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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云中奇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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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们把它做为一个疑点记录下来。”贾普说,“下面是丹尼尔。克兰西的座位。依我看,他才是最大的嫌疑人。神秘小说的作者大都有广泛的兴趣。弄点蛇毒,找个化学家配制毒物那还不容易。别忘了,只有他一个人经过吉塞尔的座位,只有他。”
    “请放心,”波洛说,“我没有忘。”
    贾普继续说:“他经过吉塞尔时,近距离向目标吹射毒针不需要那种分散注意力的时机。还有,他今天拿出的那支吹管,谁知道他是不是两年前买的?成天想着犯罪和侦探故事的人不会是健康人,时不时他就有一些想法。”
    “有想法的作家才能写也好作品。”波洛说。
    贾普又回到了草图边,“赖德的4号座位正好在死者前面,他去过洗手间,回座位的时候也要从吉塞尔身旁过。但假如是他干的,那两个法国考古学家,一旦他们专注于谈话,他们是不会注意到周围发生的任何事情的,他们只关心5000年前的世界。”
    贾普仍有些不解,“那么就来看看这对杜邦父子。福尼尔?”
    “阿曼德。杜邦是法国知名的考古学家。”
    “这并不能问题。他的位置最近,过道对面,吉塞尔的前一排。我看他们一定去过世界许多古怪的地方,接触过土著人的什么蛇毒。”
    “有可能,”福尼尔说,“但我不相信是他。杜邦先生是学者,他放弃了较好的从商机会而献身考古事业,父子均为事业付出了他们的一切。我不相信他们与这件事有关联。”
    “好吧。”贾普收拾起草图和笔记,清了清嗓子,“从可能性的角度上讲,简。格雷几乎为零,盖尔不可能,克尔小姐不太可能,霍布里夫人有可能。还有波洛先生,只有他能创造那种分散注意力的时机。”
    贾普觉得自己的结束语很逗,波洛勉强报以微笑,福尼尔却有些疑虑。贾普继续说:“布赖恩特有可能,克兰西也有可能但动机不详,赖德有一定可能性;从动机上讲,杜邦父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从获得毒物的机会上讲又有很大嫌疑。目前我们只能做出这样的结论,但需要开展一些例行的调查。我先从克兰西和布赖恩特着手,看看他们是否曾有过不好的记录,是否最近有异常的举动,还有这一年他们的一些活动。对赖德先生我也会这么调查,我将让威尔逊探长派人调查。那么,福尼尔先生你就负责杜邦父子。”
    “今晚我就回巴黎。也许能从吉塞尔的仆人埃莉斯那里弄到些什么情况,我还要调查吉塞尔近来的活动,比如说夏天她去过派尼特。对,有很多事情要做。”
    两人同时望着陷入沉思的波洛。“你打算怎么办?”贾普问。
    波洛站了起来,“我想和福尼尔一道去巴黎。我一直在想这吹管是从哪儿弄来的?”
    “问得好!由于它,你差点儿被关起来。”
    波洛摇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考虑的不是因为它是在我座位下被发现的,而是它怎样被弄来的。”
    “这我就不明白了。”贾普说,“它可以藏在任何地方,凶手怎么可能将它留在身上冒此风险呢?”
    “说得对。不过你在检查飞机的时候也许注意到了,飞机上的窗户不能开启,但每位乘客座位顶上都有一个通风口,凶手完全可以将凶器塞出通风口而永远不会被发现。”
    “我有一个不同的意见,这样做他会被别人看见。”
    “那么,”波洛说,“他不怕别人看见他用吹管吹射毒针,难道就怕别人看见他将凶器塞出窗口?”
    “这有些荒唐,”贾普说,“毕竟我们在那个座位下找到了吹管。”
    波洛没有作答,福尼尔好奇地问:“你有什么主意?”
    波洛赞许地点点头,“乘客物品的详细清单准备好了吗?”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christie)(8)“我说话算数,”贾普说着将一摞纸放在波洛面前,“乘客物品的详细清单。你先看看我们再谈。”
    波洛将清单摊开,福尼尔也凑了过来。
    詹姆斯。赖德的物品
    衣兜--亚麻手绢。钱包里有7张1英镑的钞票,三张名片。合伙人乔治。埃尔伯曼的信函,上面写着“贷款已经谈判成功,否则我们将处境不妙。”信笺上有莫迪的签名,约定次日晚与特罗卡多见面。银质烟盒。折叠夹。钢笔。
    一串钥匙。弹簧锁钥匙。零散的法郎和英镑。
    手提箱--许多有关水泥方面的文件和材料。
    布赖恩特大夫的物品
    衣兜--亚麻手绢两条。英法货币和钥匙。记事本。烟盒。打火机。钢笔。
    盒里的长笛。
    诺曼。盖尔的物品
    衣兜--丝手绢。英法钞票和零钱。两个法国公司的名片。牙科器具盒,里面没有东西。银质打火机。一串钥匙。
    手提箱--白衣亚麻外套。两面微型牙医镜。医用棉花。3本杂志。
    阿曼德。杜邦的物品
    衣兜--法郎和英镑。眼镜盒与眼镜。棉质手绢。香烟和打火机。牙签。
    手提箱--英法钞票。香烟盒和打火机。钢笔。两支铅笔。小笔记本,上面有潦草的记录。马里纳签名的英文书信,信中邀请他去托特纳姆餐厅进餐。
    丹尼尔。克兰西的物品
    衣兜--有墨迹的手绢。漏水的钢笔。英法钞票。3张有关最近犯罪案件的剪报。两封房地产商的售房广告信。记事本。钢笔刀。3张收讫和4张未付的帐单。故事情节构思笔记本。意大利、法国、瑞士和英国的钱币。那不勒斯饭店收讫的帐单。一大串钥匙。
    外衣兜--为一部小说准备的手记。高尔夫球。一双袜子。牙刷。一张巴黎饭店收讫的帐单。
    克尔小姐的物品
    小手提包--粉盒。香烟盒。一封未写完的信贷公函。
    化妆盒--瓶、刷、梳等。修指甲用具。牙刷、海绵、牙粉、肥皂。两把小剪刀。5封私人信件。两部小说。长毛狗的照片。
    简。格雷的物品
    手提包--口红,粉盒。钥匙。手绢。派尼特饭店收讫帐单。英法钞票。
    一枚赌钱的筹码,价值5法朗。
    化妆盒--全套化妆用品。精制的修指甲用具。一只小瓶,上面标签上写着:硼酸粉。
    波洛看完清单后,贾普指着最后一栏说:“我的人差点被蒙过去了。硼酸粉其实就是可卡因。”波洛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慢慢点点头。
    “也许这与本案无关,”贾普说,“但有吸毒史的人不一定具备良好的道德素质。说实话,我觉得凶手不太可能是她。”
    波洛将清单放下,叹了一口气,“从表面上看,显然有一个人是凶手。但我却不明白是为什么。”
    贾普盯着他说:“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想是这样。”
    贾普抓起清单和福尼尔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不是在开玩笑吧,波洛先生?”
    “不,不。”
    “你呢,福尼尔?”
    法国警官摇摇头,“我也许很笨?……”“当我们将它与本案的某些特征联系起来的时候……”波洛停顿了一下,“不,也许我错了。我一直希望在清单中找到一件物品,我的确看到了。但它却与我的思路相反。正确的线索,但不恰当的人眩这意味着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某些迹象出现了,并且以一种有意义的方式组合起来。你们也许没有察觉。那好,我们各自按自己的思路行动吧。我不敢确信自己,只不过是某种猜测而已。”
    “我看你说得太玄了。”贾普说,“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负责伦敦这边,你回巴黎。那么你呢,波洛先生?”
    “我现在更希望和福尼尔一道去巴黎。”
    福尼尔起身与他们握手,“感谢你们热情的款待。我们明天在克罗伊登机场再会。”
    两位侦探走后,波洛陷入了沉思,他收拾好桌椅,希望从杂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他坐在桌旁,顺手拿过一本杂志,封面标题是:两位日光崇拜者--霍布里伯爵夫人和雷蒙德。巴勒克拉夫先生在派尼特。封面照上,两人身着泳装,双臂缠绕在一起。
    “这种人会这么做的,会的。”波洛自语道。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christie)(9)翌晨,天气真好,波洛感觉自己的胃有上佳的表现。他和福尼尔登上了8点45分去巴黎的飞机,机上只有七八位乘客。波洛打算利用旅途的时间做做试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竹管,将它放在嘴边瞄准某个目标。他连续试验了3次,使一些乘客禁不住用奇怪的目光望着他。
    福尼尔躲在自己的座位上,并不为波洛的傻气而感到开心,“别人一定觉得你挺逗,我的朋友。”
    “这很自然。但这种公开演示的结果显而易见不过了,所有的人都能看见你。”
    “并不是所有的人。”
    “你是对的。一个成功的杀手将确保任何人都看不风他。”
    “这虽说不太可能,”福尼尔说,“但一定有那样一种分散注意力的时机。”
    波洛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说:“一定有,但我的想法你稍有不同。我觉得视觉可能欺骗了我们。闭上你的眼睛,打开心灵的视窗,让心中的细胞活跃起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波洛先生。”
    “因为你心中事先已设计好了视线的目标,因此你所观察到的都是事实。”波洛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5分钟之后,他已经睡着了。
    到达巴黎后,他们直奔乔利特街3号。看门人对警察再次来访似乎满脸不高兴。经过福尼尔的解释,看门人撕去了一楼的封条,让他们进了吉塞尔夫人的办公室。福尼尔环顾四周,然后耸耸肩,“看来没有新的发现。”
    波洛绕过书桌面对福尼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有一只铃。”他说。
    “对,那是叫看门人的。”
    波洛打开抽屉,里面有文具、日历、钢笔和铅笔,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他朝墙角的保险箱看了看,“里面已空了?”
    “对,被那该死的仆人烧光了。”
    “嗯,那个贴身仆人。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立即去见她。”
    埃莉斯。格兰迪尔个子矮胖,已步入中年,两只眼睛警觉地扫视着福尼尔和他的同伴。
    “波洛先生和我今天从伦敦赶来。听证会于昨天举行。毫无疑问,夫人被人毒死了。”
    法国女人沉重地摇摇头,“被毒死了?!真可怕。谁会干出这种事情?”
    “也许你能帮助我们。”福尼尔说,“你知道夫人有什么敌人吗?”
    “不会的。”埃莉斯有点激动,“诚然,夫人的客户有时有些不讲道理,他们喊叫,抱怨,为自己不能还钱而争辩。”
    “有时他们不还债?波洛问。
    “是这样,不过最终还是还清了。”
    “夫人是一位强硬的女人。”福尼尔。
    “但她是公平的。她借债给人当然希望还钱,她不欠任何人的。你们说她强硬,这不是事实。夫人很善良,她为许多慈善机构捐款。看门人的妻子得了病,还是夫人出钱送她上医院的。”她气得脸都发红了,“你们不了解夫人。”
    福尼尔等她气头过后说:“你说她的客户最终还是还请了借债,那么夫人是怎么迫使他们这么做的呢?”
    “我一无所知,先生。”
    “你烧毁了夫人的文件。”
    “她说过,一旦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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