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王爷的爱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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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唐宋也曾反抗过,寒王硬灌不成,就会用无比愧疚的眼神看着他。唐宋明白,寒王这是在为打他的事儿内疚,那样眼神让唐宋内心也是挣扎不已,最后终于还是败给了王爷,乖乖的喝药。
唐宋喝了秦凤栖整整两年的药之后,才决定要见秦凤栖一面。虽然他是仇人之子,但是仅就他个人而言,他对自己有恩。每隔半个月一包药材也是整整送了两年,如果因为自己而使寒王不见他的话,未免也有些台不近人情了。唐宋啊,就像刘总管说得那样,就是心太软。
但是,自从两年前秦凤栖和唐宋单独谈过一次话之后,唐宋就改变了对秦凤栖的态度,唐宋就对他改变了态度,两人关系好像亲近了不少。不知内情的寒王也曾经怀疑过秦凤栖是不是对唐宋有企图,因为唐宋对男人的吸引力不容小觑。想当年聪慧如刘昱,耿直如王府不都被他吸引,拜倒在他的青衣布裤下。更别说现在,唐宋越长越是俊美,每次外出时,不仅是姑娘,甚至还有一些男人也盯着他看,让寒王心里就像煮沸的老醋,酸劲儿十足。但除了那次单独谈话,两人从来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交往,秦凤栖也从来没有对唐宋做出过什么暧昧的举动。久而久之,寒王也就默许了秦凤栖的来访。毕竟,唐宋也需要朋友。
刘总管禀告完毕,秦凤栖就已经施施然上了浮桥,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进了凉亭,秦凤栖浅浅的向寒王行了个礼之后,径自坐在了唐宋和寒王对面的矮凳上,显然已经和两人非常熟络了。也许外人看了会惊诧秦凤栖的胆大妄为,敢与寒王平起平坐,但是实际上秦凤栖的这种率性做法正合了寒王的胃口。
秦凤栖将一个四方盒子放在矮几上,然后将一个一尺来长的木盒递给刘总管,笑着说道:“悬壶馆里刚来了一批东北人参,我看样子还不错,就拿了一支来,给唐宋补补身子。”刘总管接了,施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秦凤栖打开四方盒子,荷花般的糕点味而就泄了出来,原来里面正是上一次送来的荷花糕。
唐宋捻了一块放进嘴里,觉得清凉爽口,似乎比上一次的还要好吃,不由称赞道:“凤栖哥,你们家糕点师傅的手艺正是一次比一次好了。”
“那是,也不想想我给了他们多少工钱。”秦凤栖不客气的说道,虽然说得是很市侩的话,却一点也不让人感到讨厌。
寒王对秦凤栖并不理睬,实际上,寒王对唐宋以外的人都不加理睬。秦凤栖仿佛也习惯了寒王对他不理不睬的态度,径自和唐宋谈天说地,聊得不亦乐乎。
到了快吃午饭的时候,秦凤栖自动起身告辞了,反正寒王是肯定不会让他留下来吃饭的。
晚上,寒王抱着唐宋,刚开始只是搭在唐宋身上的左手慢慢变得不安份起来。隔着光滑的丝绸做成的中衣,那种手轻轻的抚过唐宋身上敏感的部位,挑逗的意味越来越明显。
唐宋明白这动作暗示着什么,四年前那件事之后,寒王对他身体的需索就变得分外克制,基本上要隔好几天才要他一次。算起来,两个人好像有七八天没有做过了,也怪不得寒王忍耐不住了。
唐宋回过头,就看见了寒王那双盛满了欲望的眸子,在黑夜中像饥饿的狼的眼神,几乎要发绿光了。
“行吗?唐唐。”寒王开口问道,那声音就像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没有喝一口水的旅人一样,沙哑的让人心疼。
唐宋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双手,搂住了寒王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唇送上。寒王欣喜若狂的捉住那红唇,在唐宋身上的手也像灵蛇一样快速把唐宋剥了个一干二净,然后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脱去,情急之下只听“嗤——”的一声,竟是将衣服撕裂了。
听到这一声,唐宋不由得觉得寒王有些猴急,可是当他的臀部被寒王的大力摁向寒王那坚硬滚烫的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时,他就不敢再这样想了。
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再一起,两人干燥的皮肤渐渐渗出欲望的汗滴,这汗水不仅没有缓解两人熊熊燃烧的欲火,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摩擦更加黏腻,也更加……情Se。
唇齿相缠,好像永远亲不够,因为有太多的情意要传递给对方。双手抚着爱人的身体,激动地、柔情的,已经不需要什么技巧来刻意挑逗,只是肌肤相接就能感受到一波一波令人心神俱醉的酥麻感。
面对面的,寒王小心的挺进唐宋的身体,举动温柔,就像唐宋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那样小心的动作几乎让人无法相信他是四年前那个野兽一般的寒王。
唐宋被寒王的小心翼翼弄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不禁有些不满地抱怨道:“我又不是女人。”实际上,多年地修养已经让唐宋地身体好了不少,但是寒王却还以为他是那个吹一点风就要在床上躺两天的人,有些太过小心了。
寒王听了这话,不由笑了,虽然小心翼翼的动作也变得激烈了不少,仍然可以感觉出他的克制。唐宋无奈地叹口气,使劲一翻身,竟将两个人地姿势颠倒了过来,成了唐宋“骑”在寒王身上地姿势。
这一下,倒是把寒王弄呆。唐宋试着上下动了两下,那火热粗壮地欲望瞬间好像粗了一倍。寒王看着唐宋满面春色地“骑”在自己身上,努力地上下移动着雪白柔韧地身体,红唇里飘出若有若无地呻吟,这幅画面就像是在他脑子里点燃了炸药库一样,刹那间将他脑子里的理智炸得荡然无存。无尽地欲望主宰了他的身体,寒王虎腰向上一挺,将自己地欲望完完全全地顶进了唐宋地身体。那样强悍地力度,让唐宋感觉那东西都要顶到自己地心脏了。寒王好像忍了好久,进攻地姿势也越来越凌厉,不久就夺回了这场甜蜜战争地主导权,重新将“嚣张”地唐宋压在了身下。
这一夜酣畅地“战争”,让窗外地月亮都止不住红了脸。
立秋之后,洪恩帝又病倒了。这一次,竟然有两个多月没有上朝。
一时间,朝中流言四起,有人说这次病势凶猛,看来是熬不过明年春天了。皇子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愈发剑拔弩张,一些个原先持观望态度的朝臣也开始选择可依靠的主子。这其中,以九皇子闾丘启梵的呼声最高。
九皇子闾丘启梵有后宫至尊的母亲(那个,皇后已经没有鸟,别问我为什么),有权倾朝野的外公,还有天下首富的舅舅,实力不可谓不雄厚。如果不是一个人的突然介入,闾丘启梵必定是稳操胜券了。
可是,有一位圣人说过,天不从人愿啊!就有这么一匹黑马突入了这场皇位之争,将本来已经明朗的局面搅乱了,结果又变成了悬念。
九月的比丘国京城,实在是不平静。
九月初,是朝中的官员发现,一向深居简出的寒王最近竟然频繁出门,而且去的地方是同一处——四皇子闾丘靖远的府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人突然亲厚起来,触动了不少官场老油条的神经。历经两朝的老丞相听到这个消息时,留下了一句耐人深思的四个字:搅乱一池春水啊!
因为这句话,已经打算投靠九皇子的一些官员也犹豫起来,这寒王到底是怎么打算?
其实也怨不得那些个官员犹豫,这四皇子在众位逐鹿皇位的皇子中,实在是有些不够瞧的。且不说他的母妃早逝,即使他的母妃活着也没什么用。他的母亲在皇上的众妃子中,只是一个小小的嫔,蒙了皇上一夜雨露有了他之后,到死也没有再见过皇上。四皇子在许多个皇子中既不是最聪明的,背后也没有什么雄厚的靠山,一直以来温温吞吞不显山不漏水的,走的是当闲散王爷的路,从来没有人想过他会参与到皇位之争中来。
就在大家对寒王的异常举动煞费脑筋的时候,寒王正和自己的亲亲小爱人唐宋在四皇子的府第品茶赏画呢。
茶,是堪比佳人的西湖雨前龙井茶;画,是比丘国四皇子现场泼墨挥毫的画。
闾丘靖远画地认真,寒王却看地更认真。闾丘靖远的画技固然高超,但吸引寒王的却是画中怡然自得的玉人儿。
唐宋悠然自得的半躺在铺了软垫的藤椅上,身边的小方桌上放着一套紫砂茶具。袅袅的青烟从茶壶中升起,配上唐宋身后盛开的菊花,颇有些“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味道。
半晌,唐宋突然直起身子,抱怨道:“还有多久,在画下去这茶就凉了。”看他那样子,竟是对那壶做道具的龙井茶垂涎欲滴了。
唐宋这话一说完,某人马上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唐宋,你就这么点出息。你要是真喜欢这雨前龙井,我赶明儿就给你送两车过去。”说话这样财大气粗的大概世上也就秦凤栖一人了。
“去,像你这种喝茶如牛饮的人,怎么能体会我等风流雅士惜茶的心情。”唐宋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那样灵动的样子让寒王看了打心眼里喜欢。寒王起身,走到唐宋旁边与他一起坐在躺椅上,把唐宋半拥在怀中,说道:“画完了。”
“啊?画完了?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唐宋一下子把茅头转向了正在为画像润色的四皇子闾丘靖远。
“呃,我正在画茶的青烟,我怕一说画完你了,你这个惜茶人就会把茶喝光,这样我就没得画了。”闾丘靖远戏谑地说道。唐宋不由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闾丘靖远和秦凤栖不愧是“狐朋狗友”,连说话的腔调都一样。
原来,这闾丘靖远是秦凤栖介绍给唐宋的。当时秦凤栖说,我有个“狐朋狗友”那里有唐源的全部文集,于是唐宋跟着就来了。来了几次之后,唐宋就和这个性情淡然,无欲无求的皇子成了朋友。这闾丘靖远不仅和唐宋一样也是个“书痴”,而且工于丹青,尤其善画人物。他早年曾经画过一副唐宋的父亲唐世清的画像,唐宋只看了一眼,就潸然落了,那画竟不是一般的传神。在闾丘靖远将那画像送给他之后,唐宋无条件把闾丘靖远当作兄弟了。
这貌似很自然的一切寒王都看在眼里,精明如他当然不相信秦凤栖和闾丘靖远做这些只是因为他们和唐宋做朋友这么简单,但是只要唐宋高兴,一切都不重要了。
端起茶碗正要喝茶的秦凤栖突然感到一股冰冷的视线,心中一惊,抬头看时,却发现寒王正温柔地看着唐宋小心翼翼的吹着茶的热气,仿佛那道冰冷的视线只是自己的幻觉。怔忡良久,秦凤栖才安定了自己紊乱的心跳。
但愿,计划能够顺利进行,这一生也无憾了……
这一日,唐宋和寒王又来到闾丘靖远的致远楼谈天说地,秦凤栖因为要谈一笔生意就没有过来。
中午在闾丘靖远的盛情挽留下,两人在这里吃了顿午饭。饭后刚坐了一会儿,唐宋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在唐宋怀里睡着了。
寒王将唐宋抱到客房休息之后,又折回了拈花庭。果然,闾丘靖远仍然在那里。
“王爷回来了。”闾丘靖远轻松地说道,仿佛笃定他会回来一般。
寒王没有答话,脸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