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王爷的爱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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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见寒王兴奋的样子,不由得忧心忡忡,这下可不会好过了……
寒王兴奋的翻着《龙阳秘籍》,想着快点找出玩什么花样,生怕晚了一步唐宋会反悔。
嗯,抽皮鞭?可是他惯用的兵器是剑,这里根本没有皮鞭,看来这一项是不行了。
寒王继续往下看,捆绑?寒王环视了一下,屋里虽然没有现成的绳子,但是有腰带啊。就玩这个吧。寒王想着,顺手就从昨天晚上扔得满地的衣服里找腰带。好不容易找到唐宋那件青布腰带,寒王正要将他撕成两半,忽然就停住了。
唐宋见寒王要撕他的腰带,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被衣服撕成的布条绑住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其实,寒王之所以忽然停住不动,也是因为想起了这一茬。想起那天早上看到的唐宋手脚腕上吓人的淤青,寒王叹了口气,放下了腰带。
不玩捆绑,那玩什么好呢?穿环?什么,要把环穿在|乳首或者那个上?那不是会很疼吗?寒王想着用尖锐的针扎破唐宋的皮肉把冰冷的金属环穿进去的情景,自己手心先出了冷汗。这个也算了吧,唐宋的|乳头圆润又可爱,如果穿环的话就是暴殄天物。
那么,寒王颇为郁闷的翻到最后一页,就只剩下滴蜡了。寒王眼前一亮,这个行,反正屋里也有现成的蜡烛,就玩这个吧。
寒王迅速的拿起床头的烛台上那截燃了一半的蜡烛,惯常是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阴险的笑。一口森森白牙把唐宋吓得够呛。
“王,王爷”唐宋看着向握着匕首一样拿着蜡烛的寒王,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要干什么?”不会是想拿蜡烛杀了他吧?唐宋心想。
“爬到床上去。”寒王冷酷的命令道,颇有几分帝王的架势。
“呃,是。”唐宋无奈,只好乖乖的爬到床上,把脸使劲埋进了厚厚的丝背里,瘦削的肩膀瑟瑟的抖着,像是受大了极大惊吓的小兔子一样。
寒王看着唐宋瑟瑟发抖的样子,一时心中有些不忍,但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不做的话好像又太没面子了。
寒王点着了蜡烛,朝乖乖趴着的唐宋走了过去。寒王将蜡烛平放在唐宋腰的上方,很快一滴蜡泪就递到了唐宋纤细的后腰上。
蜡泪带着炽热的温度,烫得唐宋浑身一颤。很疼,唐宋极力的忍住不让呻吟从齿缝里泄出来,却忍不住眼眶里的眼泪,幸好他是把脸埋在被子里的。
灼热鲜红的蜡泪一滴一滴不断的滴到唐宋的白皙的腰背上,就像落在雪地上的血迹,美的惊心,美的残忍……
突然,寒王将手中的书和蜡烛一扔,颇为烦恼的说道:“是谁像桃花一样美了,真没意思。”
接着,唐宋的身体就被突然的力量扳了过来,让他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满脸泪痕。
寒王见唐宋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一下子慌了手脚,笨手笨脚的给唐宋擦着眼泪,呐呐说道:“疼不疼?很疼吗?”寒王的温柔让唐宋本来能止住的泪水流得更欢了。寒王以为他很疼,急忙唤道:“刘洪,刘洪,快去叫大夫。”
却说养成了在门口“站岗”的习惯的刘大总管突然听到寒王这一嗓子,登时把魂吓去了一半,难道是唐宋又出什么事儿了?想起前两次唐宋半死不活的样子,刘总管不敢耽搁,很快就把悬壶馆里最有名的大夫孟狄请了过来。孟狄来了之后,寒王只让让他一个人进去,刘总管也只能在门口干着急。
孟狄从寒王寝室里出来的时候,仍然有些精神恍惚,看得刘总管一阵心惊胆跳。“孟先生,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孟狄迟了一下,才说道:“刘总管,孟某曾为不少官宦人家的娈宠公子看过病,见过各种各样的伤痕不知几何,但是,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们家公子这么,这么……”孟狄似乎在考虑怎么表达,“这么轻的。”
“呃?”提心吊胆半天的刘总管听到这样一个出乎他意料的答案,不由得愣了。伤的很轻?这是怎么回事?
孟狄笑了笑,说道:“唐公子只是后腰有几块铜钱大的烫伤而已。”
……
那厢刘总管正在为寒王这次的“手下留情”而暗暗称奇。这厢他堂堂的寒王大人已经自动把自己归类为“罪人”,正在祈求被烫了几个“铜钱”的唐宋的原谅。
“唐唐……好点了没有?”亲力亲为的给唐宋上了药,寒王才开口道。
唐宋颇为哀怨的回头看了他一样,兔子一样的眼睛仍然是红通通的,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这一眼看得寒王心中一颤,不由脱口说道:“你有什么愿望?我一定满足你。”
唐宋听了这句话,突然浑身一震,惊喜的看着寒王。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让远在边疆受苦的娘和妹妹回来,寒王能满足他这个愿望吗?但转念一想,母亲和妹妹都是戴罪之人,寒王怎么可能为他这个小奴才而罔顾天朝律法呢?
明亮的双眸瞬间又黯淡下来,让寒王看得不由有些揪心。“唐唐,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寒王说着话的时候并不知道,这时他的表情有多么温柔。
唐宋犹豫了半晌,终于说道:“我,我想出王府,看看……”
唐宋的要求很简单,却让寒王有些犹豫,他最讨厌的就是外出,去人多的地方。许是他不自觉皱起了眉头,让唐宋的小脸不由得又黯淡了几分。最后,寒王只好咬牙同意了。
看到寒王同意,唐宋的不由得翘起了弯弯的嘴角,他可没有忘记医生说要寒王多运动的话啊。(倏倏:那个,小唐啊!你和寒王最近应该没少“运动”吧?唐唐(脸红):那个,不算拉!)
第二天一早,王府里面就忙翻了天。刘总管对寒王多少年来第一次要求出府游玩这件事儿非常重视,又是马车,又是仪仗队,又是美酒佳肴的准备了一大堆,简直像是就要搬家一样。
唐宋和寒王来到王府门口时,被浩浩荡荡的出游大军惊呆了。寒王不悦的一挥手,只留下一驾马车,其他的全让刘总管原样搬了回去,枉费他老人家一偏苦心。
马车载着皱着眉头散发着寒气的寒王,还有兴奋不已的唐宋,以及死皮赖脸挤上来的美其名曰“随时听候差遣”的“忠仆”刘洪,晃晃悠悠的朝城中心驶去。
到了城里最热闹的梧桐街,人来人往中马车行得相当缓慢。最后,反而是最讨厌人群的寒王受不了宛如马车龟行一般的行进速度,率先跳下马车。
唐宋和刘总管随后跳下马车,却见寒王所过之处,人人避让,竟是没人敢靠近他三步以内。这样,他们一行三人用比在马车上快了七八倍的速度穿过了拥挤的人群。唐宋不得不感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寒王的“冰山神功”竟然是一点没有退步啊。
眼看着一座富丽堂皇的酒楼出现在眼前,跟在后面的刘总管急忙抢上前来,恭敬的说道:“主子,前面就是咱们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凤栖楼,咱们要间清静的雅间歇息片刻吧?”
寒王回头看了一眼唐宋,他红扑扑的脸上已经有汗水流出来了。于是,三人就进了凤栖楼。
把寒王和唐宋塞进了一间清幽的雅间,然后又吩咐小二送进去些果点茶水之后,刘总管就很没义气的跑到大厅去自得其乐了。唔,这么长时间没伺候王爷,让他对着“冰山”那些久,他老头子还真有点吃不消了。
却说进了雅间之后,寒王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唐宋却又有些不自在了。被寒王强令坐在他的身边,唐宋紧张的手脚都在微微的发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唐宋单独和寒王在一起时,都会紧张的心脏怦怦直跳。唐宋明白这不是害怕,可又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寒王似乎没有看出唐宋的不自在,伸手拿了串葡萄塞进了唐宋的手里。
唐宋正看着眼前的葡萄发怔,突然听到雅间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小民秦凤栖拜见寒王,恳请寒王一见。”
听完这句话,唐宋手一抖,那葡萄就掉了下来,滚了一地……
“小民秦凤栖拜见寒王,恳请寒王一见。”雅间外,一个清朗的声音蓦然响起。
听到“秦凤栖”三个字,唐宋手一抖,将寒王给他的水晶葡萄撒了一地。
寒王有些诧异地看着唐宋突然变成煞白的脸,本来不想见那个秦凤栖的想法也改变了。
“进来。”寒王冰冷的声音颇有些“磨刀嚯嚯”的味道。他倒要看看,这“秦凤栖”到底是何许人物。
秦凤栖的确是个人物。也许他的身份并不比寒王尊贵,但是在比丘国,他的名字却远比寒王的家喻户晓。
他天资聪颖,是比丘国百年难得一见的经商奇才;他富可敌国,控制着比丘国三分之一的商户。绫罗绸缎、粮棉麻牧、茶酒妓赌他几乎没有不插手的,甚至连官府垄断的盐铁漕运他都能分得一杯羹。他之所以能够成功至此,除了他有胜人一筹的胆识、智慧和勤奋,还因为他背后有胜人一筹的靠山。他的姐姐就是当朝天子最宠爱的贵妃,他的爹爹正是权倾朝野的太师——秦鸾。
所以,无怪乎唐宋听到他的名字就变得脸色煞白了。
寒王话音刚落,雅间的绸布门帘就被人挑开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白衣公子走了进来。这秦凤栖大概二十五六岁年纪,生得面如冠玉,不是一般的风流潇洒。更难得的是,他身为比丘国首富,身上却不带一丝商人奸滑的铜臭气息,一袭白衣并不花哨,却衬得他纤尘不染,气宇轩昂。
秦凤栖进了门,直接朝寒王浅浅地作了个揖,温文有礼又不卑不亢地说道:“在下凤栖楼秦栖凤拜见寒王。久闻寒王乃国之神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秦某有幸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这一番话中,秦凤栖只表明了自己是凤栖楼主人的身份,丝毫不以自己是当朝太师秦鸾幺子的身份自居,明白人听了,必会佩服他的非凡气度。只可惜,寒王想来不闻世间事,除了必须要出征边关,几乎从不与外界接触。这秦凤栖的底细,他是一点儿也不清楚。因此,秦凤栖此番算是抛了个媚眼给瞎子看,全做了无用功。
寒王听了他的这番话,只是微微颔首,并没有其他表示,只是一双冰霜冷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让究竟考验的秦凤栖也有些不自在了。
秦凤栖眼光扫到唐宋,从他一进门开始就发现这有些异常的情况了。这青衣少年明明只是小厮打扮,却与寒王平起平坐,看样子好像寒王还十分宝贝他,他到底是何许人?听说寒王素来冷绝寡情,多年来只有寒王府大总管刘洪能近得了他的身,什么时候多出这样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来了?
秦凤栖狐疑地想着,又不由得多看了唐宋两眼。不知怎的,越看唐宋,他就越觉得眼熟。
“这位公子看上去有些面善,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既然寒王如万年冰山一样难以攻克,秦凤栖只好从他身边的人身上下手了。
秦凤栖的语气虽然温柔,但唐宋却着实被吓了一跳。身子求援似的朝寒王挪了挪,几乎与寒王腿挨着腿了。
唐宋的反应让秦凤栖惊诧不已,自己什么时候变成青面獠牙的怪兽了,怎么那少年怕自己成那样。这两人一个不理他,一个又害怕他,让在与