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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五卷蛇沼鬼城上中下-第30章

小说: 第五卷蛇沼鬼城上中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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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想吓唬我吗?我暗骂了一声,真的有点害怕起来,想想刚才看到那人奇怪的体态,心说这东西该不会不是人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否定自己,要说在古墓里还有可能,但是这里是现代建筑啊,不会有这种东西出来,这里又没有棺材……等等,等等等等,不对啊!我操,这里有棺材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心说难道这东西是那是棺材里的粽子?

我忙摇头,努力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这也是不可能的,哪有碰到棺材就出粽子的道理,要真这样,殡仪馆里的人都得去茅山考个本科回来才行。

这时候,我脑子理就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该不是这小子就是运走录像带,想烧死我的人?妈的,看我不死,跟着我下到地下室来了?想吓死我?

想着我就感觉到很有可能,这种地下室里怎么可能会有人,肯定是他在一边看着,发现我逃脱了,就一路跟下来了,想着一下就火起了,我鼓起勇气,心说要是活人就不怕了,想着皱起眉头,把打火机往前伸过去,看看到底是谁。

小心翼翼的往前探了两三步,写字台对面的情形我又可以隐约看见了,可我一看,又吓了一跳。坐在哪里的‘人’,不见了。

我眯起眼睛,仔细去看,确实不见了,座位上没人,我心里疑惑起来,心说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错觉?

不可能,那冷汗出的,绝对不可能看错,我顿时就紧张起来,忙举高打火机,朝四周照去。

可就在举起这个动作的时候,动作台大,打火机突的就亮了一下,然后就熄灭了。

四周立即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这里一点光线也没有,是属于绝对的黑暗,顿时我就心就揪了起来,也不股烫的要命的打火机头,忙甩了几下就再去打火。

然而打了摇,摇了继续打,这东西就是不争气,怎么摇也打不起来,只看到火星四溅,在绝对黑暗的地下室分外的耀眼,一下我意识到可能没气了。

一下我就心说要命了,看了看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极度不详的预感就涌了上来。


蛇沼鬼城 四十九 黑暗2

平时我并不抽烟,只有在十分郁闷的时候才会抽几口,所以这打火机买来我也没加过气,这时候突然熄灭,让我大惊失色,在这种地方,没有照明,那是太恐怖的事情了。

正琢磨着该怎么半,这时候就听头顶上“叮当”一声,似乎有什么情况。

这地下室极矮,房顶我抬手跳起来就能摸到,虽然什么都看不见,我还是条件发射的把头抬了起来往上看,这一抬,什么也没看见,却感觉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就垂到了我的脸上。我随手一抓,心里一楞,发现那竟然是一团头发,而且还是湿的,黏糊糊的。

自从海底墓之后,我对湿头发极度的抗拒,这一下我就觉得喉咙里发毛,好比吞了只耗子,赶紧矮下身子,挥动袖子把脸上那种东西全擦掉。同时人就直往边上退去。抬头死命的瞪着那黑暗的房顶。

太黑了,我完全想象不到这种黑,一下我心里的恐惧就涌了上来,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情,房顶上有东西?难道刚才那人现在吊在房顶上,我靠,这怎么可能,难道它是四脚蛇?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摸着手里黏黏的东西,闻了一下,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一下就想不起在那里闻到过,但是条件反射般,我心中出现一个相当不详的感觉。

这时候,那“叮当叮当”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听着感觉就是在房顶上朝我过来了,我马上又退后了几步,“狂荡”一下就撞到那写字台上,在安静的地下室里听起来像打雷一样,把我自己吓的一身冷汗。

我站稳身子,再听那声音,就没了,我越来越紧张,那不是普通的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我浑身竟然开始发起抖来,好像是潜意识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极端可怕的事情,接着,突然我就感觉到后脖子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后垂了下来。

我捏着打火机,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是颤粟的转过头,用力滑动了火石。

啪一声火星飞起,极短的时间内,那白光就照出我背后的情形,只见一大团头发从房顶上垂在我的身后,我抬头再滑动火石,就看到头发的里面,一张惨白狰狞的脸孔,正冷冷的对着我。

火星的光芒稍纵即逝,一下眼前又是一片黑暗,然而那情形已经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禁婆!顿时我就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了。狗日的,这里有一只禁婆!

一下我脑子就一片空白,什么冷静全没了,我怪叫了一声,就往后狂奔,什么也不管了,直朝黑暗里冲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想逃离这个地方。

没跑多少步,实实在在的,我就整个儿撞在了墙上,那一下撞的,就是撞墙自杀的那种撞法,我一下就翻倒在地,爬起来就听到头顶上一连串“叮当叮当”的声音,直奔我就来了,也不管自己满鼻子的血,爬起来,感觉着刚才进来的那个门洞,再次冲了过去。

这次学乖了,我把手伸在前面,一路摸着就冲了出去,凭着记忆一下子撞出门,回头就把门死死的碰上,然后冲进黑暗理,胡乱摸着想摸到下来的铁梯子,我不管了,就算上面全是烟,我也宁可给烟熏死。

但是在如此黑暗的地方,想找到那么小的铁丝梯实在太困难了,我摸了半天,连墙壁都没有摸到,摸着摸着,一下我就撞在什么东西上,几乎摔倒,我往前扑了一下,趴了上去,一下就知道我踢在那个石棺上了。

撑着石棺我就想重新站起来,然而手在石棺上乱摸,我突然就感觉到不对,石棺的形状好像变了。我再摸了一下,突然就意识到,原来石棺椁的盖子,竟然被人挪开了一条缝。我的手就摸在缝口子上。

此时脑子里已经混乱的一塌糊涂了,只觉得一阵晕眩,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过了我思考的极限,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脑子根本无法思考,站起来,继续往前摸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边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刚想拉开架势,一下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顿时我嘴巴就给人捂住了,身子也给人夹了起来,动弹不得。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制住我的人力气极大,我连一点都动不了,同时我就听到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别动!”

我一听,整个人一惊,几乎炸了起来。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我还是马上听了出来他是谁!


五十 黑暗3

我认出的声音的那一刹那,我本该有无数的反应,疑惑,愤怒,惊讶,怀疑,恐惧等等等等,但是事实上我的大脑就一片空白。

在这里听到他的声音,实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在我的想法中,闷油瓶现在应该可能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甚至不在这个世界上,但是他万万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

的确?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在这里干什么?

难道?寄录像带的人,真的是他?他躲在这里?

还是和我一样,他也是因为什么线索追查而来的?

大脑空白之后,无数的疑问有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我一下子就无法思考了,我的脑海里同时又浮现出了他走入青铜门的情景,一股冲动顿时上来,我真想马上揪住他,掐住他的脖子问个清楚,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然而现实却是他捂着我的嘴,黑暗中,我一点呻吟也发不出来,动也不能动,而且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力气一直在持续着,他根本就没打算放手,而是想一直这么制着我。这让我很不舒服,我又用力挣扎了一下,一下他就压的更紧,我几乎就喘不过气来。

这时候我就听到,刚才给我碰上的那道木门,发出了十分刺耳的吱呀一声,给什么东西顶开了。

那东西出来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立即就安静了下来,屏住呼吸,不再挣扎,用力去感觉黑暗中的异动。

一下子,整个房间就安静到了极点,没有了我自己声音的干扰,我马上就听到了更多的声音,那是极度轻微的呼吸声,几乎是在我的脑袋边上。

这是闷油瓶的呼吸声,他娘的他是活的,我突然有了这个可笑的想法,当时看到他走近门理去,我还以为他死定了,走进地狱里去了。

闷油瓶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安静,按着我的手稍微松了松,但是仍旧没有放手的意思。四周很快就安静的连我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到了。

就这样好比石膏一样,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我就听到了一声非常古怪的叹息声,接着又听到了木门开门的声音。

又隔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捂住我的嘴的手才完全松了开来,突然间我的眼睛一花,一只火折子给点燃了。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过来,眯起眼睛一看,那张熟悉的脸孔终于清晰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闷油瓶和他在几个月前消失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脸上竟然长了胡渣,我感觉到十分意外,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胡渣,那些都是粘在脸上的灰尘。

我脑子完全僵掉了,此时就傻傻看着他,之前想过的那些问题全忘记了,一时之间没话讲,而他竟然似乎对我在这里出现毫不在意,只是淡谈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就小心翼翼的猫腰到了那门边,用火折子照了照门的里面,接着竟然把门关上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就发现,他身上穿的衣服怎么这么古怪,好像在哪里见过?
仔细一想,我就想了起来,心里顿时就有点懵——那衣服竟然是送我来的那个车夫的!
这么说!!!那个车夫就是~
你爷爷的,我心里大骂,我说怎么那个车夫一路上什么也不问呢,原来他娘的是你在耍我!
一意识到这个,我心里的暗火顿时就烧了起来,如果说上次他还有对阿宁隐藏自己的身份的顾虑,那这一次,他的做法就十分的不厚道了,这明显是在耍我。而那一路过来,这死拉车的和我侃了一路,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一点异样,这也突然让我很恐惧。

闷油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是一个犹如白开水一样的淡到让人无法形容的人,这样一个人竟然可以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市井里面的车夫,从一言不发到间不容发,这是普通人做不到的,这说明,这小子乔装的功力已经到达了一种境界,那按照这样说,这人就太可怕了,因为他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能是早就出现在我身边了而我一直不知道。

不过闷油瓶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在意我怨毒的眼神,他在我面前继续无视我。我几乎没见他回头看我,关上门之后,他直接站了起来,举起火折子照着天花板,开始寻找什么东西。我心里火大,几次想冲出几句话来,都给他用手势阻止了。

他的那种动作的力度,十分的迅速,让我感觉时间十分的紧迫,而他的行为又把我搞的莫名其妙,视线也跟着他的火光一路看了过去。

火折子的光线不大,但是在这样的黑暗中,加上自己的联想很快就能明白这屋子的状况。

进来时候没有注意地下室的顶,抬头看就发现上面全是管道,这和现在的车库一样,这些管道都涂着一层发白的漆灰,可以看的出这里翻新过好几次了,漆里还有着老漆。房顶是白浆的刷的,砖外的浆面已经剥落的差不多了,露出了一段一段的砖面,看样子,那禁婆就是顺着这东西在趴。

可是,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这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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