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天下(女尊)_派派小说_派派小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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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程中不会先被他这种冷淡的口气给逼出火来!想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虽然如今倒霉,让她只有五岁,但是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但是一个五岁的小屁孩能做出什么事?哎!还是算了吧。总之两个字,我忍!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册子上是一些简单的文字,月如尚看得直皱起那秀气的眉,而月如安却早早的就翻完了,叫香香拿了纸和毛笔,对着册子上的文字便画了起来。待画完后,抬头看着窗前低头看书的秦风,阳光洒在他身上照出一层金光,猛然间灵感一来,执笔,落下。偶尔抬头往窗前望上一眼,便又低下头去,埋在自己的思绪里。也许在常人看来,一个五岁的小孩拿着毛笔无非是乱写乱画,不弄到全身是墨已是大幸,故香香虽奇怪她为什么拿着笔急速的划动,却也不说什么,只安静的垂立在一旁,那一双眼睛却从月如安身上又滴溜溜落到秦风身上,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嘴角噙着笑。
秦风从书中抬起头来,懒懒的朝他们那边望去。以前一直吵着闹着的月如安,此刻却安静的坐在那,有些笨拙的拿着毛笔不知在画着什么,时不时她抬头,目光和他相触,却很快又转开,低下头去。心中本是一阵气闷,但他却发现一个问题,月如安的眼光似在看着他,却又似不是在看他。她的目光虚无缥缈。他心中奇怪,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深远的眼神呢?摇摇头,心里一阵嗤笑。现在的她安静而祥和,本不想教这个曾调戏他的女孩,却偏偏…是命吧!他苦笑。为何现在的她,给他的感觉不一样,没有了以前的任性野蛮,有的只是深深的沉静和宁和。那一份说不清的情绪慢慢的渗入他的心中,在他的记忆中最多的是她缠着他,不让他离开的场景。但是此刻,他们坐在同一间屋子里,他却感觉出了她身上发出的那淡淡的疏离,不仅对他,那是对任何人的。即使刚才她牵着月如尚的手,他还是发觉了那温情下面的疏离,一切只是他的错觉吗?
“师父。”童音打断了秦风的思绪,看向朝他微笑的月如安,刚刚那抹柔和悠的便被冷淡代替。她,还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可是她此刻的笑却是让人觉得那么舒适,如沐春风,全身都暖洋洋的,不是她不好,是他潜意识里一直认为她不好吗?
而此时月如安已将画画好,从头又看了一遍,满意的舒心的一笑,便小心翼翼的将它吹了一下,然后又卷起来。见旁边的月如尚还在皱眉,便抬头望向秦风,却正好碰上他略带探究的眼神,她扯唇一笑,眼中是不明意味的嘲笑:对自己也对秦风。“师父”两字也算是消除了他的防备了吧。
秦风正欲起身,却听得她说:“我困了,先下去休息了,书已经看完,师父辛苦了。”他的脚步一顿,神色有些迷茫了,以前的她怎么会如此礼貌?以前的她叫他“风”,天天不顾他的反对拉着他的衣袖,跟在他后面叫着。如今的她叫他师父,这是在向他说他们之间只是师徒,在向他说明她对他已经不再设想了吗?还是在向他为她以前的行为感到歉意?不管怎么样,现在这样对他是最好不过了。带他回过神来时,房中只剩他一人,只有桌上那册子还能说明刚刚确实还有其他人在这儿。。秦风自嘲一声;:怎么回事,今天的自己好像特别容易走神,月如安什么时候对他的思想竟有了这么大的干扰了?呵,不想了,但是这月如安刚才的一切实在够他想的了,她以前不是一看到书便大叫着丢开吗?为何刚才会一直坐着还很尽兴?以前的她?他对以前的她很了解吗?不。
还是经不住好奇,他起身向月如安的院子走去。刚到院门口,却听见月如安那稚嫩的童音“哥哥,你看‘月’字是这样的。”从打开的窗户中,他看到月如安坐在桌前将手中的一张纸递到坐在她旁边的月如尚面前。那纸上画着图画,栩栩如生,画的旁边写了一个月字,那个字刚劲有力,根本不像一个孩子能写出来的。那字配上那画让人一眼便能明白意思。这发现让秦风的心又迷茫了,这还是那个天天缠着他的野蛮的月如安吗?那个字不可能是她写的,要写出这样的字至少下了十年的功夫。那么谁又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是睿亲王写的吧。秦风这样安慰自己。他不再看下去,转身离开这个让他迷惑的地方。也许他真的该好好想想自己应该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她了。这样的月如安,懂事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在这之前,他做的最多的便是躲着她,她的一切也是听府中的人说的,再加上自己的一点片面的观察,便在心中对月如安下了一个评论:好逸恶劳,无所事事。虽然这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还有一点早,但在他心中月如安就是这样。然而今天,月如安的表现打乱了他心中的想法。一路从她的院子走到门口,秦风的眼中第一次对月如安有了好奇。就在刚才,从王府仆人口中听说了月如安这次醒来后的事,高到沈管家,低到厨房烧火的丫头,大家对她的看法与以前来了一个大翻覆。唇角泛出一丝微笑:呵呵,月如安,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我所不知的,也包括自己以前没看到的,真期待你还会作出让我吃惊的事情呢!
一个人影在看到秦风出了王府后,便飞快的闪过。
“秦师父,要回去了吗?”王府门口,侍卫礼貌的对出了府门的秦风打招呼。秦风颔首一笑,从府中出来便朝自己的府邸走去。这个家也是睿亲王方便他教月如安而特地为他置办的。搬来这有多少年了?秦风边走边想,大概从月如安会说话的时候吧!那时候他的人生便是注定了的。呵!多可笑。在这个世界上,也因此丢了自己!
一个偌大的书房内,黑衣人正在向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女子汇报。过了好久,书桌前的女子头也未抬,只淡淡地说:“让他别忘了三年之约。”
黑衣人舒了一口气,飞出了书房,暗中却抹了抹额前的细汗。
“公子。”秦府的管家陈希急匆匆的敲响了书房的门。此时刚回来不久的秦风从书中抬起头来,望了望窗口,淡淡的朝门口说:“进来。”眼便又投向书上,仿若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存在。
陈希一进书房,见椅上的秦风动也不动,坐在那宛若一尊佛,便也立在那,等待着,只小心的把门关好,不让一丝冬风趁虚而入。
“有什么事吗?”秦风翻了一页,依旧未抬头。陈希拿出一封信恭敬地递上:“有公子的信函。”秦风的眼终于从书中分离开来,犹带着一丝迷茫,到让整个人更添一丝妩媚。
见陈希急忙低下头去,那一闪而逝的惊艳让秦风冷下脸,他冷淡地说:“放下吧。”
陈希一听秦风的声音不对,便知自己刚才又看呆了。唉,同为男子,自己却总是会为公子的一些无意识的动作所迷。公子长的这么美,也不知是福是祸。如今已经十五了,却还未有人来附上提亲,也从未听公子说起他的父母。自从被公子买下后便住在了这,大概府中就他一个人还算了解公子吧。但他真的了解吗?陈希摇摇头,未发一语默默的退了出去。
秦风自是看到陈希眼中的叹息,却也是当做什么也没看到。有时候知道过多的事情也只是为自己更添加麻烦而已。拆开信,那纸上只有一行字“勿忘三年之约!”他冷笑一声,起身将纸投入炭火中,看着它一点点化为灰烬。他走到窗前,隔着窗户看着外面,思绪飘回纸上:现在,就算那人不说,他也不会忘了自己该做什么,教月如安自不必说。呵!三年?三年有多久?
学业地开始
第二日,天还未亮,天上便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如冬日的精灵;给了无生气的冬也增添了一丝美意。红梅在雪中更是让白色的雪衬托得娇艳欲滴。待天亮时,大地已仿佛披上了一层白纱,浪漫而唯美,一眼望去全是白晃晃的。
“下雪了呢。”站在窗前,月如安披着厚厚的棉袄,打开窗,伸出手去接那天空中飘下的雪花,看着窗子对面那棵梅树喃喃自语。依稀间仿佛看见两个年少的身影在树下欢笑着。少年温和的看着少女,坚定地说:“安安,今年要是下雪,我便带你来这梅树下看雪,让你看到梅花在雪中绽放出它的光彩,也会有那么一天,我相信安安也会绽放出属于你的光彩。”少女唇角弯弯,连眼角也带了浓浓的笑意。她点点头,像是许下了一生的承诺:“恩,我一定会来的,和你一起,总有一天我会变得强大,我来保护你,那么你就不会那么孤单了。”那时的少年少女眼中都是满满的幸福。可是…可是,还没等到冬天,他便放开了自己的手。翎凡,你还欠我一场雪呢?难道你不知道,想象着一个人走在曾经我们说好的路上,是多么的孤独落寞?那句话,在手被放开那一刻变成了一个讽刺,对她,自以为是的讽刺!
香香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月如安孤寂的身影,那透过雪遥望的眼神悲伤而绝望,整个人似乎掉进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周边只有道不尽的忧愁。香香叹了口气,从小姐醒来后,便经常看见她对着某一样东西发呆,那时的她是无助的,却也让人感觉到了淡淡的疏离。香香不明白了,一个五岁的孩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悲伤,似要用尽她全身的力气。除了秦师父香香想不到其他的原因。可是五岁的她会有那么复杂的情感吗?小姐真的让人感到很费解。
“小姐,秦师父来了。”最终香香打破了一室的寂静,轻声开口了。
月如安身形一颤,自嘲的低头笑了一声自己,翎凡,不是说好了不再想你吗,怎么还能如此的执迷不悟?可是你的好要我如何去忘记,既然忘不掉,那么,就请允许记上一辈子吧!
待月如安回过头时,眼中已是孩童应有的清澈。那眼眸明亮,找不到任何其他情绪。香香曾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才会产生错觉,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小姐,那时的小姐似会随时随风而去。最后香香得出一个结论:昨晚一定没睡好,一起床便又梦见了小姐那让人觉得费解的身影,恩,一定是这样的。香香在心底悄悄的安慰自己。
“哥哥到了吗?”月如安走到香香身侧,轻声的问。眼却依旧直视前方。香香“恩”了一声,牵着月如安走得更快了。
书房里的暖炉已经早早的点燃了,所以两人一进书房便感觉迎面而来的暖风和背后的冷风形成鲜明的对比。香香打了一个寒颤,快速回身将门关上,也关住了身后的寒冷。
“师父早。”月如安朝书桌前的秦风问候,脸上是纯纯的笑容。秦风从书中抬起头,望了她一眼,便淡淡开口:“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去吧,我们便要开始了。”那一眼不咸不淡,似不带任何感情却又似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月如安一下子有些弄不懂这秦风到底在干什么了,他不是一直很讨厌她吗?想归想,但还是乖乖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桌上的书。旁边是月如尚睁着那双明亮的丹凤眼有些欣喜的望着她。月如安一阵好笑,见到她有必要这么高兴吗?她不就是比以前对他好多了,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小孩子。甜甜的朝他一笑:“哥哥。”月如尚眼中光芒绽放,但很快又别过脸去,只那弯弯的唇角可以说明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