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凤之宜 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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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唇相接,花道不觉慌成一片,他告白无数却从未成功,并被樱木军团传为笑柄,虽然极小时被三哥吻过,却从没主动吻别人的经验,第一次主动吻人的对象竟然是流川枫,这项事实叫他恨不得死去。然而体内滚烫的岩浆却因为相贴的温软唇瓣而化为极为舒服的感觉,叫他矛盾万分。
对方身上不绝传来的不知名香气在在提醒着他那日被同样香味掠夺的惨痛记忆,可是自此刻的昏昏然的眼光看来,那痛苦却像隔着一层纱般渐渐模糊,反而因为回忆起那种异色的行为而让自己体内有一把未知的火在烧。
从侧面看去,窘迫别开的双眼半垂,修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扑扑闪闪地颤抖着,那睫毛靠近眼部的是醉人的深红色,靠外面的睫毛尖儿却是几乎透明的淡色,近看像是扇动翅膀的异种蝴蝶,奇丽无比。
流川枫璀璨如星的深黑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睁睁看着他痛苦昏乱,就是促狭地不肯张口。
如果眼前的是别的什幺人,虽然羞耻,但为了活命他可能早就毫不犹豫地撬开对方牙关取出自个儿想要的东西了,但是眼前不是别人,而是屡屡欺侮他的流川枫!他有个直觉,只要他伸出了舌头去,十有八九,会发生不能想象的可怕之事!因为流川枫那教人恶寒的瞧人法,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
可是,身上的烈焰越来越热,--樱木暗自咬了牙,憋着气,伸出了舌尖想要撬开这浑蛋狐狸该死的嘴巴。
流川枫却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晶亮的黑眸促狭味儿更浓,只是一声不出地任由那又急又慌气怒非常的温软舌尖在自个儿唇上左右游移。
“你,你。。。浑蛋!”从未被如此戏弄的花道羞气交加,决定宁死也不再上他的当了,然而欲退回的花道却忽然被灵活的舌尖地缠住,并被几下敏感的逗弄化解了顽抗,一不留神被对方的灵舌将自己掳回洞|穴深处肆意翻搅。
“你。。。。”涩涩的汁液从流川舌尖渡入花道口中,再顺着他的舌头倒流到喉咙深处,有些恶心,也亲密得叫人脸红!然而意识到这就是解药的花道却不敢反抗,反而用力地吸吮!以求速速解除这种尴尬的状态。
舌尖传来酥麻和狂喜的感受,犹如婴儿般的卖力吸吮,叫流川枫愕了一愕,然后理智倏然远去!攻势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至于只是逗弄花道的初衷早被遗忘到不知何处去。
抵不住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和高超的吻技,花道可耻地发觉自己的膝盖都在不停发抖。溃不成军的气势,抵不过流川强势一压,把他按倒在摆放在窗边的一张软椅上,身体更得寸进尺地挤入他双脚间,暧昧厮磨。
灵敏的身体本能无助于他的逃脱,反而因为过人的感受力而备受折磨。体内的火焰不单没有消减,反而越窜越快,所到之处,酸痛不已,只有被碰触的几个点才能稍稍得到纾解。
不自觉地摆动着身子,茫然抵张开口任凭流川摆布,拼命要抓住一丝理智的星眸呈现一片惘然,缺氧使脸蛋涨得通红,当他被欲望驱使的身体第一次失控地自动追逐着流川的手,贴靠过去时,流川带着一丝吃惊和激动地看着第一次如此主动的花道。
花道愕然地察觉了,一瞬间浑身僵硬,脸蛋涨的血红,那种红法,连流川枫也觉得可怜。
“走,走开!”
他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已经变得沙哑,那种沙甜叫他自己也傻了眼。
流川枫玩味地紧盯着左闪右避根本不敢看他的樱木,万般心思脸上却不露一点,只是极淡极淡地抹了一丝笑意在眼里,然而他这种神态却比说了什幺更叫人受不了,花道用力一挣,就要落荒而逃,却被他用力按住,并忘情地吻了下去。一只修长的大手已隔着薄薄衫裤握住了他的要害。。。。
“不,别。。。嗯啊~~”抗议的余音化为颤抖的鼻音,惊然绷紧的身体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跳动得像离岸的鱼。
流川枫用嘴堵回他所有抗议,他的指尖放肆的在樱木的分身顶端的小口处徘徊,故意地微微一刺。樱木哪受的了这个,惊慌失措的叫道:“快住手,别……不要这样!”拼起仅有的一点力气,用力的挣扎着。
他的抵抗轻易地被阻止了,包覆他私|处的手也更为卖力地动了起来,套弄,揉搓,抽刺……察觉那胀大的分身一个劲地弹跳起来,流川枫胜利一笑,指甲促狭地在他已经溢出泪滴的铃口处一挖,生涩的白浊立刻从樱木的分身喷了出来,遮掩私|处的布料被染上一大片暧昧的湿影。
“你,你,你。。。”樱木被吓呆了,生平第一次解放在仇敌手里,解放后的虚软仍在持续,他又愧又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了,“你这个浑蛋!恶贼!臭狐狸!”
“白痴,别哭了。”难得柔下嗓音哄什幺人,可眼前这个哭得气噎声堵,满脸通红的白痴实在笨得可爱绝顶。
“谁哭了?”忽然变深的眼神看得樱木呆了呆,直觉凶巴巴地推开他。并警觉地跳到地上与他对峙。
虽然有根危险的神经叫嚣着要跑得越远越好,但是不肯示弱的双脚却死死钉在原地。
流川却心情不错似的,轻易放过了他,并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
“晚上有宴会,你也要去。”
“我为什幺要去?”
“或者你更喜欢跟我窝在这里?”皇帝眼中露出愉悦的神色,“我恰好也不怎幺喜欢应酬。”他的眼神强烈暗示出如果呆在这里,他会乐意做哪些事。
“。。。。啊~~!滚开!!你这只色狐狸!我要杀了你!”
(十六)
“。。。。”谁在外面吵嚷?流川枫皱了皱眉。一旁侍立的青木大人连忙走出去查看。片刻一个婢女被带了上来。
“禀皇上,樱木大人不肯穿上宴会服。”婢女跪在地上,手捧一套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锦衣战战兢兢回话。她脸颊涨红,气喘吁吁,不难想象之前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战况。
流川枫挑眉,掩住一抹好笑,从案后走了出来。
“谁做主送的女装?”轻轻拨了下几乎看不出原形的锦衣,流川枫的脸沉了下来,“去拿朕的衣服给他,他的身材略矮--晚宴前改好,下去吧。”
“是。”
看着女侍惶恐退下,青木略微有些惊讶,皇上何时关心过他的嫔妃穿什么了?更何况特别交代拿自己的衣服改给一个八成是冒牌的秀女--太过恩宠也太过私密了。
不过他把些许情绪掩藏得很好,作为皇上的左右手之一,他很清楚自己的本分。
虽然尺寸小了一号,樱木花道却不难发现这明明是流川枫平时穿的衣服式样。有些抗拒,但是在他自己的一百零一件衣服变成破布的此刻,有衣服穿就该偷笑了。问题是虽是常服,看起来也十分简单,可是他不知道穿起来是这么困难!
看流川枫穿来简洁飘逸,却不知竟有内衬一件,中衣七件,外衣七件,总共一十五件之多。虽然仍是淡色为主,但是色彩缤纷,层次分明,穿起来来固然华美好看,要正确穿着却大大不易。
偏偏花道容易怕痒,最怕侍女的魔手在自己身上摸摸弄弄,又嚷又闹好容易才争取到自己穿衣服的权利。没法摒退那些热心侍女,只得任由她们在旁督看。然而从没穿过这种礼服的粗心花道怎么可能穿好?每穿一件,都有娇呼声响遍室内,“错了,错了,穿反了!”“不对,不对,次序不对!”“不是那样子系带的!”“结扣的花式打错了!”直直叫得花道心烦不已,终于大叫一声,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再也不要穿了。
所以当流川进来时,各样衣服丢了一地,侍女们正追着衣衫不整的花道跑。
饶有兴趣地看了花道一眼,摆手示意侍女们全部退下。大手一伸,可可将正撞过来的花道揽在胸前。瞧见怀里受惊小兽般张大的眼睛,滴溜溜仿佛能映出自己影子的清澈金瞳,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再看到花道这身装扮,只穿了丝薄小衣,上下颠倒地套了一件内褂,一件中衣缠绊在他的小腿上,狼狈地露出健美的长腿,和大半的结实却略显青涩的胸膛,本是阳刚健康的形象,竟是说不出的情Se意味。
“不准看我!你这支臭狐狸!”花道经过短暂的呆愣期,立刻一拳轰上流川枫的胸膛,顺势挣开流川枫的拥抱,敏捷地跳到一旁去。
早已经习惯了这个樱木府少家主的无法无天,流川帝王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放任自己去体会那种新鲜的被当作平等的打架对象的感受多久。看着樱木花道再次犹豫地愣怔在地而不是如流川所预计的立刻拉起衣服逃到窗边,流川帝微微一呆,随即了解了樱木花道的心态:面对这教会他男子对男子也是可以做出可怕事情的男人,樱木自然是恨不得穿的越厚越好,逃得越远越妙,但是大男人的心态,却不允许他对同为男人的自己做出像是女人般的示弱举动来。而且,他根本不会穿这种无扣无絆的华服也是原因之一吧?
流川帝微微地笑了,掩住眼中一抹狡猾心思。
“别逞强了,你大概已经害怕得发抖了吧?”
“乱讲!本天才才不会害怕你这支狐狸!”
流川帝不理他的声明,径自淡淡说:“如果你害怕得立刻逃得远远的,我也不会轻视你的。胆子太小不是你的错。”话虽如此说,他那狭长幽深的凤眼微微一挑,却看也不看花道一眼,于是无穷无尽的轻蔑就涌向了花道,--这正是樱木花道最受不了的表情,毫不考虑地,他立时热血往头上涌,大叫道:“本天才今天如果逃了,就不是好汉!”
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但是看到流川枫那副“我猜中了,你果然要反悔”的得意表情时,反悔的话却怎么能说出口?只得闭紧了嘴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梗着脖子,硬撑着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暖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与此同时,王室特有的淡淡高雅香味传入鼻端,倏然提醒了之前的恼人记忆,花道一个激灵,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然而许久,流川枫一直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直到身上一凉,内褂离体而去,正当惊惶失措的花道慎重考虑要不要逃跑的时候,却有软滑的衣料覆上身体,偷眼看去,却是身着正式礼服的流川枫正挽起了宽大的礼服袖子,兴致勃勃地为他着衣!雪似的修长十指时不时碰触他的身体,带来异样的感受;熟练流畅的动作简直看不出是第一次屈尊为人服务,只是这副画面美则美矣,与他的皇袍帝冠配在一起,却只有诡异二字可以形容。花道饱受惊吓之余,整个人已经变成个木头娃娃。我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
虽说是同样没有服侍过人,流川枫的手指显然比他灵活上百倍不止!。。。。粉紫,接下来是淡荷,流川帝不加思索地挑出一件轻薄如飞絮的淡荷色边的雪白中衣,然后将紧张得僵硬的花道拉了一个转身,披覆,拉拢,然后坏心地在他滑腻的腰间一捏。突如其来的酸麻感从敏感的腰部上升,花道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竟是说不出的柔腻媚人,登时羞恼地咬住嘴唇,满面飞红。那声闷哼再再使得流川小腹一热,连忙转移心思专注于手下的衣带,好不容易才按下立时压倒眼前人的冲动。心里其实明白,如果不能再次得到花道的信任,怕是难免终身抱憾。他很清楚,花道再强壮,怕也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折。但是除了他,目前又有哪个能让自制力超强的自己动心动性了?眼下虽然饱受压抑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