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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黑暗中的花朵-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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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但我们现在也没必要马上就用婚姻来证明我俩的爱情呀?只要我俩心中永远有爱,这比什么东西不更真实,更完美吗?”
  如馨心中的疑虑似乎被他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完全驱散了,“那我听你的,结婚的事就再缓一缓吧。”
  彻底消除如馨的戒备心理,是尽快让她重新吸上毒品的关键,也是确保自身安然无恙必不可少的步骤。黄云辉在表达真真假假的爱情的同时,并未忘记林崇善交代给他的任务。他真不想让如馨再次开戒,可也别无选择地要设法打破她的戒心。最后的结果,还万万不能造成是他强迫或引诱如馨吸毒的事实。否则,将来要是和如馨翻脸了,他将难逃法律的严惩。于是他扭转谈话内容,直奔主题道:“如馨,这事先不说了,说说你在里面戒毒的情况吧,我想知道你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表达一个久别重逢的恋人的关怀,但对如馨无疑是一次残忍的打击。如馨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幕幕毒魔攻心、虫咬蛇缠、蚀骨裂筋的惨痛场景……她摇摇头说:“我不想说,总之是非常痛苦,特别难熬!”
  “说来听听嘛,你戒也戒了,说说有什么关系呢?”黄云辉拼命使坏地说。
  “别让我说好吗?云辉,你这会让我想起那东西的可怕。其实那东西在我体内并没有完全消除。我现在不敢想它,一想起它我就……”
  “你一定在里面受了很多苦。”黄云辉表情复杂地说:“如馨,我对你有愧呀,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其实,你是用不着去受这份苦的。都怪刘国亮多事!你们离了婚,他还老想着要管你;硬是要把你送进去,强迫你戒毒,强迫你受苦!如馨你知道这几个月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在里面受苦,心里有多难受吗?现在你戒掉了毒瘾,这当然是件好事,我真的赞成你从此再不吸毒了。可要是你万一熬不住又想吸了,也千万不要委屈自己,你实在想吸的话,那就吸吧。我有钱,我养得起你,供得起你。只要是你觉得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云辉,你别说了……”如馨闭上了眼睛,脸上一副神往的样子。黄云辉的这番话,使她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毒品的美妙幻想中,三个月来好不容易凝注起来的一点点抗拒毒品的意志,眼看就要毁于一旦了,她才理智地说了这么一句,但那毒品的魔力似乎远远强大于脆弱的理智。她试图阻止黄云辉津津乐道于毒品的努力,显得是那么地软弱无能,一触即溃。
  黄云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马上趁热打铁地说:“其实你根本用不着受苦受难地戒什么鬼毒!我并不反对你没事寻点开心,找点快乐。我是爱你的。如馨,只要你觉得那东西是美的,是好的,我就能满足你。为了你的快乐,我就算倾家荡产、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嘛!往后哇,你要是觉得快坚持不住了,想要那东西了,你就直说吧,我不想让你受苦!我总能想办法搞到你需要的粉子……”
  “别说了,别说了……”如馨猛地睁开眼睛,突然抓住他的肩膀说,“我现在就想吸了!你身上有粉子吗?快给我一点吧!真奇怪,头先我还不想吸的,怎么现在却很想吸了!”
  黄云辉知道他的花言巧语已见成效了,心里万分心疼,却不得不做好安排说:“你还是忍忍吧,想吸也没这么快就能搞到粉子呀。我这给你准备了两千块钱,知道你以前的东西什么都没有了,身上没一点零用钱那怎么行!等下我还要去外面买一个新手机送给你,好方便联系,免得你爸妈老不让你接电话!”
  “云辉,你对我真好!”如馨偎紧他说:“我还是决定不吸那东西了,再吸对你、对我,都不好。”
  “你又怎么了?”黄云辉一下显得无比失望地说。
  “除非是你陪着我吸,否则我坚决不吸了。”如馨说,“光我一个人吸,你不吸,我又没钱买粉子,有钱也找不到买粉子的门路,到时候你不给我粉子,我还得去戒毒所,我不想受那样的苦了。”
  “那我俩谁也别吸了。”黄云辉蔫了吧地说。
  如馨拉他起床说:“我得回家了,快去带我买手机吧。”
  黄云辉坐着不动地盯住她问:“嗳,如馨,我这么爱你、疼你,以前我给你买粉子的事,你没跟什么人说起过吧?”
  如馨说:“没有哇。以前刘国亮倒是追问过我好几次,我爸妈也曾逼问过我,我谁也没说粉子是从哪里来的。我只说粉子是我自己弄来的,他们只知道我找了个男朋友很有钱,但我没跟他们说你是干什么的。你不是交代过我,别告诉任何人你是做什么生意的吗?”
  黄云辉放心地说:“这就好。你要是说出去了,不但会害了我,还毁了我俩的爱情。我出了事,以后你就弄不到粉子了,我也没钱给你了,你千万不能说是我给你弄的粉子,知道吗?”
  “嗯,我知道。”
  “走,现在我帮你去买手机吧。”
第七章
一、迷茫中突发奇想定奇谋
  两点三十七分,刘国亮一边紧张地思考着即将向洪局汇报的周密方案,一边走回队里的大办公室,周昌海跟在他身后进来报告说:“刘支队,对韩婷的电话监控,洪局刚批准了,他现在办公室,叫你去一下。另外,派去邱枫所在居委会走访的人回来说,邱枫夫妇均无吸毒史;负责监视韩婷动向的人刚来电话,说韩婷正从殡仪馆乘车回家,暂无异常举动。”
  刘国亮说:“好,知道了。”重案三组的肖强跟着报告说:“银行已经冻结了邱枫的账户。”刘国亮应了一声“行”,走进里间的小办公室,才到大办公桌后坐下,若楠手里拿着几份材料兴冲冲地跟进来说:“队长,四毛等人的审讯材料已经交上去了,头发的DNA检验报告也出来了。结果显示,周大在邱枫家收集来的五根头发,与昨晚你在枪案现场发现的那根头发,有四根基本相同。”刘国亮说:“好哇,拿来我看看。”说着接过DNA检验报告单,一张张地看了几眼,放下说,“这至少说明,邱枫曾到过‘8·15’连环枪杀案的现场,看来,你的推断是完全正确的。邱枫不仅涉嫌贩毒、私藏枪支、指使他人去医院闹事行凶,而且涉嫌杀人灭口、拥有一支高性能的全自动步枪,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啊!”顿了顿又说,“若楠,请你站到房子中间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若楠依言离开办公桌,不明所以地问:“你干吗要看我呀?想看我,离得近点儿,不是看得更清楚吗?”
  “这不一样。”
  还在娱乐城和姜玲进行谈话时,刘国亮心里就酝酿着一个十分模糊影影绰绰的想法。现在他隔着一段距离,真真切切地把外表美丽、大方,内里聪颖、干练的叶若楠上上下下看了几眼,那个原本模糊的想法一下就变得清晰起来;一套较为完整的侦破方案跟着也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定势。想到这个方案不可避免的具有相当大的危险性,他的眼里立即泛上一股无限的柔情望着若楠说:“好了,若楠,你现在抓紧去把手头上的工作整理一下,待会儿我向洪局汇报工作后,有事找你谈,去吧。”
  敲开洪局的办公室,洪金阳招呼他坐了,说:“刚才市委高书记打电话来,催问医院的那个案子办得怎么样了,我向他作了汇报,高书记很满意。另外,我已安排法制处的同志尽快将四毛等人的交代材料移交检察院,进入司法程序。怎么样?抓捕邱枫的方案有了吗?”
  “我先汇报一下案情的进展吧。”刘国亮说着,就将抓捕邱枫的行动过程中,发现的几个新的疑点和新的线索,向洪局作了汇报,然后总结说:“现在种种迹象表明,‘8·15’贩毒连环枪杀案和‘8·16’故意伤害案,两者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目标指向,就是龙兴集团。”
  洪金阳对两大专案的进展已有了大致的了解。他望着刘国亮问:“这么说,你已经怀疑上龙兴集团的老总林崇善了?”
  刘国亮说:“对。林崇善在背后操纵贩毒的可能性比较大。”
  洪金阳提出质疑道:“这个人可不能随便怀疑。他现在是我市著名的企业家、慈善家,还是新当选的市人大代表;怀疑他要有充足的理由。”
  刘国亮道:“理由有四。其一,‘8·15’案中那位负责给枪手租房的神秘女郎‘小玉’,现已查明她就是徐佳。此人目前虽未找到,但她在案发前突然失踪,非常蹊跷。我们通过对其亲友的走访调查表明,徐佳失踪前与其表姐姜玲过从甚密。姜玲也亲口向我承认,徐佳失踪当天,也就是8月14日,最后一次在亲友中露面,确实和她在一起。她俩于当日下午3点在‘皇玛西点’喝过咖啡后,就与徐佳彻底失去了联系。我认为姜玲此说疑点众多,经不起推敲,她显然有意隐瞒了事实真相。而姜玲,是林崇善公开的女友和最得力和助手,龙兴集团的所有业务,都是地在全权打理。其二,‘8·15’案中的那位神秘枪手,通过我们对‘8·16’案的全线侦查,意外地发现了不少两案相连的重要线索。邱枫不仅涉嫌指使他人大闹医院,伤人至死,破坏社会公共秩序,引起民愤,酿成市人民医院众医务人员罢诊罢治的政治事件;而且涉嫌藏枪、藏毒,参与贩卖毒品,家有巨额存款来历不明等罪。更有说服力的是,我们已有多条头发的DNA检验结果,作为间接证据证明,邱枫曾到过‘8·15’连环枪杀案的可疑现场。由此,我们专案组全体推断,邱枫就是‘8·15’案中那位神秘枪手的可能性最大。而邱枫,在龙兴集团下属的龙兴娱乐城内,身份极为可疑,他名义上只是看场的保安,却享有不用按时上下班,来去自由的特权。有多人反映,邱枫是林崇善面前的‘红人’。他这一点尤为重要。‘8·15’案中,被可疑枪手当杨射杀的供货方交易人耗子,现已有人指证他与林崇善是密交好友,是直接帮林崇善做事的人,其与林崇善投资的龙兴海鲜城经理黄云辉的交情也不一般。耗子经常在海鲜城吃饭均不用给钱,可见他与林崇善个人的私交确实不浅。此外,证人还证实了昨天中午12点左右,耗子和林崇善到海鲜城吃饭同进同出的事实,而耗子,却于昨天下午5时11分在毒品交易现场一命呜呼了。其四,我想先问洪局一件事,您还记得八年前,您亲自下令开除过同乐派出所的一名违纪同事吗?”
  洪金阳想了想,说:“记得。那不就是林崇善吗?我还记得那次他是和你搭挡,在守伏两名小毒贩的过程中,你负责追捕的那名毒贩抓到了,而他负责追捕的那名毒贩却跑掉了,至今尚未落网。事后他企图贪污5万元涉毒脏款,并开枪自残,掩盖事实真相……你是不是留意他很久了?”
  刘国亮如实地说:“也不是有意识地在留意他。您是知道的,过去他经常和我搭挡,曾救过我的命,我也曾救过他的命。在私人感情上,我并不亏欠他什么,但在他被开除警藉这件事上,毕竟是我揭发了他的污点,是我让他脱掉了警服。我总觉得,有一种什么东西,老是让我下意识地去关注他的现状。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他是否对我怀恨在心。但是表面上,他似乎仍然把我当作一个朋友,时不时地给我打电话,不是约着玩,就是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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