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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支离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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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走去,来到了门口,他才站定了身子。
    可是,他对我的话,显然未作任何考虑,他冷笑了一声:“你们会后悔的,一定会
后悔!”
    这头蠢驴在讲完了这两句话之后,便拉开门,踉跄向外走了出去。
    胡明望了望我,又望著几乎没有一处不沾著血迹的房间:“怎么一回事,我不明白
,这是怎么一回事?快说,快说!”
    胡明一叠声地催著我,令我有点生气,我特地道:“慢一慢可好?你是怎么被邓石
逼出去的,可否先讲给我听听么?”
    胡明摇头道:“不行,你先说,那金属片可还在么?”
    他一个问题未曾完,第二个问题接著又来了,我心知不讲给他听是不行的了,是以
便将经过的情形,向他讲了一遍。
    胡明也说出了他的遭遇,那和我所料的差不多,他是在我淋浴的时候,被邓石的手
逼了出去的。逼出去之后,他被禁锢在一辆货车的后面,那辆货车中有一个大汉监视著
他。
    忽然,不知为甚么,另外有人来拍打货车,讲了几句话,他就被放出来了。
    我们两人都讲述了自己的遭遇之后,胡明才道:“这家伙真的是要那金属片,那金
属片上,不知有著甚么他非要知道不可的秘密呢?”
    我道:“胡明,我看我们要分工合作了。”
    胡明瞪著眼,望著我:“甚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来回踱了几步:“很简单,你尽一切可能,去研究金属片上的那些古怪文字,我
相信邓石的秘密,就算不是全部在金属片上,也是大部分在金属片上。”
    胡明点了点头,同意我的说法。然后,他又问道:“那么,你做甚么呢?”
    “我负责来保护你,使你的研究工作不受干扰,邓石吃了那么大的亏离去,他当然
不肯就此干休的,所以你才需要我的保护。”
    胡明冲著我直瞪眼睛,好像还想不同意我的话,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好的,那
金属片呢?”
    我向油画指了指,道:“还在后面。”
    胡明连忙掀起了油画,将那金属片取了出来,放在怀中:“走,我上大学的研究院
去研究,你呢?”
    我道:“你最好有独立的研究室。”
    他道:“有的,我可以有独立的研究室,但是,在研究的过程之中,我或者要他人
的帮助,我想你不会反对这一点吧。”
    我犹豫了一下:“你在选择助手的时候,可得小心一些,当然,我会守在你研究室
外面的。”
    我和胡明一齐出了酒店,回到了大学。胡明的研究室在大学大厦的顶楼,那是一间
十分大的大房间,我先检查了一下四周围的环境,除了近走廊的一个门口之外,并没有
别的道路可以进入那房间。
    我吩咐胡明将所有的窗子完全关好,而我,则坐在门口,当然,我是坐在室内的。
    胡明开始从许多典籍上去查那金属片的文字,我根本无法帮他的忙,因为他的研究
工作是一项极其专门的学问,我帮不了甚么。
    在开始的几小时内,胡明一个人独自研究,但是不多久,他就找来了越来越多的学
者,共同研究著,他们讨论著、争吵著,十几个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著自己不同的意
见。
    在这样的情形下,在一旁插不进口去,是一件相当没有味道的事情,是以我打开门
,走了出来。
    当然,我不会忘记我的任务,我出了研究室,但是我仍然站在门口。
    令得我不高兴的是,研究室的门口,聚集了很多人,他们大部份是学生,他们像是
已知道许多权威的学者,都在从事一项神秘文字的研究中,不住地向研究室指指点点。
    但是人多,也有好处的,至少邓石想要明目张胆地与我们为敌,也有所顾忌了。
    这时,虽然是在门外,但仍然可以听到室内的争论声。
    我在门外来回踱著步,不一会,只看到三个人,胁下各挟著厚厚的书,向研究室的
门冲了过来,我连忙拦住了去路:“三位是──”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瘦子,一副权威的神气,向我一瞪眼,喝道:“让开,我是贝
克教授。”
    我几乎被他的神态吓倒了,但是我还是道:“对不起,贝克教授,胡明教授正在研
究,你可曾接到他的邀请么?”
    那贝克教授十分强硬,他竟不答我的话,伸手按住了我的肩头,用力一推道:“走
开!”
    我当然不会给他一推推倒的,我立即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臂,如果在别的情形之下,
我可能一用力,就将他的手指骨扭断的。
    但如今我是在大学研究室之外,当然不便伤人,我只是稍一用力,贝克教授便像是
见到了木乃伊跳舞一样地叫了起来。
    这时候,胡明的声音从室内传了过来,他叫道:“贝克教授么?快进来,我相信已
经是最后一个关键了,等著你来解释。”
    胡明这样一叫,我自然也松开了手,贝克终于将我推开了一步。
    他打开了门,匆匆地走了进去,跟在他后面的两个人,也走了进去。
    我本来还想阻止那两个人的,但是才刚阻止贝克,几乎出了笑话,所以我犹豫了一
下。而就在我一个犹豫之间,贝克身后的那两个人也走进去了。
    我仍然无聊地站在门口,学生中有许多在对我指指点点,我的注意力也被他们吸引
了去,等到我忽然觉出事情有点不对头时,已经迟了。
    我之所以会在突然之间觉出事情不对头,是因为忽然间,房间内竟没有一点声音传
出来!
    刚才,还是在热烈地争论著的,但如今,竟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莫非,他们的研究,已经有了成绩?然而有了成绩的话,他们一定会欢呼的,而且
,胡明自然也会来叫我,何以这时,竟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呢?
    我连忙推门,门竟被在里面锁住了,我大声地叫著,拍著门,竟没有人回答。事情
实在十分严重了,我用力地撞门,围在门外的学生,也向前逼来。
    有几个身形壮健的学生,和我一起,以肩头撞门,我们终于将门撞开!
    而当我看到研究室中情形的时候,我几乎昏了过去!
    我的身子摇晃了几下,直到我伸手扶住了门框,我才算是勉强地站定。我千防范,
万防范,结果,还是出了大毛病。
    研究室中的人仍然很多,但是,每一个人,都躺在椅上,或倒在地上,他们并不是
死了,而是昏迷了过去。而空气之中,还弥漫著一种极其难闻的麻醉药的气味,所有的
人,全是被那种强烈的麻醉药迷倒的。
    我勉力地定了定神,匆匆向研究室中看了一眼,我立即看出,少了两个人,和那片
金属片。
    那片金属片,本来放在桌子上,胡明不断地用放大镜在查看,这时,胡明的手中,
仍然握著放大镜,但是那金属片却已不见了。
    少了的两个人,是和贝克教授一齐进来的那两个,我真想打自己两个耳光,因为我
不但疏忽到未曾盘问这两个人,而且,我连这两个人是甚么模样的,都一点也记不起来
了!
    我只记得他们的胁下挟著书,看来像是学者一样,但是如今从所发生的事情来看,
他们两个人,当然不是甚么学者。
    我站在门口,没有勇气踏出一步,只听得我的身后,有好几个人在叫:“快报警,
快!快!”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仍然在门口,坐了下来,我的脑中,乱成了一片,
因为邓石终于胜利了,这实在是岂有此理的事情。
    十五分钟之后,所有昏迷的教授和学者,全都被送到医院。
    而我,则被带到了警局,被安置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中,警员对我的态度,十分客
气,我也乐得借这个机会使杂乱的脑子静一静。
    那两个人行事,如此乾净利落,这显示他们是这方面的高手。
    那么,他们是甚么人呢?
    而且,那金属片落到了他们的手中,或者说,落到了邓石的手中之后又会发生一些
甚么样的事情呢?
    我想了好久,可是一点结果也没有,就在这时候,一个中年人推门走了进来。
    那中年人看来身体臃肿,行动迟缓,他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但是从他的双眼看
来,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十分聪慧的人。
    他来到了我的面前,伸出手来,自我介绍道:“我叫拉达克,是全国总警署中的不
管部长──一切疑难的事,都由我首先来接手办理。”
    我十分没有劲地点了点头:“我叫卫斯理。”
    “我们已经知道了,卫先生,当然我们不是向你问话,因为你持有国际警方的特殊
证件,但是我们却想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我泄气地摇了摇头:“没有用的,我就算讲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不,我相信,埃及是一个古国,在这个神秘古老的国度中,可能发生一切不可思
议的事。”
    我望了他半晌,他是不是我可以合作的人呢?看来他是。如果我认定他可以合作的
话,那么我当然要将一切向他讲出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这事说来话长了。”
    他微笑道:“你不妨慢慢说。”
    我想了一想,便开始讲了起来。
    拉达克是一个极好的听众,当我在讲述著我、邓石和胡明三个人的纠葛,述及邓石
的肢体分离活动之际,拉达克面上那种惊诧的神情,我从来也未曾在任何一个人脸看到
过,但是拉达克却始终不出声,一直等我讲完为止。
    这证明他是一个理智得出奇的人,他竟能够忍住心中极度的好奇而不发问!
    等我讲了之后,他望了我一会,才道:“你确信你所说的一切,不是出于你的想像
,或者……是幻觉?”
    他有这样的一问,原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并不怪他,而且,我也不必分辩
,我只是道:“我想,胡明现在也应该醒来了,你可以去问他,就可以知道我所讲的是
甚么了。”
    拉达克却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他虽然没有出声,可是他那种神态,却令得我全身感到了一股寒意!
    我连忙站了起来,俯过身去:“怎么样了?”
    拉达克的声音,非常之沉重,他缓缓地道:“不但是胡明,研究室中所有的学者…
…唉,这是我们学术界无可估计的大损失。”
    我大声道:“他们怎样了,你快说,他们被麻醉药剂弄得昏了过去,难道就没有醒
来么?”
    “不,他们都醒来了,可是那种麻醉剂,却含有强烈的毒性,将他们的脑神经组织
,全部破坏,他们已经变成了──”
    拉达克讲到这里,停了一停,我倒抽了一口冷气:“白痴?”
    拉达克点了点头,并没有出声。
    我急急地道:“这怎么可能,据我知道,能够使人变为白痴的麻醉药,只是一个大
强国的特务机构的秘密武器之一,别的人怎么会有?”
    拉达克望著我,又叹了一声:“所以,这问题实在是非常简单的了。”
    我猛地一怔,然后才道:“你的意思是:抢走那金属片的人,就是某国的特务?”
    拉达克道:“除了这一个可能之外,没有第二个可能,因为只有他们有这个东西。

    我又道:“可能是邓石──”
    但是我只讲了四个字,便没有再讲下去了。
    那是因为我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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