面前一个保安,头一歪,用脑袋撞晕抓住自己胳膊的一个保安,腾出来的一只手握指成拳,捶在了另一个抓住自己胳膊的保安脸上。
这一踹一撞一拳,快的让人眼花缭乱,四名保安之中有三个已经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唯一还没遭到打击的那个保安吓得脸都白了,直往后退:“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一拳轰在他脸上,陈远恨恨的说:“现在你知道了!”
把给110的电话挂断的刘虹桦窝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有气无力的说:“陈远,中国是讲法治的地方……”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陈远前面一巴掌打的她晕头转向,最后那一巴掌却把她心底的委屈、火气彻彻底底的抽出来了。
10分钟之后,警察赶到了。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翻滚的保安,警察们先是一愣,接着立刻反应过来,冲上去把一身硬气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陈远掀翻在地上,铐上了手铐。
“打了你两巴掌,打了保卫部的哥们,警察抓我,我心服口服。可是,姓刘的,你拿春药阴我,险些让我铸成大错,这事我跟你没完!”被拉出办公室之前,陈远非常冷静非常阴冷的对依旧蜷缩在地上的刘虹桦说。
春药?大错?什么乱七八糟的!打人还有理了?……还打我这么疼……刘虹桦的眼泪随着再也控制不住的呜咽的哭声流了出来,涩涩的眼泪把红肿的脸沙的生疼生疼的。
陈远铐着手铐,被警察带出永明电子大楼,一路上遭遇了无数同事的指指点点。陈远泰然处之,正眼也没瞧那些八卦同事,出了门之后,非常顺从的钻进了警车。半个小时之后,陈远已经被带进了象州北城警察局。
象州市那家超五星级夜总会卡迪亚顶楼的一间办公室里,杨泊给自己点燃了一只哈瓦那雪茄。
十分钟之前,他的助手简之政把陈远被警察带走的事情向他做了简单的汇报。作为饕餮纹戒指的主人,陈远的一举一动都不能不引起杨泊的注意。而作为狴犴纹戒指的拥有者的拥有者,他非常清楚的知道,本来仅仅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陈远此时此刻已经成为关系到自己筹划了多年的大计的关键之中的关键。
——他绝对不允许在自己的掌控能力范围之内,有任何因素把陈远引领向一个他不期望出现的方向。
“警察局吗?”杨泊在心里慢慢的笑着:“磨磨这个小子的锐气也好……”
他手指上的狴犴纹戒指闪过一丝刺眼的光芒,似乎是在表示对杨泊这个意见的赞同。
象州市北城警察局是一个看上去比较古老的院落,明显带着五六十年代建筑的一些特色,迎门的小花园后面是一座三层红砖楼房,暗红色的砖墙上依稀还能看到“毛主席万岁”的标语。走进这座楼,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正冲门口的楼梯尽头的墙上张贴着马恩列斯的大幅画像。
没有上楼,警察带着陈远左拐,穿过一条光线较为昏暗的通道之后,进入了审讯室。
第三集
第79章 重拳②
审讯室里很简单,两个木躺椅一个对着门,一个靠在左边墙根上,两张正对着的杏黄色办公桌靠在右墙根上,两把放着露出里面的棉絮的座垫的椅子诉说着它们悠久的历史。守着一个正在冒着热气的大茶杯,正在看报纸的那个浓眉大眼的警察抬头看了看被带进来的陈远,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把陈远铐在木躺椅上,一直押着陈远的那个警察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好大一口,才说:“杨所长……”
原来那个看报纸的警察就是这座拘留所的所长,姓杨,叫杨义学。老杨业务能力不低,缺点就是性格偏于软弱,凡事不爱争取。凭着他三十年的资历,本来去年省厅竞选的时候就该进省厅了,偏偏另外一个警察局的局长关系硬,底子也硬,就硬生生的把他的名额给抢了。为这,他生了大半年的气,最后还是没吭声。
押着陈远回来的这个警察是杨义学的远房侄子,叫杨明明,中专毕业之后没找到工作,就被杨义学托关系安排进了北城警察局,仗着膀大腰圆,挺能唬人,在北城警察局也算的上一号人物。他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这个叔叔,但是是这个叔叔把自己搞进了警察局,而且这个叔叔现在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面上也就装得毕恭毕敬的。
陈远的事情不复杂,杨明明却唠唠叨叨的说了足有半个小时,这小子把事情说得天花乱坠,接警之后立刻带人赶过去,正赶上陈远行凶,于是又着力指挥人手,围追堵截,怎么着怎么着的,最终将陈远制服,好像自己费了多大的劲出了多大力一样。听他在那里胡吹海膀,跟他一起出警的几个警察好像习以为常了一样,打着哈哈,而陈远则是一脸冷笑,一言不发。
“这样啊,事情很简单嘛。”杨义学看看衣衫十分整齐的陈远,自然清楚杨明明那套说辞完全是胡说八道,也不点破,直接下了结论:“打人犯法,根据《治安管理条例》,拘留十五天。小伙子没有异议就签个字。”说着,递给了陈远一张纸。纸上是他记录的杨明明口述的陈远的罪证。
拘留室是在警察局办公楼的后边那两排低矮的平房,一排五间房,一间房里六张硬板床。两排平房的西头是厕所,可能是疏于打扫的原因,一年四季散发着恶臭;犯人们想要上厕所,就必须按铃。警察值班室是在左首第一间平房里面,开口正对着一间拘留室,正对开口的窗子则和审讯室的后窗相邻。
陈远被塞进了挨着值班室的那间拘留室。可能是最近北城治安犯罪事件较少,加上陈远,9间拘留室里只关了6个人,这6个人正好装满一间拘留室。
“兄弟,你很拽啊!永明电子的刘总你也打,好像还是你的上司吧!有胆量,有骨气!一时头脑发热,换来的可不是什么好果子哦!”把陈远带进拘留室的是一个四十出头已经有些谢顶的老警察。给陈远打开手铐,推他进去之后,又把上面半截镶嵌着铁栅栏的门锁上之后,这个老警察慢条慢理的说,言辞之间的若有所指不挑自明。
“随便,她给我耍阴的这也不是
第一回,老子现在不吭声,以后再找她讨回来!”陈远不卑不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