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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智圣东方朔-第49章

小说: 智圣东方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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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皇上,近日来,臣等拟就了各部人员任用名单,请皇上过目后恩准。”武帝不悦地说道:“丞相,既然你都为朕安排好了,那还用得着朕看吗?”田鼢知道武帝话中有话,但他装作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皇上近来龙体欠安,臣是殚精竭虑,为皇上着想啊。”
  “那,好吧。朕不看了,你就为朕念吧。”
  田鼢拿过奏折,念道:“臣以为,张汤法度严明,命为廷尉。田胜为人厚道,廉洁自律,为 光禄大夫。公孙弘,为人谦逊,为郎中令。赵禹……”
  东方朔插话了:“启奏皇上,臣近日寻得贤臣一个。”
  武帝马上来了兴趣。“噢?什么人?”
  东方朔说道:“他叫朱买臣。”
  “噢?朱买臣?这名字挺有意思的。让他上来,朕要看看。”
  朱买臣慢慢地走上殿来,一副什么都没见过的样子。走到公孙弘面前,公孙弘一惊。朱买臣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田鼢跟前。田鼢见是赵绾,不禁大惊失色。“你,你,你不是赵……”
  朱买臣不理睬他:“草民朱买臣参见皇上。”
  武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朱买臣,好像你与丞相认识?”
  朱买臣说:“启奏皇上,草民从未见过丞相,也不知哪位是丞相。”
  田鼢吃惊地问:“你,你是赵……?”
  武帝问道:“丞相,那你认识朱买臣?”
  田鼢张口结舌:“这,这……,皇上,他,他……不是朱买臣,他是御史大夫赵绾啊! ”武帝也装作大吃一惊。“什么?他是赵绾?朕怎么不认识?”
  东方朔走向前来,说:“丞相,你是在做梦吧!”
  田鼢揉了揉眼睛。“我,我……是在做梦么?”
  朱买臣面对着田鼢:“丞相,朱买臣不认识赵绾,难道我与他长得很像?”田鼢焦虑地说:“你,你……,这不可能!”
  武帝关切地说:“丞相,你病了吧!赵绾死了,怎么还会复活?丞相,你看看,还有什么位 置,给朱买臣安排一个吧。”
  田鼢为难地说:“皇上,这位子,臣都安排满了。”
  武帝调侃地说:“难道你就不想想,朕也要安排几个人?”
  田鼢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皇……皇上,臣是说这朱买臣……”
  东方朔把朱买臣推到田鼢跟前,二人几乎鼻子尖碰到了一起。“丞相,你再仔细看看,这是 朱买臣,不是什么赵绾!要是赵绾,他的职位可不低啦,还来求什么官呢!”这时,田鼢的眼前浮出赵绾死在歪脖子树上的情景。“皇……皇上,臣,臣有些头晕。”说 完,竟倒了下去。
  东方朔叫道:“丞相!丞相!”田鼢不吭声。东方朔对朱买臣发脾气说,“谁让你长得像赵 绾呢,看看,把丞相都吓昏过去了!”
  武帝不热不冷地说:“快,快把丞相扶到便殿歇息。明天,等丞相好了,再议此事!”众大臣议论纷纷,争先恐后地退下朝堂。只见公孙弘眼珠子转了几转,也惊恐地离开了。张汤想走,又有些犹豫;他走了两步,还是退了回来。
  武帝问道:“张汤,你还有事?”
  张汤颤颤惊惊:“臣以为,丞相这病,有点蹊跷。那朱买臣,还有丞相说的赵绾……”武帝解释道:“赵绾是七年前,朕刚即位时的御史大夫。那时,你还在审老鼠呢!朱买臣是 长得有点像赵绾,可朕都看得出来,他不是赵绾,你怀疑什么?”
  张汤连忙鞠躬:“皇上都认为不是,臣当然以为不是。”
  武帝安抚地说:“张汤,丞相今天奏明的人选中,朕就先定了你,作为廷尉。你可不能让朕 失望噢?”
  张汤急忙答道:“臣谢皇上大恩!臣从来就是皇上选中的,皇上的知遇之恩,臣当肝脑涂地 ,尽力效忠!”
  “好,朕要的,就是效忠!”
  田鼢被东方朔、韩嫣连扶加拖,弄到宣室。武帝将韩嫣唤到后室。东方朔与朱买臣、杨得意三人在一起,悄悄地商议。
  东方朔说:“朱买臣,你不是早就说,要找田鼢报仇吗?”
  “是的,原来我和王臧是想到九泉之下,找孝文皇帝告状的,没想到,我还能活到今天!可惜王臧不在!”
  东方朔说:“杨得意,你扮作王臧,如何?”
  杨得意高兴地说:“小菜一碟!要是再有人扮演灌夫和窦婴,那就好了,准能把他吓得死去 活来!”
  东方朔点点头。“你别忘了,韩嫣可是最会做戏的。皇上现在正教他怎么做呢!”听到这话,杨得意更是来了劲:“太好啦,太好啦!快给我找衣服!”
  东方朔拿出王臧的鬼面具,给杨得意戴上。杨得意穿上官服,像鬼一样,手舞足蹈。后室内,武帝给韩嫣带上一个灌夫的面具。
  东方朔自己戴上窦婴的面具,又穿上一件大大的衣服,飘飘然地走过来,七分像窦婴,三分像鬼魂。
  武帝领着韩嫣妆扮的灌夫走进来,五人相视暗笑。
  这时,东方朔端过一瓢冷水,喝一口,向田鼢面上喷去。
  田鼢醒来了。东方朔和韩嫣、杨得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田鼢看了看武帝,又看了看朱买臣,害怕地直发抖。抖了半天,他向武帝跪下求饶。“皇上,皇上,他不是朱买臣,他是赵绾啊!”
  武帝这回坦然地说:“是赵绾又怎样?难道你怕他?”
  “皇……皇上,赵绾死了,他不是人,他是鬼!”
  “鬼又有什么可怕的?你为什么发抖?”
  田鼢抖得更加厉害:“皇……皇上,臣当初并不想害他,臣只是为了解脱自己,才向太皇太 后告密的!”
  武帝怒道:“果然是你告的密。怎么,你现在害怕了?”
  “皇……皇上,他是鬼,他是鬼,找我索命来了!”
  武帝大声说:“自作自受!赵绾,你真的是来索他性命的?”
  朱买臣则阴森森地说:“皇上,既然他已经招了,就由皇上处置罢。陛下,你看,王臧的冤 魂也来了呢!”
  杨得意转过身来,面对着田鼢。
  田鼢更是吓得魂不附体:“王臧大人……我,我对不起你呀!”
  王臧鬼魂:“哼!你到霸陵的歪脖子树下,给我跪下,认罪!”
  “是,我该死,……我认罪。皇上,快救臣一把啊!”
  说完,田鼢又咕冬一声,倒在地下。
  东方朔再喝了一口冷水,又向田鼢面上喷去。田鼢再度醒来,只见赵绾和王臧的鬼魂,已在武帝背后。
  田鼢不能自已。“皇……皇上!鬼,鬼……在你背后!”
  武帝显出很吃惊的样子,“我怎么没看见?丞相,你多疑了吧!”
  田鼢不敢再往武帝的身后看。他转过身来,只见灌夫的鬼魂向他走来。那鬼魂挥动双手,要掐他的脖子。
  田鼢大叫道:“皇……皇上,灌夫的鬼魂也来了!灌夫,是你先找我麻烦,骂我的喜宴,我 才杀你的啊!”
  那鬼魂却不说话,张牙舞爪地扑将过来。
  “皇……皇上!救救我!灌夫确实是作恶多端,我杀他也是为民除害呀!”田鼢叫得变了腔 调,调头就走。
  哪知他刚转过身,东方朔扮演的窦婴鬼魂迎面而来。
  “田鼢,难道你杀了我全家,也是为民除害么?”
  田鼢完全傻了。“窦……窦婴?老侯爷,爷爷饶命!”
  武帝厉声问道:“田鼢,难道窦婴也是你害的?”
  田鼢眼睛瞪得像核桃一样:“皇……皇上,是臣,是臣做的。他活着,永远要挡我的道啊! ”武帝又问:“内府中的铁诏副本,是你和所忠一道,偷出销毁的吗?”
  田鼢左右看看,不敢回答。
  东方朔再舞着窦婴的面具,扑将过来。
  田鼢连忙躲开,一直躲到武帝面前。他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武帝的脚。“皇……皇上!是 臣干的,不过……所忠他不肯,是吴,吴,吴陪龙,他帮我找出来的!皇上,杀死窦婴,可 也是太后的旨意啊!”
  窦婴鬼魂:“你杀了我全家,一百二十多口人啊!明天,我带着他们,到你府上索命!”田鼢忙跪下,连连磕头。“窦……侯爷,爷爷饶命哇!”
  武帝“嚯”地站起来,大声斥道:“你们四个鬼魂,都不要嚷嚷了!田鼢既已认罪,你们就 看在朕的面上,先饶了他,让他闭门思过。如果他不思过,你们再索命不迟!”四个鬼魂齐声叫道:“皇上,我们要他偿命哇!”
  武帝却不依。“都给我滚!你们刚才听到了没有?所忠也是个冤死的忠臣,可他,却未曾找 朕要偿命呢!就你们急?再说,丞相是朕的舅舅,难道你们连朕的面子也不给,非要让他死 在朕的宫中吗?他要是不思悔改,你们到他家闹去!”
  四鬼魂不再吭声,但仍张牙舞爪,吓唬田鼢。
  田鼢仍然浑身发抖。“皇上……皇上,他们没走,他们还在的啊!”
  武帝喝斥道:“胡说!朕让他们走了,朕一个也看不到了,怎么就你能看到?你心里有鬼! 快回家吧,免得他们跟着你!”
  田鼢屁滚尿流,连跌带爬地出了宣室,跌跌撞撞走到自己的轿子前,叫道:“快,快回家, 鬼来了!”。众轿夫莫名其妙,抬上他就走。
  轿夫们走得挺快,田鼢还认为不行,叫道:“快跑,快跑!他们来了!”轿夫们只好跑起来 ,跑得一阵风起,尘土飞扬,轿的顶子跑歪了,轿夫的帽子跑掉了,一伙人狼狈不堪,连大 街上的行人,都看得大笑起来。
  笑得更开心的,当然还是宣室之内的武帝,和手持面具的东方朔等人。
  丞相府宅,戒备森严。
  田鼢自从前天回家,就一直躺在床上,面无人色,一点东西也不吃。他嘴中不停地叫道:“ 赵大人,王大人,饶命啊!窦婴大人,老侯爷,饶命啊!”
  傍晚时分,皇太后领着两名太医急急过来,探望田鼢。
  田鼢妻子跪地迎接。
  皇太后关切地问:“丞相怎样了?”
  刚当丞相夫人不久的燕王之女,不知是为自己的命运,还是为了田鼢,她哭泣着说:“都三 天了,他整天都像做噩梦一样,说胡话。”
  皇太后安慰说:“别怕。我带太医来了,让他们看看。”
  皇太后领着两名太医走进内室。田鼢见到太后,眼睛一亮,叫道:“姐姐,太后,快来救我 !”皇太后走到床前,见田鼢已经有些脱形,不禁泪水落了下来。田鼢一眼看到太后身后的两名太医,便又大叫道:“他们来了,他们来了,在你背后,窦婴和灌夫,他们几个鬼,又来了 !”皇太后平静地说:“弟弟,他们是姐姐带来的太医,给你看病的!”
  田鼢坐了起来,大声叫道:“看病?我没病!他们是来索命的,快,快让他们走开!”两名太医无可奈何。太后也只好摇摇头,叹了口气,带他们走到厅内。
  一名太医说道:“太后,臣等看来,丞相是心病所至,只能慢慢将息,再作调养。”皇太后无奈地擦了擦泪。“那就让他慢慢养吧。”她转过头来,又问田鼢妻子:“田胜呢? 快让他来见我。”
  田鼢妻子答道:“他这个弟弟啊,倒是每天都来这里看望。可他……。”皇太后惊奇地问:“他怎么样?”
  田鼢妻子低着头说:“丞相给他官,他不当;给他钱,他也不要,整天劝丞相要与人为善, 不与人争。”
  皇太后叹了口气。“不争,还怎么出人头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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