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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英雄志-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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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凌异心中狂怒,森然道:“干什么?干掉你的小命!”长剑一抖,已然刺伤那弟子的肩头。

眼见钱凌异出手伤人,剑法颇为了得,恐怕门人难以抵敌,琼芳却不惊慌,只怔怔地看着华山双怪,幽幽地道:“这些人好不蛮横,不知这世间的大侠都上哪去了,怎么还不来为我们解围?”

华山双怪早已守候一旁,一听琼芳的求恳,登时大喜,叫道:“若要荡妖伏魔,全看我们的!”

苏颖超见两位长辈又要生事,忙叫道,“师叔祖、师伯祖,你们别乱来啊!”

华山双怪哪来理他,他二人有意要逞显威风,当下飞身出店,直往钱凌异奔去,双手抓出,功力竟然颇为浑厚。

钱凌异见这二人形貌怪异,已认出他二人来,只听他喝道:“华山双怪,这里没你们的事,快些滚开了!”

瘦老者怒道:“他妈的,堂堂的‘华山双鸡犬’你不叫,敢骂我们是‘华山双怪’!我操你祖宗!”提起金算盘,便往钱凌异身上砸去。

却说伍定远与卢云二人驾马飞驰,两人见钱凌异给人缠住了,心下暗自好笑,忽听耳边一人道:“伍捕头莫要再逃了,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伍定远大吃一惊,转头一看,只见一人身法奇快,如同奔马,竟已追至身后,正是卓凌昭本人。伍定远举起飞天银梭,朝马儿的臀上刺下,那马吃痛,往前急奔,立即拉开与卓凌昭的距离。

卓凌昭冷笑道:“没用的!”他提气一纵,霎时飞过了伍卢二人的头顶,竟已站在两匹马的前方,拦住了道路,跟着伸手出去,拉住了伍定远的坐骑,神力到处,那马竟尔硬生生地停下。

卢云心下大惊,叫道:“伍兄!跳过来!”

伍定远奋力一跳,跃到了卢云的座骑上,两人共乘一骑,急速向前冲去。卓凌昭脸色一变,放脱马匹,又往后头追来。

卢云见卓凌昭毫不放松,心下更是担忧,此人武功高强无比,直是生平仅见,一会儿若要动起手来,恐怕挡不下他的一招,两人共成一骑,狂奔不休,但马匹负了两人,颇为吃力,转眼便让卓凌昭赶上,卢云大惊失色,急忙掉转马头,转朝右手方逃去。

奔不数丈,忽见前头道中站着一人,那人相貌凶恶异常,却是“剑蛊”屠凌心,只听他叫道:“小子莫想再逃,留下命来吧!”

霎时剑光闪耀,长剑已然离鞘,便朝马腿砍来,那马登时惨嚎一声,前蹄已给砍断,卢云赶忙往伍定远身上一拉,两人便滚下鞍去,急急往道旁飞奔。

屠凌心笑道:“前头是处悬崖,你们想要自尽么?”他哈哈大笑,缓步向前,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二人慌忙逃窜,奔不片刻,果见前头已无去路,却是一处山崖,便在此时,卓凌昭也已赶到,两大高手盯住了伍定远,形势已然无救。

伍定远惨然一笑,道:“卢兄弟你走吧,他们要的不过是我一人,你此时自去逃命,还有机会求生。”

卢云低头探看山谷,只见悬崖旁生了不少藤蔓,他心念一动,低声道:“伍兄莫慌,我们跳下去。”

伍定远回头一看,只见断崖高耸,下头更是万丈深渊,这一跳之下,如何还有命在?他摇头道:“你快走吧,不必为我饶上性命。”

卓凌昭笑道:“伍捕头啊,你们到底是要死还是要活?这般嘀嘀咕咕地做什么?”

伍定远大声道:“你要杀便杀我一人,放了我兄弟去吧!”

卓凌昭摇头道:“我一个都不想杀。只要你把羊皮交了出来,我决计不会为难你们。”

伍定远骂道:“这东西是人家满门性命换出来的,你若要取,除非是我死了。”

屠凌心嘿嘿一笑,道:“满口废话,去死吧!”挺剑杀来,剑法凌厉至极。

伍定远知道他剑法厉害,但此时命在旦夕,只有硬挡了,他运起“飞天银梭”的功夫,在身前转成一个光网,只盼能挡下屠凌心绝招。

但见剑光一闪,屠凌心的长剑来势快绝,转眼便从银梭光网中穿透,只听“啊”地一声大叫,伍定远胸口已然中剑,屠凌心脸露狞笑,连连催动阴劲,便要一举将伍定远击毙。

伍定远只觉“剑蛊”的阴劲破体而入,一时五内俱焚,疼痛难忍,他想张口大叫,却又没了气力,卢云大吃一惊,急忙拉开伍定远,叫道:“咱们跳下去!”他用力一纵,便拉着伍定远跳落悬崖。

卓凌昭见他二人跳崖自尽,慌忙间身形闪过,便往卢云身上抓去,卢云提起真气,登时一掌拍出,卓凌昭眼见他这掌真力浑厚,倒也不敢置之不理,当下也是一掌挥出,双掌相接,一股巨力传来,已将卢云的身子震飞出去,便与伍定远一同摔下深谷。

屠凌心见他二人摔下悬崖,皱眉道:“这下怎么办,这两人摔死在谷里,定然烂成一团,咱们可需下去察看?”

卓凌昭森然道:“当然要,这羊皮关系天下气运,非同小可,岂能不找将出来?”当下四处察看有无可供立足之处,一时便要下崖。







第三章血战紫禁城
更新时间:2005…7…27 6:26:31 字数:11512字


第三章 血战紫禁城

却说卢云见了谷中的地形,早已有备,他虽然摔落悬崖,但心神不乱,他见一处地方藤蔓缠绕,当下伸手出去,死命去拉,但两人下坠之力太大,虽给他拉住长藤,巨力带过,煞那间便又断裂,两人身子仍是朝下摔去。

二人下坠不断,伍定远见一处山壁外凸,看来可供著力,猛地叫道:“看我的!”

他胸前血流如注,但气力仍是不失,举起“飞天银梭”,往那尖角丢去,霎时银梭的尾练在那尖角一绕,两人便止住了跌。

只是大力传来,伍定远重伤之下支撑不住,手指便自一松,卢云急忙抢过,伸手使劲拉住尾链,两人双手用力,同时大叫一声,终於牢牢地抓住尾链,这才救了性命。

二人喘息一阵,便往山壁汤去,跟著伸手抓住岩壁,各自歇息。

卢云打量四下地形,只见下头有处山洞,便道:“咱们爬到那儿,想来应可躲上一阵。”

伍定远胸口伤重,气喘不休,正想躺下歇息,连忙称是,两人缓缓爬下,过不多时,便已进洞,只见那山洞甚是宽阔,当容二人栖身。

卢云正要说话,忽听远处传来爬动之声,伍定远心下一惊,作势噤声,跟著缓缓探头出去,果见卓凌昭如蜘蛛般地四下爬动察看,他心下惊骇,急忙取过银梭,伏在洞口处等待,只要卓凌昭爬将过来,便要出手暗算。

所幸这山崖广大至极,卓凌昭爬行一阵,四下寻找不到伍卢二人,便往崖下攀去。卢云见卓凌昭武功高强至极,想起方才两人对招间的凶险,心下不禁一寒。

眼见卓凌昭去得远了,两人这才放下心来,卢云见伍定远伤势不轻,忙为他点上胸口的穴道,但伤口太深,仍是流血不止,卢云忙撕下衣襟,替伍定远包扎胸前伤口。

忙了好一阵,血流渐缓,伍定远喘道:“多谢了。”他见卢云也是面色惨白,便道:“你方才与那姓卓的对了一掌,可曾受了内伤?”

卢云摇头道:“还好。”方才他与卓凌昭对掌,只觉此人掌力雄强无比,他自己前几日与东厂好手比拼内力,伤势尚未痊愈,如何抵敌得住?一掌接过,便已受了内伤。只是卢云内功底子扎实,想来只要静养两日,当能尽复旧观。

两人喘息一阵,都觉疲累不已,伍定远从包裹中摸出乾粮,两人各自分吃了。

卢云低声道:“咱们现在怎么办?是要留在这儿,还是赶紧离开?”

伍定远只觉胸口中剑处疼痛异常,呼吸间甚是困难,自知伤势沈重,便摇头道:“咱们在这儿歇一宿,等昆仑山这群人走远了,咱们再走不迟。”

两人各自坐地歇息,卢云疲惫至极,不久便沈沈睡去,但伍定远受了“剑蛊”绝招,只觉肺部好似破了个大洞一般,一呼一吸间有如拉扯破洞风箱,甚是痛苦,良久无法阖眼。

第二日清早,卢云睡了个饱,早已起身,他往洞外望去,只见外头稀哩哗啦地下著大雨。卢云见伍定远仍在沈睡,忙道:“伍兄,起来了。”叫了两声,却不见他起来。

卢云大惊,忙将伍定远扶起,只觉他全身火烫,解开衣衫一看,胸口伤处竟已化脓,屠凌心刺的那剑竟是不轻。原来那“剑蛊”阴劲最是厉害不过,伤口虽然看似甚浅,其实阴劲所到之处,早已深入五脏六腑,只怕伍定远的脏腑已然重伤,恐有性命之忧。

卢云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过了良久,伍定远这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来,待见卢云面色忧急,当下微微一笑,嘶哑地道:“卢兄弟,怎么这幅慌张模样?”说话间气喘咻咻,有如哮喘病人。

卢云忙道:“你伤势沈重,可千万别要乱动,我想办法给你弄几服药来。”

伍定远喘道:“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想我以前在西凉的时候,哼!那可是整日在刀口里度日啊!”他乾笑了两声,又道:“这阵子咱们先在此处养伤,等我身子好些了,咱们再做打算不迟。”卢云点头称是。

当天卢云便爬出洞去,攀回悬崖之旁,只见上头已有大队人马到来,竟将来往道路封住,卢云一愣,想不到连官兵也都出动了,只不知是锦衣卫还是东厂的人马。

卢云心道:“这伍兄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各方高手都在找他?”他不敢在外头久留,便回洞与伍定远商量。

伍定远听说下山道路已被封锁,更显愁容,知道山洞里也不稳固,只是此刻身上伤重,若要硬闯,绝无逃脱之机,两人只好过一日算一日了。

又过两日,洞外大雨依然不止,稀哩哩地溅进洞来。伍定远大半时候都躺著不动,有时睁开眼来,只说了一两句话,便没了力气。

卢云见伍定远伤势日重,全身高烧,胸前伤口更是发出阵阵腐臭,他心下焦急,想要替他诊治,却又苦无药石。卢云脱下外衣,给他盖在身上,又去接了雨水过来,喂著伍定远喝下,但伍定远昏昏沈沈,雨水入口,又全都呕了出来。

卢云又慌又急,道:“咱们要怎么办?便这样等死么?”伍定远缓缓睁眼,却不打话,过不多时,又沈沈睡著。

卢云望著洞外,大雨仍然倾盆而落,他明白前无去路,後有追兵,情势极为险峻,不由得心烦无比,此时伍定远早已昏迷不醒,呼吸时呼咻咻地,看来肺部真的破孔甚深。

连著三日,雨势都不曾止歇,卢云几次爬出探看,崖上崖下仍有人盘查把守,实在脱身不得,这夜他不敢再睡,只守护著伍定远,深怕他病情有变,突然死去。

到得第四日早,卢云正在洞口小寐,忽听背後传来异声,卢云惊醒,连忙转过头去,只见伍定远双手挣扎,便要坐起,卢云赶忙抢上,将他扶了起来。

伍定远睁著空洞的双眼,抚著胸口伤处,喘道:“卢兄弟,我……我好难过……”

卢云大惊,急忙握住伍定远的双手,大声叫道:“咱们冲出洞去,我定有办法救你!”

伍定远摇了摇头,喘息道:“我……我实在走不动了,你好好保重,自己去吧。”

卢云这几日与他朝夕相处,心中早把他当作亲人一般,听他说话这般消沈,忍不住心头一痛,只是摇头不语。

伍定远看著洞顶,怔怔地道:“想我本是西凉城的一名捕快,为了一桩灭门血案,这才千里流亡,逃到此地。一路上多少艰险危难,唉……谁知命运乖离,看来今日我也难逃毒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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