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危险游戏5)饿狼的猎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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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至昕的口气非常笃定,“你这么甜美,我只吃一次是不够的,宝贝,好好预
备当我的女人。”
他的话一说完,便趁她恍伸时转身离去。
等邵德媛回过神,休息室里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了,刚刚激烈而危险的感觉
彷佛一场梦。
但室内还留有男人的古龙水香味,让她不得不承认,刚刚的一切……
的确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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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你在想什么?”邵德芯端着刚泡好的花草茶走到沉默的堂姊身旁,
关心地问起。
“我没想什么。”邵德媛若无其事地回复,但两眼却看向墙上的钟,发现快
三点了。
“哦。”邵德芯眼中有怀疑,却也不再开口。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邵德媛有心事,因为她从订婚那天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管在学校或家里,常常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眼神缥缈恍惚,不知道在想什
么,常常得叫她好几声,她才会响应。
没想到女人在订婚后会改变这么多,同学们都说是安家的大少爷把邵德媛的
心思勾走了。
但,真是这样吗?依邵德芯对邵德媛的了解,她觉得不是这样,至少邵德媛
跟安至达订婚前并不是完全没相处过的,怎可能在订婚后才为他神魂颠倒?
更何况订婚那天,她看到另一个男人从邵德媛的休息室走出来……不知道他
们怎么认识的,如果邵德媛的对象是安至昕,那现在变成这样她还能理解,毕
竟有魅力的美男子不多啊!
更重要的是,安至昕也是个多金的贵公子……
“芯芯,我等会儿要去上法文课,可能没办法陪你聊天了。”心情不宁的邵
德媛开始下逐客令。
“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可以去找伯母聊天。”邵德芯不在意地笑笑。
“那就好。”邵德媛径自开始准备上课要用的课本跟文具,然后拿起茶几上
摆着的一大串钥匙。
“咦,你现在自己开车出门?”不是有司机吗?
“对啊,妈说我不可以太娇贵,不要给人家我是千金小姐的感觉,所以满十
八岁就去考了驾照,爸爸送了我一辆车。”事实上,也是在训练她独当一面,
婚后可以帮忙丈夫的事业。
“哦。”邵德芯点点头,眼底闪着异样的光。
“妈如果问你我去哪,就说我去上法文课,不回来吃晚饭了。”邵德媛换上
轻便的洋装,淡淡交代。
如果再继续关在房间里,她大概会疯掉吧?
尤其一想到订婚那日和那个俊美男人擦枪走火的意外情节,她几乎没有办法
专心做事。
大家都以为她是为了未婚夫心慌意乱,事实上,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她的
脑海里充满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激烈的拥抱,还有他的古龙水味道;甚
至,她还私下跑到百货公司寻找他使用的古龙水。
她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对,她应该专心想着如何做好安至达的妻子,但在脑海
里,跟她订婚男人的脸蛋越来越模糊,而安至昕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她没有办法制止自己的行为,只要想起那个邪魅的男人,她的心脏就狂跳不
己,忍不住想收集跟他有关的事物。沉溺在他用过的古龙水香味里,她觉得自
己好象又重回他的怀抱,有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就像吸食毒品的快感……
邵德媛的精神越恍惚,越是感觉往下沉沦,但她并不畏惧,这种感觉就好象
黑暗中扑火的飞蛾一般,明知光明的尽头就是灰烬,她也要竭尽全力扑去,即
使遭火焚身,也是心甘情愿!
难道,这种强烈的感觉才是众人口中传颂的爱情吗?她开始对自已的婚姻有
不确定的感觉了。她真的得嫁跟自已订婚的那个男人吗?
“你怎么又恍惚啦?”邵德芯推推看着镜子发愣的堂姊,发现她真的变得很
奇怪。
“哦!我走了。”察觉到自己再三失态,无法解释的原因、无法流露的心动,
都让她感觉万分痛苦。
尴尬地朝邵德芯一笑,邵德媛慌张提起装书的袋子,快速离去。
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让她更慌乱,她想当个平凡的女孩,如果她不姓邵,
该有多好?
奇异的念头霎时闪过她的脑海。
但,这只是一个念头,她从小到大都没违背过父母亲,所以即便在此刻,即
便感觉自己已爱上另一个男人,她也不会逃婚。
邵德媛像逃难一样快步离开堂妹的视线,邵德芯望着堂姊的背影,眼神里有
抹复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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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啊?”滨海公路风沙飞扬,安至昕长发绑起,坐在敞篷车里,点了
根烟无聊地抽了起来。
他不懂那封特地送上门的匿名信到底搞什么鬼,什么叫如果他今天下午不来
滨海公路,他将失去一生的至爱?
什么叫“一生至爱”?老实说,他不懂。
他从小欠爹娘来疼,在大房子里靠着老管家的照顾长大,除了老管家之外,
没人疼过他、在意他,都欠人爱了,怎会知道爱人?哪里来的一生至爱?发匿
名信的人肯定很无聊!
不过,刚好碰到他也很无聊,才回台湾,什么状况都还没办法掌控,才会闲
着没事来这里揍热闹。
但,这条公路的另一头的确有他跃跃欲试的猎物,所谓的“一生至爱”,是
在指她吗?
安至昕的唇边勾勒着淡淡的微勾,心里抱以无限期待。
“我说少爷啊!你打算在这里吹多久的海风啊?”汪凯瑞伸了个懒腰,哦!
跑车比床还难睡……
真不知这家伙在想什么,冷气室不待,跑到外头风吹日晒很爽吗?
“我也不知道,抽完这根烟再说吧!”白了没耐心的好友一眼。
什么叫兄弟?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他偏偏袖手旁观,这就叫兄弟吗?呿!
还亏他们在美国落难时老和在一起念书喝酒,哼!晒个太阳就碎碎念,算什
么拜把?
“唉!好好一个下午被你拖到这里来……”汪凯瑞继续白目地抱怨,丝毫不
把安至昕的不爽看在眼底。
“你才婆婆妈妈咧……”正想开战时,安至昕突然看到一辆红色的轿车以着
失速的速度往这边开过来。
“靠!这是怎样?”汪凯瑞赶忙撑起身子,因为他也发现不对劲了。
“不知道。”
在晴空万里、鸟雀无声的状况下,轿车以失控的速度开过他们面前,然后冲
过公路的栅栏,掉进海里。
“天哪!”汪凯瑞目瞪口呆。
“帮我看着,我去救人!”安至昕二话不说,脱了衣服,人就跟着往车子驶
过的路径跑。
“干!这么神准?特地来看车祸的啊?”目送安至昕的背影,汪凯瑞只能做
出这个结论。
不知道车子里有什么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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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邵德媛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睁开眼,感觉头有点沉重,而且不知自己置身
何处。
陌生的房间里,光洁明亮,但却不是她熟悉的摆饰。
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从巨大的穿衣镜里看到自己头上缠着纱布,她好象受伤了,脑中似乎有些破
碎的画面,体内也残留着对疼痛的记忆……
“你从不知道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一个清脆的嗓音哼着流行歌曲,推
开门走进来。
“请问……”邵德媛开口。
“啊,你醒了!”正在整理房间的女佣看见邵德媛醒了,丢下手中的扫把,
转身就跑。
虚弱的邵德媛看着她的背影,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需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她的头好晕啊……
“你醒了?”安至昕那张俊逸的容颜突然出现在邵德媛面前,让她有点难以
适应。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错愕地看着他。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安至昕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以着颇
具玩味的表情看着俏佳人。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邵德媛强撑着要从床上爬起,但手臂没有力气,还好男人眼明手快地扶住她,
否则她就要摔到床下了。
“小宝贝,你要为我保重!”低喃的嗓音半带调侃的意味。
男人强健的手臂揽住虚弱的躯体,熟悉的古龙水味道立即窜入她的鼻息,令
她轻轻一颤。
“别……别乱说。”呆呆看着男人,半天才找回她的神智。
她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至少,她得搞懂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在他家?
她出事了吗?她的家人为什么没来找她?
“我为什么在你家?”
“你出车祸了,我刚好路过,就把你带回来。”男人淡淡微笑,简单回答。
“那你怎么不送我回家?”
“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家?”男人大方地反问。
“咦?”邵德媛瞠目结舌,没料到会得到这种赖皮的答案,只能死瞪着男人,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种答案是什么意思?她的脑袋一片混乱,不明白男人为何会有这种回答。
他们将成为亲戚,帮她一个忙很难吗?
“我又不会亏待你,待在我这里养病,不好吗?”见佳人无言,男人唇边绽
放着淡淡笑意。
这种感觉就对了!安至昕喜欢这种捉摸不定的气氛,而邵德媛似乎不知该如
何反驳,她温驯的性格正好助长他的气焰,利于他对她的掌控。
在她错愕的眸子里,他看到胜利的旗帜正在翻腾,双唇绽放出完美的笑靥,
他轻轻把怀中的佳人放回床铺,淡淡嘱咐,“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好好休
养。”
话一说完,他转身就走,而跟着他一起前来探视病况的老管家却没离开,面
无表情地要求邵德媛乖乖吃药。
面对诡谲的状况,而“救”她的男人又一走了之,邵德媛只好乖乖听话。
吃了老管家递来的药丸,她再次陷入昏沉,没多久,终于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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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请问……”邵德媛鼓起勇气朝连日来都绷着脸的老管家开口,希
望得到善意的响应。
“什么事?”停下清扫的动作,冰冷的脸庞没有笑意,只是用警戒的眼神看
着邵德媛。
“请问这儿,哪里有电话?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想打电话回家报平安。”
邵德媛挂着淡淡的微笑,尽量让自已看起来有礼貌,化解莫名其妙的敌意。
老管家眼里的疑惑跟轻蔑并没停止,让邵德媛打从心底不舒服。
但她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了,再加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家里的人一定找她找
得很着急,所以尽量视而不见面前女人的敌意。
“你等少爷回来再跟他借好了。”老管家礼貌地点点头,退到门口。
“可是我很急……”
“对不起,这种事我不能做主。”语毕,以充满敌意的眼神看了邵德媛一眼
便迅速离去。
老管家临走前的眼神,让邵德媛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会这样?她从小就人缘好,不管在家里或学校,大家都很疼她,为什么
到了这里,不是视她为洪水猛兽、跑个不见人影,就是不跟她说话?
真是个崭新的经验!但,并不怎么有趣就是了。
只是这里是那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