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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冰山王爷的爱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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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车帘我们检查一下。”王福不容拒绝的说道。

                “这,我们当家的一向不见外人,官爷还是不要为难小人了吧?”胡利一听王福要检查马车,声音也变得紧张起来。

                “不见外人,我看是马车里窝藏了钦犯,所以见不得人吧?”王福威胁道。

                “官爷,您给我们安的罪名也忒大了……”胡利还要反驳,却被马车里的人打断了。

                “胡管事,官爷要查就让他们查吧。咱们柳家车队行得正,坐的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沙哑的声音透过车帘穿了出来,把人们的好奇心挑到了最高点。

                大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被王福挑起的车帘,生怕错过了。毕竟,见到柳非离的难度和见到皇帝的难度差不多。

                过了一会儿,唐宋听见众人发出失望的叹气声,甚至有人讽刺道:“坐马车还戴着纱帽,还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

                “柳先生,请你把纱帽摘下来。”王福生硬地说道,虽然用了“请”字,语气却毫不客气。

                “官爷,我们当家的戴着纱帽是因为他有难言之隐,您不要欺人太甚。”见王福仍不罢休,胡利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柳非离好似犹豫地说道:“一定要摘吗?”沙哑的嗓音竟然能听出恳求的味道。

                王福顿了一会儿,方说道:“柳先生,得罪了。”

 “柳先生,得罪了。”王福没理会柳非离的请求,坚定地说道。

        人群又静了下来,但是很快,这平静就被接二连三的抽气声打破了。

        唐宋清清楚楚地听到柳非离沙哑的声音说道:“官爷,您看到了,我可是你们要找的钦犯?”

        “柳,柳先生,刚才多有得罪,王某向你赔罪。柳先生请上路吧。”王福的声音也变得不稳,真心实意的道歉。

        “官爷言重了。”柳非离似乎风轻云淡地说道。

        马车很快又行驶了起来,这下没有人阻拦了。

        马队出了城,又行了一会儿,等看不见城门了,柳非离才把已经有些僵硬的唐宋从座位底下拉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唐宋看着重新戴回纱帽的柳非离,戒备的问道。

        “柳非离。”沙哑的声音简单的说道。

        “我都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帮我?”唐宋显然不满意柳非离的答案,冷冷地问道。

        刚才他躲在座位底下,想着这两天的遭遇。本来柳家马队是不要自己的,后来胡利却突然找到自己,让自己当了个帐房先生。可是到了马队,胡利却没有告诉他任何关于管理帐务的事儿,今天早上见他往脸上抹灰也没有多问,一上路就让他进了柳非离专用的马车。还有柳非离,竟然早就在座位底下为他准备好了藏身之所。唐宋相信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好像这些人都知道他的底细,刻意为他安排的一样。这个柳非离如果是朋友还好,万一是寒王的仇人,自己岂不是刚出虎|穴,又落入了狼窝。

        “举手之劳而已。”柳非离似乎是累了,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也不理唐宋了。

        柳非离又恢复到了雕像状态,唐宋警惕的看着四周,心里盘算着脱离马队的可能性。

        马车里气氛沉闷,唐宋觉得似乎空气也变得沉重起来,于是,唐宋撩起车窗上的布帘,让凉风吹了进来。柳非离转过头看了一眼唐宋,并没有阻止,反正已经离燕都这么远了,让他透透气也好。

        虽然已经是三月初,但是北方的风仍然是冷的。唐宋深呼吸一口凉气,心底的烦躁也消减了些。向外望去,胡利已经在前面挑了个地方,正指挥着人支灶呢。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升到了正当中,也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唐宋眼珠一转,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地说道:“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我就出去帮你拿饭吧。”

        唐宋说完,撩起车帘就要下车。这时柳非离沙哑的声音突然说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出去。”

        唐宋浑身一震,回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官道,来往行人龙蛇混杂,谁知道有没有丞相府的密探呢?你以为你在脸上抹一点锅底灰就真的没有人能认出你来了吗?还是你以为离开了柳家马队,身无分文的你可以出得了敕勒国,回道你的战神身边吗?”柳非离语气轻蔑的说道,对唐宋的那点伎俩深不以为然。

        唐宋放下帘子,正视着柳非离。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唐宋却可以感觉到对方嘲笑的看着他。“柳非离,我唐宋虽然愚钝,却懂得这天底下没有白吃的晚餐。柳先生这次帮我,如果想要以唐宋要挟什么人的话,唐宋是绝不会让你如愿的。”

        唐宋表情悲壮,却引得柳非离笑了起来,难得耐心的解释道:“唐宋,你还真是疑神疑鬼,放心,我不会拿你威胁寒王的。生意人嘛,追求的无非是一个‘利’字,我此番帮你,也只不过为了日后寒王在生意上多行方便。毕竟,堂堂战神的威名可是天下共仰啊。”

        “就这么简单?柳先生不会没有想过,万一被敕勒国官兵发现的话,你的柳家车队不仅没有了以后的富贵,恐怕自身难保?”唐宋狐疑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柳非离身上有种他熟悉的感觉,尤其他刚才笑得时候。

        “呵呵,原来唐宋你在为我的车队担心啊?那就不用了,反正你也没被发现不是。”柳非离似乎心情变得有些好了,话也多了起来:“唐宋,你也不用疑神疑鬼,说起来我帮你也是因为一位故有所托。”

        “谁?”唐宋惊奇的问道。

        “他姓秦……”柳非离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
  “他姓秦”,柳非离沙哑的声音缓缓吐出了一个唐宋熟悉的名字,“叫秦凤栖。”

        原来是秦凤栖,唐宋终于放下心来。这时,午饭也已经做好了,胡利亲自将两人的饭送了进来。

        唐宋随着柳家马队走了五日,渐渐的已经接近赤霞城了。

        越靠近赤霞城,路上逃避战乱的人也越来越多,唐宋也不敢在大白天挑开车窗帘向外张望了。

        这几天他几乎是时时和柳非离相对,吃睡都在车厢中。不知怎的,明明两人是陌生人,唐宋却感觉对他很熟悉。尽管自那日说出秦凤栖的名字之后,除非必要,柳非离就再也没跟他多说过一句话。

        马队不快不慢的缓缓前进,车厢里胡利找来给他们俩解闷的书也被唐宋翻了一遍,无聊的扔在一边。刚才胡利说明天就能到赤霞城了,同时,胡利提到那边的战事已经僵持了近半个月了,四天前敕勒国主已经派国舅呼延烈前往赤霞城主持战事了。现在赤霞城也已经全城封锁,这次马队够呛能出得去了。

        唐宋一听这话,不由得紧张的看向柳非离。隔着纱帽,唐宋看不清他的表情,柳非离只是说了声“知道了”就把胡利打发了出去,也没有提接下来该怎么办。

        唐宋心浮气躁的扔下手中的书,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柳非离的纱帽,似乎要在上面盯出个洞来。

        感觉到唐宋灼灼的目光,柳非离也放下手中的书,叹口气说道:“你这么看我会让我误以为你喜欢上我了,我可受不了寒王的醋劲儿。”

        唐宋皱了皱眉头,本想问他怎么打算的话却变成了“你成天戴着纱帽,不觉得闷嘛?而且,吃饭也不大方便吧?”÷这两天,柳非离吃饭的时候都得腾出一只手来掀着纱帽,唐宋只能看见他的下巴。

        “习惯了就好了。”柳非离冷淡的说道,似乎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

        唐宋见柳非离不愿多谈,联想到那天出城时听到人们的抽气声,想到柳非离定然在容貌上有什么缺陷,因此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免得不小心揭人伤疤。

        第六天晌午的时候,柳家马队一行便进了赤霞城。胡利安排众人在福来客栈的住宿,将唐宋安排在柳非离房间的隔壁。吃过午饭,胡利让众人休息,接着就出客栈打听消息去了。

        唐宋看着胡利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心生佩服,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还这么有精神,真是一只勤劳的狐狸啊。柳非离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收罗到他的,真是赚死了。

        唐宋回到房间,跳上六天不见的床,满足的舒了口气。赶路这些天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睡觉的时候都伸不开腿,好不容易到了床上,唐宋几乎是头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许是离寒王近了,唐宋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这一觉竟睡得格外沉,晚饭也没起来吃。柳非离来看了两次,见唐宋抱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几天来总是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嘴角微微的翘着,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柳非离见唐宋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他,吩咐厨房将饭菜热着,就返身回自己的房间看账本去了。他现在是柳非离,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商人的本分还是要尽的。

        半夜,千户闭门,万籁俱寂。

        受到战争的影响,以往都是客满的福来客栈今天只住了柳家马队一帮人。伙计们赶了几天的路,吃过晚饭之后都早早歇息了。人定之后,客栈里就听不到人声了。

        “啊——”突然,这安静被一声凄厉的尖叫震碎了……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福来客栈的寂静的夜,惊醒了无数好梦。

        正在商议事情的柳非离和胡利被这尖叫给吓了一跳,两人对望一眼,齐齐朝唐宋房间冲去。那声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凄厉叫声,赫然是从唐宋房里传出来的。

        柳非离先胡利一步冲进了房间,抬眼见唐宋抱着膝坐在床上,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满头满脸的汗,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了脸上,脸上的表情混合了惊讶、恐惧和困惑,一双眼睛木然的盯着被子,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

        柳非离急忙奔到床前,着急的唤道:“唐宋,唐宋,你怎么了唐宋?”

        唐宋却对柳非离的呼唤恍若未闻。柳非离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唐宋的脸,拍了几下,唐宋好像才回过神来,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柳非离。

        结果不看还好,这一看,唐宋又是一阵不可抑制的尖叫,“啊————鬼啊——”

        柳非离摸了摸脸,暗叫一声糟糕,原来他情急之下忘了戴纱帽就跑过来了。柳非离急忙转过身遮住脸,胡利见状急忙跑到隔壁为他取了纱帽来。

        柳非离戴上纱帽,才转过身,看着依然面带惊恐的唐宋,勉强笑了声说道:“唐宋,是我,你别害怕。”

        沙哑的声音和熟悉的纱帽消除了唐宋的恐惧,“柳非离?”唐宋不确定的问道。

        “是我,唐宋,你方才做噩梦了吗?”柳非离放柔声音问道,沙哑的声音在暗夜里唐宋感到一阵心安。

        唐宋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刚才梦见了血,好多血,好多血流到我的脸上,呼吸间全是血腥气,好可怕。”唐宋说着,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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