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四嫁:小美人扮老虎吃猪(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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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明天开始,就要天天送。”他的钱,取之于民,还之于民!
“将银子分出去,你高兴吗?”神色怪异的,他看着身旁的小女人。
“开心。”
“好,不用你亲自送了,明天我就让人一家家分。”她喜欢的事,他全会去做。
“呵……”
俩心相依?
是的,如他们所言的,去月之圣殿,不坐车,不骑马,只徒步,有轿,却也只是跟在他们后方,是行万里路似的旅行吗?
呵,仿佛是!他们很开心吗?也仿佛是,自从月儿与冥罗离开风之国的王宫后,他们便不再提起有关冰他们的一切,仿佛那些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仿佛他们的世界就一直只有他们俩个人一般。
白纱飘浮,衣裢飘飞,恬淡的白与似烈焰的红,好鲜明的对比。
风潇潇,雨朦胧,落叶潇潇,烟雨起。
潇潇风,潇潇雨,潇潇落叶,潇烟雨。
玉白的手腕,透明的雨珠,一滴一滴……
“月儿,衣裳弄湿了,快进来。”冥罗手一伸,将那站在在木屋门边的女人捞入怀中,护着她,将她搂入木屋。
眉眼淡淡笑淡淡,“细雨如丝,很美对不对?”她侧着头问着。
“对。”他看着她,脸颊紧贴着她的。
“不对,你都没有看,怎么知道美不美?”她指出的是事实,她站在门沿外,他的视线便一直在她身上,不曾离开过半分,一直看着她,那样专注,仿佛要将人溶化一般。
“谁说的,我一直在看,看得心都在痛了,还在看。”自嘲的勾动唇角,笑容很快浮现。
“谁说的,你明明一直在看我!”她学着他的口吻,挑眉淡笑。
“是呀,我是一直在看你,也在说你很美,我并没有说,我说的‘对’,是指细雨!”宽厚的手心,环贴着她的腰肢,才知她腰身的纤瘦,不盈一握呀。
“呵,夸赞人可没奖励。”她的身子不温暖,所以他贴着她腰腹的手心显得灼热。
“可我已经得到奖励了。”他开心,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而她的身子,明显的僵滞了一下,而后才放软。
他的心刺痛着,一个大家都知道,却全都不说穿的游戏!他知道,她知他的身份了,她知道他是冥罗,他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戴着他的锁魂,她脑中心中所想一切就都瞒不了他。
俩心相依? 2
可这是俩天前的事了,前天开始,她仿佛知道他偷窥她的思绪,之后,她的脑海中开始变得淡淡一片,淡得如一片雾,只朦胧诱惑,却什么都没有,如她此时淡定的表情一般。
一个人,能做到什么也不想?他以前不相信,现在亲眼见识到了。
其实这样也好,看不到她心中所想,她也什么都不想,这样他们的相处才是公平的,有神秘感,这样他会比较轻松。
“什么奖励?月儿怎么不知道!”
“这样,吻你,搂着你,陪着你,然后,你会对我笑,这种很美很美的笑,是就是最好的奖励。”
“呵,还真是容易满足啊,人心不都是贪婪的吗?”
“我容易满足不好吗?”
“好。”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
“真的?”他的眸子变得闪亮,他追求的一直是这样多,明明没有多贪心,可为何,如此简单的,他花费那样多的心血得不到?冥罗心底有答案,是他们无缘,对,就是无缘,并不是他开始错了。
因为,如果他没有破坏一切,今天她会一直跟修斯在一起,不只他没机会,风冰雪火那四个家伙一样没机会。
“假的。”她淡笑,仿佛似在闹他,笑他似孩子气的喜悦一般。
“真的,你说出来的就是真的。”搂紧她,他不依,对她叫嚷着,逼着她,就是非要她改口。
“是是是,一切全是真的,喜欢你的容易满足。”抬起了头,她抚上他那张脸,细细的看着,喃喃的说着:“我有好久没有好好的看着你了对不对?我们的人生,仿佛已走过了数百年,经历多得我几乎找不到过去了,可为什么一切只发生在短短的俩年间?”她真的仿佛经历了沧海桑田,她心中那朵属于生命的艳丽花朵已经不见了。
“你……”
“为什么,我看着你,却又看不到你?为什么呢?”她迷茫的问着,冥罗不知她是在说她看不到火,找不到火的灵魂,还是看不到他,他的身体早已死去,他现在无非是寄居的灵魂。
俩心相依? 3
“因为你累了,你该要好好休息了。”
“是这样的吗?”
“对。”冥罗坐下地,将她搂在怀中,这里是废弃的木屋,他们是避雨跑来的,没有床,在此等雨停,让她休息便只能是他抱着她。
“你说雨什么时候停?”她闭上眼。
“很快。”
“雨停了记得叫我,我们好上路。”
“好。”
“我们早点去月之圣殿,就不会再淋雨了对不对?”
“对。”他想问她为什么他们要早点去,她是想早点送他死,看着他消失吗?她有没有想过,他可能会拉着她一同死。
他会慢慢的走,等他们到月之圣殿前,他有足够的时间做很多事,那些时间够他下某些决定,够让他好好想想,他们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雨,确是没下多久,当雨停,不用冥罗去叫月儿,她自主的就醒来了,睁开后几乎立时清明的眸子,仿佛她一直没有睡着一般,她跳站了起来,拉着冥罗的手便走了出去,彩虹,她竟看到了七色光桥的彩虹。
“风潇潇,雨朦胧,落叶潇潇,烟雨起。”
“潇潇风,潇潇雨,潇潇落叶,潇烟雨。”冥罗吟诵着,看着那彩虹笑道,“这是月儿你做的诗对不对?”
“你听到了?”她当时念得好小声,只念了一遍,他竟就全然记得了,虽然仅几句,很简单。
“裙飘渺,纱飘渺,眼眸飘渺身嫚妙。”
“飘渺裙,飘渺纱。。。。。”
“呵,无聊,不要再念了,好难听的。”月儿好笑,“又不是小孩子,”伸出手捂手了冥罗的唇。
“呵,就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还不会做这样的词呢。”冥罗笑,提着月儿纱裙的手被某个女人挥开了。
“不要拉了,再拉下去,就扯碎了。”扯碎后他再念个碎裙词,她可受不了。
“小气,不扯着你的宫纱裙,本殿下的飘渺词由何而来呀?”
“呵。”受不了!“走吧,肚子饿了。”
俩心相依? 4
他的词,在意指她的不专心与游离的心思,身在他身旁,却飘渺的让他不可捉摸;而她的词呢,再在听他念,她才发现其间的薄凉心性与秋悲。
秋悲?秋,火红的枫?是指火,她不是什么都没想吗?何时,她为火感伤了,思念?冥罗听出来了?!
“想吃什么?烧烤?还是我们去酒家?”
“都不用,有家农家菜馆,先前我有看到,我们向回走一点就可以看到了。”
“真的有看到?”他怎么没注意到?
“对,我们只要向回走就一点就可以,很快的,你就可以看到了。”拉着他的手,月儿向目的地而去,步有些快,似急于证明一些什么似的。
“好,我知道,我相信了,你走慢一点好不好。”他是没关系,但她……
有点嘲弄的唇形,有点玩味的眼神,冥罗看着月儿隐于裙下的小脚。
“叮当……叮当……”
“叮当……叮当……”
清脆的铃铛声,腰间突而响起的铜铃,月儿没在意,冥罗却在意了,深思的神情,而后是了然,这次是冥罗走得比较快,他带着月儿,快速的找到了那家菜馆,那农家菜馆的条件似乎还可以,每个桌面之间,均有半人高的木板隔离,似乎让用餐的氛围变成了一个小间。
当月儿与冥罗坐下用餐时,她恬静,而他却有些慌乱,动作变得有些急燥,因为,风他们来了,而她不表态,什么也不说。
冥罗只是看着月儿吃,偶尔在她出言提醒的时候自己才动一下筷,看着她,想着,她会不会就这样要跟雪他们走?
不会……
她与雪他们会不会打照面交谈?
一定会,毕竟那几个男人都找来了。
可随后他否定,月儿有在躲他们,所以她刚才会走那样快,冰他们一定看见了,虽他没看见他们,但他确定冰、雪、风是看得到他与月儿的。
冥想,猜测,失神……
俩心相依? 5
“怦……“碗摔掉到地面了,碎了,是自己不小心推落的,冥罗快速的弯腰去捡,可是……
“啊……你流血了……”月儿的惊呼,他刚才开始,似乎就在对她表演什么叫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现在捡个碗,还将手给割伤了,鲜红的血一直流,怎么有人会笨到这个地步呢?而且这个人还是冥罗?月儿莞尔,竟想笑,也心痛,他,弄伤火的身体了!
“没……没什么……”很痛!只是伤了手而已,他竟感觉好痛好痛,痛得如心口被人割掉一块肉一般,面色快速的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竟就这样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落,滴到地面,润染开那鲜红的血,伴着它一同湛入地面。
“怎么?很痛?”抓握过那受伤的手,月儿不解的看着冥罗痛苦的面色与反应,只是割破手而已,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未想透,可他指尖溢流出的血更不正常,一个割伤的伤口,流血竟如流水一般,仿佛不快些止住,他身体里的血液就会流尽一般。
头伏下,唇吮吸上那指尖。
“啊……你……”初时是痛,而后是温暖与酸麻、满足。
“甜的……血是甜的……”当月儿的唇离开那割伤的手指后,她含笑的如此说着,而那指上的伤口,虽闭合了,却也有些泛白,但再不会冒出血丝了。
“脏,喝这个漱口。”快速的,看着唇角带血的月儿,他送递上茶杯,一时心间不知涌动的翻滚着一种怎样的情潮,她刚才的举动真是为他吗?如果是,该有多好。
“刚才很痛吗?”月儿看着他仍旧泛白的唇,唇泛白,是失血过多吗?刚才,如果血不止住,他会因这一个小割伤口而流尽鲜血死掉吗?
那伤口根本没有一点会自己恢复的样子!
“不会,小伤,怎么可能痛。”扯开笑,他站了起来,“吃好了对不对?我们离开吧!”
“可你没吃什么!”
“离开吧,我不饿。”冥罗带着月儿离开了,而当他刚开后,那滴落鲜血的地面,竟生长出了如血一般鲜艳的石蒜花,一枝枝的,笔直的竖立着,不断的长大。
冥罗与月儿没看到,然冰看到了,雪与风也看到了。
“是他,是专属他的石蒜。”弯腰,雪将那血红的花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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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更新的快吧??哈;石蒜说过;这书早有存稿早有存稿;石蒜大概是会在今天将全书更完;石蒜急切的想开新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